第十章:被捆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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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宏圖夫婦嚇了一跳,急忙閃開。
    我大步上前,走到展蘭麵前。
    隻見展蘭雙目無神,整個人十分的頹廢,頭發亂糟糟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任憑別人說什麽她也不理。
    看這情況,大概率是被拘了身。
    我蹲在了展蘭麵前,伸手抓向她的手,幾乎是同時,她猛然抬頭,雙目通紅地瞪了我一眼。
    隨後蹬地而起,一躍到了床頭角落,眼神中充滿憤怒地看著我。
    我冷哼一聲,將房門關上,又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了起來。
    隨即再次走到展蘭麵前,平靜地說:“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從哪來。立刻解了她的身,否則後果自負。”
    半晌,展蘭還是如同之前一般。
    我不再囉嗦,掏出一道鎮邪符,一把拉住展蘭,啪的一聲貼在她的腦門之上。
    靈符迸出一道火光,展蘭掙紮著,嘶吼聲從她口中傳出,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
    我扭頭看向展宏圖,他立刻心領神會,上來將展蘭按住。
    手掐鎮邪決,點在了她的天靈之上,頓時展蘭便一動不動了。
    我從包裏取出了一截紅線,一頭係在她的無名指上,另一頭係在我自己手腕上。
    拿出香爐取出碗,點上三炷香,讓展蘭與我麵對麵坐好。
    待三香燃起,我頓時來了感應,對著麵前的展蘭開口:“你到底是什麽人?想要做什麽?”
    展蘭閉著眼睛,半晌都沒有反應。
    我眯著眼,停頓了片刻,有了幾分怒意:“別給臉不要臉。”
    片刻,展蘭睜開了眼睛,臉上卻是一抹桀驁的笑容。
    一道中年男人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屁大的東西,想掀什麽風浪?別到頭來丟了自己的命。”
    見此,我也不想多說什麽了,一道劍訣直指展蘭腦袋。
    隨即一道金光蕩開,香頭啪的一聲爆出了幾個火花,展蘭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隨即她噗通一聲倒在床上。
    展宏圖夫婦二人一把衝了上來,對著自己的女兒一頓觀察。
    我站起身,收拾好這一切,淡淡的開口:“她沒事,就是陽氣太弱,被人給捆了身。用白酒給她擦擦手腳,讓她安心睡吧!”
    展宏圖看向我,神情複雜道:“張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朝著他使了個眼色,我們離開了屋子,到了二樓露台上。
    看著展家別墅的周圍,緩緩道:“她因為碰過老爺子的棺材,所以身上的陽氣很弱。如果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就有可能出現今天的狀況。這還隻是捆了身而已,也是被你們發現了。如果你們沒發現,那捆身的人就是讓她自殺也是輕而易舉。”
    展宏圖聽後,怒意滔天,一拳砸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嘭的一聲,玻璃四分五裂。
    “動我展宏圖的妻女就是要我的命,讓我知道是誰,定和他同歸於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大概能猜出是誰,但現在說是誰沒有任何價值。且我隻是剛到雲州,你們的一切我並不清楚。但你們是我爺爺所信任的人,所以一切我都會負責到最後,放心就好。另外我剛才的一指劍決,估計也讓對方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所以短時間內應該是安全的。”
    展宏圖點燃一根煙,猛吸了一口,整個人冷靜了些許。
    “張少,您說吧!我照您說的辦。”
    我看著周圍的風景,將腦袋裏的事情整理了一下,緩緩開口:“展蘭跟著我走,我能保證她的安全。至於你和你老婆,最近去染頭白發,然後表現出生了大病的樣子,對於公司的業務也不要再過多過問,讓公司經濟停滯不前,最好是表現出一副馬上要破產的跡象。”
    展宏圖抽完了手中的煙,用力碾滅煙頭,猛然起身:“好!我這就去安排。”
    我沒想到展宏圖對我的話竟然有著這麽高的執行力。
    可我很清楚,展宏圖之所以信任我是因為爺爺,畢竟他才認識我幾天。
    下午,展宏圖將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展蘭也醒了過來。
    除了還有些虛弱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辰龍中午就離開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麽了,隻是下午的時候再回來,卻開著一輛不錯的suv。
    見我疑惑,這貨笑著調侃道:“看什麽?我打了那麽多年比賽,還開了好幾家拳館,開輛好車也正常吧!”
    我笑了笑,將展蘭的行李裝上車,隨即我們二人上了車,看著車窗外的展宏圖兩口子,我神情嚴肅:“切記!”
    展宏圖斂容屏氣,聲音沉悶:“張少,明白!”
    我平靜道:“一周內,你家中之事,會有結果!”
    隨後,辰龍啟動了車子。
    車上,展蘭看著窗外,雙目無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展蘭突然看向我,小聲問道:“張……少,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看著她,笑道:“你問的是什麽?”
    “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嗎?”
    我將車窗打開,狂烈的風頓時吹了進來。
    “能感受到風,就說明不是做夢。”
    展蘭沉默幾許,有些拘謹:“我之前從來不相信這些東西,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更不相信所謂的法師之流。可這些天發生的一切,已經打破我的世界觀了。”
    我看著展蘭,十分平靜。
    像她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在末法時代,此類事情幾乎是很少很少,大多數人一生都不會遇到,再加之受科教熏陶,沒有人會往這方麵想。
    可有終究是有,真正經曆之後便會重新構建世界觀,沒有經曆過的,自然就是無神論者。
    當然每個人都該得到尊重,信與不信,取決個人。
    “同一個世界,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世界觀,這很正常,比如我所經曆的事情,你一輩子都想不明白。”
    展蘭微微皺起眉頭,表情也十分驚奇:“那你見過很多次嗎?”
    “你去藥店,問問他們為什麽會有那麽多藥。”我笑談道。
    展蘭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
    可隻是瞬間,我卻看到她臉色陡然變紅。
    我有些不解,低頭看去,卻見我腳下竟然踩著一件粉紅色的女士內衣。
    我扭頭看向辰龍,心中詫異,小瞧這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