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章:嬰靈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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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們依然還是沒對石家出手。
    畢竟時機不成熟,對於石家這種操行,一旦出手就決不能留任何後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當務之急是先把爺爺跟我說的人找齊,這樣五行令就能集齊,才能在關鍵時期發揮作用。
    此後,我天天去鋪子,但依舊沒有等來任何消息。
    這日,我正坐在鋪子裏想事,鋪門卻被人推開了,隨後兩個女孩怯生生的走了進來,一個打扮清純,一個打扮的略顯成熟。
    我隻是瞥了她們一眼,就確定她們倆都還在上學。
    她們不問,我也不知該如何說,場麵就這麽僵在了這裏。
    最終還是我忍不住了,扭頭問道:“你們是……”
    打扮稍微清秀一些的女孩看著我,輕輕開口:“想請問您一下,您是張仙爺嗎?”
    我心中咯噔一聲,扭頭朝著她看去。
    “張仙爺是我爺爺,這鋪子我說了算。”
    女孩一聽,很是拘謹的點了點頭,隨後翻起了自己的包包,片刻將一個掛著繩子的牌牌拿了出來。
    “那……您認識這個嗎?這個……有用嗎?”
    我打眼一看,鬆了口氣,果然……聖水令!
    我伸出了手,輕輕開口:“你遇到什麽事情了,把牌子給我就行,我來解決。”
    女孩正準備說話,她身旁的另一個打扮稍微成熟一些的女孩就把聖水令一把拽到了手中。
    “霜霜,你看他這個樣子,哪裏像高人啊!可別被他騙了。”
    我看向那個女孩,微微笑道:“那您是什麽意思呢?”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哼一聲:“高人都是會法術的,你給我表演一個法術我們就信你。”
    我有些無語,法術又不是魔術,那豈能說表演就表演,再這說我憑什麽讓她看啊!
    我擺了擺手:“你要是不信我就算了,你去一邊待著去,我幫這個姑娘解決問題就行了。”
    “哎你這個人。”
    那女孩臉色一變,隨即就要拉這另一個女孩走。
    但我卻是眯起了眼睛,渾身緊繃了一下。
    因為在這女孩發怒的瞬間,從臉下透露出一絲鬼相。
    我猛地一拍桌子,死死的盯著她二人:“別動!”
    倆人都被嚇的一哆嗦,隨後茫然的看向了我。
    我死死的盯著那個打扮成熟的女孩,朝著她問道:“姓名,出生年月日時。”
    那女孩一愣,隨即沒好氣的開口:“你問我就要告訴你啊?我就不說。”
    我歎了口氣,白了她一眼。
    要不是另一個女孩拿著爺爺的聖水令,我才懶得管她們呢,跟我有什麽關係啊!
    我直接伸手拽住了那個打扮成熟的女孩,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雖然她表現的囂張跋扈,但是遇到這一幕還是嚇了一跳,隨後有些緊張的開口:“你……你別動手啊!你想幹什麽?”
    我略顯煩躁,抬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估計是被我嚇到了,怕我做出什麽傷害她的事,現在明顯乖得多了,一動都不敢動。
    我搭在她的脈上,靜靜感受著。
    號脈也是診斷陰陽的一種方式,自古中醫就和陰陽不分家,我感受著,卻是越來越心驚。
    片刻,我鬆開手,但這倆女孩明顯是驚了,下意識的就想要走。
    “走,走了就倒大黴。”
    那打扮成熟的女孩扭過頭,表情有些難看了。
    “我……我不是故意質疑你的,你別害我啊!”
    我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是說你身上的問題,會讓你倒大黴。”
    這女孩鬆了口氣,但嘴上又開始不饒人了。
    “你看,你水平就一般吧!連我們倆誰身上有麻煩都看不出來,我根本就沒問題。我是陪她來的。”
    我擺了擺手:“她肯定有事,但你的問題更加嚴重。”
    “什麽……什麽問題?”
    我沉思片刻,看著她二人:“要我直接說嗎?”
    倆人點了點頭。
    我指著打扮成熟的女孩開口:“你三年前是不是墮過胎?”
    此話一出,另一個女孩也朝著她看去。
    她先是一愣,隨後臉色微微變化,但很快有壓製了下去。
    “你……你猜錯了,我沒有。”
    我冷笑一聲:“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睡不好覺?總覺得喘不上氣,身體莫名出現淤青,反正哪哪都不對勁。最重要的是,是不是總能在睡夢中聽到小孩咿呀說話聲?”
    她呆呆的望著我,良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我歎了口氣:“再這麽下去用不了三個月,你就準備掛牆上吧!”
    這女孩終於是慌了,莫名流出了淚水,驚慌的朝我問道:“大……大師,我信你了。您說我該怎麽辦啊?”
    打扮清純的女孩頓時大驚,不解的看著她:“芳芳,你怎麽了啊?你三年前真的墮過胎?”
    名叫芳芳的女孩沉默了很久,才將事情全盤托出。
    她叫姚芳芳,三年前她高考失利,頹廢之時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網友。
    那網友是個小混混,經常帶著她出去各種瘋狂。
    久而久之,她夜不歸宿,不久那小混混就因為事情進去了,而她也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發現懷了的時候已經四個多月了,她又不敢跟家裏說,又沒有錢。
    後來一個月的時間連賺帶攢帶湊,才有了兩千塊錢。
    找了一家黑診所做了打胎手術,當時還造成了感染,總之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挺過來了,她立誓這種事情不讓任何人知道,結果今天還是被我說出來了。
    她一邊說一邊哭,那打扮清純的女孩也就這麽安慰著她。
    我歎了口氣,總有年少無知時,錯把激情當情,結果害了自己一生。
    我盯著她冷冷道:“這是幸虧今天遇到我,被我說出來了。否則你命都不保了!”
    她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我:“到底怎麽回事啊大師?”
    我歎了口氣,開口道:“你墮掉的那個孩子已經變成嬰靈,它來找你索命了,長期下去,你說呢?”
    聽到嬰靈,兩個女孩皆是一抖,麵露疑惑道:“什麽是嬰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