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我依然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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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死有何懼?”
    尉遲梁飛表情平靜,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門口的副官心裏一驚,看來男人要嗜血了。
    “放了他們,老子和你們走一遭!”突然門口傳來騷動。
    “哥哥!”
    “白秋宏!”
    譚倩如轉頭望著門口的男子,他一如既往陽光,咧著嘴笑著,調皮地衝她眨眨眼。
    “你們果然認識!”
    “尉遲梁飛,魔頭做久了,你不會連祖宗都忘了吧?連手無寸鐵的女人孩子都不放過?”白秋宏譏諷道。
    白秋宏的話並沒有激怒尉遲梁飛,不愧是一方霸主,他桀驁不馴的不可一世。
    “白秋宏,你不需要用激將法,本少帥有千百種手段讓你明白,人生法則永遠是強者說了算!”
    男人雖然說得輕描淡寫,卻讓譚倩如膽戰心驚,不要說生命了,就是那些肉體的折磨,恐怕也會讓白秋宏沒了半條命。
    “嗬嗬,強者?恬不廉恥,怎麽不說是強盜呢?”
    “白秋宏,希望在本少帥的大牢裏,你同樣的傲骨!帶走!”男人緩緩收回槍,若有所思地抿抿嘴。
    “壞人,放開我哥哥!”小孩哭著衝過去。
    “鑫子,回來!”
    “鑫子,不要!”
    “砰”
    與此同時,尉遲梁飛身邊的士兵飛起一腳,孩子的身體像空中的破布飛出去,落地的瞬間鮮血噴出。
    “啪”
    “哢嚓!”
    “別動!”
    譚倩如衝過去,對著士兵就是一記耳光,一氣嗬成抓過槍,對準尉遲梁飛。
    “倩如!”
    “你開槍啊!往我這裏打!”尉遲梁飛指著心髒淡淡說道。
    “少帥,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師,不要逼我!”
    女孩有著一張幹淨的傾國傾城的臉,她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尉遲梁飛同樣不例外,甚至更甚。
    “哼!普通?老師?你覺得本少帥信嗎?”
    譚倩如秀眉一皺,她端著槍緩緩走過去蹲下身,轉身衝縮在角落裏嚇壞的孩子們喊道,“孩子們,過來,幫老師把鑫子送回房間。”
    “老師,老師!”
    孩子們恐懼的望著,譚倩如微微一笑,“過來,不怕!”
    孩子們連滾帶爬來到譚倩如身邊,尉遲梁飛有著瞬間的晃神,他的心讓女孩笑靨如花攪亂了。
    “讓開!”
    一聲嬌喝再次拉回了男人的目光,譚倩如拿槍指著門口的副官,“小姐,你先把槍放下,不要傷到自己!”
    “讓開,我不想和你們為敵,我隻想救我的學生!”
    “小姐,那就對不起了!”副官衝後麵的士兵擺擺手。
    “讓開!”譚倩如臉色慘白,她知道再這樣僵持下去,恐怕…
    “尉遲梁飛,讓你的人讓開!”白秋宏掙紮著,憤怒地吼道,無奈他禁錮的無法動彈。
    “放他們出去!”話語一出,譚倩如吃驚地回頭。
    男子站立在逆光中,立體的五官刀刻般的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吃驚吧,我尉遲梁飛,可沒有到喪心病狂,連個孩子都不放過?”男人輕佻地笑著。
    “倩如!”
    譚倩如心裏惱恨,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急忙抱過鑫子,“走!”
    “等等!”
    譚倩如冷冷一笑,狼永遠是狼,再怎麽也改變不了狼的本性。
    “難道少帥會出爾反爾?”
    “嗬嗬,老師不要誤會,本少帥希望你記得,欠本少帥一個人情罷了!”男人麵帶微笑狐狸般地望著。
    譚倩如想想後,放下手中的槍,擦肩而過的瞬間給白秋宏一個放心的笑容,“放心,鑫子交給我!”
    “快走吧!”
    兩人間平淡無奇的談話,在男人眼裏就是眉目傳情,一種衝動從胸腔蠢蠢欲動,呼之欲出。
    “少帥!”
    尉遲梁飛望著譚倩如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搖搖頭,“白秋宏,自身都難保了,還不忘記談情說愛?”
    “你想做什麽?”
    白秋鴻太了解眼前的男人了,他冷酷無情,向來霸道殘暴。
    “你說呢?這樣的美人,留在這裏不是可惜?”男人挑釁著。
    “尉遲梁飛,你他媽的是個男人嗎,就種和老子單挑!”
    “本少帥,沒有時間和你墨跡,至於本少帥是不是男人,我會讓她知道的!”
    男人曖昧的表情,宣告主權的話語,無一不彰顯著,譚倩如他勢在必得。
    “尉遲梁飛,你他媽的畜生,有事衝著我來!”白秋宏咬牙切齒,恨不得活剮了尉遲梁飛。
    “帶走!”
    譚倩如溫柔地把鑫子放在手術台上,額頭上絲絲汗珠滑下,她不知道外麵的情形,也管不了那麽多。
    “孩子們,用老師的桌子把門堵著,拉上窗簾!”
    “是!”
    手術一直持續到天黑,譚倩如虛脫地走出來,屋內的情景讓她淚奔。
    孩子們睜著驚恐的眼睛,手裏拿著鍋碗瓢盆,蹲坐在門後,小小的身體顫抖的像篩糠。
    “孩子們,過來!”
    “哐當”
    “乒乒乓乓”
    “…”
    譚倩如張開雙臂,淺淺的笑容溫柔的聲音,精神緊繃的孩子們,瞬間扔下手中的東西,衝過來哇哇大哭。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譚倩如心疼地安慰著,這些天真爛漫的孩子們,本應該快快樂樂地。可是在這個亂世裏,活著本就是奢侈。
    “啪啪啪…”
    “啊…”
    大帥府的地牢裏,到處都是鬼哭狼叫,充斥著血腥的臭味。說是地獄一點都不為過,此刻的白秋宏像個血人一樣綁在柱子上。
    “少帥!”
    “白秋宏,說吧!”
    尉遲梁飛漫不經心地玩耍著手中的匕首,麵前竟然還擺著散發香氣的咖啡,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呸,軍閥狗賊,你也配和老子說話!”
    血人般的白秋宏吐出一口血水,破口大罵。
    尉遲梁飛望著狼狽不堪的男人搖搖頭,“嘖嘖嘖,死到臨頭了,還這麽的傲骨!”
    “尉遲梁飛,你他媽的有本事,給老子個痛快!”
    “白秋宏,進了我大帥府的地牢,死也是一種奢望!”男人起身走過來,目光陰森森的寒氣。
    “嗬嗬,好好的大好河山,就是讓你們這些軍閥搞得烏煙瘴氣!”
    “白秋宏,西南是我們尉遲家說了算,我們就是天,就是王!”
    “呸!”
    尉遲梁飛歪歪頭,依舊還是有汙血濺到身上,他黑侔一寒,猛地轉身,手一揮,匕首不偏不齊地插入白秋宏的腳踝。
    “啊…”
    疼痛讓白秋宏大汗淋漓,他痛苦地喊叫著,尉遲梁飛猶如地獄的羅修,手狠狠地一轉。
    “本少帥,最討厭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打著正義的旗號,行著讓人不恥的勾當!”
    “你,你…”
    “少帥,暈過去了,要不要弄醒!”
    “不用,死了,就不好玩了!”尉遲梁飛擺擺手,優雅地搽使著匕首。
    “明白少帥!”
    西南邊陲大帥府,四麵環山,前麵為湖,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少帥府也在其中。
    “叩叩叩…”
    男人深邃的目光深沉,嘴角有著嗜血的無情,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桌麵。“你,到底是什麽人?”
    金碧輝煌的少帥府裏,一身家居服的尉遲梁飛,少了白日裏的戾氣,多了一份富家子弟的紈絝。
    此刻他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少帥!”
    “什麽事?”男人挑眉。
    “你看這個,從白秋宏身上搜到的!”徐副官遞過帶血的紙條。
    “身為人,要麽瀟灑肆意的活著,要麽幹脆死掉,苟且活著算怎麽一回事!”
    尉遲梁飛搖搖頭笑著,“看字跡是女人寫的,可是誰和白秋宏認識呢,而且很熟的…”
    尉遲梁飛拈著手裏的紙條話一出,他的眼前浮現出,女孩美輪美奐的臉,還有那不恐懼不妥協的目光。
    “少帥!”
    “徐副官,一個小小的山村裏,會有那樣的女人?”
    “少帥,我已經查過了,她叫譚倩如,是龍膽村的老師!”
    “老師?哼!你覺得可信嗎?”
    “確實,譚小姐給人一種大家閨秀,似乎又不是的感覺,屬下這就派人去查!”徐副官恭敬地答道。
    “是要查一下,不過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是,少帥!”
    “叩叩叩…”
    書房裏尉遲梁飛望著眼前娟秀的字跡,徐副官知道他在深思,安靜的在身邊候著。
    “少帥,不是說好了,回來陪我看戲的嗎?”發嗲的聲音傳來,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濃鬱的香氣。
    “二姨太!”
    女人一襲紅衣紗裙,包裹著她凸凹有致的嬌軀,扭動著腰肢走進來。一雙眼隻是瞧著她淡淡的眉毛這麽一軒,紅紅的嘴唇這麽一撅,望著屋內的男人,說不出的風情。
    “少帥,屬下告退!”徐副官知趣地退出去,順帶把門關上。
    男人的眼神似霧似水,一動不動地望著女人,“你怎麽來啦?”
    “討厭啦,少帥不是說好了,陪人家看戲的!”
    女人上前撒嬌著,摟著尉遲梁飛的脖頸,順帶著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寶貝,是我的錯,倒是給忘記了!”男人摟過女人的腰肢猛地拉近,炙熱的目光如狼似虎。
    “少帥!”女人嬌羞的臉,癡迷地望著男人。
    “既然戲看不成了,那本少帥就陪你看看,其他的戲!”男人曖昧詭魅一笑。
    “少帥,討厭啦!”女人粉拳砸過去。
    男人一把抓住,輕輕地吻住,女人天旋地轉後,已經在男人的身下…
    “乒乒乓乓…”
    隨著尉遲梁飛大手一掃,書桌上的東西灑落一地,男人居高臨下地望著讓情欲淹沒的女人。
    “少帥…”
    女人喃喃喚道,殊不知此刻她的聲音,就像是一種毒藥,摧毀著男人僅有的意誌。
    “小妖精,這是你自找的!”男人狠狠的卡住女人的脖子。
    “啊…”
    屋內一片奇葩,連月亮都羞紅了臉,悄悄地躲進了烏雲中。
    “咳咳…”
    “徐副官!”
    “你們都下去吧!”
    “是!”
    “…”
    寧靜的山村裏,譚倩如秀眉緊皺,床上的鑫子高燒不退,已經昏迷幾天了。如果燒再不退,後果不堪設想。
    “鑫子,鑫子!”
    睡夢中的孩子,極為不舒服,小臉紅彤彤的,嘴裏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白秋宏,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得罪那樣可怕的男人!”
    譚倩如一臉愁容,托著雙腮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這次白秋宏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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