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不造個反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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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沉昭參與得早,很能體會到盛明麟的心情,拉偏架道:“是你先惡心他的,所以他惡心你,你就受著。”
    連四皇子也道:“陳善那稟性,怎麽可能把積分浪費在明麟身上!快別提這個了!膈應。”
    他岔開話題:“珠珠兒別寫了,我們玩些別的。”
    雖然珠珠兒玩得很樂,而且她也根本不懂是什麽意思,但四皇子還是不想讓她寫這種色氣滿滿的文字。
    而且,現在藥櫃基本上打不開,能打開的也就十個左右,名字長的大多都貴,打不開,珠珠專挑名字長的抄,其實沒啥用處。
    四皇子就道:“珠珠把能打開的,能拿出來的,全都拿出來吧,慢慢地拿,不要著急,拿一個,找一個名字,對好了再拿下一個。”
    他怕萬一有什麽變動,所以先拿出來再說,用不用那是另一回事了。
    團子乖乖點頭:“哦!”
    她就開始拿。
    係統的藥,都是一瓶一粒,一胎多寶丸可以拿、解毒丸可以拿……拿了兩個之後珠珠咦了一聲:“四鍋鍋!剛柴亮亮的小櫃子,又不亮啦!”
    糟!
    幾人齊齊懊惱!
    還是吃了沒經驗的虧!
    本來也是很容易理解的,殘存的積分有限,好比一百兩銀子,就買一百兩的東西,買了這個就不能買那個了。
    但他們沒想到,原來這東西還能隨時變的。
    盛明麟連忙道:“珠珠試試把這瓶放回去,看那個能不能亮起來?”
    珠珠就放了回去,然後哇了一聲:“亮啦!鍋鍋好聰明呀!”
    這一下子,不想讓小團子累也不行了,隻能叫她把還亮著的櫃子的藥名,應該就是買的起的藥名,又全抄了一遍,然後大家再商量著,要買什麽,不買什麽。
    秦江白忽然一擊掌:“等等!我想起來一件事!三殿下府上,應該還有藥!從崔昀的供述來看,應該是一瓶冰肌玉骨丸、一瓶香體丸、一瓶……”他對著紙上找了找:“霸總專用丸?所以這些能不能塞回去,換別的有用的?真言丹挺有用,解毒丸也很有用。”
    “應該可以,”四皇子道:“你先叫人把藥拿來,然後我們商量個差不多之後,我進宮問問父皇。”
    秦江白出門吩咐了幾句。
    雖然三皇子和三皇子妃抓起來之後,還一直沒審,但,三皇子府是有人的,錦衣衛找暗格什麽的都是行家,隨便一找就找到了,送了過來。
    珠珠把三瓶藥,尤其霸總專用丸放回藥櫃之後,亮起來的藥櫃一下子就多了起來。
    珠珠再抓著筆哼哧哼哧開始畫畫。
    裏頭的阿拉伯數字大家都不認識,但反複試驗,拿走一個藥,積分餘額就會相應變動,滿屋都是絕頂的聰明人,多試了幾回,就對應上了,然後就發現了這種數字的妙處。
    別的不說,珠珠這樣的小手手寫起來都這麽方便,計帳什麽的,能省多少事兒。
    還有經常出現的&nbp;&nbp;號,雖然不知道怎麽念,但也猜到了意思,這樣一來,挑選起來更加方便。
    但就算這樣,一夥人也一直忙到了下午,等珠珠吃完遲到了的午飯,去睡遲到的午覺,幾人又商量了半天,做了好幾種選擇方案出來。
    盛明麟去哄妹妹睡覺,回來的時候看了看,訝然:“給陳善吃靈光一閃?靈光一閃不是很貴嗎?”
    “是啊,”秦江白道:“但沒有辦法,她知道的正事太少了,吃了靈光一閃,說不定可以想到一些有用的。”
    他就把記錄拿過來讓他看了看。
    陳善一直在審,但她知道的曆史太少了,大多都是一些不知真假的有趣八卦。
    譬如,
    後世人都說,端王爺是明熙帝執政過程中最大的冒險。
    畢竟,哪家皇帝敢把親兄弟留在京城,還讓他手掌實權,幾乎是文官之首,還讓他娶了掌最大兵權的將軍府出身的老婆??
    文武兩頭抓,各種條件都給他準備好了,不造個反都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呢,該說不說,端王爺是有一點子兄控在身上的,從不曾辜負兄長的信重,一生為兄長鞍前馬後,所有重大關節都與兄長共同進退,名副其實的大盛第一寵臣……甚至死後同葬帝陵,成就了封建王朝難得的兄弟同心兩不疑,甚至死後同穴,嗯,勉強算同穴的佳話。
    所以,後世也有極多明熙帝和端王爺兄友弟恭的話本子……直逼神佑帝、霍沉昭和沈淩絕三人西皮的熱度。
    又譬如,
    說盛明珠五歲生日的時候,她的大舅舅送給她一隻白狼,起名叫威武,幾年後死了,小郡主哭到昏厥,好幾日茶飯不思,然後呢,彼時已經是儲君的四皇子,就偷偷給她寫了一個話本子,說威武已經轉世成人,成了大將軍了什麽的。
    這個是記載在帝王起居錄中的,可信度是極高的,是通過端王爺之口講給皇上聽,所以才記下來的。
    據說四皇子講故事麵無表情聲音也沒啥抑揚頓挫,而且還不肯承認是自己寫的,硬說是買的,還讓隨身太監幫著演戲,珠珠說哪裏不好,他就偷偷改了,重新再講……這種麵冷心熱的妹控,大家都很磕,又是一對大家很萌的西皮。
    其它,諸如什麽霍沉昭和一個女病人啊……沈淩絕和一個女俘虜啊……七皇子和大姐姐啊……
    總之全都是這樣的,除了西皮就是西皮。
    盛明麟看得無語極了:“別的且不說,沉昭那時都已經是,起碼是個四品官了吧,居然還有空每天去醫館坐堂?再說了,這女病人是來問有沒有喜的,肯定已經成親了啊?沉昭他怦然心動個鬼啊!!為什麽還會有她和沉昭的傳言??”
    “還有淩絕,當著守關大將軍,抓到女俘虜,明擺著是來刺探軍情的,還把她藏在軍帳裏?放她走了還痛苦的天天酗酒??當主將可以天天酗酒嗎?跟俘虜糾纏這不就是通敵嗎?”
    “再有七哥,他都是大將軍了,威名滿天下了,為什麽要娶一個和離後的婦人?比他大十幾歲?為了這個婦人跟她的兒子交朋友,就為了天天看她一眼……什麽叫禦姐和她的小狼狗,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罵一個皇子是狗這真的可以嗎?!後世人都是怎麽回事啊?”
    他看著他們:“你們說話呀!你們全都不覺得離譜嗎?除了前兩個,其它人的故事全都這麽離譜,你們為什麽這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