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漂亮的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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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話我就挑明了說了。”李波收斂了邪魅的嘴角,正經起來的李波還是很有幾分花樣美男氣質的。
    “今天哥幾個來這裏,是有求於剛子,能保證自己聽話,不扯後腿的留下。走了的也還是兄弟,我不怪你。”
    李波抓起塑料桶,給每個人都滿上,“這杯酒之後,大家表態吧。”
    一飲而盡,李波頭也不回去了內屋。郝剛看了看自己啤酒,一仰脖子,也進了內屋。
    屋內,李波擰開一個塑料桶,酒香撲鼻。
    酒廠人喝酒哪有拿瓶子裝的,都是用塑料桶直接接的最好的原漿,這時候的酒絕對純糧食釀製,不是好酒酒廠人根本沒臉拿出來。
    郝剛指著塑料桶對李波說:“好東西,找瓷壇子給我封幾壇收著。”
    李波遞過來一小碗,笑著說“管夠。”
    李波很對郝剛胃口,果敢狠厲,也有底線,郝剛確實很需要這樣的幫手。郝剛很納悶上一世怎麽沒聽到李波後來的動靜,這樣的人物在風起雲湧的時候不該無聲無息啊。
    郝剛不確定現在能不能把酒廠的酒糟車間合法承包下來,但郝剛也沒打算走正當的手段去促成這事。我的酒糟產業,哪能不帶點灰色的威風。
    八六年的海川,豬肉價格已經起來了,農民養豬也有非常高的積極性。此時農村養豬喂的主要是青草,夾雜麩皮、米糠,一年或者兩年才養成一頭豬,生長效率還是很低的。閉塞的老百姓並沒有把養豬當做致富的手段,僅僅是作為造肥、存錢、改善夥食的一種生活調劑和補充。郝剛知道,隨後而來的養豬和飼料緊缺是多麽的瘋狂,上一世希望飼料的發達與農民養殖熱情高漲密不可分,是廣大農民養殖戶把劉氏兄弟抬上了首富的寶座。
    酒糟直接作為飼料喂養牲口毛病很多,所以老百姓基本不會買酒糟做飼料,但處理之後的酒糟物美價廉,適合於大批量飼養使用,是真正的賺錢好東西。郝剛打算把酒糟飼料推廣起來,畢竟自己未來的圈子裏會有一大幫兄弟嗷嗷待哺啊。
    郝剛要把酒糟控製起來,在海川跑馬圈地,迎接時代大潮的到來。
    郝剛計劃中自己酒糟產業的發展從兩個方麵做起,一個去清江省農業大學找路子,郝剛想搞顆粒飼料。清江省農業大學的飼料研究很有成果,很多大型飼料企業都是從清江農大買的配方。另一條是找準時機借用工人鬧事,迫使酒廠把酒糟處理這一塊燙手山芋給推給自己。
    郝剛很看好李波的能力,正好利用解決配方的事情也試驗李波這把牛刀鋒利不鋒利,郝剛讓李波先去找一個叫李先明的清江農大教授。第二條郝剛準備讓梅七去做,撒潑耍賴,渾水摸魚,把酒廠那些領導搞的焦頭爛額李波說梅七比他做的好。
    郝剛是個好學生,好學生當然應該好好學習。自習課上,郝剛認真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偶爾偷看一下元月。鬼畫符似的東西元月一點也看不懂,元月拿著本子研究了半天,最終還是沒看懂。
    “你整天也不好好做練習,弄這些什麽東西?”
    “秘籍。”郝剛不怕別人發現什麽,高一的孩子沒那麽精明。
    “嘁!”
    在元月嗔怒的目光中,郝剛收回了賊溜溜的視線。聞著小白花香噴噴的味道,看著小白花嬌豔的麵龐,郝剛無比欣慰的想:我的元月怎麽就那麽好看呢。
    郝剛不需要真的認真學習,自己很忙的。
    看到在學校裏整天不務正業四處亂晃的郝剛,元月越來越不滿了,不認真學習是一條,和藝體生鬼混又是一條。
    “你來上學,不是讓你來混日子的,馬上月考了,考不好看你怎麽跟叔叔阿姨交代,你不覺得羞愧嗎?”元月對郝剛是恨鐵不成鋼,畢竟郝剛在李老班麵前不餘遺力的推薦自己當學習委員。作為班級的學習委員和同桌,元月覺得有義務幫郝剛端正學習態度,更何況郝剛最近和胡靜走的特別近,每天哼哼哈哈的沉迷在音樂裏,元月莫名的不舒服。
    “考得過我再說。”
    “哼!”第六名雖然和第七名差距甚微,但郝剛每次都懟的元月悲憤欲絕。
    高一的知識對於郝剛實在沒什麽困難的,他一直在降維打擊像元月這些真正的高一學子們。重生回來的郝剛終於理解了一句話:你能考99分是你的能力極限是99分,而我考100分是試卷隻有100分。看到每次被懟的發脾氣的元月,郝剛決定照顧一下元月的自尊,考試時偷看幾眼元月的試卷,保證不超過她太多。
    海川一中的藝體生還是比較有名的,梁天、劉歡、陸海峰、胡靜在學生中都是頗有人氣的明星。梁天、劉歡、陸海峰是籃球隊的,梁天、劉歡高三,陸海峰高二。李波和梁天住在一個胡同裏,去清江農大之前李波專門來學校給兩人搭上關係。胡靜是音樂生,據說《東京之夜》唱的比張玫瑰還好聽,梅七在一次“海川舞林大會”上結識了胡靜,順便也來學校給兩人搭上了關係。有大哥大姐的照顧,郝剛覺得在學校裏可以肆無忌憚的橫行。
    郝剛又把梁天、劉歡、陸海峰都攛掇到了一起,多幾次把酒言歡,就成了好朋友,混社會肯定要酒肉先行。
    “天哥,再喝一個,明天我去找你,你教我啊。”身高又有明顯增長的郝剛對籃球興趣很高,梁天的斜跨三步籃令人驚羨的飄逸,看過一次的郝剛眼熱的不得了,借著酒勁準備把梁天的絕技弄到手。
    把酒抬手喝掉,梁天不以為然。“小事。明天去操場我教你,歡子和海峰也有私藏,一塊教你。”
    “剛子,動作沒什麽,學會容易,場上用起來難,梁天的動作我也會,場上就是幹不過他。”陸海峰喝了酒,順便給郝剛打了預防針。
    一幫苦哈哈的體育生挺給郝剛麵子,事實上幾人對出手大方、成績還好的郝剛很有好感。這年頭尖子生才是王道,尖子生的未來有無限可能,能和尖子生處朋友,藝體生們還是覺得挺有麵子的。
    “盧老師也答應教你聲樂基礎,但是時間有限,他怕你學的太雜影響成績。”胡靜今天也在這圈子裏。
    胡靜說的盧老師是個胖胖的“小老頭”,當年下放後恢複身份才調入海川一中,前幾年培養出了不少大學生,在海川現在的名氣如日中天。
    比郝剛大了一歲的胡靜,聲音天賦過人,眉目如畫,就是麵色微黑,算是美玉有瑕。郝剛知道這個師姐後來沒能考上心心念念的中央音樂學院,去了一所師專。前世沒有牽連,這一世郝剛覺得可以試試讓這個師姐得償所願,有個大明星師姐,似乎感覺會很不錯。
    郝剛打量著胡靜漂亮的臉蛋,心中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