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二章 詭異的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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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這時,殺人犯挺身而出,架住了那把刀,使劉寡婦能夠逃脫此處,而後慌亂往前而去,漸漸地,便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請問閣下到底是什麽人?”黑匪扛著一把斧子站在殺人犯的麵前,喝問道。
    “在下不過隻是路過此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殺人犯如此說道。
    “可是那是個壞人,會放蠱的,這不,此時老子的眼睛癢癢的,看來不是那個臭婆娘放蠱,也不至於如此啊。”黑匪提著斧子如此為自己辯解道。
    “就算是會放蠱,也不能直接就把人家給殺了呀,這放到哪裏也說不通不是,能否看在在下的分上,放過了她呢?”殺人犯如此問道。
    “可是……”黑匪說到此處,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們老大之前老是要從樹上掉落下來,差一點就喪命了,否則的話,也不會追殺到此了。”黑匪手下的一位兄弟如此幫忖著說道。
    “再怎麽,也不至於這樣啊,你們有證據嗎?”殺人犯理直氣壯地問道。
    “這個……”追殺者頗不沉吟,一時之間都不知說什麽好了。
    “老大,直接幹死他個狗娘養的。”有人如此提議。
    “是的,我手都癢癢的了。”又有人這麽說道。
    ……
    “這是老子的私事,你他媽的就不要多管閑事了吧。”黑匪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而後便撲上前來,準備與殺人犯開打了。
    在混戰之中,殺人犯砍了黑匪一刀,使之受了嚴重的傷,渾身上下,流血不止,一時之間不敢戀戰,呼哨一聲,旋即逃也似的離去,不知所蹤了。
    殺人犯打跑了那一夥人,此時想往前匆匆趕去,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得立即離開,因為天色如此漆黑,恐怕不久便要落雨了啊。
    而在這個峽穀深處,自己的那個破敗的窩棚已然是不能住人了,因為一陣劇烈的狂風刮過之後,變得更加不堪,散落一地茅草、蘆葦之類的物事。
    再想把這些東西收集起來,已然是頗為不易,不如放棄吧,不要了,直接逃離這裏,可是不成,雨旋即嘩啦落下,夜色迷蒙,不知往何處而去的殺人犯,此時似乎也就隻能是權且在此地棲身了。
    那怕那個窩棚已然是破敗不堪,那又如何,隻能是暫且在此地過夜了啊。
    所幸問題不大,簡陋的屋子不是那麽難造,略微處理一下便成,此時鑽進去了,躲在角落裏,聆聽著外麵的風的吼叫,頗有些嚇人的意味,卻在這時也不便去管了,能好好睡一覺才是正事。
    外麵的雨下了一陣便打住了。
    一時之間狂風呼嘯著而過,灰塵漫天,簡直暗無天日,如此存在,再還要何人敢於住在此地呢?
    除了殺人犯,幾乎看不到任何有生命的東西,如此荒涼的地方,想必是不會有任何東西敢於靠近了吧?正是因為有此種考量,殺人犯這才敢於住在這裏,準備等到天明之後,便火速離開此處,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
    可是不成,略微在這破敗的屋子裏躺了一陣子,便不成了,狂風所過之處,簡直寸草不生,什麽也沒有留下,而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破敗的屋子,也在這種恐怖的大風中,旋即破散,飄舞著隨風而去了。
    空空的站在這種恐怖的地方,殺人犯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打算就在一塊石頭上略微躺躺算了,估計要不了多久便會天亮了吧,可是不成,滂沱大雨從天而落,漸漸地,便成嘩嘩之勢,再也不能呆在這曠野無人之處了。
    塵土滿麵的殺人犯,早知會是如此下場,想必當初在殺人之時,也不會如此果決了吧?可是有什麽辦法呢?
    造化弄人,命途多舛,奈何!
    隻好是先行離開這裏了,因為這峽穀深處,在狂風刮過之後,幾乎變得什麽也不存在了,獨自麵對,個中辛酸,還真是不堪為外人道啊。
    如此往前逃了一陣子,漸漸地,便有些吃不消了,因為渾身上下,力氣相當匱乏,再不找個地方好生休息,照此下去,不出一個時辰,他便會有休克之虞。
    可是此處什麽也沒有啊。
    正徘徊於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看到地麵之上露出了一些漆黑的板板,借著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露出地表的,悉數是些棺木骷髏之類的東西。
    可能之前此地是片恐怖的墳場吧,在大風刮過之後,便露出地表來了,看上去,還真是相當恐怖,獨自麵對,更是如此,使得殺人犯都不敢呆在這裏了,可是此時迷失了方向,並且找不到路,唯今之計,也隻好是打住,姑且就住在這裏吧。
    要住下來的話,首先得建造個像樣的屋子,不必如此講究,但應該能夠摭風擋雨來著,甚至可以防護野獸出入,不能被吃了才好。
    殺人犯首先想到的是一些石料,可是不成,他並非是個石匠,要把那些岩石從峭壁上摳下來,做成一個屋子,這實屬相當困難的事情,甚至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沒有辦法,殺人犯也隻好是靈機一動地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把那些棺材板子收集攏來,而後相互靠在一起,姑且做成了一個屋子。
    可是麵對這種東西,殺人犯縱使殺過人,卻也頗為害怕,不敢貿然進入,徘徊在左右,思忖著,不知是否應該進入呢?
    “之前先生為我算過命,說我可能活不過今夜的。”殺人犯這麽念叨著。
    此時麵對這種不祥的東西,使之頗有種宿命的無奈,或許自己就該如此吧,唉。
    在那棺材板子做成的屋子門前略微一徘徊,殺人犯也鑽了進去,這時雨下得頗有些大了,再要呆在曠野,一旦受涼,恐怕不妥。
    獨自躺在這種屋子裏,殺人犯悄悄地閉上了眼睛了。
    ……
    黑匪逃去了一陣之後,便不想逃了,他受了傷,所幸不是很嚴重,略微處理一下便成,此時與他的弟兄們蜷縮在寒風之中,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大,就這麽放過了他嗎?”一人如此問道。
    “何不趁他睡著了,直接就去幹了他呢?”另外一人似乎看到殺人犯已然是睡著了,便這麽問道。
    “好吧。”黑匪總算是答應下來了。
    ……
    如此往前而去,本來是找尋不到殺人犯的蹤跡的,可是有巫師相助,那通靈法術一運用,便一切了如指掌,殺人犯此時的方位,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並且知道他已然是處於深度睡眠狀態,正好可以去殺了他。
    聽見通靈巫師這麽一說,本來不敢把殺人犯怎麽樣的黑匪,膽子立即大了起來,吼了一聲,啐了一口口水,旋即往前而去,而跟隨著他的那些兄弟,這時也義憤填膺,恨不能直接砍殺了他。
    如此往前走著。
    走了一陣子,便聽到通靈巫師說了,說殺人犯這時醒過來了,並且拉開了屋門,在外麵撒了泡尿,叫他們不要靠近,否則的話,可能會出大事的。
    聽見通靈巫師這麽一說,黑匪不敢往前而去,直接逃也似的,火速離開,此時隻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如此往前逃了一陣子,黑匪打住,不跑了,卻摸了摸自己的腦殼,問長在這裏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老哥,是你的頭啊。”有人如此回答。
    “可是我摸上去為何就不像呢,倒有些和那牛頭差相仿佛了。”黑匪摸了一陣子之後,都有些想哭了。
    “這是你的頭啊。”有人這麽安慰著。
    “你別騙我,”黑匪有些生氣了,“怎麽自己的頭這麽不經嚇呢,經過這一事之後,直接就變態了嗎?”
    “大哥,那不是牛角,而是受了傷,插入了一根尖尖的骨頭,唉,你逃跑的時候怎麽就這麽不小心呢?”有人這麽責備著。
    “當時因為嚇著了,在瘋狂逃命的時候直接就摔倒在地,不知撞在什麽東西上了。”黑匪如此說道。
    “反正不是變態,不用過於擔心就是了。”有人再度安慰著黑匪。
    正當黑匪準備為自己的腦殼做手術的時候,聽聞到巫師再度說話了,說是那殺人犯睡著了,此時可以去偷襲他,活剮了也是可以的。
    “老大,要不要去幹了他呢?”黑匪的手下如此問道。
    “可是老子的頭都成了這樣了,無論如何得先把頭上這根刺弄下來再說吧。”黑匪堅持著自己的主張,此時斷不敢造次,不然的話,尚且不知道還會生出什麽樣的可怕的幺蛾子。
    “好吧。”黑匪的夥伴們如此應了一聲。
    好不容易把插進了黑匪頭上的那根刺摘掉了,此時本來得休息,因為失血過多,再不好好在床上躺一陣子,可能不妥,極有可能會出大事的。
    可是黑匪因為聽信了巫師的話,說是這樣的刺殺機會千載難逢,一旦錯過,可能就不會有下次了。
    於是不顧及頭上的傷了,直接尾隨著自己的兄弟,悄悄摸索著往前而去,非去把那挨千刀的殺死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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