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詭異之受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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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花伯聽見媒婆賣關子,說什麽自己不敢去做,一時都有些生氣了,遂追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她,非要把事情說明白了不可。
“你不敢去的。”媒婆如此說道。
“是什麽事情,說明白些。”花伯如此追問著。
“你敢去把少秋叫到古鎮嗎?”媒婆撂下這話,便準備離去了。
“這有何不敢?”花伯都有些想笑了。
“那你去吧。”媒婆說完這話,便直接走掉了。
……
少秋這天夜裏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裏。
將近七月半了,傳說中的那些東西或許會出現,加上身體並非如此強健,此時外出,無異於自尋死路,沒奈何,隻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裏罷了。
了無睡意。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聽聞到門外似乎有人輕輕地敲叩屋門,在這半夜三更聽來,著實可怕,嚇得少秋根本就不敢從床上爬起來。可是不成,外麵的打門聲變得越發地大了,再不把屋門開開了,可能都要得罪人了,這是少秋非常不喜歡看到的事情。
拉開屋門往外一看,初時啥也不見,唯有江邊一輪殘月閑掛柳樹梢頭,灑下斑駁月色,如銀子,似水紋蕩漾。
看不到人,少秋旋即關上了屋門,而後仍舊躺到了床上,準備睡去,因為明天還得去大山上幹活呢,此時不養精蓄銳,肯定不行。
略微一閉眼,便來到了小河邊,此時空曠無人,不久之後便看到少女的身影閃現了出來,少秋左右打量了一下,見周圍無人,遂起了那種不好的心思,不顧羞恥地撲上前去,準備把少女給那個了。
正這時,聽聞到不遠處有人吼了一聲,嚇得少秋,此時簡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非常狼狽……驚醒過來一看,仍舊還是躺在床上,可是周圍的那個恐怖的吼叫之聲仍舊還在,使得一片破敗的瓦片都被震落下來了,正好砸在那人的頭上,此時歇斯底裏地叫喊著。
“伯伯怎麽了?”少秋趕緊拉開了屋門,出去了,忙著問道。
“特麽這什麽破瓦,這麽不驚嚇!”花伯邊捂住了傷口邊這麽說道。
“不礙事的,不過隻是破了點皮,略微處理一下就成了。”少秋趕緊從屋子裏拿出一些雲南白藥,忙著將之撒在花伯的傷口上。
“輕點,太疼了。”花伯此時不再吼叫了,聲音細小得如女人。
“伯伯此來到底是為什麽事情呢?”少秋如此問道。
“這個……不過是來找你說些事情,可是你……你剛才做了個什麽夢呢?”花伯如此問著少秋。
“沒做夢呢。”少秋隻好是騙起人來了,因為那樣的夢境簡直是無法說出口的,一旦說出來,恐怕真的會令人不齒,甚至會被人嘲笑的。
“你騙誰呢?”花伯鳥語似的說道。
“唉……咱不說這個了吧。”少秋隻好是如此說道。
“我來呢,”花伯言歸正傳地說道,“不過是邀你去古鎮一趟,說是有人找你。”
“誰會找我呢?”少秋不明白地問道。
“這個不知,反正是有人找你,你敢不去嗎?”花伯笑著問道。
“這個……能不去嗎?”少秋小小聲地問著花伯。
“不能,如果你不去了,以後呀,我就不認你了。”花伯說完這話,直接拉開了屋門,抬頭看了看少秋這破敗的屋子,啐了一口濃痰,而後揚長而去,消失在蒼茫夜色深處,不知所終了。
……
不久之後的一天,正好是七月半,少秋應花伯之邀請往著古鎮而去。
可是走到半路上,花伯便不肯往前而去了,說是家裏還有點事情,得回去打理一下,再者說了,地裏的西瓜也正處於成熟期,如果不去守護,到了夜裏,可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
“可是我一個人去的話,恐怕找不到你所說的位置啊。”少秋如此念叨著。
“沒關係的,就是醫院旁邊,屆時往那兒一站就成了。”花伯交待完這話後,直接就離去,似乎是有些害怕,不敢往前而去了。
“伯伯這就走了嗎?”少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得走了啊,不然的話,地裏的西瓜沒有人守,恐怕不妥。”花伯說完這話,直接就想溜了。
“伯伯不走的話,那我也隻好是不去了。”少秋如此說道。
“唉,碰到你算是倒了血黴了啊……他媽的!”花伯沒奈何地啐了口口水。
……
古鎮依舊是一片繁華,來往的客商行旅,行色匆匆,臉色洋溢著淡淡的笑容。而在這些人們之中,也潛藏著一些恐怖的家夥,比如媒婆,比如媒婆帶來的那位老漢。
“你特麽叫老子來這種地方,到底是有何目的呢?”老漢如此問道。
“屆時你就知道了。”媒婆數了數手裏老漢給的錢,非常自信地說道。
“好吧,咱就信你一回吧。”老漢說完這話,便不說了。
……
少秋徘徊在醫院旁邊,此時看到一個老太婆正與一位老漢閑話,而那個老漢,看到了少秋,便不住地吆喝起來了。
“快來買涼薯啊,好吃的涼薯,物美價廉,買到就是賺到,快來買呀。”老漢賣力地吆喝著。
“多少錢一斤?”少秋湊上前去,此時感覺到口相當渴,正好眼前有這些涼薯,覺得反正也不貴,便想著買幾斤。
“三塊錢一斤。”老漢含糊不清地說道。不過這聲音雖然小,旁人或許聞不到,可是耳尖的少秋,當然是聽得非常清楚明白。
“好嘞,來兩斤吧。”少秋如此說道。
“得嘞。”老漢稱好了涼薯,便將之交到少秋的手裏了。
少秋遞給了老漢六元錢。之後便打算離去,繼續在街道上閑走,因為聽花伯說有人會找自己,此時也就隻能是在這空曠的街道上走著了。
“站住!”老漢吼叫了一聲。
“怎麽?”少秋頗為吃驚。
“錢給少了。”老漢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是六元嗎?”少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不是,”老漢大聲地說道,“六十元。”
“你這也忒黑心了吧,區區涼薯也要三十塊錢一斤?”少秋此時幾乎都想打人了,如果打得過的話。
“是的。”咱之前不是講好了嗎?
“可是……”麵對此事,少秋一時之間還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快,給錢!”老漢湊上前來,把手伸在少秋的麵前,非要他給錢不可。
“可是之前咱不是說好了,三塊錢一斤嗎,怎麽就變成三十塊錢一斤了呢?”少秋頗為困惑。
“你給不給錢?”老漢湊上前來,一把抓住了少秋的衣服,掄開了膀子,這便要打人了都。
“不給,你能把我怎麽著?”少秋堅決不肯把自己的錢給騙子。
“好吧。”老漢這時也不與之理論,直接就大聲地對著過往的行人說開了,說是此人買東西不給錢。
“打他。”有人幫著老漢吼了一聲。
於是那個老漢抓住了少秋,以此為借口,與之對打起來了,而這個時候呢,那位媒婆卻隨便找了個理由溜之大吉,不知何處去了。
少秋挨了一頓好的。
此時簡直可以說是鼻青臉腫,非常可怕,幾乎都走不動路了,幸好有花伯相伴,不然的話,想必是無論如何也回不去了啊。
“你看看你,怎麽就和人打起來了呢,現在弄成這樣了,唉!”花伯攙扶著少秋,不住地長歎著。
“伯伯,真的要感謝你,沒有你,可能我少秋真的是活不成了啊。”少秋說完這話,便幾乎要休克了。
“你得挺住啊。”花伯不住地為之扇著涼風,安慰著,要少秋堅強,說再挨一陣子,就到荒村了。
……
把少秋扶進了他自己的屋子之後,花伯借口說肚子痛,想回去了,並且說自己的西瓜這時也得去守住,不然的話,可能會被人偷走的。
“伯伯去吧,不要管我,我……我沒事的。”少秋說完這話,便什麽也不說了。
“那我……我走了啊。”花伯頗為內疚地說道。
“嗯。”少秋已然是沒有什麽力氣說話了啊。
……
那老漢打了人之後,媒婆便出現了,叫他在自己的家裏等著,自有女人找上門來,屆時便能夠與之結婚,不用再過這種單身的生活了。
聽信了媒婆的話,老漢離去,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騙了吧,怎麽還有這樣做媒的呢?可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一時之間,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有什麽辦法呢?
懷揣著如此想法的老漢,漸漸地來到了自己的屋子門前。
奔波多日,此時可以說是相當勞累,再不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了啊。加上與少秋一戰,雖然不受什麽傷,卻也費了不少的力氣,隻好是靜靜地躺在床上,姑且等待著媒婆所說的女人送上門來吧。
正好是七月半,夜色迷茫,頗為恐怖,如此之夜,當真不敢獨自睡在屋子裏,卻又不可能找到陪伴自己的女人,一時之間,似乎也就隻能是如此了。
正這時,聽聞到門外有人輕輕地敲門,可是拉開了一看,卻看到一個恐怖的鬼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伸出帶血的雙手,死死地掐住了老漢的脖子,使之一下子便驚醒過來了。
門外的風輕輕地刮過,拉開屋門往外看去,除去小河的呢喃,什麽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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