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徘徊在傷病身邊的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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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少秋屋子上麵掉落下來的那人被人們七手八腳地抬走了之後,屋子門前總算是清靜了些,不複之前的嘲雜與喧鬧了。
    而那位女明星再度徘徊在此處,似乎想在這深沉的夜色中,與少秋閑談一二,說說話兒,嘮嘮嗑什麽的。
    對於此事,少秋當真不太擅長,隻好是無語地呆在自己的屋子裏罷了。
    女明星見少秋並不出來與自己閑談,一時無聊,遂長歎一聲之後,漸行漸遠,往著花嬸的屋子門前走去了。留下少秋獨自呆在自己的屋子裏,心緒蒼涼,萬般無奈之下,也就隻好是看書了。
    不過少秋對那位女明星還是非常在意的,雖然表麵上裝著冷漠,其實在他的心裏,卻並非如此,甚至想衝出屋門,而後把她給抱住了。不過有少女在自己的心裏,一時之間似乎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怕得罪了人,屆時便不好了。
    ……
    女明星因為花嬸的救命之恩,此時呆在她的屋子裏,為著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叫自己去做什麽事情都行,那怕是去做些殺人越貨的勾當,那也不成問題。
    不過花嬸並非要她這樣,而是想她把少秋哄好了,屆時不至於出事就成,其他的嘛,暫且還不想考慮。因為較比自己的女兒,女明星當然是好看多了,想必是個男人都喜歡,少秋自然也不例外。
    不成想少秋是這麽個不識抬舉的人,明明比自己的女兒好看得多,卻仍舊還喜歡著自己的女兒,這人到底是有毛病呢,抑或是傻?花嬸暫且不去想這種事情,隻是陪著女明星閑聊罷了。
    有了這個女明星,花嬸的屋子門前,當真是相當熱鬧,簡直了,鑼鼓喧天,直如古鎮趕集,漸漸地,自然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集市了。在花嬸屋子門前買賣東西的人大有人在,販來的貨物,往此處一擺,不久便銷售一空,賺錢頗多,誌得意滿地回去了。
    圍住花嬸打轉的那些個強壯的漢子,這時不便與花嬸進一步靠近,畢竟男女有別嘛,隻好是與花伯閑談歌唱著,說些笑話,擺著龍門陣,倒也喜慶,使花嬸看了,臉上也漸漸露出笑容來了。
    那些強壯的漢子為了討好花伯,紛紛為之孝敬香煙,有人甚至說了,隻要花伯一聲令下,可以為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當時聽聞到這話,花伯相當高興,當作眾人的麵,便要其人吞下一坨臭狗屎,那人頗為難堪,可是不成,為了討好花伯,無奈之下,隻好是把那一坨狗屎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裏了。
    見了此事,女明星藏在一邊冷笑不已,看來這人也真是的,為了能夠看自己一眼,竟然做出了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唉。
    “爺爺好。”花伯出了屋門,打那夥人中間走過,這時忽然聽聞有人這麽叫自己。
    “唉,你好啊。”花伯如此回應。
    ……
    花伯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悄悄地走了過來了。
    ……
    而這時的少秋呢,因為人家不待見,不肯前往,或許是因為自己讀了些書吧,而人家呢,根本就讀不起,再要與自己呆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妥。無奈之下,隻好是獨自一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實在是無聊了,便看看書罷了。
    正在看書之時,聽見花伯敲響了屋門,非要自己出去一下不可,本來不樂意的,可是得罪了伯伯,屆時可能也不太好,無奈之下,隻好是拉開了屋門,而後出去了。
    “伯伯好啊。”少秋隻好是這麽說道。
    “好你個頭啊。”花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往著少秋的臉上甩了一耳光。
    “伯伯您哪,小心傷了自己的手啊。”少秋捂著自己的臉,如此念叨著。
    “媽的,該死的。”花伯丟下這話,直接離去,在啐了一口口水之後。
    ……
    麵對這種突發情況,少秋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想去辯解一二,卻不成,看到花伯門前那種門庭若市的樣子,不敢造次,唯有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罷了。並不敢上前去說些什麽。
    因為那些強壯的漢子紛紛坐在花伯的屋門前,有說有笑的,有人甚至還故意在那兒唱起戲來了,氣氛可謂是相當喜慶。隻是少秋因為不好意思,不便前去,無奈之下,隻好是悄悄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罷了。
    ……
    “爺爺你不用親自去打人,隻要您一句話,我們可以替你去打,打死了人,咱自己償命,絕對不會給您添一丁點的麻煩。”強壯者中,一人如此對著花伯說道。
    “是這樣的,您不用與小人一般見識哪。”不知何人這麽念叨著。
    “特麽那樣的人想我的女兒,你們說該不該打?”花伯一屁股坐在台階上,如此問著。
    “這還用說嘛,打死了也沒事的。”
    ……
    夜色降臨,少秋獨自呆在自己的屋子裏,門外這時不知為何,狂風呼嘯,加上落雨,簡直了,非常淒涼。
    而在這個時候,巫師看到有惡靈出沒於他的屋子門前,樣子據說相當恐怖,但凡見之者,無不出事。因此之故,巫師這才苦苦相勸,非要那惡靈離去不可,說是不能為禍人間,否則的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分毫不爽的。
    或許是聽信了巫師的話吧,惡靈悄然而逝,如一陣風似的,不知逝於何處去了。
    ……
    在這樣的恐怖的漆黑的夜裏,少秋無處可去,唯一能呆著的地方,便是自己的屋子了。荒村的夜是相當可怕的,獨自呆在外麵,自然不妥,此前並非沒有先例,為了自身安全,隻好是蜷縮在破敗的屋子裏,哪也不去了。
    而在這個時候,聽聞到門外有人狂吼的聲音傳來,來者非別人也,正是花伯,叫囂著,說是今夜非與少秋來個了斷不可。
    人們紛紛勸解著,說不過隻是個讀書人,也並沒有把他的女兒怎麽樣了,不過就隻是看了幾眼而已,犯不著如此啊。
    “少秋,出來!”花伯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如此吼了一聲。
    而跟隨著他的那些強壯的漢子,也一起吼了一聲,一片破敗的瓦片掉落下來了,摔在地麵之下,碎成了無數片。
    聽著那夥人如此叫嚷,少秋並不敢外出,蜷縮在破敗的屋子裏,嚇得氣也不敢出,知道一旦出去了,可能性命不保。再者說了,因為少女,少秋不便撕破臉皮,否則的話,屆時可能就不好收場了。
    “爺爺,您不用親自動手,放出一句話來,咱們為您出頭,可成?”那夥強壯的漢子如此問著。
    “這個……好吧。”花伯隻好是退了下來,站在一邊,怔怔地看著。
    ……
    不久之後,少秋便與那夥強壯的漢子撕打起來了,結局可想而知,躺在地上的少秋,簡直體無完膚,渾身是傷。好不容易爬進了自己的屋子後,無助地躺在床上,一時之間哪也不敢去了,不然的話,想必還會有更大的禍患等著自己呢。
    幸好那夥人不敢下死手,算是留住了少秋一條性命,不然的話,可能就不好說了。
    那夥人之所以這麽做,不過是巴結的意思,想必如此一來,討好了花伯,便能夠親近那位女明星。當然不能下死手,不然的話,還有什麽意義呢?
    ……
    此時的少秋怔怔地躺在床上,心裏困惑不堪,不知那夥人何以要如此呢,難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得罪了他們不成?可是認真地想了一陣子,仍舊還是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隻好是打住,無聊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聆聽著夜雨落下的那種淒涼的聲音。
    雖然是受了傷,卻不過隻是些皮肉傷而已,無甚大礙,略微處理一下便成,擦幹淨了血跡,長歎一聲之後,少秋便睡著了。
    而在這個時候,巫師召喚來了之前離去的惡靈,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似乎想對他有所圖謀,可惜傷得不重,不然的話……
    那個惡靈徘徊了一陣子,便在巫師的咒語聲中,悄悄溜之大吉,不見了。
    一覺醒來之後,少秋拉開了屋門,因為聽聞到不遠處似乎有爭吵之聲,簡直了,燈火通明,不知那夥人到底在搞什麽明堂。
    略微看了一陣子,少秋便不看了,蜷縮進屋子裏之後,再度躺到床上去了。
    ……
    而在花伯的屋子門前,那夥強壯的漢子,因為幫花伯打了人,雖說是下手不重,不過也是打了嘛,這時非要與女明星說說話不可。
    可是人女明星呢,並非待見那夥人,那怕他們身強體壯,那又如何,仍舊還是不肯與之說話,那怕是看一眼也不願意。
    見不是個事,女明星旋即逃去,似乎以後呀,再也不肯來這種地方了啊。
    沒了女明星,那夥強壯的漢子也作鳥獸散,悄悄溜走,潛入漆黑的夜色中,不見了。
    ……
    少秋仍舊還是獨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聽著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此時想與少女說說話來著,可是不成,漆黑的夜色裏,哪有少女的身影呢?
    隻聞得到冷冷的雨不住地落下的那種蒼涼的聲音回響在自己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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