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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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人們因為大山上著了火,一時人人自危,不把那些恐怖的大火撲滅,或許就真的無法在荒村生存了啊。
為了把大火澆滅,人們一盆一盆地往著大山上運送著河水,在此天幹物燥之時。
大山上一旦著火,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不僅整片山林可能不保,就算是自己的屋子,可能也會被殃及,為此,人們紛紛離開了自己的屋子,非要去大山上把那熊熊燃燒的大火澆滅了不可。
聽聞到荒村出事了,遠在古鎮的二佬也悄然而至,想在荒村的人們的麵前立下功勞,或許如此一來,花伯一家就不至於再挑三揀四的了吧?
到了荒村,二佬遂直接就住在花伯的屋子裏,本來在吃了飯後,便打算上山去了,卻因為花伯的阻止,說太危險了,不敢去的。
“為啥?”二佬問著花伯。
“不為啥,因為太危險了,不是你該去的地方,不如就呆在家裏玩兒吧,去那種著火的地方幹啥呢?”花伯如此說道。
“這……”二佬一時之間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本來想去的,也不是真的想去滅火,而是打算到大山上走走看看,欣賞一下那裏的風景而已。
……
二佬無奈,隻好是答應了花伯,而後悄悄地鑽進了屋子裏去了,與少女相互閑話著,說什麽大山上的風忒大了,這要是去了,恐怕就危險了。
花伯關好了屋門,而後直接出去了,在此深沉的夜色中,往著大山上匆匆而去,欲去把那正在熊熊燃燒的大火撲滅。當然,他之所以這麽做,不過是想保護自己的莊稼罷了,因為不把大火撲滅,造成的後果,便是直接使自己的莊稼禍及,從而歉收,屆時拿什麽做嫁妝送給少女呢?
氣溫不知為何,整個夏天一直如此,造成的後果便是,人們幾乎不敢出屋門,而是天天宅在自己的屋子裏。因為外麵的太陽簡直了,比火還要可怕,稍微不留神,便要出事。
若非此次事故,大山上著了火,想必人們是不會拉開了屋門,而後來到大山上,站在好大一片山火邊,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伯努力地撲打著那些火苗,絕對不能使之延燒過來,屆時禍及自己的田地,或許今年的收成就泡湯了啊。為了保證自己能有個好的收獲,花伯這便拚命撲打著,在這個過程中,尚且還不斷地罵著娘,詛咒著老天,罵他老人家不得好死什麽的,以如之方式略微出一口惡氣。
在撲打火苗之過程中,花伯看到二佬不知為何,竟然不聽自己的勸告,匆匆上山,背著一些裝備,來救大火來了。這使得花伯相當難受,覺得不聽話,不是個好孩子,一度都想去打他的屁股了都。
可是花伯覺得吧,畢竟都是大人了,真的要自己下手去打人,還真有些不妥,遂長歎了一聲之後,打住,隻是奉勸一二,無論如何要他離去,不可再呆在此凶險之地了。
“伯伯,我來此,不過是幫你的意思,絕對不會給您添麻煩的,還請您放十二個心好了。”二佬如此說道。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太危險了,我來此處,也是迫不得已,若非為了莊稼,才不來呢。”花伯長歎著。
“不嘛,人家就要救火嘛。”二佬都有些撒起嬌來了。
“走吧,這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況且荒村也並非是你的家園,不至於要你來救火呀。”花伯如此念叨著。
“可是不成,”二佬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麽好了,“ 我已然是來了呀。”
“回去吧,孩子,去陪著小花,到小河邊散散步,或者是去不著火的森林裏歇下涼,不是比呆在此處要來得舒服嗎?”花伯笑著拍打著二佬的肩膀。
“這……”二佬一時之間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都。
“來吧,我背你下山去。”花伯如此說道。
“我自己能走啊。”二佬說道。
“唉,這裏真的是太凶險了,到處都是那種被火烤過的石頭,行走其上,相當可怕,弄不好,或許真的會燙傷皮膚的。”花伯如此勸說著。
“哦,那好吧。”二佬終於是答應下來了。
……
花伯這時穿著那種輪胎皮打造的草鞋,行走於這種火燒過的山路上,倒也並不覺得如何,可是二佬就不一樣了,那種跑鞋根本就不夠燙,不然的話,想必花伯也不會想出這個辦法來呀。
“伯伯,背不動了的話,就放我下來吧。”二佬如此念叨著。
“好哩。”花伯笑著回答。
……
通靈巫師這時看到,因為夜色荒涼,許多恐怖的惡靈出沒於此,紛紛圍繞著花伯,有些甚至還騎在二佬的身上,致使花伯都有些背不動了。
而在花伯背上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什麽二佬,而是一個恐怖的惡鬼。那鬼之前導致許多的人無故出事,有些還為此而死去了,可謂相當凶險,使得荒村的人們簡直談之而色變,根本就不敢出沒於她生前呆著的地方了。
那個惡靈整個呈現出一種紅紅的顏色,穿著紅袍,渾身上下,相當恐怖,使人不敢正眼看她,不然的話,或許會因此而出事也說不定啊。
巫師勸說著,叫那紅衣惡靈不要騎在人家的身上,說不好,長此下去,或許會累著了人家,甚至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沒有用,那惡靈仍舊還是要騎在花伯的身上,並且重量變得如此沉重,直如背上一塊巨大的石頭,直接就使得花伯不斷地冒著汗,甚至都走不動了。
“伯伯,實在是不行了,咱就休息一下吧。”花伯背上的惡靈如此說道。
“你閉嘴吧,這點力氣咱還是有的,至於背不到一半就休息了嗎?”花伯喘著粗氣說道。
“伯伯,您真行,那咱就繼續往前吧。”惡靈乖巧地說道。
“好嘞。”花伯答應了。
……
夜色漆黑之至,荒涼大山上,根本就沒有月亮,在此月初之時。不過因為有大火之映照,使得行走於山道上,也略微能夠看清路麵,縱使一塊小小的石頭也是能看得到的。
花伯慢慢地往著山下而去了。
此時老瘦也往著大山上而去了,不過在出門之時,巫師囑咐過了,叫他無論如何要三緘其口,不可造次,絕對不能胡說八道。
“見到了一些東西,無論是什麽,都不要說破為妙,不然的話,咱就走著瞧吧。”巫師如此奉勸著。
“好嘞。”老瘦當時就答應下來了。
……
往著大山上略微一走,老瘦不知為何,便看到了花伯了,見其背著個東西,此物並非尋常之物,而是一具棺材。見了花伯扛著這個東西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老瘦不住地啐著口水,甚至覺得不該上山來了,運氣之不好,竟然無端碰到此物,這要是傳揚出去,或許又會被人們說三道四了,甚至會說自己家裏可能真的要出事了。
“你這是……”見花伯扛著個棺材,老瘦便如此相問。
“沒什麽,二佬上山崴了腳,不便行走,出於無奈,隻好是背著他下山了,怎麽,有什麽不對付的地方嗎?”花伯頗為詫異地問道。
“沒……沒有啊。”老瘦不敢道破真相,怕因此而得罪巫師,屆時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
老瘦啐了幾口口水,便離去了,不敢再呆在這種不幹淨的地方,覺得長此下去,或許不妥。倒不如不去大山上了算了,反正自己也沒什麽莊稼,何必去趟這趟渾水呢?
呆在家裏不是很舒服嗎?
於是老瘦拐進了另外一條小道,而後倉皇逃躥,根本就不敢把腳步稍微停留一二,怕呆在大山上久了,或許真的會如花伯似的,碰到不幹淨的東西啊。
老瘦直接就回到自己的家裏了。
……
花伯背著棺材,悄悄地往著山下而去了,路途凶險,獨自出沒此處,當真不堪,卻又無奈,隻好是這樣了。
大山上的火漸漸熄滅了。可是不知為何,之前鑽進了雲層的月亮再度出來了,雖然是月初,卻也相當可以,照在曠野,頗能使一些草木、小蟲子之類的物事被看見。
甚至能看到人們匆匆行走留下的那些不易察覺的印記,在這個月亮不是太明亮之夜。
“咱爺兒倆走了這半天,到了這時,似乎也該休息一下了吧?”花伯征求著背上的“二佬”的意見。
“好吧。”棺材如此說道,“要不咱就在這休息一下?”
“好嘞。”花伯實在是過於勞累,這時不得不放下了扛在肩背上的棺材,而後便悄悄地坐在路邊,略事休息,而後再繼續往前。
……
月亮鑽出來一陣子,便又不知何故,直接就沒了,使得大山上剩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了都。
花伯這時與“二佬”坐在一起,相互閑話著,訴說著一些關於荒村關於古鎮之事,使得花伯的心裏相當高興,覺得真的是不錯,嫁給了這個人就是好呀。
略微坐了一陣子,天上便落起雨來了。
道路被淋濕了之後,直接就不好走了,得小心從事,否則的話,稍有不慎,摔落懸崖,後果如何,不言自明。此前不是摔下去一頭牛嗎,截至今天,仍舊還是找不到那死牛的骨頭。
可是這雨略微落了一陣子便打住了,而後便開始不住地刮風,非常大的風呼呼地吹著,使得人呆在大山上,一度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雨顯然過於小了些,根本就澆不滅大山上的野火,隻是使得行走在山道上的花伯更加吃力了,得小心再小心,不然的話,一旦摔倒,可能就麻煩了。
經過差不多一夜的奔波,花伯終於是把“二佬”背到自己的屋子門前了,此時放下,而後與之繼續說了些話後,便直接鑽進了自己的屋子,睡覺去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麽二佬,而實在是一具棺材,擺放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一時之間使人感覺到相當邪惡,有種不吉利的預感。或許這真的是種預言?
在自己的屋子裏略微躺了一陣子,花伯便感覺到有些不舒服,想出去看看,休息一二,或許如此一來,這種不堪的心情才會好些吧。
站在屋子外麵,這時不知為何,看不到雨落下的樣子了,月光灑下,頗為詩意,獨自麵對,當真不錯。不過花伯這時不知為何,有些想與二佬閑談一下了,說些關於小花的事情,為以後的結婚做些準備也好啊。
於是花伯敲了敲二佬的屋門,可是不成,裏麵根本就沒有人回應,空空如也,一片漆黑之中,這便推開了屋門,打開燈火一看,什麽也沒有嘛。
“難道他娘的天不亮就走了?”花伯如此念叨著。
“腳都崴了,還獨自離去,半路上萬一碰到鬼了,卻要如何是好呢?”花伯啐了一口口水之後,又為二佬祈了會兒福,這便再度鑽進了自己的屋子,準備好好休息了。
……
不過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陣子,花伯便感覺到有些不妥,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不把少秋叫上怎麽能行呢?這便臉也不洗,拉開了屋門,匆匆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來了。
……
在這樣的深沉的夜色中,少秋感覺到一片死一樣的寂靜,一時之間都不想呆在自己的屋子裏了,想出去一下,散散心,不然的話,或許長此下去,真的就不好了啊。
可是不成,覺得真的太寂靜了,獨自行走在小河邊,萬一碰到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屆時沾染上了,或許就麻煩了啊。
無奈之下,少秋再度鑽進了屋門,而後死死地關上了,無論如何也不肯出來了。
正這時,聽聞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傳來了。
“開門!”花伯的聲音。
“來了,來了。”少秋匆匆地穿好了衣服,而後拉開了屋門,把花伯迎進了自己的家門。
“出這麽大的事了,你還呆在自己的屋子裏,難道不能跟著我一起,去把大山上的火撲滅了?”花伯如此問道。
“伯伯您這是叫我去救火嗎?”少秋小小聲地問道。
“可不是麽?”花伯大聲地說道,“咱這就走吧。”
“這……好吧。”少秋隻好是答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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