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六章 青衣男子之倉皇逃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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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來的是青衣男子。不過此時的青衣男子在少女看去,卻變得較為模糊,一度都有些不認識了,或許多日不相見,此時的少秋已然與之前大不一樣了?
    少女本來不打算進入,因為頗為疑惑,貿然而進,無端做出事情來,或許對不住人,也對不住自己。於是不肯被青衣男子拉進屋,而是掙脫掉了,仍舊還是徘徊著,淒涼夜色中,不知何去何從了都。
    “怎麽感覺與之前不一樣了呢?”少女頗為懷疑,莫非住在這屋子裏的並非是少秋,而是另有其人?
    想不明白的少女,這時便不去想了,因為聽聞到有人在呼喊自己,非要自己跟著她去散會兒步不可,似乎不跟著她去了,違背了她的意思,便是太對不起人了,這是少女非常不願意看到之事情。
    那個喊少女的人並非是他人,而是劉寡婦,此前花嬸因為劉寡婦偷了自己地裏的幾顆辣椒而與之起了口角之爭,把劉寡婦罵得,當時都哭了。
    “誰要你的辣椒?!”被罵之後,劉寡婦旋即丟掉了從花嬸地裏采摘而來的辣椒,放在地上,而後迅速逃離,不肯再呆下去了。
    見劉寡婦躲藏,花嬸並不饒恕,到了半夜時分,便悄悄湊上前去,搬起好大一塊石頭,直接將她的屋門砸破了。
    為了防止盜賊,劉寡婦廢盡心思做起來的門框,為此,她甚至還做了幾回站街女郎。那屋門幾乎可以說是用純金打造而成,相當氣派,一些不法之徒,在見了此物之後,一時攝住,不敢造次,覺得自己不配與劉寡婦相好,旋即逃也似的離去,不久之後便如一風狂風似的,不見了。
    現在好了,如此珍貴的屋門竟然遭到花嬸的偷襲,破敗不堪,莫說擋盜賊了,就算是尋常之小偷也是攔不住。
    如此一來,恐怕當真就不好了,定然會出大事的。
    因為荒村的人們對於劉寡婦可謂是覬覦已久,見其黃金打造的屋門已破,一些男子這便蠢蠢欲動,準備到了夜色深沉時分,再悄悄地湊到她的屋子門前,而後去與之說說話來著。
    這不,一位相當愚蠢的漢子,趁著劉寡婦屋子破敗,在巫師的加持之下,趁著她熟睡之際,與她做了回事情。
    一般的人尚且算了,可是這位相當愚蠢的漢子是劉寡婦平日非常不待見的,覺得他也配,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噴!
    可是不成,因為屋門破敗,擋不住風,也無法擋住這樣的愚蠢的人,到了夜裏,一時不小心,這便上了大當,失身於人了。
    ……
    自此,劉寡婦便打起了少女的注意,想略微報複一二,出一口惡氣來著。這便在這深沉的夜色中,把她喊住了,非要與之去散個步不可。
    “阿姨您是喊我嗎?”少女問了一聲。
    “對,走吧。”劉寡婦如此催促著。
    “可是夜這麽黑,這卻要到什麽地方去呢?”少女如此相問。
    “唉,問這麽多幹嗎,直接跟著我走就是了。”劉寡婦都有些生氣了。
    “好吧。”少女隻好是答應下來了。
    ……
    劉寡婦帶著少女,不久便來到了那株千年古樹邊,坐在一塊幹淨的石頭上,而後與之閑聊了起來,說什麽少秋當真不錯,叫她不要跟著那二佬了,說是不正經,專幹壞事,幾乎可以說喪盡天良,如此之人,跟著他做什麽呢?
    聽聞到劉寡婦這麽一說,本來還頗為猶豫的少女,這便下定決心,覺得就在今夜吧,一定要與少秋做回事情了。
    正在說話之時,看到一隻碩大的老鼠不知為何,開始不斷地圍著這株千年老樹奔跑,打轉轉,不久之後便如風消失,根本就再也看不到了。
    至於那碩大的老鼠到底是如何消失不見的,一時之間尚無定論。有人說是被巫師攝走了的,也有說直接就去了陰間,到底如何,尚不清楚。
    不過那隻老鼠定然是被迷惑了心誌,不然的話,也不會是這樣的情形,竟然圍繞著那古樹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之久,而後在撞擊了一下石頭之後,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不過對於那隻碩大的老鼠,不僅少女看不到,就算是劉寡婦,此時也沒有發現。
    如此坐在那株千年古樹下,與少女閑談了一陣之後,劉寡婦伸了個懶腰,而後覺得時辰不早,是該歇息了,便長歎一聲,直接就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去了。
    回到自己屋子之後,劉寡婦心緒蒼涼,覺得自己竟然上了那樣的愚蠢的漢子的當,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
    少女怔怔地坐在那株千年古樹邊,此時發現了一個恐怖的鬼魂,正悄悄撲了過來,神誌受到幹擾的她,這便不敢再呆在此處了,直接往前逃去,卻因為神誌不太清楚,迷失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了啊。
    胡亂走了一陣子,少女便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了,此時再度輕輕地敲了敲屋門,拉開屋門的,仍舊是青衣男子,不過這時看去,不知為何,竟然變成了少秋了。
    “你是少秋?”少女渾渾噩噩地問道。
    “是啊。”青衣男子騙著她。
    “嘻嘻。”少女笑得如一朵嬌豔的花朵,使得青衣男子此時已然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卻又不忍心禍害人家,因為知道她可能神誌不清醒,就這麽糟踐了她,或許不妥。
    ……
    少女在青衣男子的誘惑下,最終還是小心地進了少秋的屋子,裏麵燈火輝煌,把一切都映照得如此亮堂,使得青衣男子看去,比少秋還少秋了。
    “你當真是太帥了啊。”少女讚不絕口。
    “你今夜也極其嫵媚啊。”青衣男子笑得都合不攏嘴巴了。
    “我小花今夜愛死你了。”少女說了這一句話之後,便直接湊上前去,撲到了青衣男子的懷裏了。
    ……
    做了一回事情之後,少女便離去了。
    回去之後,這才知道真相,裏麵的人並非是少秋,而是青衣男子。一時之間對劉寡婦當真是恨之入骨,真想剝了她的皮而後快。
    少女自此到了夜裏,便常常蒙著被子哭泣,聲音相當之大,甚至還把睡夢中的花伯都吵醒了。
    花伯非常吃驚,不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情了。
    不過在幾天之後,去趕集回來之時,坐在船艙之中聽人閑聊的他便知道了些信息,說是那天夜裏有人看到他的女兒進入過少秋的屋子。
    “當時少女便進去了。”
    “而後呢?”
    “你是說在少秋屋子裏而後的事情麽?”
    “是啊。”
    “夠了!”花伯吼了一聲,直接就把倆人的談話打斷了。
    ……
    這天夜裏,從集市上回來之後,花伯便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因為時間倉促,來不及吃飯了,直接就湊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而後準備去殺了他。
    見不是個事,周圍的人們紛紛圍攏過來了,勸說著,叫他放下了手中的刀,有話好說,犯不著如此嘛。
    聽聞人們這麽相勸,花伯朝著裏麵的那個影子吐了口口水之後,又罵了回娘,直接便離開了,不肯再呆在此是非之地了。
    見花伯離去,勸說的人們這才打住,紛紛離開,不肯再呆在此處了,怕時間一久,可能會攤上事情,倒不如就此回家去算了。
    ……
    可是不成,花伯心裏越想越難過,覺得不能就此放過,得去為自己的女兒討個說法,不能就這麽白白地被人禍害了啊。
    於是果斷回去,而後再度湊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準備去與之拚命了。
    ……
    呆在裏麵的青衣男子當真嚇得不行,渾身瑟瑟發抖,甚至打算拉開了屋門,而後逃也似的,直接就離去了。此時那怕是住在牛棚裏,想必也比這兒強百倍。
    “不用害怕,你沒事的。”巫師說話了。
    “哦。”青衣男子心裏好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一時之間那種逃跑的想法瞬間便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你就住在這裏,沒人敢把你怎麽樣。”巫師的話回蕩在青衣男子的耳畔。
    “好嘞。”青衣男子笑了,笑得極其天真,相當可愛。
    ……
    “媽拉個巴子的,”花伯這時呆在少秋的屋子門前,如此吼了一聲,“快出來,伯伯來了!”
    “……”青衣男子不敢吱聲。
    “再不出來,看老子不把你的屋門砸破了啊!”花伯再度吼了一聲。
    ……
    不過這時許多的人們再度悄悄地,不約而同地來到了此處,見花伯如此情形,似乎想行凶,趕緊勸說著,說著他的不是。
    “你看看你這人,還拿著把刀,真的殺了人,你也活不了!”人們這麽勸說著。
    “真是的,做人不能這麽沒有良心,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看著辦吧。”
    ……
    在人們的勸說之下,花伯不敢再呆在此處了,因為這時那把刀也被人沒收了,赤手空拳的,如何鬥得過裏麵的歹徒呢?
    “少秋,你他媽的老子記著你了,總有一天,老子要找你算賬的。”花伯這話尚且還沒有說完,便被一位年長的老者打了一巴掌。
    花伯當時便鼻子流血了。
    不過看在他是荒村年紀最大的長者 ,一時不敢把他如何,直接就捂著自己受傷的鼻子,而後悄然離去,回自己的屋子了。
    ……
    見花伯終於是消停了,勸說的人們這才紛紛離去,不久之後,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便門可羅雀了。藏身在裏麵的青衣男子感覺不是個事,這便拉開了屋門,而後準備匆匆逃去,還是住在自己的屋子來得安全些啊。
    夜色相當之不錯,不冷不熱的,正好可以出去一下,領略領略荒村的風物,散去積壓於胸中的鳥氣。
    出了屋門之後,覺得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趁著無人,遂直接如風似的離去,不久之後,便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破敗不堪的屋子裏了。
    此時躺在那垮塌下來的屋子裏,一時倒也覺得舒服,可是不成,不久之後,不知為何,天上便開始淅淅瀝瀝地落起雨來了。
    縱使如此,青衣男子也覺得比睡在少秋的屋子裏來得舒服。
    好大的雨,這時正不斷地下著!
    ……
    少秋在古鎮買來了藥之後,火速回到了荒村,而後順利地住進了自己的屋子裏了。
    準備等天明之後吧,再把藥送去,怕伯伯當真會出事啊。可是今夜恐怕是不成了,因為奔波了半夜,此時渾身困頓,再不好好休息一下,那肯定是不行啊。
    坐在椅子上,聆聽著外麵的雨聲淅瀝,少秋心情當真不錯,想必把這藥送給了花伯之後,定然會得到他的誇獎,屆時說不定就能與少女說上話了啊。
    這是少秋非常願意看到的事情。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少秋安然躺在床上,不久便悄然入睡了。
    這時他似乎來到了一座大山上,此時正值春季,花開燦爛,紅紅火火的,分外妖嬈美麗,看得少秋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了。
    正這個時候,少女也來了,當真是人麵桃花相映紅啊,使得少秋當時便準備在此處與少女做些什麽事情了。
    ……
    而花伯呢,這時捂著自己的鼻子,感覺到受傷還算好,不嚴重,略微處理一下便成,而後便感覺相當難受,氣不打一處來了。
    “媽的,老子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鳥氣!”花伯吼了一聲之後,便直接拉開了屋門,而後出去了。
    花伯覺得之前的那些人們似乎是故意在幫著少秋,這更加增加了他的憤怒,於是在此深沉的夜色中,便獨自往前,再度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了。
    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門前的花伯,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因為這麽黑燈瞎火的,要如何拿捏裏麵那人呢?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是靠手裏這把刀了。幸好這時或許是因為夜色深沉還是怎麽,並沒有人前來相勸,正好可以把睡在裏麵的少秋給殺了!
    “開門!”花伯往著少秋的屋門上踹了一腳。
    “什麽?”正在夢中與少女做事情的少秋直接就驚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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