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哈哈哈,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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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略微走了一陣子,天便變得更加的黑了,伸手不見五指,頗為恐怖,相當可怕,獨自出沒於此地,還真是不堪。
    卻又毫無辦法,因為少女出了這種事情,此時或許就隻能是靠藥物救治了,一旦稍有差池,恐怕就會出大事來著。
    狂奔了一陣子,不知為何,但見大路上忽然出現一人,蠻橫無理地站在那裏,說是不準過去,非留下一些錢財不可,不然的話,便說是要殺人了都。聽見那人這麽說話,少秋頗為害怕,卻也並不認輸,因為不去購買藥物,這當然不成。
    可是不知為何,那人擋在路之當中,無論如何不允許少秋過去,不然的話,看那情形,簡直可以說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麵對這種變故,少秋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或許要過去,恐怕隻能是給他送些買路錢了啊,不然呢?
    而他的口袋裏根本就沒啥錢。此時要過去,恐怕還得從長計議,不可造次,可是不成,想破了腦殼,少秋也無法找到解決問題之辦法。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看到小河邊泊著一條大船,或許是去古鎮的吧,到了此際,一切隻能是靠它了啊。於是高興地湊到了小河邊,而後不顧一切地跳上了大船,一來可以避免與那人之間發生矛盾,二來嘛,這速度也快了不少。
    上了大船之後,趁著夜色,便開走了,朝著古鎮所在的位置。想必這荒村的人們這麽早起來,把一些山貨弄到集市上去,便是想賺些小錢,而後過自己的日子。
    大船不斷地往前開去。不久之後,不知為何,竟然擱淺了,一動不動地泊在河之當中,一時之間使得大船上的人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們不過是損失一些錢財,而少秋就不一樣了,弄不好的話,甚至有可能使少女失去了生命,這是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可是這時似乎也隻能是聽天由命了,因為碰到這種自然災害,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今夜到底是怎麽了,之前去古鎮可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事情啊。”
    “是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嘛。”
    “我看啊,其中肯定有人得罪了神靈了,這才使大船擱淺在此,無法動彈了。”
    “到底是誰呢,自己站出來,不用別人采取強製措施,這樣大家都不舒服。”
    ……
    人們相互之間這麽雜七雜八地說著,一時也沒個定論,不知道到底是誰出了問題,致使大船根本就無法開走了,隻能是靜靜地泊在此處,前不著店後不巴村的,這卻要如何是好呢?
    少秋這時也怔怔地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裏,麵對這種變故,非常沮喪,卻又根本就幫不上任何忙,不添亂就已然是不錯了。
    “喂,年輕人,快下去把船抬一下,不然的話,想必是無法去古鎮了啊。”不知何人這麽催促著少秋,在這寒冷的冬天裏,非要他下水去抬船不可,否則的話,想必要離開這裏,或許還真的是無法做到。
    “因為這事情是拜你所賜,所以你下去抬船是必須的啊,你……你去不去?”有人這麽問道。
    “是啊,去不去呢?”人們幾乎異口同聲地念叨著。
    “可是這天氣也忒冷了些,獨自下水,恐怕不妥,加上最近這段時間以來,頗有些傳聞,說這一帶有不幹淨的物事出沒,我可不敢下河!”少秋如此說道。
    “你真不下去?”人們邊這麽喝問道邊湊上前來了。
    “不敢啊,這河水到了這個季節,肯定是非常冰寒,此時下去,無異於自尋死路,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於獨自下河去抬船呢?”少秋忙著為自己辯解。
    “好吧。”人們不說話了,而是湊上前來,伸出肮髒的雙手,而後不顧一切地把他往小河裏扔去。
    “你們這是幹嗎呢?”少秋就不明白了,這便如此問道。
    “您就好好地呆在河水裏吧。”人們這麽說了一聲之後,便紛紛鑽進船艙之中,而後一片寂靜,幾乎聽聞不到任何人語閑話之聲了。
    ……
    獨自呆在河水深處,少秋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為何人們要這麽對待自己嘛,自己根本就不曾招惹過他們,他們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獨自站在寒冷的河水深處,正準備抬船的時候,那大船便動了起來,而後駛離了此處,似乎並沒有擱淺,之所以這樣,或許也是因為大船頗發了些脾氣,不肯搭載少秋之緣故。這不,當他一下了船,呆在這冰冷的河水深處了,那大船這便開動了起來,不久之後便消失在此處,直接就逃也似的不見了。
    “喂,能不能等到我?”少秋這話尚且還來不及說出口,大船的影子便已然消失不見了。
    少秋隻好是怔怔地站在冰冷的河水之中,一時之間當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或許隻能是走路了啊,不然呢?
    隻好是泅回了岸邊,而後怔怔地坐在一塊石頭上,生了個火,烘烤著衣服,隻能是先把這些衣服烘幹了,再往古鎮而去,不然呢?
    可是那火在一陣大風之中,旋即滅掉了,獨自隻好是坐在一片漆黑之中,挨著凍,略事休憩,等體力恢複一二,這才可以繼續往前,否則的話,或許不久之後,便要休克了啊。
    在一塊冰冷的石頭上略事休憩,少秋便站了起來,而後踏上了大路,往前不斷地走去,得去為少女把藥物買回來啊。
    不久之後,便來到了古鎮了。
    剛準備往前走去,便感覺到不妥,因為腳被人抱住了,無法動彈,不要說往前走了,那怕隻是稍微換個姿勢都不成。
    “你這人為何這樣呢?”少秋就不明白了,於是這麽問道。
    “這……”那人顯然是回答不出來。
    “能不能放手呢?”少秋都有些要生氣了,這特麽如此抱住自己的腳,這還叫人走不走路了呢?
    “這……”那人依然如此,屁都不放一個,可是雙手如鐵似的,死死地抱住了少秋的腳,說什麽也不放手。
    ……
    一時之間,少秋隻好是順勢坐了下來了,打量了一下那人,覺得與平常人也沒有什麽不一樣嘛,何至於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這真的都要急死人了啊,再不去買些藥物,或許少女的病當真是無法救治了,可是此人又如此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腳,這還叫人怎麽走路呢?
    拖到天明了,少秋仍舊還無法掙脫那人的控製,甚至連爬也無法做到,無奈之下,隻好是怔怔地坐在一塊石頭上罷了。
    而那人呢,因為聽巫師說不這麽做的話,自己的爺爺便有可能活不過今天了,而他又是非常孝順的人,出於無奈,這便不顧人們的恥笑,強行抱住了少秋的腳,使之無論如何也不能往前邁出半步。
    “我說老哥,你能否行行好呢,這可是去救人啊,你這麽抱住了我的腳,這還叫人怎麽走路呢?”少秋幾乎都要哭了。
    “這……”那人這時也不知說些什麽才好了。
    “少女病情危重,全靠我來買藥了,而你倒好,這麽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腳,這……真的是無法去買藥了啊。”少秋說著說著便落下了淚水。
    “這個……”那人似乎有所感動,這便如此回應著。
    “你就放了我吧。”少秋幾乎都要給那人跪下了。
    “這個……”那人仍舊隻是這麽吱了一聲。
    ……
    少秋隻能是采取強硬措施了,不然的話,如此拖延下去,似乎不妥,少女命在旦夕,怎可如此耽擱,這不是成心為難於自己嗎?這使得少秋當真極其窩火,殺人的心都有了,卻又根本就不敢把事情真的做出來,不然的話……
    “特麽放手!”少秋見太陽都快要下山了,再不去買些藥物,或許當真不妥,這便如此咆哮著。
    “這……”那人仍舊還是隻說這麽句話出口。
    ……
    少秋於是與之斯打起來了,為了少女,隻有豁出去了,救命要緊,見此人如此心術不正,這便直接與之開打了。
    可是少秋可能不知道,那人是一大佬的兒子,在這一帶可謂是相當知名,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這才敢於無端抱住了少秋的腳,一時之間使之無法往前。
    被打之後,那人這才放了手,使得少秋直接便脫離了那人的控製,而後往前如離弦之箭似的匆匆躥去,想把藥物買到手了才好。
    可是不成,這時藥店已然是處於半關閉狀態了,少秋說盡了好話,磨破了嘴皮子,這才使之把關閉的店門再度開張,非常不樂意地給少秋賣了些藥物。得到了這些藥物,少秋頗為高興,道了聲謝,隨即如風似的,往著荒村而去。
    正這時,在蒼茫夜色中,少秋似乎聽聞到有人追殺的腳步聲傳來,或許是因為之前自己打了那個無端抱住了自己的腳的人吧,這便找了些人,伺機報複,非把少秋揍一頓不可,似乎不如此,便真的難咽下這口惡氣啊。
    那明晃晃的大刀映著如雪的月光,當真相當恐怖,一度使得少秋都不敢看了,相當害怕,早知如此,或許當初便不會來了,無論如何!
    雖然是不斷地往前逃跑,為此甚至還摔了個七葷八素的,樣子十分難看,碰到之人,見識了自己這鬼樣子,或許都會被嚇到吧?
    如此逃跑了一陣子,少秋終究還是因為體力欠缺,無法逃出生天,加上菩薩不保佑,這便挨了兩刀好的。幸好問題不大,隻是出了點血而已,並沒有傷到筋骨,尚且可以調養,相信經過中醫的療養,不久之後便又能夠行走江湖了啊。
    幸好少秋略微懂些醫術,止住了血,在傷口處包紮了一下,便沒啥事了。
    處理好了傷口,少秋繼續往前不斷地走去。
    ……
    而在花伯的屋子裏,少女與二佬以及花伯、花嬸一家人,其樂融融,正玩著牌呢。想必在大山上忙碌了一天,到了這時,頗為困頓,這便想用打牌來消磨一下時間。
    少女本來不太擅長這些東西的,可是經過花嬸的一翻指點,總算什麽都學會了,贏的錢最多,心情不錯,頗為高興。
    “爸爸呀,你可真會騙人啊。”少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如此對著花伯說道。
    “對付那種人,我這還是輕的呢。”花伯邊說邊抓著牌。
    “唉,和了!”二佬這時忽然高興地嚷道。
    ……
    少秋帶著從古鎮為少女買回來的藥物,匆匆地往荒村趕去,此時時間要緊,絕對不可耽擱了,冒著休克的風險,一往無前地往著荒村全力衝刺而去。
    甚至還掉進了一個陷阱裏了,頗受了些傷,好不容易從那陷阱裏爬出來的時候,看到一根兩頭削尖的竹子正好插破了他的腳,使之幾乎血流如注。
    “也不知到底是何人如此缺德,在這大路上放套,這能套得到野物嗎?”少秋就不明白了,這便如此念叨著。
    之後便不管這麽多了,直接往前而去,或許花伯一家人正等著這藥救命呢,此時無論如何不能不快啊。
    可是當他出現在花伯屋子門前的時候,卻根本就不像是出事的樣子,因為屋子裏一片安靜祥和,甚至還能聞到歌聲飄出,這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出事了呀。
    少秋隻好是湊上前去,而後輕輕地敲了敲屋門。
    “你是?”花伯拉開屋門的時候,幾乎都有些不認識少秋了。
    “少秋啊。”少秋如實回答。
    “哦。”花伯頗為吃驚地吱了一聲。
    “藥給你,剛剛在古鎮買來的。”少秋邊這麽說邊捂著腳上的傷口。
    “可是……這裏沒人生病呀。”花伯說完這話,甚至都要笑了。
    “你之前不是說小花生病了嗎?”少秋頗為驚詫地問道。
    “你才生病呢!”花伯把那些藥往少秋的身上砸來,而後關上了屋門,似乎永遠也不肯出來了。
    ……
    少秋怔怔地站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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