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束手就擒
字數:5750 加入書籤
司機這才反應過來,臉色非常難看,“我說哥們兒,你也太瞧不起我們了!”
我冷哼,“我怕你們把我跟丟了。”
突然,後排上起來兩個人,一人手裏拿著細繩,一人手裏提著刀,勒住我脖子的同時,刀還紮向我的胸口。
明顯是想要我的命。
我手裏握著匕首,橫在脖子前麵,繩子套在刀刃上,另一手抓住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擰,殺手手裏的刀掉到下麵。司機也摟住了我,我抬起腦袋狠狠撞在他的鼻子上,頓時冒了血。
繩子突然被割斷,那人往後一躺,我揪著後排兩個人的頭發,用力一撞,頓時癱軟,我怕他們緩過勁來再對付我,抓起他們的胳膊,看似隨意地一拽,兩個人的骨頭就脫臼了。
司機捂著鼻子起身,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抬手便要打,他連連求饒,“大哥,大哥,別別……”
我慢慢鬆開了他,“說,你們的計劃是什麽?”
司機支支吾吾不想說,我突然一抬手,又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他捂著眼半天沒動,“不說的話,我就割掉你褲襠的玩意兒,你知道會發生什麽?”我把匕首伸向了司機。
“大哥,別動手,我說。”
“我在聽!”
“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你從賓館出來後,肯定要上出租車,我們提前在這裏埋伏。如果情況緊急,可以動手殺你。如果你被我們製伏,就把你拉到東貨場。”
曲順是鐵了心要的殺我。
司機小聲地問:“大哥,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在埋伏你?”
我冷笑。
剛走酒店的時候,我並沒有注意。在很多酒店賓館前,都會有出租車等活,一般住賓館出來的,都是遠途,停著出租車並不起眼,但我卻記住了那幾輛出租車的車牌,我是潛意識裏記下的,剛在看初畫玩兒水果機的時候,我發現出租車掉頭又停在棋牌室的附近。
車牌還是剛才酒店門口的那三輛。
前麵一輛,停在前麵三十米的地方,後麵還有一輛,也停在三十米的地方。
我說:“前麵的還有後麵的都是你們的人吧。”
司機點點頭。
“你通知其他人,就說你們製伏了我,活的,帶我去你想去的地方。”
“是,大哥!”他起身就要下車。
“你在跟我耍花樣?”
司機聽了,立刻停止了開門的動作,“沒有,大哥。”
我用下巴指了一下對講機,“那這是什麽?你們難道不是用對講機嗎?再跟我耍花樣,你們三個一個都活不了,我能製伏你們,也能殺死你們!”
司機嚇得連忙道歉,哆嗦著拿起對講機。
我說:“注意你說話的語氣,隻要你們的人聽到異常過來,你就看不到晚上的星星了。”
司機深呼吸一口,打開對講機,“他已經被我們擒住,老地方。”
對講機傳來:“好,行動。”
前麵的那輛出租車啟動車輛,我們也啟動車輛,跟在前車的後麵,我們車後也跟著一輛,車頂的顯示牌已經改有客狀態。
我拿起對講機,關掉開關,問:“是曲順叫你們來的吧。”
司機點頭,“是。”
“他人在東貨場嗎?”
“不在。”
“那叫你們帶我到東貨場幹什麽?”
“把你裝進……”
大約過了三十分鍾,到了風城南部的東貨場,出租車開進大院,遠遠望去,都是大堆小堆的貨物,成百上千的是集裝箱擺在貨場裏。
前麵的出租車進了集裝箱的過道中,就開走了,我們的車停了下來,後麵的出租車在路口停了一下,徑直開了過去。
我問:“為什麽停下?”
司機道:“我們接到命令就是把你帶到這裏,如果是活的,有人會過來的。”
我撿起繩子,手背到後麵,自己給自己捆上,不過可以瞬間解開,“帶著我下去,叫你們的人過來。”
司機下了車,後麵的兩個家夥也下了車,把我從副駕駛帶了下來,掏出鑰匙找開集裝箱,把我帶了進去。
集裝箱裏裝著一些雜物,還有一些塑料袋子,上麵寫著ctvtedchrl。
活性炭。
這些人早就做好準備,如果我是死的,就把我的屍體裝進塑料袋子裏,外麵包上活性炭,經過幾層處理,我就是腐爛了,也不會有氣味散發出來。再加上集裝箱幾乎是完全密封的,就算我失蹤,也找不到。
處理好我的屍體後。集裝箱還會沉上幾天,然後托貨的人會按照集裝箱的編號把箱子運走。如果想做得幹淨,能把我運到國外去,托貨人會以各種身份隱藏在船上,會清除掉貨號,保證幹淨,根本查不到集裝箱的來曆。
就算能查出來,一般也是找個老人的身份證注冊一家公司。
警察根本查不出來。
一般走私文物和白藥都是用這種方法。
上家和下家根本不認識,查不到源頭下家也就相安無事,正規手續在手,也不犯法,就是出海的時候有些困難,上家自有辦法,查來查去,就是海關的疏漏。
曲順這麽安排,可見東西非常重要。
碗的價值不僅僅能換來姐妹花,肯定還有更重要的用途。
司機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了,嗯了兩聲,然後對我說:“大哥,主家來電話,讓我們走,你留在這裏,我們得把門鎖上。”
我點頭,“可以。但有一點,如果你敢打電話說出實情,你們一定要死!”
“是是,大哥,把你關起來,我們任務就完成了,誰也不想殺人。”他們三個退了出去,把集裝箱鎖好,然後就是哈哈大笑,“小子,你他媽的就是個大傻,把你鎖起來,你就是叫喉嚨也沒人來,三天後,我們再來,你就餓得動不了了,哈哈哈哈……他媽的,大傻,害得老子受了這麽重的傷。”
我也沒動,一直坐著,不以為然。
外麵有人說:“這傻真厲害,也不亂叫,沉得住氣。”
另外一個說:“叫?還是省省力氣,他現在可能一臉懵逼像,傻眼了!”
又是一陣大笑。
既然我活著,那麽該來的總該來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麵沒了聲音,我在等,我掏出身上的防風打火機,打火機還有一個功能,就是有個小型手電筒,雖然不是太亮,但足夠用。
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亮一下,讓眼睛適應光線。
不至於集裝箱門打開的時候,眼睛適應不了強光,那個時候才是最危險。我手機沒有電,不知道時間,不過我對時間還是比較敏感的,外麵的天應該已經黑了。
半夜時分,有汽車聲音響起,停在集裝箱外麵,有人開鎖,我連動都沒動,依然坐在角落裏,幾道強光射了進來,我把頭扭到一邊。
兩個人衝進來,硬生生地把我架起,按住我的肩膀,一腳踹在我膝蓋後麵,我不由地跪到地上,站在我前麵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性,頭發有些白,不過還是戴著口罩,從眼神中我就看出來了,是襲擊南風搶走紫視頭的那個人。
我抬頭看著他,“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他冷冷地問:“現在你隻有一條活路,那就是告訴我碗在哪裏?紫視頭在哪裏?隻要我拿到手,就放了你。”
我冷笑,“你當我是三歲孩子,我要說了,我還能活嗎?”
他反問:“不告訴我,你就更不可能活了。”
我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已經勝券在握了?”
他說:“難道不是嗎?你現在沒有選擇的機會,隻能跟我合作,交出碗和紫視頭,我放你走,你不相信,隻有死。碗和紫視頭對你來說不過是值錢罷了,但對我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當然,我也可以買下來,多少錢,你說個數!我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對我來說不重要,你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
我說:“碗和紫視頭對我來說也很重要。不然棺匠鬼七,還有身後的那個神秘人不會通過孫苟子想方設法把東西交給我,鬼七也不會被殺!”
他眯著眼睛,問:“你到底是誰?”
我說:“這很重要嗎?如果你想知道碗和紫視頭的下落,就得聽我的,不然你一個都得不到。相信我,隻要我一失蹤,紫視頭和碗就會被砸得粉碎,你就再也得不到了。”
“你敢!”
“你覺是你能威脅我嗎?你想過沒有,我混江湖能打能搶,被關起來等於束手就擒嗎?誰會那麽傻?我就是算定了你會來,所以在這裏等你,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
他嘴角抽動,似乎在權衡著什麽,“你說,怎樣才能把東西交給我?”
“很簡單,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用你的話換碗,我覺得這買賣值。”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能告訴你!但我手裏有你想要的東西。”
其實,我也一直在試探,隻要他說出一句漏洞,我就能知道他是哪一方勢力,同樣,他也在試探我,隻要我一個說錯,他也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
他思索了一下,“那你想知道什麽?”
我說:“碗和紫視頭到底和南家什麽關係?”
他聽之後,表情突然放鬆,“看來你什麽都不知道,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是誰,不過現在看來,我已經不需要了!動手,把他弄死,裹起來!”
我冷笑,“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在這裏就是為了等你來。和南家沒關係,但和茶蘇有關係!”
他明顯一怔,“你不用吊我胃口,去死吧。你死了,碗和紫視頭我一樣找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