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變種拉豬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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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著姚芳的手,再次回到經典咖啡廳。
    而龍一凱和項藍藍此時已經緊緊地靠在一起,享受著粉紅色燈光下麵的熱咖啡。見到我們回來,項藍藍想分開,卻被龍一凱抱住肩膀,滿不在乎地說:“你怕什麽?”
    項藍藍有苦說不出。
    她屬於私人物品,沒有任何自由權的交際花。自然不想讓人看到,萬一被人看到,她不但會有危險,就連龍一凱都不能幸免。
    為高級領導做全方位服務的,是神秘而神聖的。
    項藍藍不解地問:“你們怎麽又回來?難道沒去?”
    我知道她指的是賓館。
    此時已經是深夜,有幾個人客人進來,直接上樓。龍一凱對我說:“兄弟,這兩天忙,一直沒機會找個地兒坐坐,剛才藍藍跟我說,樓上有場子,要不我們去玩兒兩把?”
    項藍藍好像沒有交代不讓龍一凱告訴我,她臉色有些不太好,道:“上麵很亂的。”
    我擺了擺手道:“有什麽亂的,哪個場子不亂。正好身上還有一萬多塊錢,輸贏就是他了。”
    項藍藍沒辦法,極不情願地帶著我們上樓,我很奇怪,場子亂能亂到什麽程度,裏麵就是有吃藥的也不稀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場子,她不想對外人說。
    二樓的樓道口有道門。
    她掏出電子卡刷了一下,門開了,頓時傳來水裏機的聲音,但一個玩家都沒有,幾十台機器就那麽開著。
    頓時,我就明白了。
    水果機是用來掩護的。
    四周的牆壁上貼著黑白相間的牆磚,她走到牆壁的拐角處,又刷了一下卡,暗門打開了。我們鑽了進去,好家夥,原來裏麵是一條寬約一米五的暗道,暗道上也有門,同樣需要刷卡,這次再刷完,門又開了,才傳出撲克的摔牌的聲音。
    項藍藍低聲道:“到了裏麵,你們不要到處看,即使看到有認識的人,也不要上前搭話。”
    龍一凱道:“我什麽身份,讓我主動搭話?”說著,還在項藍藍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個動作,嚇得她一把推開龍一凱,有些驚慌地說:“你別這樣,讓人看到了不好,你們快進去吧,如果想出來,跟著其他人一起出來。”
    說完,她們兩個下了樓。
    我和龍一凱對視,“師父,這什麽地方?搞得這麽神秘?”
    不但他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低聲說:“進去看看再說,難道這裏麵還吃人,走!”
    整個場子呈現四邊形,實際寬度最多也就一米四左右,就是兩個人並排走在一起,兩邊都沒什麽縫隙,走了兩步,拐了個彎,牆邊就擺著一張賭台,占了幾乎三分之一的寬度,再加上座位,想要過去,還要側著身。
    人也不是很多,許多桌子都是空著的。
    而賭客的年齡多在四五十歲之間,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一個都沒有,他們用的都是籌碼,上限也很大,吧台前有一個工作人員,他坐著喝著飲料,吧台旁邊的冰箱擺著各種各樣的飲料,有的還是從外國進口的,貴的礦泉水在超市裏要百八十一瓶,這裏都是免費的。
    還有煙,青一色的軟中華,進口雪茄。
    全都是免費的。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籌碼就隨意扔在箱子裏,不是那種塑料的,推的時候聲音非常清脆,這裏的籌碼外麵都包裹著一層和絨差不多的東西,拿在手裏非常舒服,扔得再多也不會發出聲音。大量的現金就堆在地上的箱子裏,箱子大約三四米長,寬和桌子差不多,全都堆滿了錢。
    我心想,難道不怕人搶嗎?
    而我們手裏的一萬塊錢顯得少得可憐。
    龍一凱到吧台前扔了一萬五千塊錢,荷官數了數,把錢扔到箱子,又抓起一把籌碼,數給我們,抽水百分之十,直接像放水的那樣砍頭兒。
    一萬三千五的籌碼。
    他拿著籌碼轉了一下,一百的籌碼根本沒有用,最小的詐金花的桌都是一千底錢,上限多少,也不知道。
    還有一桌人都是一萬一萬的下注。
    我們這點錢兒,不夠一圈下注的,詐金花雖然贏得多,但錢不夠,肯定不能玩兒。
    有個比點的桌,四個人,有個叼著煙的胖子正發著牌,我看著有些眼熟,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龍一凱看看我,我微微點頭。
    他坐上了上去。
    主要是因為我看到有人下注是一千塊錢,即使出千,必須要堅持到幾把之後再出。
    龍一凱並沒有出千,下注一千。
    果然和項藍藍說的一樣,這裏的就是純粹的賭,根本都沒人說話,非常安靜,牆壁上裝著一些喇叭,應該是裏麵的人和外界通話用的。我掏出手機,沒有任何信號。
    我沒在意龍一凱的輸贏,悄悄地觀察著這裏的人,沒有暗燈,而且這桌也沒人出千,看發牌的動作就是普通的賭徒,什麽手法都不會,完全憑運氣。
    我們在這裏賭,就像老鼠進了糧倉,隨便吃,還不擔心貓。
    龍一凱也看出來,在卡牌的時候,用我教過的手法單指彈牌,藏了兩張牌,手法非常嫻熟,這家夥天生就是個做老千的料。
    普通人要想練好單指彈牌,最少需要一兩年的磨練期,隻有能彈牌了,後麵才會進步的快。前期和後期的關係很大,前期練不好,後期想要改手法難上加難,他居然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掌握了其中的精髓,有我的風格,彈得有模有樣。
    莊家開始輸錢,下麵的人下注越來越大。
    不過,莊家麵不改色,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半個小時的時間,莊家的錢就不夠了,不能再做莊,龍一凱也退了下來,手裏的籌碼已經從一萬多塊錢,變成了十多萬。
    他很有分寸,一直控製著局麵,不會贏太多。他把籌碼給了我,我拿著籌碼坐到了詐金花的桌上。
    我一坐下,那就宣告著這些人都要破產。
    因為項藍藍那麽謹慎,她不知道我和龍一凱的底細,肯定不會給我們辦卡,也就是說隻能來一次,至於下一次來我們能不能賭,還是靠項藍藍。
    對於這種油水局,肯定要多贏。
    贏錢之後,再也不來。
    不過,我倒是非常好奇來這裏賭得到底都是些什麽人?
    頭一局就輪到我卡牌,我上來就用一招瞞天過海,表麵上看,我是抽出幾張牌,但是在抽牌的那一刻,牌是傾斜向上的,瞬間把牌碾開,記住的牌的順序,就可以知道每家的牌是什麽。像我這樣的職業老千,看完牌之後,往上放的時候,牌的順序都被碼好,留給自己一副好牌。
    說起來困難重重。
    但做起來可能就一秒左右的時間。
    手沒天賦,眼沒天賦,腦子沒天賦,一輩子都練不成。
    所以真正的高手鳳毛麟角,主要是一項天賦就扼殺了無數人的夢想,就好比有些工匠,機器都做不出來的東西,靠著雙手就可以。
    對外行人來說,那是不可能的。
    對行家來說,易如反掌。
    發牌的是個胖子,他根本沒在意,開始發牌,因為我們隻有十多萬,不敢玩得太大,有人上來悶二十萬,連開牌的機會都沒有。
    其他幾家牌都不好,看到牌後,都棄牌了。
    我把牌亮開,a大,贏了底錢。
    莊順利輪到我手裏。
    牌在我手裏,我想怎麽樣都可以,靠著單純的洗牌就能洗死所有的人,漸漸的,我手裏錢越來越多,已經贏了四十多萬,籌碼並不多,隻有十幾個。
    我的計劃是贏到兩百萬就收手。
    這些人下注很隨意,贏兩百萬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牌局進行得很順利,我下大注,別人就跟大注,終於收下最大的一局,九十萬到手,我有個習慣,會記住自己手裏還多少錢。
    加上這九十萬,手裏有兩百一十多萬。
    如果換成現金的話,我和龍我一凱可以順利帶走。
    就在這時,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飲料瓶子,水灑了一桌子,牌也濕了。
    憑我老千的直覺,這瓶子是故意放倒的,為得就是換牌。那人連牌都沒看,捏起牌直接扔進垃圾桶,有一家棄牌並不代表著牌局結束。
    但這一局我沒有贏,輸了牌,起身去拿飲料。
    龍一凱替了我。
    新的撲克換上,我坐在到一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看著,我清楚地看到龍一凱的下家是個對a,桌上隻有五個人,按照常理,對a的牌已經很大。
    至於首輪是一定要跟注的。
    可是這個人卻隻看了一眼,隻接把牌扣著棄牌了。
    這讓我有些疑惑,如果是普通的局,玩家又多的話,又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對a棄牌也不是沒有,但這裏的人似乎非常有錢,有時候就是j大也能跟上幾圈。
    難道這是出千的開始。
    一局結束,龍一凱贏了兩萬。
    龍一凱也非常小心,換了新牌,沒有馬上出千,見沒什麽問題,又開始出千了,莊再一次輪到他的手裏,我之所沒叫他下桌,就是想看看這桌有什麽問題。
    洗好牌後,龍一凱把牌扣著,也沒看。
    因為牌的順序都是排好的,不用看牌也知道每家手裏是什麽牌。最大的牌是龍一凱,首家說話,悶了兩千,接著一連兩家都看了牌,全部棄牌。
    此時桌上還有三家。
    一圈過後,另外一個悶牌的家夥也棄牌了。
    再到首家說話時,他猶豫了一下,選擇棄牌。
    這更加讓我懷疑。
    兩千塊錢不多,怎麽可能連牌都不比,就棄牌了呢?
    難道真是因為小心?
    每個人的籌碼都不多了?
    我敢肯定,事情絕對沒這麽簡單,這局裏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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