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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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正愁眉不展,看見許岩進來,沉聲問:“有什麽事?”
許岩躬身道:“回王爺,王妃來了。”
蕭霽想起進王府後,傅元宵說她回去拿銀子,然後去書房找他,以為她隻是說說回頭就忘了,沒想到真的來了。
“讓她進來。”
“是王爺。”許岩躬身退出去後,沒一會,傅元宵就抱著紅木箱子走進來。
“夫君。”
蕭霽聞聲抬起頭,看見她抱著紅木箱子走過來,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傅元宵走到蕭霽身邊,把手裏的紅木箱子放在他麵前,紅木箱子很沉,走了一大段路,累的她氣喘籲籲。
“這箱子好沉,我兩隻手都酸了。”
她揉了揉兩隻手,緩解酸痛感。
蕭霽瞧見,“過來。”
傅元宵依言往他身邊移了兩步。
蕭霽垂下眼簾,放在的扶手上的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他的小了很多,肌膚如同羊脂玉,細嫩光滑,沒有一絲瑕疵。
他替她輕柔的捏著手腕,溫聲問:“裏麵裝了什麽這麽沉?”
“裝了我的嫁妝,裏麵沒多少東西,是箱子太沉了。”傅元宵低頭看著蕭霽的手,他的手骨節分明修長,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很是舒適。
蕭霽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體貼入微。
蕭霽掃了一眼麵前的箱子,心想該不會是裝著她的金銀首飾?
傅雲庭可是首富,給傅元宵陪嫁的金銀首飾肯定不少。
紅木箱子並不大,也裝不了多少金銀首飾。
不過,小傻子能有這份心就已經讓他很意外了。
富元宵感覺手腕好多了,急著把紅木箱子打開給他看,“夫君,好了,手不酸了。”
蕭霽聞言鬆開了她。
傅元宵伸手取下手腕上的金手鐲,用手鐲的另一頭的凸起插進鎖孔裏,向右扭動,隻聽哢嚓一聲響,鎖開了。
蕭霽看著傅元宵開鎖的舉動,暗道若不是親眼看著傅元宵開鎖,誰能想到鑰匙會是傅元宵手腕上的鐲子?
他打量著她的手裏的鐲子,是一款節節高雙龍手鐲,看上去如普通的手鐲並無不同。
傅元宵打開鎖後,將金鐲子重新戴回手腕上,然後打開紅木箱子給蕭霽看。
“夫君,你看夠不夠。”
蕭霽的視線望向紅木箱子裏麵,發現裏麵並不是金銀首飾,而是……銀票!
他手伸進去拿銀票,發現厚厚的一層隨手拿起一些到近前查看,有一千兩、五千兩、一萬不等。
他認真數了數,一共八十八萬整。
不僅如此,還有不少鋪子田產。
蕭霽有些震驚,抬眸望向傅元宵,“這些都是你爹給你的?”
傅元宵點點頭,“我爹說這是我的壓箱底的錢,我可以隨便花。”
出嫁前,爹把這個紅木箱子給了她,並囑咐她,這錢隨便花,不能受了委屈。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蕭霽沒想到傅雲庭會給這麽多壓箱底錢給傅元宵,
他以為,以傅雲庭的精明,傅元宵是個傻子,不會給這麽多銀子和鋪子田產,能給十裏紅妝就很豐厚了。
畢竟傻子不會管理錢財。
沒想到傅雲庭出手如此闊綽,光銀票就有八十八萬兩。
傅元宵見蕭霽盯著銀票不說話,她問:“我爹給我的時候也沒說多少,我也沒數過,夫君夠嗎?”
蕭霽抬起頭看著傅元宵,她這是把直接的所有家底都給他搬來了,真是,小傻子!
“夠了。”
傅元宵聞言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還怕不夠。”
蕭霽活了十八年,還沒人對他這麽好,連家底都掏出來了,就連他的生母,都做不到。
他忍不住問:“你確定,這些都給本王?”
傅元宵很認真地點點頭,“嗯,夫君不是需要銀兩嗎?盡管拿去。”
蕭霽見她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拿出整個家底來幫他的,也就她這個小傻子了。
他又望向紅木箱子裏的銀票,拿出五十萬,將剩下的放回箱子裏,然後鎖上。
“宵兒,這些你拿回去。”
傅元宵看見蕭霽隻拿了一部分,有些擔心他不夠。
“夫君,你隻拿這些夠嗎?多拿一點吧,我爹說,男人幹事業,要花錢的地方有很多。”
蕭霽聞言輕笑出聲,傅雲庭竟然和她說這些,她當他和她爹一樣?知道他要做什麽嗎?
小傻子能懂什麽?
“如若不夠,本王再問你要,到時,你再給本王便是。”
傅元宵聞言,取下金手鐲,把紅木箱子又打開,又拿出一些銀票放在蕭霽麵前,“夫君先拿著,日後掙了銀子,再給我就好了。”
她說著重新鎖上紅木箱子。
蕭霽看著麵前的銀票,少說也有二十多萬,再看傅元宵已經把紅木箱子鎖上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不怕,我掙不回來嗎?”
傅元宵笑這寬慰道;“我爹說過,掙不回來沒關係,就怕一蹶不振,夫君努力了就好。”
蕭霽箱子明白傅雲庭為什麽能成為首富,除了頭腦,還有他那百折不饒的心態。
“本王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夫君繼續忙,我先回去了。”傅元宵抱起紅木箱子走出去。
蕭霽看著麵前的銀票,想到傅元宵那張天真無邪的臉,毫不猶豫地把壓箱底給他搬來了,小傻子就是小傻子,待她好點,就什麽都舍得拿出來給他。
若是傅雲庭知道他不願意借,他的女兒卻把壓箱底的銀子給了他,不知道作何感想?
他重新數了一遍,一共七十一萬兩。
有了銀子,蕭霽把許岩叫進來,將二十萬兩銀票放在麵前。
“你先拿著這二十萬兩定金給梅莊主。”
“是王爺。”許岩拿起書案上的二十萬銀票,轉身大步走出去。
這時,流風走進來,躬身稟報,“王爺,宮裏傳來消息,逸王已無大礙,弦王受了杖責。”
蕭霽心情好,聽見蕭恒沒死,隻覺得有些可惜。
蕭瑉膽子再大,也不敢當著皇帝的麵謀害大皇子,也是倒黴當了替罪羊。
“繼續盯著。”
“是王爺。”流風躬身退出去。
簫霽看著書案上的銀票,打開暗格,將銀票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