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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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元宵回想自己醒來,身上的衣物都是整齊的穿在身上,並沒有脫過的跡象。
    所以昨晚,沒有同床?
    寶珠聞言也不哭了,姑娘昨夜是與王爺一同過夜的。
    那是不是說明,王爺其實是有些小花姑娘的?
    姑娘模樣嬌俏,是出了名貌美傾城。
    能博得王爺的歡喜,自然是好事。
    “姑娘,早膳奴婢準備好了,先去用膳吧。”
    傅元宵瞧了一眼寶珠,隻見她眉眼彎彎,看上去很高興。
    想不明白,這有什麽好高興的?
    昨晚,她都快被嚇死了好吧!
    林美兒一夜之間變成啞巴,漸漸在王府裏傳開,所有人都震驚了。
    “前幾日還和林美兒說話來著,怎麽突然就啞巴了?”安惠茹一臉震驚地道。
    花妙音小聲道:“聽說是病了,在床上躺了好幾天,醒來就啞巴了,王爺可生氣了,把林美兒身邊的婢女都打發出去賣了呢。”
    “聽說當初王爺就是喜歡聽林美人唱歌,才花大價錢買回來,這會啞巴了,自然是要生氣的,可惜了她那副好嗓子。”夏玉芙表麵上惋惜,其實心裏有些幸災樂禍,沒了好嗓子,還怎麽和她爭寵?
    蘇雲煙惋惜道:“以後再也聽不見林美兒唱歌了。”
    幾人相識一眼皆歎息一聲,是真惋惜還是假的,也隻有自己做的。
    寶珠聽到林美兒變成啞巴後,就緊張的不行,高門侯府,深宅大院,勾心鬥角,她還是知道的。
    林美兒是因為生病變成啞巴,還是被人害的,就不得而知了。
    寶珠望向傅元宵,發現她又拿著筆在謝謝畫畫,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隻想姑娘能在王府裏平安度過就好。
    一年一度的春招已經開始了,報名的地方就在城外。
    傅錦州早早來到城外,發現還有人比他來的更早,已經排起了隊伍。
    他望向招兵要求,身高不能低於六尺二寸,身體強健,還要考試方能取之。
    這些傅錦州都不擔心。
    很快輪到傅錦州,填寫完畢後,就去考試。
    在一眾招兵新人中,傅錦州表現很優秀,同時也被典軍校尉注意到。
    當被告知入取時,傅錦州麵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淡定的像是知道自己會被入取一樣。
    “這位兄弟,你剛才好厲害,射擊一射一個準。”
    傅錦州聞聲側頭看過來,他身邊站著一個身形清瘦的少年,津濱穿著一身粗布衣衫,也掩蓋不了他那俊秀的臉。
    此刻,正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他嗓音冷淡疏離,“過獎了。”
    少年笑嘻嘻地道:“我叫白小飛,你叫什麽名字?先熟悉一下,以後進了軍營也好有個照應。”
    傅錦州道:“傅錦州。”
    白小飛在心裏默念一遍,傅錦州,他笑道:“這名字不錯,你爹肯定是個讀書人,名字好聽。不像我爹,看見小鳥在天空飛,就給我取這麽一個名字。”
    傅錦州看著自來熟的白小飛,看著堊年紀不的大,嘰嘰喳喳有些活潑。
    “白小飛挺適合你。”
    白小飛聞言笑了笑,“傅大哥,一起回去唄。”
    傅錦州“嗯”了一聲。
    “傅大哥,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都十八了啊,是不是已已經娶媳婦了?我也十六了……”
    典軍校尉看著走遠的二人,“這次招的人不錯。”
    瑜王府,書房內
    許岩撩起簾子走進來,抬眸望向坐在書案前的簫霽,“王爺,傅錦州去參軍了。”
    傅錦州一直在外地做生意,在做生意上麵很有天賦,突然參軍,很難讓人理解。
    簫霽聞言寫字的動作一頓,抬眸望向許岩,“知道他為什麽參軍嗎?”
    許岩道:“屬下不知,就是很突然的決定,據說,考核時,傅錦州表現很優秀。”
    很優秀?
    簫霽宛若深潭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疑惑,“沒看出來,他還有這本事,本以為他隻會做生意。”
    簫霽沉吟道:“繼續盯著。”
    許岩道:“屬下明白。”
    簫霽又問:“梅莊主那邊如何了?”
    許岩道:“梅莊主說,下月初,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簫霽想到下月初,應該能來得及。
    此時,王府前廳
    簫祺手持長劍,一臉憤怒地闖進來,“讓簫霽給本王滾出來。”
    關機看見簫祺手裏的常見嚇得不敢上前,“瑞王,有話好好說,先把劍放下來。”
    簫祺舞著手裏的長劍,直接無視管家的話,徑直往裏衝,“簫霽,你給本王出來,陷害我母妃,本王今日就砍了你。”
    管家嚇的大汗淋漓,急忙去書房。
    書房簾子突然被掀開,冷風灌進了,吹起書案上的信紙。
    簫霽眸色一冷,“什麽事?”
    管家急道:“王爺額,瑞王來了,拿著劍呢。”
    簫霽先是一怔,隨即明白過來,簫祺是來找他算賬的。
    他放下手裏的筆,“出去看看。”
    簫霽走出來時,就看見簫祺拿著劍,怒氣衝衝地朝他走過來,“簫霽,你敢誣陷我母妃,本王今日就讓你好看。”
    簫霽看著長劍直指他而來,泛著寒光的劍身,抵著淩厲的勁風,他身形快速一閃避開長劍。
    簫祺一劍沒刺中惱羞成怒,又舉起長劍,向簫霽刺過去。
    簫霽看著長劍再次刺行自己,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翳,他身形頓了頓,慢了一步,長劍刺穿了胸口。
    隻聽長劍刺穿血肉肉聲音響起,這一幕像是被定格,安靜的仿佛能聽見簫霽的心跳聲。
    簫祺沒想到這一劍能刺中簫霽,當即愣住。
    “王爺……”
    許岩打不衝過去,扶住即將倒下去的簫霽。
    簫澈來時,正好看見著一幕,也顧不上地上未幹的雨水,快速跑過去,蹲在他麵前。
    “四哥。”
    簫澈看著簫霽倒在許岩懷裏,胸口流血不止,沒一會便將月白色長袍染紅。
    他抬起頭怒視著簫祺,“八弟,他可是你四哥,你怎麽下得去手?”
    簫祺反應過來後,冷哼一聲:“他才不是我四哥,我母妃被降了位份,這會還被關在宮裏出不來,都是他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