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蕭霽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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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霽看著那雙天真的眼睛,視線緩緩落在她的唇上,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瓣,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小巧飽滿,嬌嫩的像桃花。
唇瓣上的手指像羽毛一樣,弄的傅元宵有些癢了,本能地側頭想躲開,“癢。”
簫霽見她躲開,也沒攔著,遲疑一會,緩緩俯身,吻落在她粉嫩的臉頰上。
傅元宵扭頭的動作一頓,吻很輕,像羽毛一樣,落在上麵,溫熱的觸感,還沒來得及感受,便移開了。
原來被親臉頰是這種感覺。
簫霽垂眸看著她,“宵兒還小,不適合親嘴。”
傅元宵聞言愣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親了,難道做錯了?
“可我親你了,不會有事吧?”
她很小聲地問,就像做錯事的孩子。
簫霽輕笑:“你那不算。”
“什麽意思?”
簫霽看著她一臉懵懂的樣子,想了一會,湊近她耳邊道:“你這個親法,是小孩子玩的。真正的親嘴,可不是碰一下嘴唇,明白嗎?”
傅元宵似懂非懂點點頭,心想她現在不知道簫霽在說什麽,等長大了,簫霽肯定會教她的,所以不用著急。
簫霽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不懂,他也不是讓她懂這些,也沒必要懂。
讓她當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傻子就挺好。
“宵兒現在,滿意嗎?”
傅元宵摸了摸自己的臉,簫霽親她了,那就說明他們的夫妻關係還不錯吧?
她點點頭。
簫霽站直身體,“本王送你回去。”
簫霽把傅元宵送回去後,便去了書房。
書房裏燃著數盞燭火,把書房照的很亮。
簫霽坐在書案前,回想今晚的舉動,他居然親了小傻子,雖然是臉頰,卻也超過他的預料。
以前去府裏小妾房裏,都不是他本人去的,他沒那個耐性去哄那些女人,也不屑於他們逢場作戲。
為了讓父皇與那些皇子們覺得他不會爭奪皇權,隻能製造一些風流的名聲。
小傻子身上又股淡淡的香味,不是胭脂水粉味,像是自帶的,並不讓人討厭。
許岩進來時,就看見王爺正摸著自己的唇瓣發呆。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見,上次也瞧見了。
王爺摸自己的唇瓣在笑,也不知道王爺在高興什麽?
作為手下,他自然不敢多言。
更不敢作死去問主子的事。
“王爺,安夫人來了,說是許久不見王爺了。”
簫霽聞言抬起頭,鳳眸微沉。
有一段時間沒去他們房裏,怕是要懷疑了。
“你告訴她,本王今晚會過去。”
“是王爺。”許岩領命退出去。
安惠茹看見許岩出來,笑著上前兩步,“許總管,王爺這麽說?”
許岩笑著道;“王爺說,今晚會去安夫人那裏,安夫人早做準備。”
安惠茹聞言高興地笑起來,“那我這就回去準備。”
說完就扭著腰回去了。
許岩看著,收起笑容。
夜深人靜,安惠茹沐浴後,穿了一件輕薄的衣衫,然後躺在床上等著王爺的到來。
王爺每日都很忙,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深夜,躺在床上等是最好的。
門忽然被推開,安惠茹聽見沉穩的腳步聲,心裏一陣竊喜,王爺總算來了。
屋內隻留了一盞燭火,光線昏暗,卻曖昧浮動,讓人心跳加速。
安惠茹看著王爺修長的身影走過來,然後在床邊坐下來,她激動的不行,接著就看見一道陰影罩下來。
次一早,安惠茹醒來時,王爺早就走了。
她動了動身子,酸痛不已,也異常的滿足。
用早膳時,婢女端來一碗參湯,“安夫人,參湯好了。”
安惠茹瞥了一眼參湯,這參湯以前可是喝不著的,現在時不時喝上一次,還是得王爺寵著才行。
等喝完參,安惠茹起身出了門。
昨夜王爺來她這裏留宿,自然要出去炫耀一番。
今日天氣格外的好,安惠茹在院子慢悠悠地閑逛,遠遠地就看見花妙音與夏玉芙站在那裏賞花聊天,她扭著腰便走過去。
“這花開的不錯。”
“再過些日子,院子裏的牡丹就要開了,那才叫好看。”
安惠茹瞥了一眼月季,笑著道:“姐妹們,在賞花呢?”
夏玉芙抬起頭看見安惠茹,見她眼睛有些腫,眼底明細能看見一片烏青,她輕笑一聲:“是啊,安姐姐昨晚沒睡好嗎?”
安惠茹掩嘴笑道:“可不是,昨夜王爺來我房裏,折騰了一夜呢,我啊,這腰這腿,就像不是我的,有酸又脹。”
夏玉芙聞言,立馬後悔自己嘴賤問了,王爺昨天剛回來,就被這個狐狸精給勾了去,不要臉。
花妙音一聽王爺去了安惠茹那裏,嘴角的笑容立馬消失了。
王爺已經很久沒去她那裏了,早知道王爺昨夜去安徽如那裏,她就去找王爺了,不然也不會被人捷足先登。
安惠茹看見她們的臉色都變了,心裏更是得意,“不過王爺心疼我,特意讓人煮了參茶,喝了過後啊,體力恢複了不少呢。”
夏玉芙語氣酸的很,“參茶可是大補,別補過頭了。”
花妙音也附和道:“聽說太補,不容易遇喜的。”
安惠茹哼了一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身體好著呢,早晚能給王爺生一個大胖小子,到時氣死你們。
幾人的談話,正好被路過的傅元宵給聽了去。
簫霽昨晚去別人的房間裏留宿了?
簫霽不是說,不會去的嗎?
“他騙我。”
寶珠發現姑娘有些不對勁,剛才她們幾個的談話她也聽見了。
王爺本就風流,府裏的小妾各個貌美如花,王爺去留宿再正常不過。
隻是,姑娘聽見了好像不高興。
“姑娘,男人都這樣,更何況王爺本就風流倜儻,隻要王爺心裏姑娘的位置就好,姑娘別想太多。”寶珠寬慰道。
“我去問他。”傅元宵頭也不回地朝書房走去。
寶珠見狀忙追上去,“姑娘,你不可能和王爺發脾氣,到時給你按一個妒婦名頭,王爺怕是日後都不來儲玉宛了。”
傅元宵不僅聽不進寶珠的話,反而加快了腳步。
簫霽答應過她的,怎麽能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