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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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瞎掰是傅吟霜拿手絕活。
傅吟霜把整張臉湊到傅元宵麵前,好讓她認真仔細地看看麵相。
傅元宵聞言也沒推遲,隻不過她看的不是麵相,而是手相。
她拿起傅吟霜的手托在自己的手心裏,低頭認真看著她手心的紋路。
傅吟霜看著傅元宵的舉動,原來是可以看手相,也不錯。
見霄霄看的這麽認真,心裏有些得意,妹妹真的會看,太厲害了。
等了一會,她迫不及待地問:“霄霄,怎麽樣啊?長命還是短命?”
傅元宵看著那條生命線眼裏滿是疑惑,她又看了一眼姻緣線,同樣露出疑惑的眼神,“好奇怪!”
“怎麽了?”傅吟霜也湊過來,盯著自己的手心看,她不懂看手相,不過也聽說過手心裏的三條線。
“大姐的生命線有些短,不過,有暗線。”
傅元宵突然想起蕭霽的生命線,也是如此,書裏提過,有暗線,可能就是生命的延續。
“不是吧?我是個短命鬼?”傅吟霜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這就是後福?”
傅元宵安撫道:“大姐,你別擔心,說不定有轉機。”
“有什麽轉機?”傅吟霜瞧著自己的手心,那條線確實有夠短的,誰知道是短命的?
傅元宵本就不是給人看相算命的,其中的奧妙自然也參悟不透,隻能做點醒。
“這個不好說,待日後就明白了。”
“那行吧。”傅吟霜吟也不再問,換個角度來想,她是天花沒死,後麵的日子都是白得的,開心一日是一日。
想太多,隻會徒增煩惱。
隻是,沒人能淡定的麵對生死。
傅吟霜覺得自己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她才多大啊?
她就想活著。
回去的路上,傅吟霜有些心不在焉。
蕭澈察覺到了傅吟霜的不對勁,像是有心思一般。。
“怎麽,去看望妹妹,不高興?”
“沒有啊,我很高興。”傅吟霜看著蕭澈,腦子裏想的都是短命短命……
她與蕭澈可真有緣,都是短命鬼。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原來這一切,早就有所預示。
蕭澈知道她是不願意說,也不強求,誰心裏還沒有點事?
“日後,王府裏的事都交給你來處理。”
傅吟霜心不在焉地應承下來。
蕭澈定定地看著她好了一會,才收回視線。
三日後,傅吟霜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讓燕紅做了一大桌美味佳肴,又讓她準備一瓶好酒。
酒菜還未上桌,就看見燕紅急匆匆走進來。
傅吟霜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慢悠悠地問:“什麽事,這麽急?”
“姑娘,李盈盈昨兒晚上死了。”
“死就死了,人固有一死……”傅吟霜很快反應過來,不確定地又問一遍,“你說誰昨晚死了?”
“李盈盈,與王爺和離的李盈盈。”燕紅怕自家姑娘不明白,特意說的清楚明白。
“前幾日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就死了?你沒聽錯吧?”
“左相府上都掛上白燈籠了,不會錯的。”
傅吟霜又問:“知道是怎麽死的嗎?”
“聽說是得了天花,比姑娘還嚴重呢,好幾位代付都沒能救回來。”燕紅有些唏噓不已。
“天花?”傅吟霜心想,該不會是傳染上了?這算是一報還一報吧?
“可不是嘛,聽說回去那兩日還好好的,夜裏就發起了高燒,等婢女發現時,人都快不行了。”燕紅說著現在還心有餘悸。因為傅吟霜也是夜裏發燒,次日早上才發現的。
幸運的是,姑娘救回來了。
都說人一死,再大的仇恨也會跟著消散。
傅吟霜得知李盈盈已死,她曾經的所作所為,也都一筆勾銷了。
轉眼間,秋去冬來。
第一場雪匆匆而來。
傅元宵困的不行,幹脆趴在矮桌上小憩一會。
厚重的門簾由外掀開,蕭霽披著風雪走進來,透過珠簾瞧見趴在榻上的傅元宵。
等進來後,沒有急著走過去,而是解下身上的玄色狐裘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這才走過去。
傅元宵睡的極熟,蕭霽站在她麵盯著她睡著的側顏看了好一會,也沒發現。
瞧了一會,他收回視線來到衣櫥前,打開衣櫥後,取出一塊水貂絨毯子蓋在她身上。
身上一沉,傅元宵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麵前站著一個人,先是一愣,揉了揉眼睛,等看清是誰後,她彎起眉眼,“你來了。”
蕭霽在榻上坐下來,抬眸望向她,“你怎麽就這樣睡了?萬一染了風寒可怎麽好?”
“就是太困了,懶得挪地方,就在這睡了。”傅元宵這會清醒了不少,低頭看見身上披著毯子,不用問也知道是蕭霽給她披的。
這陣子蕭霽特別忙,早出晚歸,晚上也很少來她房裏。
最近她想見蕭霽一麵都難。
“你最近在忙什麽?府裏都看不見你的身影。”
蕭霽這些日子出去了一趟,隻不過沒告訴傅元宵。
今日也是剛剛回來,便來儲玉宛看她。
“朝廷公務繁忙,年關將近,會更忙,等忙完就好了。”
“這麽忙啊。”傅元宵有些心疼蕭霽,忙起來覺睡不好,飯也吃不好,她又盯著蕭霽的臉打量了好一會,發現他好像瘦了。
“你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瘦了不少。”
蕭霽剛才看見她時就發現瘦了,原本臉上還有點嬰兒肥,這會下巴都尖了不少。
他最近太忙了,許久沒見她,能明顯地發現她瘦了。
蕭霽的手撫上她消瘦的臉,手感明顯沒有以前有肉感,近日太忙都忽略了她。
“瘦了嗎?”傅元宵低頭,把手伸向自己的肚子,捏了捏,還是有肉的。
蕭霽看著她的舉動眼底浮現一絲笑意。
傅元宵抬起頭望向蕭霽,很認真地道:“還是有肉的,應該沒瘦。”
“再瘦也是有肉的。”蕭霽的手也伸向她的腰間,她的腰盈盈不及一握,感覺又纖細了幾分,確實瘦了不少。
鳳眸微抬,“你老實說,最近有好好吃飯嗎?”
傅元宵老老實實地回道:“最近胃口不怎麽好,飯吃的少點。”
蕭霽聽見她胃口不好,眉頭緊皺,“是病了嗎?有沒有讓大夫來給你瞧瞧?”
傅元宵搖搖頭,“我沒生病,就是胃口不好,其它的都挺好,並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過兩天就好了。”
這些日子胃口不好,不過也能吃下東西,她就沒放在心上。
蕭霽這麽擔心,她才重視起來。
蕭霽覺得胃口不好肯定是生病了,而且還瘦了,大夫沒看過,他也不放心。
“那也要大夫瞧瞧才放心。”
蕭霽說著就要吩咐人去喊大夫,傅元宵見狀,直起身子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將臉貼著他的臉,“我真是沒事,不用喊大夫的。”
傅元宵最怕看大夫,因為大夫會給她開方子,藥又苦又難聞,她最討厭喝藥了。
蕭霽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抬頭看著正摟著他的傅元宵,大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從榻上抱到自己懷裏。
她這麽拒絕看大夫,不難猜到她是怕喝藥。
喝藥對於她來說,不亞於喝毒藥。
他溫聲道:“隻是讓大夫瞧瞧而已,無事更好。”
傅元宵見說不動蕭霽,又怕他真把大夫喊過來,眼角餘光瞥見他唇,眼眸一轉,學他用過的手勢,捧著他的俊臉吻上他的唇。
接吻數次,她已經可以有樣學樣地去吻他,而且學的很好。
蕭霽已經很久沒與她同房了,開葷過後,他發現自製力一落千丈,根本就撩不得。
這會傅元宵趴在他懷裏吻他,讓他怎麽把持得住?
幾乎沒有遲疑的化被動為主動。
接吻數次,同床也有過幾次,清楚知道她的敏感點。
傅元宵發現他的意圖時,她已經被抱到床上,衣衫半退。
就在蕭霽解她的腰帶時,她一把按住他的手。
蕭霽抬起鳳眼看她,“怎麽了?”
傅元宵紅著臉小聲道:“現在是白天。”
“白天也可行房。”蕭霽可不管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他現在就想要她。
在傅元宵眼裏,行房這麽羞澀的事,肯定是在夜黑風高的晚上,而不是青天白日。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本王騙你作甚?”蕭霽嘴角噙著笑俯身湊近她,“宵兒不想本王嗎?”
傅元宵並未聽懂蕭霽話裏的另外一層意思,有些日子不見,她當然是想的。
“當然想,你都好久沒來了。”
蕭霽自然知道傅元宵嘴裏的想是什麽意思,他故意曲解她話裏的意思,“想就對了,小別勝新婚,懂嗎?”
傅元宵聽過這句話,沒想到有一日會用在自己的身上,她瞧了一眼窗戶,太陽正好照在上麵,床內一覽無餘。
“可是白天,天這麽亮,不好吧?”
蕭霽還未白天與她行房,這會正合適,他也想好好瞧瞧她,任何地方都不想放過。
“這樣正好,可以看的更清楚。”
傅元宵聽完後,臉頰都紅透了,想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她發現蕭霽一到床上,立馬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說話口無遮攔,一點也不像平日的他。
寶寶們晚安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