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沒喜歡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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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岩聞聲走過來,抬起頭就發現一直掛在那裏的鸚鵡不見了,這段時間忙裏忙外,早就把鸚鵡忘一邊去了。
    “王爺,這段時間屬下都注意到鸚鵡,屬下這就去查。”
    許岩快速走出去,把府裏的人都召集起來,詢問鸚鵡的事。
    蕭霽抱著紅木箱子走進書房,把紅木箱子放在書案上,隨即坐下來,看著傅元宵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修長的手指撫上紅木箱子,腦子裏浮現她第一次抱著箱子來找他的畫麵。
    那時的她,沒有煩惱,每次看見他都會笑。
    毫無保留地將壓箱底錢給他。
    蕭霽打開紅木箱子,裏麵是一些銀票,還有一些玉石寶器。
    傅雲庭是真的很疼宵兒,在錢財上,是真的很舍得。
    他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傅雲庭一家為什麽要離開京城?
    蕭澈同一天消失,也杳無音信。
    沒過多久,許岩快步走進書房,“王爺,已經查到了,是王妃身邊的謝耀拿走了鸚鵡。”
    傅元宵離開,她從傅家帶來的婢女下人也都帶走了。
    蕭霽聞言,不難猜出是宵兒的意思。
    “她把鸚鵡帶走了。”
    蕭霽心裏居然有些高興,鸚鵡是他當初送給她的。
    她帶走鸚鵡,心裏還是有他的吧?
    許岩猜也是王妃帶走了鸚鵡,在隻是不明白王妃為什麽要走?
    王爺心裏一直隻有王妃,也不曾與的女人在一起過。
    許岩想不明白,也不再想,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王妃。
    隻是這麽久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蕭霽抬頭望向許岩,“你去查查傅雲庭最近一年去過哪些地方,見過哪些人,在哪裏停留最久。”
    許岩聞言立馬明白王爺話裏的意思,“屬下這就派人去查。”
    許岩走後,蕭霽低頭繼續看著紅木箱子裏的東西,他現在不缺銀子。
    他隻想宵兒陪在自己身邊。
    “王爺,唐側妃來了。”流雲進來稟報。
    “不見。”蕭霽頭也不抬地道。
    “是王爺。”流雲退出去後,原話告知唐晚晴。
    唐晚晴聞言怔了怔,最近發生太多的事,她也是驚訝了許久。
    蕭霽居然逼宮,爹爹也在其中。
    蕭霽想當皇帝,她以前都沒有看出來。
    她好奇蕭霽當初娶她到底是不是喜歡她?
    王妃突然離家出走,她也好奇為什麽?
    不可否認,得知王妃離家出走,她以為與蕭霽緩和的機會到了。
    隻是,蕭霽一直不見她。
    她都不記得有多久沒見蕭霽了。
    唐晚晴看了一眼書房,有些無奈。
    夜深人靜時,蕭霽從書房裏走出來,吩咐道“準備一壇酒。”
    “是王爺。”許岩領命讓人去準備酒。
    蕭霽踏著夜色走在熟悉的路上。
    通往儲玉宛的路,是他在夜深人靜時經常走的路。
    熟悉到,閉著眼睛也能走。
    忽然,夜色裏走出一道身影。
    蕭霽腳步一頓,等看清來人時,他眉頭緊皺。
    唐晚晴上前見禮,“王爺。”
    蕭霽嗓音冰冷“你來做什麽?”
    唐晚晴緩緩抬起頭望向麵前的男人,清冷的月光下,那張俊美出塵的臉,卻冷若冰霜。
    多久沒見,她感覺都快不認識蕭霽了。
    “我一直想見王爺,可王爺一直不見我,我隻能以這種方式見王爺。”
    “我一直疑惑,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讓王爺厭惡至此?王爺好似變了一個人,變得我快不認識了。”
    蕭霽眼神依舊冰冷,“就因為這個,攔住本王的去路?”
    唐晚晴驚愕地看著蕭霽,在他眼裏,這是為不足的小事?
    並不是錯覺,麵前的蕭霽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蕭霽。
    “我是你的側妃,明媒正娶回來的,你現在對我這般絕情,你是真的喜歡過我嗎?”
    蕭霽冷笑“本王從未喜歡過你。”
    他說到這裏頓了頓,“本王為什麽厭惡你?你給本王下藥,強行與王妃圓房,讓她受到驚嚇,差點……”
    蕭霽最不願回憶的就是那晚發生的事,那晚,宵兒哭了一整夜。
    明知道她怕疼,可他停不下來。
    他是想和宵兒圓房,可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唐晚晴看著麵前男人的眼神,那是極為厭惡才有的。
    她現在才知道,蕭霽已經厭惡她至此。
    “不是我下的藥,我從未想過,靠藥物與你圓房,我唐晚晴在你眼裏是這樣的人嗎?”
    蕭霽聞言忽然想到那日,歡語說過,那藥是她下的。
    “不是你,難道是你的婢女?”
    唐晚晴剛想點頭,隨即又猶豫了。
    歡語也是為了她好,才會動了這樣心思。
    “王爺,那次是意外。”、
    蕭霽冷哼一聲,“於本王而言,不是意外,是蓄意陷害。”
    唐晚晴聞言怔住。
    蕭霽不再理會唐晚晴,闊步離開。
    隻留下唐晚晴一個人在夜色裏發呆。
    儲玉宛。
    蕭霽坐在桌前,看著許岩拿來一壇酒放在她麵前。
    “靜姝院裏的歡語,本王不想再見到她。”
    許岩立馬明白王爺話裏的意思,“屬下明白。”
    許岩退出去後,蕭霽端起酒杯,仰頭一口飲盡。
    自從喝醉能一夜不醒,蕭霽夜夜喝酒,直到喝睡著了為止。
    次日,唐晚晴醒來,由婢女侍候著熟悉打扮,她發現一直貼身侍候她的歡語不在。
    “歡語呢?”
    “回姑娘,奴婢也沒見到歡語。”
    唐晚晴眼裏閃過一抹疑惑,“難道是病了?”
    “姑娘,奴婢今日一早就沒見歡語。”
    話音剛落,門外的下人就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
    唐晚晴看著慌慌張張的下人,嗬斥一聲“什麽事,這麽驚慌?”
    “姑娘,小的今日打掃後院時,看見歡語,看見歡語在井裏。”
    唐晚晴聞言整個人愣在當場,等反應過來,也顧不上沒梳好妝容,就提著裙擺跑出去。
    陽春三月,風中帶著寒意。
    唐晚晴來到井邊,就看見井邊躺著一個人,衣服的顏色是青色,是歡語昨日穿的衣服。
    她顫著身子走過去,看見那張慘白的臉時,眼裏滿是不敢置信的眼神。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唐晚晴驚受不住,兩眼一黑,直接暈了。
    寶寶們晚安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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