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總裁大人她超寵(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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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回事兒?這個世界還會有第二個任務者?你們快穿部怎麽高的?那家夥也是來攻略傅九的?”
    這個世界反派好感值一直不見上升本就夠心煩,現在還突然跑出一個同行,搞笑的吧?
    “宿主大人,一個世界一般不會出現兩個任務者的。”005開口安撫,“就算他也是任務者,相信以宿主的手段,很容易就能解決的。”
    “你就會說風涼話。”夏律冷哼一聲,煩躁的用力撓頭。
    這個傅九根本不安常理出牌,換做其它位麵反派早就對他感激淋涕,把他當做生命裏唯一的光了,可傅九隻把他看做合作夥伴而已。
    或者是謀取利益的棋子。
    想起剛剛才那個人,夏律目光幽幽。
    感情有時候也不一定是要兩情相悅細水流長,必要的時候需要一點催發劑觸使生長。
    或許可以利用這個任務者,讓傅九正視與自己的關係。
    他不相信,一個女人會對一個默默付出七年的男人毫不心動。
    地下室停車庫燈光昏暗,輪椅摩擦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庫務必清晰。
    沈墨池沒在靠在傅九懷中,他跟在傅九身邊緊緊拉著傅九的衣角,一副害怕被人拋棄的模樣。
    骨碌碌的聲音粗糙幽長。
    傅九的車停在b區,b區的燈光更加昏暗,剛轉過區,遠遠的瞧見b區停著的捷豹旁邊靠著一個人影。
    人影半隱沒在黑暗中,像一團漆黑的鬼影。
    傅九推著輪椅去的方向正是黑影所在的位置。
    越是靠近,那團黑影的五官越是明顯,如同一直在還暗中注視活人的厲鬼。
    “有鬼,我害怕。”沈墨池瑟縮著往後退,緊拽著傅九的衣服也不讓她在往前。
    昏暗中原本一動不動的黑影聞聲轉過頭,隱沒暗處的臉被燈光照亮。
    “總裁?你不是和小夏總去約會了嗎?”關睿幾步上前,最後才看到傅九身邊的沈墨池,“沈先生,你怎麽跑出來了?”
    “怎麽回事?”傅九收回放在輪椅控製器上的手,十指相扣問。
    關睿把這個演員帶出醫院,是傅九從頭條上知道的。
    但天以為關睿會把人交給警局,或者送回對方家裏,卻沒想到關睿這個反應,恐怕是帶回了自己家裏才是。
    剩下的,明天補上
    “啊墓碑啊!墓碑!”
    若是往日區區一個墓碑,值得誰抬一下眼皮,然而放在現在,所有的人都繃緊脊背,圍了上來。
    “哪裏有墓碑?”與女生關係還不錯的一位女同學上前將她扶起來,緊張的詢問。
    “那兒!”女生別開頭往前一指,仿佛她看到的不是一塊石碑,而是一隻厲鬼。
    順著女生的手指,當一束束探照燈齊齊照向毛草叢時,那塊若隱若現的石碑,似厲鬼探頭,本是冰山一角,此刻在隨風晃動的草間露出一大半。
    一個赫然血字印刻在上邊,即使已經剝落許多筆畫,任依稀可以辨認那是一個“鬼”字。
    鮮豔的字體像是剛塗上去的,如同劃開的皮肉,紅色的血液正要順著傷口流下。
    緊繃的頭皮瞬間炸開,有人轉身就去收拾剛擺出來的東西,想要離開這裏。
    李瑞從小溪邊走過來,掠過眾人捏緊手中的探照燈走向石碑。
    打算收拾東西的人停下動作,觀望李瑞。
    就算是墓碑總不會在這麽多雙眼睛下跳出一隻鬼來吧?這是李瑞接近石碑的底氣。
    他更是這場活動的組織者,靈異社社長,主動挺身而出是他的責任。
    鞋底踩在亂草上……
    沙沙——
    像什麽東西從身邊掠過,衝進旁的草叢。
    幾步的距離硬生生被走出一個世紀的漫長敢。
    李瑞看著石碑周圍平坦的土地鬆了一口氣,轉頭朝引起騷動的女生警告:“大晚上的一驚一乍幹什麽?這隻是一個普通石碑而已。”
    “這個石碑也太詭異了吧?立個這樣的石碑在這裏,是有毛病吧?”有人接話。
    李瑞的話並不令人信服,從出事開始這人就刻意安撫大家情緒,可後麵還不是有人出事,實際問題什麽都沒解決,大家依賴李瑞的同時也有怨懟。
    石碑上一共刻了兩個:。
    “這裏不會真的像網上說的一樣被惡鬼詛咒了吧?隻要來過這裏的人都會死。”
    “網上都是騙人的,怎麽可能?”
    “但是我們真的一到這裏陸濤就被倒下的大樹活生生砸死,然後是徐璐和李霞莫名其妙就慘死?這些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沒聽過一句話嗎?無風不起浪。”
    “早知道我就不來參加了!”
    “當出來的時候不是都是大家自己同意的嗎?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
    “隻是一塊石碑而已,不用太緊張。”每次麵對社員爭執抱怨李瑞就極其頭疼,他深吸一口氣解釋,“這塊石碑在這裏應該隻是作為路標。”
    “路標?有哪個村子叫的?”胖子嗤笑,他最看不慣李瑞這種自欺欺人的模樣,什麽都不做還好像什麽都在掌控中,讓大家和他一起等死。
    “這個字讀ě不讀鬼gu,是個姓氏,源於薑姓,出自炎帝衍支鬼氏之後鬼臾區。”
    “這裏以前應該有個村子,裏麵住的都是以這個姓氏為主的人。”
    “你說的倒是像模像樣,石碑上這個可是血字,你又怎麽說?”胖墩不買賬,所有人中就他最不滿李瑞。
    “這是朱砂,我們上山的前一天山上剛下過雨,朱砂的顏色本來就紅豔。”
    “在古代有一種紅石,可千年不褪色,朱砂混合這種礦石,經過專門的雕刻,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樣。”
    “照你這麽說這東西還是文物不成了?你可真能吹,話都讓你……”
    “鄭明,你有完沒完?”李瑞抬高音調打斷胖子的話,臉上第一次顯露出憤怒,“你是非得證明這個東西有什麽問題,你心裏才舒服是不是?”
    “……”當然不是!他隻是單純的看不慣他而已!感覺他全在放屁而已!
    “好了,趕緊抓經搭帳篷休息,明天還想不想離開這裏了?”
    李瑞不想和這些人浪費時間,厭煩的擺擺手讓人散開。
    胖子被懟臉色發黑,隻覺得李瑞看不起他。
    不管李瑞說的是真是假,這個時候大家最想聽的就是一個安撫自我的借口,李瑞的話正好可以讓膽怯的人們順勢而下。
    回到自己該在的位置,學生們下意識的選擇遠離石碑的位置休息。
    殷離因為從小就有心髒病,向來都是宋寧問照顧他,於是當宋寧問搭帳篷時殷離便一個人坐在旁邊的草地上望著那塊石碑發呆。
    他的表情很淺目光很淡,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石碑,仿佛能給看出兩個洞來。
    小溪邊地勢平坦,周圍沒有遮擋,夜風本就大,山間的夜晚又冷,風落在身上像刀子割過。
    恍惚間,殷離看到石碑之後搖曳的毛草中,有一個個方方正正的影子,那模樣不是墓碑又是什麽?
    他定了定神,再去看那些影子更加清晰,原來不知什麽時候天上有了月亮,月光投射在那一塊塊矮矮的墓碑上,每個墓碑都有一個鮮紅的字體“鬼”。
    好像黑夜裏藏在亂草中惡狠狠瞪著活人的惡鬼。
    那塊最先被大家發現的石碑,哪裏是寫的什麽,而是寫的——鬼塚。
    什麽叫鬼塚?殷離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他連忙轉過身麵相旁邊打帳篷支架的宋寧問,可後背還是汗津津的,一層一層冷汗不停往外冒。
    月光清淺,若不是才經曆過生死,這身邊的景色也算宜人,那蟲鳴聲也不會像被掐著脖子的嘶叫。
    等宋寧問搭好帳篷殷離打了一聲招呼便鑽了進去。
    裹著薄薄的一層被單,他點開手機屏幕看了一眼又關上。
    手機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信號,甚至劃拉兩下就會花屏,仿佛手機內屏壞了一樣,但並不是一個人的手機是這樣的。
    想了想,殷離翻了一個,從自己的書包裏摸出一本書抱在懷裏才閉上眼睛。
    幼兒園口算本長寬兩個硬幣厚的書被殷離按在胸膛處,被單遮蓋之下黑暗話不開,那本書上似乎有奇怪的流光劃過,映照著怪異的文字。
    又似乎什麽都沒有,隻是錯覺。
    當帳篷外有燈光晃過時,仔細一看,不過是一本最普通不過的大學讀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