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 老板,有人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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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一號。
    香江啟德國際機場,羽生秀樹即將進入機場。
    他麵前,周繪敏正抱著兒子依依送別。
    回想昨天的生日宴上,那些客人的種種反應,羽生秀樹此時還覺得頗為有意思。
    很多人那時才知道,周繪敏突然消失一年多,原來是給他生孩子去了。
    也有不少人得知,這是他的長子後,看劉夕慕的眼神都變了,仿佛在看一位商業帝國的未來繼承人。
    當然,那種宴會上,眾人相互之間無非是虛與委蛇,客套交際罷了,羽生秀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周繪敏還在乎那些,隻不過是因為還沒成熟罷了。
    至於有人詢問周繪敏還是否要複出唱歌。
    周繪敏表示會複出,但要等孩子再大一點。
    對此羽生秀樹也不反對,給女人找點事情做,總比一天閑在家裏胡思亂想強。
    而生日宴會結束後,他在香江的時間也就結束了。
    這也是他今天來機場的原因了。
    下一站,阿美利卡。
    北美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等他處理。
    告別周繪敏,羽生秀樹踏上私人飛機。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羽生秀樹抵達洛杉磯國際機場。
    走出機場,便看到了頭戴遮陽帽,一身碎花長裙的劉筱莉。
    美人眼看羽生秀樹出現,立刻上前攬住羽生秀樹的胳膊,帶著明顯吃味的語氣說。
    “可算是把你等來了,要是再晚點,我就要回國了,看來香江的吸引力不小,讓你一直都舍不得走。”
    這時候,渣男自然不會去接女人的話。
    畢竟對方話裏香江的吸引力,肯定指的不是工作和其他東西,百分百是他在香江的那些鶯鶯燕燕。
    他轉移話題問道,“我倒是沒想到,你的舞團會在北美待這麽長時間。”
    “因為太受歡迎了,一直有人邀請,不過我特意把最後一站放在了洛杉磯,就是為了等你。”
    劉筱莉說話間,已經挽著羽生秀樹朝路邊停著的勞斯萊斯走去了。
    上車後,羽生秀樹叮囑,“把團員都看緊點,國內現在比較看重這方麵,要是丟一個人,後麵出國的簽證就算是我也不好幫你。”
    “我知道,這方麵我肯定會注意的。”
    劉筱莉說完,卻打開司機處的格擋,對開車的馬爾科說,“馬爾科先生,我們先不回家,麻煩先送我們去伍德蘭德希爾斯區的**酒店。”
    羽生秀樹疑惑問,“去那裏做什麽?”
    劉筱莉回答,“我幫舞團訂的酒店,既然你來了,正好帶你和我的團員見見麵,怎麽說你也是老板。”
    “什麽老板,我最多算是個投資人。”
    羽生秀樹很是不在意的說。
    對於舞團什麽的,他本身完全不感興趣,出錢出力,無非是為了完成劉筱莉的夢想而已。
    劉筱莉卻說,“反正在我這你就是老板,再說了,她們也早就想見見你這位大名人了。”
    “既然你都說了,那就見一麵吧,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
    羽生秀樹也不謙虛,直接便答應了。
    汽車一路行駛,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所在。
    兩人下車,便直奔酒店的一處宴會廳而去。
    羽生秀樹打量了一下酒店環境,雖然不是那種頂級的豪華酒店,但檔次也屬於中上遊水平。
    看得出來,劉筱莉對團員的待遇還是不錯的,並沒有過於苛刻與吝嗇。
    不過羽生秀樹一想,這貌似都是在花他的錢啊。
    畢竟以現在舞團的收入,想要維持運營以及海外表演的成本,顯然是遠遠不夠,基本上全憑他這位“金主”養著。
    當然對於羽生秀樹來說,這不過都是些小錢,因此即便意識到,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羽生秀樹此次來和舞團成員見麵,劉筱莉顯然是提前就安排好的。
    因此當羽生秀樹進入宴會廳就發現,舞團的所有人都已經在宴會廳裏等著了。
    劉筱莉的舞團規模不大,全團也才五十多個人,和國內那種動輒兩百多人的正式歌舞團沒法比。
    當羽生秀樹和劉筱莉進入宴會廳後,即便以前舞團的所有人隻是聽說,都沒見過羽生秀樹本人。
    可當羽生秀樹出現的一瞬間,所有人就發現,羽生秀樹根本就不需要介紹。
    因為渣男那好似幻想中走出的出眾外表,實在是太過引人矚目,也實在是很難有人能模仿的了。
    陰盛陽衰,基本都是女性成員的歌舞團,一大堆年輕的小姑娘們,在看到羽生秀樹之後,眼睛瞬間就移不開了。
    反觀羽生秀樹,對於這些女孩子的反應早就習以為常。
    而且看著眼前幾十個盤靚條順,年輕貌美,各具特色的女孩子,他光顧著“賞花”了,哪還有工夫在意別的。
    此時此刻,羽生秀樹似乎有點理解某大的許總,為何要掏錢養一個歌舞團了。
    尤其是當他走進以後,幾十個女孩子用清脆悅耳的聲音,齊齊對他說“羽生先生您好”的時候。
    渣男心中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一股現場選妃的衝動。
    可瞅了眼身邊跟著的劉筱莉,渣男還是用理智占據了欲望。
    不過羽生秀樹也暗自下了決定,今天過後,他這位投資人還是要多多關心一下舞團的發展,了解下姑娘們有什麽困難需要解決之類的。
    羽生秀樹心中正胡思亂想呢,劉筱莉卻在舞團眾人打過招呼後,開始為羽生秀樹介紹起舞團的主要成員來。
    “羽生,這是我們驚鴻歌舞團的……”
    驚鴻歌舞團,便是劉筱莉舞團的正式名字。
    這名字不用說,當然是出自曹植《洛神賦》裏的“翩若驚鴻”了,當然用在歌舞團上,也和盛唐的驚鴻舞有關係。
    因為負責帶隊的那位師姐羽生秀樹認識,所以劉筱莉此時介紹的,基本都是歌舞團裏其他人。
    很快,劉筱莉便介紹到一位成熟貌美,看容貌明顯是來自西疆,漂亮的好似熱巴和娜紮結合的美女。
    “這位是茜爾娜,來自西疆地區,在舞團裏擔任副團長,主要配合我進行編舞,指導,以及領舞工作。”
    (茜爾娜·AI圖)
    “看來是你的左膀右臂了。”
    羽生秀樹先是對劉筱莉說了句,然後才向這位茜爾娜伸出手,“茜爾娜小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感謝你對舞團做出的幫助。”
    而這位茜爾娜則用西疆美人特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羽生秀樹,精致立體的漂亮臉龐麵帶微笑,伸手握住羽生秀樹的手說。
    “以前經常聽團長說起先生,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聽團長說先生不但舞跳的好,還擅長作曲編舞,有時間可要來指點一下我們。”
    茜爾娜的聲音熱情開朗,握手時落落大方,說話也不見矯揉矜持,笑容燦爛的就好似西疆的天氣一樣。
    即便是初次見麵,羽生秀樹也不禁心生好感。
    可下一刻,他的眼中神情卻突然微微一變。
    變化太快,羽生秀樹又掩飾的很好,所以除了和他對視的茜爾娜,根本沒有其他人發現。
    之所以如此,並非因為茜爾娜邀請他的話。
    而是他們握著的手鬆開手的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手心被輕輕劃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對方不小心,又或是有意為之。
    因為看茜爾娜的表情,根本毫無異樣。
    “有時間的話一定。”
    羽生秀樹神態如常的說。
    並未察覺到異常的劉筱莉,則已經開始幫羽生秀樹介紹其他人了。
    第一次見麵,劉筱莉並未厚此薄彼,不管是否擔任職務的團員,她全都給羽生秀樹進行了介紹。
    幾十個人全部介紹完,也確實費了一番功夫。
    結束之後,劉筱莉便招呼所有人。
    “說了這麽久,大家都肯定也都餓了,開始吃飯吧。”
    言罷,眾人紛紛落座。
    羽生秀樹坐下後,劉筱莉又開始小聲給他說起了,舞團裏一些重要成員,剛才介紹時不方便說的話。
    比如那位西疆來的茜爾娜,劉筱莉說的尤其詳細。
    原因自然是因為茜爾娜個人能力出眾,不但舞跳的好,還能編能導,對驚鴻歌舞團非常重要,屬於舞團裏僅次於劉筱莉的靈魂人物了。
    按道理說,如今這個年代,這種優秀的人才不可能流落在外,加入這種雖然掛靠在單位名下,但實際卻是私人性質的歌舞團。
    不過當劉筱莉解釋完,羽生秀樹也就全都明白了。
    這位茜爾娜如今二十七歲,曾就讀於國內知名舞蹈學校,畢業後便加入了西疆某歌舞團。
    容貌漂亮,實力出眾的茜爾娜,本應在歌舞團有著光明的前景。
    但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畢竟無論是什麽團體,什麽圈子,明爭暗鬥都無處不在。
    過於優秀的茜爾娜,搶了團裏其他人的風光,也擋了別人上升的路,自然引得不少人心生不滿。
    偏偏茜爾娜出身普通,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很快便遭到了各種針對,尤其是一些有背景團員的針對。
    結果便是,明明容貌實力都屬於拔尖的茜爾娜,在團裏辛辛苦苦待了多年,工作沒少做,累沒少受,但提拔卻總沒有她。
    即便如此,那些針對她的人還不滿意。
    甚至還借著舞蹈團的名義,找到茜爾娜家裏,以茜爾娜年紀大了為由,想要給茜爾娜安排婚事。
    而介紹的那個對象,不但離過兩次婚,甚至兩次離婚的原因還都是家暴。
    很明顯,那些人不止想打壓,還想徹底毀了茜爾娜。
    茜爾娜的父母本就是守舊傳統之人,眼看女兒二十六了還不結婚,又不知舞蹈團許諾了什麽好處,就要求茜爾娜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堅決不從的茜爾娜,最終隻能退出歌舞團,逃離了家鄉,獨自一人前往了南方。
    去年劉筱莉組建歌舞團,她的師姐正好聽說了茜爾娜的事情,求賢若渴之下,多番打探消息,才在鵬城找到了茜爾娜。
    那時的茜爾娜,因為某些原因,根本沒有其他歌舞團願意接收,為了活下去正在一家服裝廠做女工。
    茜爾娜得知師姐的來意,想也不想的便加入了驚鴻歌舞團。
    “倒也是個可憐人。”
    羽生秀樹如此評價。
    隻不過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又不管在什麽地方,這樣的例子都太多了。
    有能力有才華就一定能出人頭地嗎?
    這個時空如果不是他的出現,幫助劉筱莉創辦了驚鴻歌舞團,那茜爾娜的下場會是什麽呢?
    繼續為了生計在工廠裏打工?
    又或是依靠漂亮的容貌走上別的“路”?
    想來後者的可能更大一些吧。
    畢竟麵對殘酷的現實,一個人想要堅持理想和底線,永不妥協,其實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羽生秀樹想到剛才和茜爾娜握手時的異樣。
    或許……對方已經改變了。
    ……
    晚餐進行的很順利,並未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
    羽生秀樹為了避免他在這裏,導致大家吃的拘束,開始後沒多久,就帶著劉筱莉告辭離開了。
    不過他們兩人才一走,一眾團員便三三兩兩,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畢竟這麽多女人湊到一起,想要讓她們不八卦都難。
    “團長的愛人也太好看了吧!難怪團長天天掛在嘴上呢。”
    “不止好看,還很有錢呢,全世界排名第二!身價有好幾百億美元呢!”
    “好幾百億美元,那該是多少啊?”
    “不知道,但我記得咱們國家去年的外匯儲備才五十多億,豈不是比國家還有錢?”
    “笨!外匯儲備隻是外匯,不是國家所有的錢。”
    “那也很有錢啊,否則怎麽可能支持我們出國表演,還給我們開這麽多工資。”
    “是啊,當初我來咱們團,家裏人還說三道四,結果現在我賺的錢比他們加起來都多,而且還能出國表演。”
    “有錢是有錢,但我看新聞,說他好像是個花花公子,和很多女人都有關係呢。”
    “那有什麽關係,長得這麽好看,有錢溫柔有氣質,還願意給女人花錢,要是把你換成團長,你願意不願意?”
    “我……我也不知道。”
    “你就是嘴硬,要是知道團長和愛人今晚在什麽地方休息,你保準當場就會答應。”
    “我不知道,你就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來洛杉磯的第一天我和團長就去過,在什麽比弗利山,叫木槿花園,就是人家送給團長的,那房子建在山上,可漂亮了,整個院子加起來比咱們住的酒店還大。”
    “天哪,比酒店還大,那該是多大的房子!”
    “人家那叫豪宅,而且你要是努努力,說不定也能住進去。”
    “怎麽住進去?”
    “團長愛人不是花花公子嗎?你長得這麽漂亮,身材又好,私下聯係聯係,說不定也能在美國有豪宅了。”
    “你又在亂說!我才不會呢!”
    女團員們相互討論,聲音不免落入有心人的耳朵裏。
    比如不遠處桌子上的茜爾娜。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看到羽生秀樹的第一眼,她那些塵封在心底,原以為自己已經遺忘的不堪記憶,又重新浮現了出來。
    以往在歌舞團遭受的排擠打壓,麵對有背景人士針對時的無能為力,父母的愚昧與不尊重,離開歌舞團後的落魄無助,以及偏偏又讓她看盡繁華的無窮落差。
    她為什麽在看到羽生秀樹後會想起這些呢?
    是她加入驚鴻歌舞團之後,知道了羽生秀樹的存在。
    是出國表演後,見識了更繁華的世界。
    是來到洛杉磯的第一天,便見到了比弗利山上的豪華莊園。
    或許是以上種種相合,讓她看到不再重複以往不堪的機遇?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備嚐艱辛,又偶享榮華的她,已經不是以往的她了。
    否則握手之時,又怎會不由自主呢。
    ……
    已經返回木槿花園的羽生秀樹,自然不知曉酒店內的討論。
    當然,他這會也沒功夫去亂想。
    因為少了女兒牽絆的美人,小別重逢之後,剛回木槿花園都等不及去臥室,便在客廳獻上了所有的熱情。
    鸞鳳和鳴,忘我投入之下,兩人早已隻剩快樂,容不得其他。
    午夜,美人心滿意足,身心愉悅。
    體質妖孽的羽生秀樹雖然還欠些火候,卻也不好再折騰美人,為了轉移注意力,索性便聊了起來。
    他問道,“歌舞團準備什麽時候回國?”
    劉筱莉回答,“還要待一周,因為在洛杉磯還有兩場表演。”
    羽生秀樹問,“洛杉磯可是世界娛樂中心,需要我幫你造造勢嗎?要是揚名海外的話,回國後情況肯定會好很多。”
    劉筱莉聞言,頓時雙眼亮起問,“可以嗎?”
    “當然可以,小事一樁罷了。”
    雖說MCA環球還沒到手,但羽生秀樹多年經營其實開玩笑的,每年那麽多廣告費,公關費也不是白花的。
    聊著聊著,眼看劉筱莉累到睡眼惺忪,羽生秀樹雖說沒有盡興,但想到明天也還有事情要忙,也隻能強行壓製心火休息。
    ……
    翌日清晨。
    木槿花園的餐廳突然響起一陣女聲驚呼,“老公,你怎麽流鼻血了。”
    原來是正在陪羽生秀樹吃早餐的劉筱莉,看到剛放下報紙的羽生秀樹,鼻子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血。
    羽生秀樹聞言,伸手一抹,果然沾染了不少血。
    劉筱莉起身來到羽生秀樹幫忙,一手抬起羽生秀樹的下巴,一手拿紙給羽生秀樹擦拭。
    同時語氣焦急關切的問,“有沒有感覺不舒服,要不要陪你去一趟醫院。”
    麵對美人的關心,羽生秀樹卻擺擺手道,“沒事的,我在香江才剛剛體檢過,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怎麽會突然流鼻血呢?”劉筱莉語氣擔憂。
    “可能是火氣有點大吧。”
    羽生秀樹想到昨晚上忍著心火入睡,以及早上起床洗了兩遍冷水澡才壓下去的剛猛與欲望,語氣無比肯定的說。
    這鼻血要不是憋出來的就奇怪了!
    話說最近在香江也算是夜夜笙歌,怎麽來了阿美利卡還這麽大火氣,隻是沒有被滿足就難受成這樣?
    難道在他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身體又變強了?
    既然來了洛杉磯,看來要抽時間去體側一下了。
    “火氣大?是洛杉磯太熱了嗎?”劉筱莉麵露疑惑?
    羽生秀樹聞言,嘴上並未回答,隻是麵露一個奇怪笑容,眉頭輕挑看向劉美人。
    雖然不說話,但意思卻很明顯。
    我為什麽火氣這麽大,你自己還沒點數嗎?
    下一刻,領會意思的美人,即便已經是“老夫老妻”,卻仍不免俏臉羞紅的嗔罵道。
    “你現在怎麽越來越……”
    後麵的話,劉筱莉卻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畢竟再說下去,就成了她沒法滿足自家男人了。
    當然,事實上也是如此。
    羽生秀樹見狀,也沒有再窮追猛打,而是隨口吃掉餐盤裏的麵包,起身道。
    “我也該出發去雲上影業了,先送你去舞團吧。”
    “好的。”
    羽生秀樹不提,劉筱莉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接下來,一輛蘭博基尼駛出木槿花園,先去了驚鴻舞團的酒店,然後才掉頭前往了雲上影業。
    不過羽生秀樹才剛到地方,就看到雲上影業大廈處於一片混亂之中。
    有人在搬東西,有人在吵架,有人在大聲抗議,甚至還有媒體記者圍著拍攝。
    羽生秀樹把車停到路邊,下車後拉了一個手中抱著箱子的人詢問。
    “這是怎麽回事?”
    被拉住的人先是一愣,緊跟著發現竟然是羽生秀樹這位老板,趕忙回答道。
    “老板,我們本來是在搬家,因為伯班克那邊的一部分總部已經建好了,不過才剛剛開始,就有人帶著記者找來堵門了,說我們商業詐騙。”
    “誰?”羽生秀樹滿腦袋問號。
    “好像是米納罕·戈蘭。”
    加班,回來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