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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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難以抑製心情的激動,似有使不完的誌氣,勝利之期似在眼前,道:“好好好,那我就把趙兄和簫兄的報國之心帶上了!哎,對了,你們可曾聽說,欲取揚州的博羅歡章大軍被六位武林高手攪得一塌糊塗,博羅歡章也被刺此舉打亂了草原軍進攻揚州的計劃,致使草原軍後退了三十臨安城到處都是歡聲笑語、議論紛真是大快人心呐!讓草原人知道我大宋也是藏龍臥虎之地,小瞧不”
趙普方道:“我還以為是誤傳,文兄如此一說看來是真的”簫在天道:“我也耳這倒給草原軍一個下馬不知文兄可知詳情?”
水果道:“我也是聽一個官員說他說有幾個老叫化子把一車草原人的手臂運到了臨安城聽說是他們本來是要送到皇宮門口的,但剛進城便城守城的官兵攔守城衛士不敢善作主張,就交給了臨安衙但並不知這六位高人是何人?”
楊瑞一笑道:“這得問問逸”
三人都朝吳風看水果有些急,便道:“歐,逸兒,快快說”
吳風道:“總共有六其中五人都是武林泰鬥,有‘從不出劍’百裏孤行前輩、西域天下城城主歐陽縱橫先生、武當山正一教前任教主邱劍清、丐幫幫主吳風,還有…”說到這兒停了下來,朝楊瑞看楊瑞輕輕點了點
吳風又接著道:“還有我的爺”
說完朝簫在天望簫在天聽了前麵的四人,已意料到有父親在內,因為父親蕭誠澤和那四位常在一塊,隻是這十幾年來都不曾見過麵,甚是相念,道:“你爺爺?他可好?你識得爺爺?”
吳風道:“爺爺身子很其實這幾年來,爺爺一直在暗中教我武功,但我並不知道是他,他也不讓我對任何人這次隨吳風幫主去才真正知道爺爺是誰?”
簫在天道:“你爺爺也不知因為什麽,這一離家就是十幾”
語氣中帶著深深的不簫在天馬上想到,這是家事,多說不便,耽誤了大家聽逸兒說草原軍營一事,道:“啊,逸兒,你快把此事盡祥地說給文大人與趙伯伯”
水果和趙普方並沒在意他父子二在說些什麽,而關心那六位高手殺草原人的事,二人相互稱
讚罷,水果道:“哎,對了,那第六人是誰?”
吳風一笑道:“那第六人並不是武林高是”
水果和趙普方一聽都哈哈大笑起水果笑罷道:“好好好,逸兒,還真有你的!能到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行啊!真是了不起!這可羨煞我了!”
說豎起了大拇
趙普方道:“逸兒果真是難得的俊才、奇才啊!真可謂英雄出少年呐!”水果道:“逸兒說說你們的壯舉,一定精彩得”吳風就把經過簡單說了一
水果聽得熱血沸騰,不由得把拳頭握得緊緊得,還偶爾輕輕擊一下桌子,不住地誇好誇等吳風說完,水果道:“真是讓人難以自能這般揮灑自如地臨陣殺敵,縱然粉身碎骨也足可笑傲天哎,隻可惜沒有那一身功夫啊!”
簫在天道:“文兄何必這樣?‘談笑間灰飛煙滅’不也是一種灑脫嗎?”
趙普方道:“是呀,文兄承擔起這‘天降大任’,這般憂國憂民,誓死為國,自然有更多有誌之士前來相助,到時‘沙場秋點兵’,也必能快意人生!而我等卻自感不如”
水果含笑著揮揮手,道:“這五位真是身在世俗,超然人如此遊嬉於敵人軍營之中,既求得快哉,又殺敵為國,此舉令人仰慕!令人不可企及啊!”
趙普方道:“也是啊,人生如遊戲,事事如遊有些是讓人高興的,有些是讓人陶醉的,讓人終生難忘但也有讓人高興不起來的,是苦澀的、是心酸的、是不幸不同的追求,不同的玩法,便是不同的人”
簫在天道:“二位怎麽傷感起來”
水果和趙普方相視一簫在天道:“‘莫以成敗論英雄’,文兄有誌為國,雖屢遭罷免,但終有無數仁人誌士隨文兄而奔走,文兄該不會再有寂寞吧?再說,前途雖遠,隻要文兄不懈努力,無愧於天地,無愧於百姓,何必言敗?”
水果道:“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日能和趙兄、簫兄一敘,心下快慰許隻是二位資助一事,還是從長計議”
趙普方道:“哎,文大人,何出此言?我二人既已出口允諾,怎同兒戲?請文大人務必接受!”
吳風道:“那,我走”說完轉身外楊瑞道:“哎,你看看任鳴回來沒有,要是回來就把他叫”吳風應了一聲出去
不多時,走進來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身材中等,英俊豪爽,隻是一副醉他便是任任鳴上前給楊瑞道
楊瑞道:“任鳴啊,”
待他坐下來,楊瑞道:“你是咱鏢局的‘七捷’之一,為鏢局立下了汗馬功勞,這幾日我又沒見你,總鏢頭也跟你說了”
任鳴不說楊瑞道:“我對你最為擔你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你的飛刀獨步天下,可謂前途無量,應該好好珍惜才愛喝酒也沒什麽,你看你給鏢局出力時滴酒不沾,很讓人敬其實你做任何事之時,都應該這倘若整天一副醉樣,哪個女子肯嫁給你?別把煩心事都拿酒來發泄了,你看你一醉就是二三天不醒,多讓人擔心?酒嘛,偶爾喝一點也不為以後,我們不能常在你身邊,你要記住我的話,少喝點酒,好好照顧自個我和總鏢頭最對不住的就是沒給你找個媳”
任鳴三天前被簫在天勸說離開鏢局之後,便沒回鏢局,在外大喝三今早才回來,就怕再被勸說,而剛回來就來見夫人,聽了夫人一說,心頭“嗡”地一下,忙道:“夫人,您,您不能趕我不能,沒有總鏢頭和夫人,就沒有我的今日,要不是總鏢頭當年不顧得罪‘黑山七惡’把我救了,大醉的我哪還活在人您和總鏢頭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鏢局是我唯一的家,您讓我去哪兒呀?”
說著不禁流下淚
楊瑞心中也是一陣難受,忍了忍想出來的淚水,道:“傻孩子,這哪是趕你走?你也知道世道亂了,鏢局要封了,總鏢頭和我何去何從尚未定論,跟著我們怕誤了你的前”
任鳴道:“您是不是怪我喝酒,嫌我整天一副爛醉的樣兒?那我從此滴酒不沾,還不行嗎?”
楊瑞知他誤會了,忙解釋道:“傻孩子,哪兒的話?我和總鏢頭待你猶如誌兒逸兒一般,怎會有嫌棄之意?我的意思是,往後沒了買賣,日子要很艱難,你可再去找個事做,也好有個著落…”
楊瑞還未說完,任鳴搶道:“是因為,我會給你們添麻”楊瑞見他還在誤會,道:“別這樣想,其實我也想把大夥都留下來,可是…”
任鳴道:“隻要讓我留下,讓我跟在你們身邊,再苦再累我也不怕,離開你們我便沒了家,我…”
楊瑞知他一向固執,若他一定不走,那隻好留下吧,緩了緩,隨口道:“好吧,那你先去吧,隨後再”
任鳴聽了“隨後再說”,心道:“那還不是讓我走?隻是不便說罷”
任鳴還想說什麽請求的話,卻不知如何開口,從座位上慢慢起來,對楊瑞“撲通”跪下,接著磕起頭楊瑞萬沒想到他會這樣,以為他要請求留下,既然執著,那就依他,忙過來扶他起來道:“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麽?都是一家人,怎麽這樣呢?”
任鳴沒等楊瑞再說什麽,道:“夫人,我先去”
楊瑞既感動又難過,道:“好,你先別出去,看總鏢頭有”
這幾天事特別多,楊瑞怕簫在天有什麽事要找人而任鳴心道:“既然讓我走,會有什麽事,還不是勸我離開的那番”
想罷,應了一聲,轉身出去楊瑞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雜亂不已,更多的是難這幾日也不知和多少人這樣談過,每次都是以悲傷而告
趙雪雅也不追,隻看那姑娘有沒有受趙炫剛走出人群,便看見吳風,輕輕“哼”了一聲走
思思不見了,他自不會想到是吳風救了百裏鴻,因此自然不能問吳風要吳風也不理會他,看他一眼,就往那邊看
趙雪雅走到那姑娘身旁道:“你沒事吧?”
那姑娘好像什麽也沒發生似的,一副燦爛的笑容道:“沒事,多虧姐姐相謝謝你!”
趙雪雅嫣然一笑道:“沒什其實我也是受人幫”
說罷轉過身來,對吳風道:“多謝老人家指”
吳風道:“哎呀,臭小子太沒骨氣,還沒打呢就嚇跑了!以後再遇見他,你用我對你說的那幾招就行”
說完轉過身就走,突然又扭過來笑道:“回家告訴你爹,讓他把他的那破八招改了哈…”
說完卻狠狠瞪了一眼那位姑娘,這才轉身往西去趙雪雅聽他說的雖不好聽,但也沒有怪他,畢竟他是前輩,還指點自己使自己打敗了壞人,隻淡淡一
那姑娘卻嘻嘻笑道:“他是個天下最大的偷酒鬼!”
趙雪雅道:“你認識他?”
吳風已走出十幾步,卻突然拐回來道:“小鬼,不許胡說!”
那姑娘笑道:“我胡說了嗎?你偷了我家二十多壇酒,不是偷酒鬼是什麽?”
吳風道:“二十多壇?有那麽多嗎?”
那姑娘道:“反正,反正…”
吳風道:“你既然說我偷了二十多壇,可我才偷了十幾偷,看來我還得再偷幾壇,要不然我不是受你小鬼天大的冤枉?哈…”
那姑娘“哼”了一聲,見趙雪雅滿臉疑惑,道:“我叫歐陽婷婷,我家是天下城他就是丐幫幫他去年到我們天下城做客,臨走時卻偷喝了我家好多”
趙雪雅聽罷,驚道:“原來令尊是天下城城主歐陽先生,久仰大令尊和這位前輩都是武林至尊啊!”吳風道:“什麽至尊不是至尊的,都是胡說八道!”
對歐陽婷婷道:“小鬼,聽說你家還有二十一壇九年陳釀,放在哪兒?我怎麽沒找到?”
歐陽婷婷一笑道:“你還想去偷啊?休想!”
吳風央求道:“給我老叫化弄點嚐嚐怎麽樣?你想要什麽?我給你什麽?我去臨安皇宮給你偷點好玩的好不好?”
歐陽婷婷:“沒”
吳風道:“你知道讓我去找會很辛苦的!”歐陽婷婷不吳風見她不理,怒道:“哼,早知道這麽絕情,我就不救你我就不信我找不走”說完要
趙雪雅聽吳風這麽一說,心中納罕道:“他怎麽對婷婷家有多少酒也了如指掌呢?真是個奇人?”歐陽婷婷見她要走,道:“我爹呢?”
吳風對她的問假裝不歐陽婷婷再次追問,吳風才轉身笑道:“讓不讓我喝?”
歐陽婷婷知他這是要交換條件,道:“我不知”
吳風見她還不說,這才下了決心道:“我也不知”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
趙雪雅見吳風像孩子似的有趣,不禁想歐陽婷婷拉住趙雪雅道:“姐姐,認識你真好!我們去劃船吧?”
趙雪雅見歐陽婷婷這般天真爛漫,也甚是喜歡,道:“好啊!”
二人說說笑笑朝吳風這邊而吳風見二人過來,直盯著趙雪雅
趙雪雅二人走過來,也都看見了吳趙雪雅看了一眼吳風的穿著,正好和吳風對了視線,但馬上轉過去,心道:“這肯定又是一個花花公子!”
歐陽婷婷的手被趙雪雅拉著往前走,卻停了剛才的笑容,癡癡地看著吳吳風見趙雪雅對自己不屑一顧,而歐陽婷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卻看著自己,不好意思地避開
吳風沒聽到她們和師父的說話,自不知她們的姓吳風擔心師父走遠,趕快朝西邊追師父去吳風慢跑一陣,見師父東張西望,走上前去,叫了聲師
吳風道:“怎麽現在才來?來來”
拉住吳風的手到人少處,道:“你先到丐幫總壇去,要換成丐幫弟子的衣現在南幫和北幫正打架你去把他們都擺平”
吳風在草原大營時已聽長老們說了,可對此吳風怕做不好,道:“這我怎能做?他們能聽我的嗎?就算用武功,幫中弟子高手林立我也不能取”
吳風道:“哎呀,你怎麽那麽囉嗦?長老們認識你,不會出手,至於其他人,沒人能打得過再說打狗棒還在你那兒,誰敢亂來,長老們也會不依去去去!”
吳風知道再說師父要生氣,隻好勉強點點吳風道:“呐,你不用怕,我馬上就去,隻是…有個地方有好酒我卻沒喝過,我得先喝點再哎,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