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摸著石頭過河
    “楠楠！大過年的，你幹嘛？”
    “媽，我沒怎麽著他呀？”
    “那衛東好好的一回家你就瞪他幹嘛？”
    “媽，你這麽護著他，咱倆到底是誰您親生的啊”
    丁母笑著逗自己的女兒：“是媽從麻蝦船上抱來的”
    “？！”這丈母娘！
    自己一聲媽真是叫得不虧。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丁秋楠也不理會丁母，拉著賈衛東進了房間。
    “秋楠姐，咋了？”
    “還咋了，都怪你、人家溴大了”丁秋楠嘟著小嘴，手在賈衛東的腰間扭著。
    賈衛東一聽就樂了：“嘿嘿！姐，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不也.”
    “臭小子，你還說”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兒，也就賈衛東那天走後，丁秋楠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走路還不怎麽利索。
    賈衛東就是故意的。
    就像獅王，強者才能擁有更多的權利。
    隻有這樣，當有一天丁父丁母知道自己還有其他女人的時候才會更容易接受，不會太過為難賈衛東。
    中午在丁家吃飯。
    知道賈衛東要出一趟遠門之後，飯一吃好，丁母就拉著丁如山‘遛彎’去了。
    丁家西房。
    “衛東弟弟，你真的要出遠門？”
    “嗯，準備初三早上出發，開學之前回來”
    “衛東弟弟，你一回來就來看我！”
    “嗯好”賈衛東點頭答應。
    “衛東弟弟.”丁秋楠倚進賈衛東的懷裏，摟著賈衛東的脖子，踮腳仰頭，櫻桃小嘴親著賈衛東。
    賈衛東攬住丁秋楠的小蠻腰：“你今天怎麽這麽主動？”
    一反以前的被動順從，丁秋楠的吻有些熱烈，動作也有些急迫。
    “衛東弟弟，想你了”
    ――
    下午三點左右，賈衛東神清氣爽的開著小貨車離開了丁家。
    到家後，賈衛東又帶著秦淮茹四女一起，騎著自行車去了姬雨菲家拜年。
    見到賈衛東和四女上門，姬母熱情的招待，沒有絲毫的異常。隻是吃好晚飯後，賈衛東帶著自家女兒在內的五女一起走的時候，姬母看著嘻嘻哈哈離去的六人的背影，眼神有些複雜。
    1月26日，大年初二。
    上午。
    賈衛東開著小貨車，帶著五姐妹去了婁半城家拜年。
    幾女的父母當中，最能包容賈衛東這個女婿的，除了秦淮茹的父母，就屬婁半城、婁譚氏夫婦了。
    婁譚氏一見賈衛東到了就眉開眼笑的接待，那叫一個熱情，端茶倒水，吩咐廚子做飯。
    婁曉娥懷孕的事，婁母已經知道了，看著賈衛東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婁譚氏拉著五姐妹在客廳聊天，賈衛東跟著婁半城進了書房。
    “衛東啊，我聽娥子說，你明天又要去香江？”
    “爸，我在香江那邊買了一千畝地，準備先建個農場”
    自從婁曉娥懷孕後，賈衛東稱呼婁半城和婁譚氏就把幹爸幹媽的‘幹’省略了。
    “衛東啊，你還在讀書，也有工作，這已經不錯了，這麽忙著賺錢幹啥？”
    “爸，我要養著娥姐她們和孩子啊，我要給她們最好的生活”
    “養她們？她們有工作，都有手有腳的，你賺再多的錢也沒用啊？”
    錢會沒用？
    不，什麽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錢。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現在自己的幾個女人好養活那是真不假，甚至隻要給她們一份工作，都不需要自己養。
    再過十幾二十年後你再看？
    “爸，雖說現在我養著娥姐她們沒什麽壓力，但以後呢，要是形勢變化了呢？”
    “衛東啊，你的意思是形勢會變化？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麽風聲？”
    自從軋鋼廠公私合營之後，婁半城也是有些提心吊膽的苟著過日子。一點不擔心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也不會讓婁曉娥嫁給許大茂。
    “沒有，爸，就像小孩子學走路，剛開始總會跌跌撞撞的，新舊更替之初，總會有些動蕩，摸著石頭過河嘛。不過，這也隻是我個人一些的猜測，沒什麽依據的”
    “小孩走路？摸著石頭過河？”婁半城喃喃自語。
    “爸，我覺得您去香江發展也挺不錯的，香江也是華夏的領土，去了也不算是背叛”
    “這”婁半城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願這老泰山能被自己說動吧“
    ”說不動自己也有辦法，先把婁曉娥送過去，再讓丈母娘過去帶孩子去，看你去不去”
    還不去？那老泰山您就自生自滅吧。
    吃好午飯後，賈衛東和五姐妹告辭，離開了婁家。
    回家接了棒梗和小當後，賈衛東開著小貨車，一路直奔秦家東莊村，去給秦淮茹和秦京茹的父母拜年。
    下午三點左右，賈衛東的小貨車停在了秦家的院子門口。
    因為賈衛東年前開著小貨車來過一次，這次圍觀的人少了許多，倒是秦京茹一家人聽到動靜後就趕來迎接。
    拜完年，一番寒暄後，秦淮茹就催著秦母和孫紅梅一起忙活晚飯，二嬸和秦京茹的嫂子房桂英也去廚房幫忙。
    五姐妹都知道賈衛東明天早上就要出發，晚上肯定要早點回去了。
    晚上，秦家在堂屋擺了兩張方桌，沒辦法，人太多，秦家、二叔家，加上賈衛東他們，大大小小的擠滿了兩桌。
    “衛東啊，今兒高興，咱們爺倆喝點”
    “衛東啊，你除了過年也難得來，陪二叔喝點”
    秦父和二叔倆人都開始使勁的勸酒。
    “爸伯父，二叔，我一會要開車回去，不能喝酒”
    “衛東啊，這麽晚了還回去幹嘛，難得來一次，今兒在家裏住一晚，明兒再回去”
    “伯父伯母，二叔二嬸，我明兒一早就有事，晚上肯定要回去，要不讓嫂子她們在家住一晚吧”
    “那少喝一點點”
    城裏人都沒有喝酒不開車的概念，更不要說鄉下人了。
    秦懷茹見狀，上來給賈衛東解圍：
    “爸，二叔，衛東有個習慣――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等下次沒事的時候讓他陪您好好的喝一杯”
    雖然賈衛東自己也覺得自己喝個半斤八兩的沒問題，但他還是沒有喝酒，要是秦淮茹她們和自己一起回去，大大小小七八個人坐自己的車呢。
    可不能兒戲。
    吃好晚飯，賈衛東起身告辭，幾女當然也不會留下，紛紛和兩家人告別。
    小貨車的燈光劃破黑暗的夜空，向著城裏的方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