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琴給張素馨也發了這些新聞鏈接。
    張素馨看過以後，依舊是對宋曉琴說了句：謝謝。
    宋曉琴在秋秋上給張素馨發了一個笑臉，說：不客氣。你又跟我客氣！
    張素馨也給宋曉琴發了個笑臉，說：嗯，那我就不說了。祝你比賽愉快。
    宋曉琴：肯定會愉快的，說不準我拿個倒一就打道回府了。
    張素馨在結束了和宋曉琴的秋秋交流以後，給跟路安之打電話說了會兒話，兩人在電話裏簡單地提了一下宋曉琴發來的新聞，但都沒有過多地討論。
    他們並不想讓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打擾了他們聊天的氣氛。
    電話裏多愉快啊，路安之不僅能跟張素馨溫馨地聊天，還能跟纖纖愉快地說話。
    小家夥在電話裏給路安之唱著路安之教她的兒歌，路安之聽著那調都拐到十萬八千裏以外的聲音，卻感覺十分的好聽。
    “纖纖，給爸爸背一背，人~”
    張素馨的聲音在手機聽筒裏響起，卻不是跟路安之說的。
    路安之接著就聽到了纖纖的聲音：“人嘰粗，性北散。性相近，習相遠。狗……狗……嗯……嗯……”
    “苟什麽呀”
    路安之笑問道。
    纖纖當即道：“狗狗不叫！”
    “噗嗤！”
    路安之和張素馨都笑了起來。
    “是苟不教。”
    張素馨提示纖纖。
    “嗯嗯。”
    纖纖繼續背：“苟不教，性乃遷。教嘰道，貴以專。”
    到這裏小家夥就背不下來了。
    路安之張素馨問：“是你教她的？”
    張素馨道：“是啊，她在家裏吵著想看電視。我不想讓她看，就找了本書陪她看，教她背起了三字經。”
    纖纖聽到張素馨這麽說，問路安之道：“爸爸，纖纖背的多不多呀？”
    路安之笑道：“多。”
    纖纖“嘿嘿”笑了起來，說：“爸爸，纖纖厲不厲害啊？”
    路安之道：“纖纖厲害。”
    於是纖纖更高興了，道：“嗯嗯，纖纖厲害！”
    路安之道：“那爸爸再教你一首兒歌怎麽樣？”
    纖纖道：“好呀！係什麽兒歌呀？”
    路安之道：“是小兔子的兒歌。”
    纖纖立刻就唱了起來：“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就不開，沒回來。”
    都唱了這麽久了，小家夥唱起來依舊缺字少詞的。
    不過聽著小家夥奶聲奶氣的歌唱聲，路安之就心情愉快，無心去糾正小家夥。
    張素馨等纖纖唱完了，才對纖纖道：“纖纖，爸爸是教你一首兒歌，不是這首你已經會的。”
    “嗯嗯。”
    纖纖說著，問路安之道，“爸爸教纖纖什麽小兔嘰兒歌呀？”
    她明明在唱歌的時候能夠很標準地唱出“小兔子乖乖”，可是一說話，脫口而出的就是“小兔嘰”。
    對此路安之和張素馨都曾經糾正過，隻是試了好幾遍都糾正不過來，隻好作罷了。
    路安之道：“你聽爸爸說一遍。”
    纖纖道：“好！”
    路安之就讀了起來：“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愛吃蘿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啪啪啪！”
    手機裏響起了小家夥拍手的聲音，看來對這首兒歌，小家夥是十分喜歡的。
    於是路安之道：“那你跟爸爸一起讀怎麽樣？”
    纖纖道：“好！”
    接下來路安之念一句，小家夥就跟著念了一句。跟著念完一遍以後，不需要路安之提醒，小家夥就自己背了起來：“小白兔，白又白，兩嘰耳朵豎起來。愛七蘿布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小家夥竟然押起了韻。他本來喜歡把“吃”說成“呲”，但在這段兒歌裏，卻不自覺地將這個字背成了“七”。
    不過路安之和張素馨並沒有留意這件事。讓個倆人留意和意外的是，沒想到小家夥才隻是聽了一遍，就把兒歌記了下來。
    張素馨不由歎道：“小孩子記性真好！”她現在覺得自己記性越來越差勁了，尤其在生下纖纖以後，記憶力一天不如一天，到現在經常丟三落四的。見纖纖記性這麽好，她這個當媽的，是又高興又羨慕。
    “是啊。”
    路安之也感慨了一句。
    纖纖聽著爸爸和媽媽的誇獎，登時開心起來，說：“爸爸，纖纖厲害嗎？”
    路安之笑說道：“纖纖厲害。”
    “嗯嗯。纖纖厲害！”
    纖纖又高興地說。
    路安之道：“那纖纖跟著爸爸這樣說一說怎麽樣？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兩了隻了耳了朵了豎了起了來……”
    纖纖聽完又“呱唧呱唧”地鼓掌，然後很坦然地說：“纖纖不會，媽媽來。”
    張素馨在電話裏一笑，她也覺得有趣，就跟著背了一遍：“……愛了吃了蘿了卜了和了青了菜，蹦了蹦了跳了跳了真了可了愛。”
    她雖然記性變差了，但這麽簡單的兩句兒歌，她還是能記下來的。
    “啪啪啪！”
    小家夥又鼓起了掌。
    陪著張素馨和纖纖煲了一會兒電話粥以後，小家夥似乎有些累了，張素馨便和路安之互道“晚安”，掛了電話休息。
    張素馨現在猶記得路安之給她說過的“晚安”的含義，因此每每和路安之說起這兩個字來，總是十分的溫柔。
    “晚安，我們等你回來。”
    她在電話裏如是跟路安之說。
    掛斷電話以後，路安之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時，他拉開窗簾，忽然感覺窗戶上濕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定睛一看，卻見窗外已然銀裝素裹。
    晶瑩的雪白掛滿了幹枯的枝頭，形成連片的樹掛。馬路上的雪已經被車壓實，看起來就滑溜溜的，以至於這時行駛在上麵的車輛慢悠悠的，生怕輪胎打滑。
    路邊的便道上有貓和狗走過，貓的四隻爪子已經全部陷進雪中，使它走起來有些怪異。而狗的爪子，也在雪地上留下兩排歪歪扭扭的深坑。
    一夜之間，竟然就下了這麽大的雪。幸虧自己和宋曉琴看了天氣預報，提早來了。不然的話，說不準就真的趕不上趟了。
    路安之想著，忽然就聽到了電話鈴聲。
    路安之拿出手機一看，是張素馨打來的。他接通電話，聽到的卻不是張素馨的聲音，而是纖纖在說話。
    小家夥的聲音有些興奮：“爸爸，下雪啦！雪好大呀！”
    這一個晚上，首都和西京都下雪了。
    路安之柔聲笑了起來。小家夥自生下來就一直在海都，還是第一次到北方來。
    海都雖然也會下雪，但大多數時候，都隻是雨夾雪，很少能看到積雪。
    小家夥想必是第一次看到積雪，因此才會這麽興奮吧。
    “嗯，下雪了。好大啊！”
    路安之和纖纖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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