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各自的想法與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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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兒很快變得熱鬧起來,南易跟丁秋楠領了結婚證的事很快傳遍三個院。
南易帶著丁秋楠,挨個兒發煙遞糖,麵對大家的恭喜聲,兩人都笑嗬嗬回應著。
在前中後三個院兒挨家挨戶走了一圈後,兩人才回到前院。
大家聊了一會兒,得知兩人的婚宴還有一段時間後,就各自回屋去了。
“你們兩個有問題啊!”,屋裏,梁拉娣嘖嘖出聲,她可是知道兩人想要將婚禮定在今年國慶節的,這突然的就領了結婚證,還搬來一起住,沒有問題才怪。
婁曉娥也好奇看著兩人,眼看屋裏沒有其他人,丁秋楠也沒多大尷尬,摸了摸肚子道:“我這不是有了嗎,所以得提前了。”
梁拉娣跟婁曉娥聽到這個答案,頓時笑了起來,婁曉娥調侃道:“原來是這樣啊,嘖嘖嘖,你是真的敢,就不怕南易把你給甩了?”
“怕什麽,這早晚要被拱的,就是時間提前一點而已。”,梁拉娣笑嘻嘻彪悍出聲。
內屋,正合力推放家具的於小石跟南易聽到這話,差點閃了腰。
丁秋楠此時也臉色發燙,這梁拉娣,太彪悍了,什麽叫早晚要被拱的。
婁曉娥被逗得直樂,內屋,南易有些無語道:“我說三位,我們哥倆還在這邊呢。”
“去去去,你這時候還害羞了,我都敢說,你還怕聽?”,梁拉娣懟了起來,南易跟於小石搖頭失笑,得,遇見這麽一個彪悍娘們兒,沒辦法啊。
等把大件給擺放好,空間讓出來後,婁曉娥跟梁拉娣幫著丁秋楠把東西放置好。
收拾好後,又聊了一會兒,三人才回後院。
中院,大家也在聊著這事,其實對於南易跟丁秋楠領結婚證,而丁秋楠還沒辦婚宴就住過來是有猜測的。
也就是出於丁秋楠經常過來,所以一些話沒有說出來而已。
聊著的內容,多半是玩笑居多,而傻柱跟許大茂就是被調侃的對象了,有的人都在起哄讓兩人學著點。
“你們是埋汰誰呢,哥們兒還能用這招。”,許大茂那是對這起哄嗤笑一聲,對他來說,這種事就不是個事兒,你情我願的事兒,那需要搞什麽花招。
“大茂,你倒是自覺得牛得很,可現在也沒見你成事。”,對於許大茂自覺很牛的模樣,有人看不下去了,直接揶揄一句,要不說每個人的基因裏都有懟人的序列存在呢。
“去去去,我這是要選擇一個合適的。”,許大茂被杠了一些,頓時就不爽了,他許大茂在這方麵,是不能弱了聲勢的。
幾人聞言頓時撇撇嘴,還選擇一個合適的?誰還不知道醉漢許跟造謠許的事兒,你許大茂要是能成事,早就成事了,那還能低調得不行呢。
“嘿嘿,那你繼續挑選吧,指不定合適你的,還等著你呢。”,傻柱也調侃起來,許大茂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傻柱,別人在這事調侃我幾句,我還真沒什麽感覺,可你自己都沒搞明白呢。”
“我是沒搞明白。”,傻柱說著,攤了攤手笑道:“可我不像某些人吹牛皮啊,搞得自己很受歡迎似的,許大茂,你也就這一張嘴了。”
許大茂滿頭黑線,頓時就懟了回去,眼看兩人互懟起來,看熱鬧的都開始起哄起來。
明知是被起哄架秧子,偏偏兩人就是不給對方台階下,仿佛誰要先低頭,就沒了臉麵似的。
眼看氣性又上來了,起哄的人開始勸了起來,看熱鬧可以,但總不能讓兩人最後打起來。
“我不跟你這孫子掰扯,哼,等著吧,哥們兒總有一天讓你羨慕死。”,許大茂說著抬腳就走,往後院走去。
“我羨慕個屁!”,傻柱撇撇嘴,他最看不慣的,就是許大茂的裝逼舉動。
“柱子,你也別強,在這事兒上,你是真的得加緊了,這時間可是過得很快的。”,一人提醒出聲,跟傻柱交好的幾人也提醒起來。
“放心,不會少了你們的喜煙喜酒。”,傻柱拱拱手表示感謝,笑嗬嗬說著,玩笑幾句後,就先回屋去了。
秦淮茹這屋,她有些惆悵,南易跟丁秋楠就這麽突然成事了,那傻柱會不會急呢?
她把自己帶入傻柱的當位思考,她發現,那肯定是急的。
終生大事啊,不急才怪!
“媽,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對傻柱的態度好些。”,秦淮茹對賈張氏說著,就怕這家夥不知所謂,搞得跟傻柱隔閡不斷,那就是給她秦淮茹拖後腿了。
“行,我知道的。”,賈張氏這個時候倒不會跟秦淮茹唱反調,真要傻柱成事了,她這邊也討不了好處。
見婆婆賈張氏這般配合,秦淮茹稍微安心些,內部穩定,她做一些操作效果會大些。
“那你要怎麽辦呢?”,賈張氏問了起來,眼睛微眯道:“可別把自己的籌碼輕易交出去,不然就不值錢了。”
秦淮茹嘴角抽搐,直翻白眼道:“我還能不知道。”
知道自家這婆婆什麽意思的秦淮茹很無語,合著她覺得自己就一招唄。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得過去看看。”,秦淮茹說著起身,就往外走去,出了屋,就去傻柱那屋。
屋裏,傻柱也在想著終生大事的事,別看他跟許大茂懟著說自己不著急,可南易跟丁秋楠成事這一刻,他還是內心頗為震動的。
不是有句話說嗎,人比人,氣死人,某一刻,他是真的心慌的。
年紀增長帶來的壓力,是真的很讓人惆悵的。
去年說不急,今年又怎麽敢說不急呢。
再繼續拖下去,又是明年的事兒了。
正想著自己該如何盡快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呢,秦淮茹推門走了進來。
“喲,某些人這是關門在家,愁著呢!”,一進門,看到傻柱這般模樣,秦淮茹就調侃起來。
“我說秦姐,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傻柱微翻白眼,有些無語道:“我要是不愁,那還是不是男人了。”
“這眼看著又一個成事了,我感覺壓力很大的,可別最後搞成老大難,那就真的成為笑話了。”
聽著這話,秦淮茹似笑非笑道:“你怕這幹什麽,真要找不到合適的,到時候我給你兜底怎麽樣?”
是玩笑,又是試探,更有幾分期待。
傻柱此時卻直翻白眼,沒好氣道:“秦姐,這玩笑可開不得,我可還要相親呢。”
見傻柱的反應這般淡然,秦淮茹臉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這個時候,傻柱若是愣了愣,或者驚了一下,她都會更舒心些。
可偏偏傻柱這般淡然反應,讓她心裏很不好受。
她知道自己對傻柱是有不少謀算的,在她的預想中,以後傻柱會是跟她一起過日子的人。
要在一起過日子的人,沒有點情愫算什麽?
同床異夢嗎?
失落?不,此時的秦淮茹更多的是不服氣。
憑什麽傻柱這個時候對她反而不如以前那般有種朦朧不知影的意思了呢。
“柱子,我要是沒開玩笑呢!”,心裏這般想著,秦淮茹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完全是心隨意動,意動而口出。
話一出口,她才反應過來,然後又想解釋,可話剛要出口,她又有些期待看著傻柱的反應。
“秦姐,你就別逗我了。”,傻柱又翻白眼,頗為無語道:“我們之間,就沒有那種男女感情,更多的是鄰居間的姐弟相稱。”
傻柱的反應與這話讓秦淮茹心中一抽,看著傻柱,她感覺自己好像太過自以為是了。
心裏思緒複雜,秦淮茹麵上卻假裝一笑道:“玩笑幾句,就想著逗逗你,怎麽樣,現在心裏舒服些了吧。”
“秦姐,你玩笑不要緊,可這些話別被你那婆婆聽了去,不然啊,我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傻柱一臉無奈說著,他是真的怕賈張氏搞事的,就一張嘴,能把一點小事鬧大,最後搞得雞飛狗跳的難以收尾。
“行了行了,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秦淮茹擺擺手表示自己明白了,看著傻柱,她又道:“既然心情舒服些,那我就不跟你多聊了,你自己一個人想著吧,我是沒辦法了。”
說著,秦淮茹起身就走,出了屋,秦淮茹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思緒複雜的她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冷靜一下。
回到屋裏,秦淮茹直接去了內屋,坐下來後,她下意識的握了握拳頭,剛剛傻柱的反應,讓她有一種莫名的酸楚與記恨感。
“梁拉娣啊梁拉娣,你要是不出現,那該多好啊!”
秦淮茹呢喃起來,她也看明白了,傻柱以前的一些朦朧感,就是他自己拎不清一些事情。
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對她秦淮茹是非常有利的,朦朧就意味著不識原本麵目,那麽稍微引導一下,其中變化便有所改變。
可梁拉娣的出現,跟她秦淮茹一般的情況,對比起來以後,讓傻柱反而看清了自己那內心深處的朦朧感。
當傻柱拎得清一些事情後,他對於自己的刻意接觸,反過來會刻意拉開距離。
而剛剛的幾句話以及反應更讓秦淮茹明白,她的設想道路,麵前真的是艱難險阻了。
“不行,看來要找個時間去醫院上環了。”,秦淮茹呢喃起來,眼中多了幾分堅決。
當情感方麵引導不了的時候,秦淮茹要做的,就是將某種責任先給傻柱背負著。
至於時間會不會提前,她已經顧不得了,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總不能讓傻柱越發的堅定自己的路。
心中有了決定,秦淮茹長舒一口氣,盡管心裏有了些許愧疚感,她還是壓下去了,因為,她有更多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小石子丟進湖麵,總是會蕩起一些波瀾的。
南易跟丁秋楠忙著找人看日子,忙著買一些結婚要置辦的東西。
兩人的動作連連就像是一根無形的鞭子一般,抽著傻柱跟許大茂還有院裏年紀到了的單身漢掀起了相親的小高潮。
而秦淮茹呢,借口身體不舒服,請了假,然後去醫院準備上環去了。
這事除了賈張氏知道,其他人並不知道秦淮茹上了環,回到四合院後,也隻解釋自己身體不舒服,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各人忙著自己的事,反倒是讓院裏清靜些。
於小石小兩口也按照自己的生活節奏過著自己的日子。
這天,南易又在院裏挨個兒發煙,說是到了結婚那邊請大家過去坐坐。
“有沒有挨抽?”,後院,於小石接過煙後,笑嘻嘻問了起來,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事,丁秋楠的家人,能給好臉色才怪。
南易滿頭黑線,隨即苦笑道:“挨抽倒是沒有,不過數落是少不了的,要不是秋楠有孕在身,我估摸著我更難過關。”
“也幸好我跟她處對象的時候就見過她的家人,不然真的說不清楚了。”
於小石哈哈笑了起來,這年頭,思想解放了,但不意味著有些事就可以肆無忌憚。
對於青年男女偷吃禁果,行魚水之歡這種事,男方的長輩還好說些,可女方家的長輩,那是防著的。
名節,自愛,女方的長輩都是教育著的,因為長輩也怕自家閨女所托非人,最後慘淡收場,反而害了閨女以後的路難走。
其實這一點對男方也是類似的道理,男方的長輩也同樣希望自家兒子自愛自守。
不是說一個男人行風流之事,會是給自家長輩長麵的。
所謂風流成性家難當,福盡品壞不成人。
男人風流韻事多了,那是很敗壞家風家德的事,任你家財萬貫,任你位高權重,都會給人一種所托非人的感覺。
即有所托非人之想,那就必然心有嫌隙,而心有嫌隙,必生不信任的念頭。
信任這種東西,你會覺得很模糊,可它又顯得很重要。
一個家庭,信任是一個很重要的紐帶。
愛得死去活來,愛得天翻地覆,嗬嗬,種種情感的交接處,顯現出來的,同樣還是信任。
我信你一諾之言,你信我百般柔情為真。
縱使他人萬般挑撥言,隻要信任一直都在,挑撥之言,便隻是生活的調料品而已。
而這種信任,從一開始,便不能有任何折扣。
它會經曆著時間的考驗,到了最後以人的死亡為結束,這般的愛情與生活,顯得樸實而美麗。
這般想著,於小石就知道南易被丁秋楠的長輩數落那是很正常的了。
“得,我先不跟你掰扯了,還得去中院還有前院呢。”,南易說著擺擺手離開,於小石搖頭失笑。
“又成一對,這個四合院又要熱鬧一些了。”,梁拉娣笑著出聲,於小石微微一笑,這南易跟丁秋楠可沒像原軌跡那般波折不斷,那這梁拉娣的命運又將如何呢?
“梁姐,你也多注意這事唄,年紀輕輕的,總不能一直守活寡吧。”,於小石玩笑起來,梁拉娣倒是一點不怵,笑道:“你以為我願意守寡啊,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嗎。”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嗎,有什麽奇怪的。”
於小石:……
好吧,他知道自己就不該開這句玩笑話,梁拉娣的彪悍他都領教幾次了,怎麽就知道吸取教訓呢。
婁曉娥聽著梁拉娣這話,也滿頭黑線,有些無語道:“梁姐,你就不怕有人說你女流氓啊。”
“嘿嘿,我可不傻,這不是跟你們熟悉了才大大咧咧說這些話嗎。”,梁拉娣一副我不傻的模樣,笑嘻嘻道:“放心,我有分寸得很,女漢子可以做,女流氓就不行了。”
於小石跟婁曉娥嘴角都扯了扯,還好你居然還知道這一點。
兩人對視一眼,得,不跟這女漢子掰扯了,回屋烤火去了。
中院,南易挨家挨戶請了後,就返回前院。
“柱子,南易就沒請你當婚宴主廚?”,見傻柱抽著煙又陷入沉思,秦淮茹果斷轉移話題,故意說得有些激人道:“都是一個院的,你們又相熟,這事兒請你最合適的。”
“這事兒到輪不到我上手了。”,傻柱搖了搖頭,笑道:“南易的師傅以及一些朋友會幫著處理好的,倒是我結婚的時候,可能會請他搞定這事。”
“這還有講究?”,秦淮茹又是故意又是好奇問了起來,傻柱嗬嗬笑道:“南易學的菜係跟我不同,他結婚這種婚宴的事,當然要親近他所學的菜係了。”
“你就當是一種偏好吧,就像你跟誰聊得來,串門的時候下意識都會選擇去聊得來的那一家的。”
“你們這道道還真多。”,秦淮茹嘖嘖一聲,笑道:“那我可就等著吃席了,看看人家那大師傅跟你的手藝有多少差別。”
“不會差的。”,傻柱笑了笑道:“能讓南易那家夥上眼的人,廚藝不會差了。”
“你就沒有發現,他在軋鋼廠食堂就幹了這麽一段時間,名氣都起來了嗎。”
“在這點上,我都感覺到壓力了。”
秦淮茹聞言微微點頭,這一點她是知道的,南易現在所負責的食堂,工人同誌們都吃出好口碑了。
“看來你也得多努力了,你可是軋鋼廠的坐地虎呢,可別被南易這過江龍給壓住了。”,秦淮茹調侃起來,笑道:“好好努力,怎麽著也得分庭抗禮吧,不然你就真的丟麵了。”
“那必須的。”,傻柱挺了挺胸膛道:“我都一直琢磨著自己的廚藝進步呢,你就沒有發現我做菜越發好吃了嗎?”
聽著這話,秦淮茹就知道傻柱的注意力被自己給暫時轉移了,心中一樂,便道:“你這話就說得虧心了,柱子,要不搞一頓好的,讓我見識見識你廚藝進步的同時,也順帶著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