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部落疆土 第二十六章 月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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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藍色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上,小溪靜靜地流淌閃爍著藍色的微光,昆蟲們奏響月光交響曲合唱著美自然而動聽的歌聲,讓人似乎置身於中央王國的維納尼亞大劇院,那人類歌劇巔峰的地方但是阿爾斯沒有去過那裏,至少當前沒有。
    阿爾斯躺在草地上身下的大地是最好的床墊,螢火蟲們在河邊飛舞充當了最好的照明如走馬燈,微風拂過臉頰不冷也不熱非常舒服阿爾斯不得不羨慕牛頭人擁有這片也許是世界上最美的草原,和平平靜的生活。
    曾經自己也這樣生活過躺在穀堆上仰望星空,看著那些神秘的銀河他們很美麗也很神秘,阿爾斯不曾想過登上那些星星那些孩童的幻想,但如今踏上了冒險的旅程自己也在更美的地方看見了更美的東西。
    阿爾斯湛藍的右眼中倒映著同樣蔚藍的圓月,藍月這個十幾年才出現一次的天文奇觀今天再次出現了,不止牛頭人的草原從南方的巨魔島到極北的諾裏爾斯克海角都可以看見這一景觀,阿爾斯加上這一次隻見過兩次這個月亮,上次還是在六歲時的馬廄前,兩雙眼睛都是那麽美麗的時候。
    麗莎抱著單膝坐在身旁的草地上風吹起那白金色的長發,隻有兩人沒人其它任何人,牛頭人的領地就是這樣神奇沒有惡意的種族也沒有危險的野獸,和平這個詞也許就是誕生於此地,沒有糾紛沒有苦惱一切緩慢和平靜。
    “這裏太美了,我在這裏感受到了平靜。”麗莎仰望藍月敞開雙臂如要擁抱這個月亮,“女神眷顧之地也許不止是一個傳說。”阿爾斯伸手去摘那月亮,就像孩提時代妄圖把玩月亮他似乎回到了兒時,那無憂無慮的年齡。
    麗莎摸了摸那尖銳的耳朵,“你可以摘下眼罩,那沒有什麽可畏懼的。”阿爾斯抬手抓住眼罩卻沒有摘下,他不想變成像惡魔一樣的東西血紅的眼睛不屬於人類。
    麗莎彎腰抓住阿爾斯扣住眼罩的手緩緩拿下,長發垂落在阿爾斯臉上如楊柳垂落湖麵,血紅的眼睛緩緩出現在那裏,那與右眼形成一種邪魅效果的血紅之海,但很神奇今天麗莎看著這眼睛沒有任何膽寒或者不適感,今天那血紅的海洋中沒有十字架而是一個瞳孔,淡紅色的瞳孔。
    麗莎撫摸著阿爾斯的眼眶微笑,“很美,就像石榴寶石一樣。”阿爾斯注視著麗莎隻屬於精靈的白嫩肌膚,“那裏麵現在是什麽樣的。”麗莎指著月亮,“紅色的月亮,以及如同色拉湖一樣平靜的水麵。”
    麗莎坐回到側麵看著那月亮隱隱約約的月坑,那光芒周圍星光點點如某位大師的星空畫作,“據說時間的守護者海姆拉斯每個十六年就會走到那位於無盡星海盡頭,那金色的橢圓形宮殿門前觀望凡間,那眼睛中似乎藏著整個銀河。”
    阿爾斯雙手枕在腦後保持舒服的姿勢,“精靈怎麽說藍月?”阿爾斯知道人類的傳說但卻不知道其它種族的,麗莎回眸一笑,“那人類是怎麽說的呢?”
    阿爾斯不認為麗莎不知道,這個丫頭知識量可比自己大得多也許隻是想讓自己表現一下吧,“在奧爾飛升後人類進入了黃昏期,那些故事中描寫悲劇的詞匯都可以用上,但是如今萊茵國王的先輩,貝托頓先皇在一晚的河穀中在那石堆中發現了一個石板,人類命名為神的契約,內容是什麽來著?”阿爾斯明顯忘記了傳說中的語句。
    ““忠於我和神界,我將帶領你們走出衰落,往東走到那如城牆一樣環衛的大地上。”這是契約的內容。”麗莎有些戲弄的微笑,“而當今人類最高王室的家族名也有了烏塔西斯德這個姓氏意思是與神契約者。”
    阿爾斯聳肩,“而締結契約的那晚就是藍月當空,所以人類沒到這一天都會進行濃重的慶典來感謝主神。”阿爾斯伸手撫摸著麗莎的金色秀發那如金色瀑布一樣的頭發,“人類的故事完了,公主殿下該你了。”
    麗莎嘟嘴,“別叫我公主,我討厭這個稱呼叫我麗莎就行了。”阿爾斯苦笑這事件還有嫌自己高貴的?算了親愛的麗莎高興就好,“那麽麗莎,請吧。”
    “在精靈的第一紀元中也就是換算成人類曆法四萬年前,兩男一女三名英俊和美麗的精靈登上了這個世界,神將他們送來並創造了他們,盧卡,約納爾以及格裏塔三兄妹,他們向西北走去探索這個未知的世界,在赫海貝拉沃湖三人決定分開探索這個神秘的世界,最後格裏塔來到了德瓦拉納島定居她便是我們高等精靈的祖先而約納爾深入林地,在森林的深處居住下來那便是暗林精靈的先祖最後一人,盧卡走入了山穀居住在環山的穀地中,這便是剛德拉精靈的開端。”
    精靈的故事很長絕非三言兩句可以說清楚,他們的壽命和曆史都遠超人類也許他們是除了龍族以外最古老的種族了吧,阿爾斯看著淡藍的光圈這麽感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矮人呢?我的麗莎。”阿爾斯微笑著詢問麗莎自己的好奇心被打開了,而麗莎阿爾斯想必定知道吧。
    麗莎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阿爾斯也笑著躺下,兩人靠的很久甚至可以感覺到互相的體溫,“矮人的故事發生在第三紀元的開端,額抱歉忘記人類曆法和我們有區別,也就是1.5萬年前,矮人一族信仰的智慧與鍛造之神杜林飛升,就在矮人如今的聖城同時也是首都的孤山,矮人進入了昌盛的督伊克王朝,矮人在這一天紀念繁榮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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