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魂驚樂善園(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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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世界中,酒過三巡,許令澤和梁釗瑞隻靠著最後一絲毅力,強撐著意識,繼續陪廉先生暢聊未來世界的精彩生活。
廉先生依舊意識清醒,嘴裏叼著一根煙,弄得整個房間中彌漫著煙草的味道。
廉先生再次倒上了酒,自顧自的喝了一杯。
梁釗瑞酒精上了頭,說道:“廉先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怎麽能自己喝酒呢?來,兄弟我陪你一杯。”
許令澤無奈的看了梁釗瑞一眼,暗暗歎了一聲。
梁釗瑞倒上了酒,隨後高高舉起酒杯,將杯中酒喝了下去。
“你們兩個,酒量還不錯。”廉先生說。
“我們哪能跟您比啊。”梁釗瑞打了一個酒嗝,右手在空氣中比比劃劃,也不知道在比劃什麽,比劃了半天,才繼續開口說:“廉先生千杯不醉,不像我們哥倆,就是小趴菜……我說話,都有點大se頭了……”
廉先生丟掉了手中的煙頭,再次點燃了一根煙,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你們兩個,是不是也該伺候我了?”
許令澤心裏慌得一匹,可是梁釗瑞依舊是一副如魚得水的模樣,直接扯下了半邊襯衫,露出了鎖骨和細膩的頸子。
“您想怎麽玩?能不能讓我伺候您,還得看您的本事。”梁釗瑞笑了笑,眼神頗有些輕蔑。
許令澤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從梁釗瑞剛剛說的話來看,他還沒有完全被酒精麻痹大腦。他之所以說這樣的話,就是想讓廉先生先在肉體上“折磨”他,反正他死不掉,也好過真的“伺候”一個大男人。
廉先生將煙叼在嘴裏,隨後站起了身,脫掉了西服外套,扯鬆了領帶,不緊不慢的解著襯衫上的腕扣。
廉先生的西服整潔無皺,襯衫也是一樣,從他淩亂的領帶深處看去,他的身材可比梁釗瑞不知強了多少。
許令澤再次看向了一旁的梁釗瑞,隻見他眼神迷離,嘴角還噙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這家夥,不會是想和廉先生拚了吧?
許令澤有些擔心,輕輕踩了他一腳,示意他不要衝動。
廉先生走到了梁釗瑞麵前,一雙眼深邃明亮,淡淡的問:“你要怎麽玩?”
梁釗瑞的呼吸聲一下比一下重,身子往前探了探,“我都來了這麽久了,廉先生不想試試我這副打不死的身軀嗎?”
廉先生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又問:“你喜歡什麽?”
梁釗瑞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活脫脫像個瘋子一般,“鞭子,好嗎?”
“好,我也喜歡。”
廉先生將他拉近了些,“你最好讓我聽到,我想聽到的聲音。”
“廉先生也最好讓我感受一下,成熟先生的魅力。”梁釗瑞笑著說。
廉先生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滿足你。”
緊接著,廉先生喚了人進來,將梁釗瑞五花大綁,捆在了十字架形的立柱上。
“先生,鞭子。”
士兵送來了鞭子,廉先生接過後,丟掉了手中的煙頭,踩上了一腳。
許令澤依舊坐在酒桌前,心裏七上八下的看著他們,此刻他突然也有些想吸煙。或許某些時刻,隻有吸煙,才能緩解緊張。
他伸手想拿桌上的煙盒,手停在半空頓了兩秒,從盤子中抓了一把花生米。
梁釗瑞的目光看向他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家夥,還特麽有心情吃花生米!
他在這裏賣力的演戲,迎合這個變態,許令澤倒是看上戲了!
“去,拿一壺酒來。”廉先生吩咐道。
“是。”
士兵離開了房間,很快就抱了一壺酒回來,交給了廉先生。
廉先生結過酒,將酒液倒在了鞭子上。
“廉先生,來啊!”梁釗瑞喊了一聲。
廉先生瞬間丟掉酒壺,隻聽“啪!”一聲響,鞭子劃過梁釗瑞的身體,留下了一道血痕。
“啊!”
與此同時,梁釗瑞喊了一聲,聲音中帶著憤怒與不甘。
他重重的呼吸著,笑道:“廉先生的鞭子,我好喜歡。”
看到他這個模樣,廉先生有了反應,心跳加快了許多,再次揮出了一鞭。
梁釗瑞又喊了一聲,這次,他的聲音痛苦中仿佛還帶著一絲享受。
許令澤不停的往口中塞花生米,其實他心裏緊張極了,隻能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不過,這個方式倒很管用,牙齒咀嚼的同時,也釋放了許多壓力。
“廉先生……再來……”
梁釗瑞的臉上還帶著笑容,隻是這一次,廉先生卻沒有很快落鞭,而是走到了他麵前。
“現在,可以伺候我了嗎?”
“不行,因為你還不夠格。”
……
沒過多久,梁釗瑞的身上就已經滿是傷痕。他瞟到許令澤驚愕的目光,不禁輕笑了一聲。此時此刻,就當他這個前輩,給晚輩上堂課吧。
一鞭又一鞭,梁釗瑞已經血肉模糊。
看到他這個樣子,廉先生對他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了。他點上了一根煙,摸了摸梁釗瑞的頭,說道:“明日我在陪你玩。”
“恭候大駕。”
廉先生走到了酒桌前,看都沒看許令澤一眼,直接拿起了西服離開了。
許令澤見門被關了上,連忙走到了梁釗瑞身邊。
“梁叔叔,你沒事吧?”
梁釗瑞清咳了一聲,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媽的,根本感覺不到疼,老子的嗓子都快喊劈了。”
許令澤鬆了一口氣,往外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我們還會不會被送進牢房裏。”
梁釗瑞再次咳嗽了一聲,“喂,你還不把叔叔解開。”
“是是是。”
許令澤將繩子解了開,扶著他回到了桌前坐了下,。
看到原本盛花生米的盤子空空如也,梁釗瑞的心中再次燃起了怒意,“你小子,剛才看戲看的挺好?”
許令澤也低頭看了一眼那個盤子,急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剛才緊張的不得了,隻能吃東西緩解。”
梁釗瑞長舒了一口氣,拿起了廉先生遺留在桌上的煙盒,用煤油燈點燃,吸了一口。
“還是這東西更好用,你要試試嗎?”梁釗瑞問。
“還是算了。”許令澤說。
梁釗瑞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吐出,身上的血不斷的向下滴,模樣雖然慘,但是氣勢卻絲毫不減。
“你還是個小娃娃啊,叔叔也不忍心,讓你去做這樣的事。”梁釗瑞說。
許令澤連連點頭,“謝謝謝謝,謝謝叔叔對我的照顧和栽培。”
“栽培?”梁釗瑞挑起了眉頭。
“嗯,叔叔剛剛這頓演技,還有臨危不亂的意誌力,都是我的榜樣。”許令澤說。
“你小子,還算懂事。”梁釗瑞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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