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我要單獨審問女戰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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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亮的眼睛濕潤了。
“快把她放出來,醫療兵!”
團長大聲指揮道,而參謀長幾乎是一動不動地呆立在身後。
控製機器人前來迅速地幫其解除了光網的壓製,璿璣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她的全身骨頭都要被壓斷一般,現在終於輕鬆了。
她顯然在最危險的奪槍環節受了一些輕傷,擦著身體而過的彈束依舊炙傷了她,右脖處流出的鮮血染紅了一片騎士戰鬥服,身上到處是擦傷和撞傷,漂亮的臉龐也擦破了,就像一位經過激烈戰鬥的戰士一樣,她全身都是戰鬥留給她的勳章。
“你依舊這樣勇敢,令人驚歎……”卡爾基的語氣中帶著對她的敬佩和憐愛之情。
團長沒有讓醫療機器人帶走璿璣,而是直接把暫時不能動彈的璿璣輕輕抱了起來。
“這次,我會一直保護你,一直。”卡爾基低頭輕輕地說道。
璿璣驚詫地說不出話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就如同他們的初次相遇,卡爾基簡直是從天而降般地出現在她生命之中,讓她一時回不過神來。
“卡爾基!你不能……”商羯羅帶著一群隨從也立即跑了過來,“按照柏拉圖軍隊法律,我們現在都是禁欲者,不能接觸任何女人。快把她放下,有人會給她提供醫療,我保證。”
但這兩人隻是互相注視著,卡爾基沒有任何放下懷抱中的女孩的意思。
“團長,你懷孕的妻子,夜柔夫人從生育中心送來的信息盒,你還沒看……她一定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商羯羅口齒清晰地大聲說了句,幾乎讓周圍所有人都能聽到,他一定得提醒他必須保持理智。
但卡爾基幾乎是臉色鐵青地望著自己的朋友,說道:
“商羯羅,一個人不能侍奉兩個主人,我在少年時就認識你,一手提拔了你,如果你敢再傷害璿璣,我們的友誼就盡了。”
“卡爾基,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商羯羅想解釋什麽,但卡爾基根本就不聽,直接抱著蓋亞的女騎士走了。
參謀長臉色蒼白,緊攥拳頭,站在原地。
這是為了什麽呢?還不是為了讓最致命危險的火焰遠離你嗎?卡爾基,卻不理解,不是為了皇帝的命令,而是真的害怕這團火焰毀掉你,把你所有的一切,地位、權力,甚至你的家庭都燒成灰燼。
“傳說卡爾基在蓋亞有一個女人,原來這都是真的……”
商羯羅聽到年輕的參謀助理自言自語地說道,他環顧四周,很多人都流露出奇怪的表情來。
“如果你們不想在常勝而且仁慈的卡爾基麾下繼續作戰,就盡可把今日看到的事說出去!”參謀長向在場所有士兵大聲地說道,“如果卡爾基受處罰,你們中的一部分人難免被劃給其他的指揮官,就像曾經發生過的那樣……可想好了自己的未來!”
卡爾基抱著璿璣前往最近的醫療站,薩克索在忙著救治胸部貫穿傷的希廷,隻有醫療部的其他軍醫給她做了快速醫療。
“奧西裏斯基地”的醫療設施極為先進,醫療機器人將她平躺著自動推入醫療儀器,一股奇特的藍光從兩側發散而出,隻用短短幾十秒之後,當璿璣從醫療儀器被推出之時,幾乎已經痊愈了。
“她雖然全身多處挫傷和擦傷,但是是輕傷,很容易治療。隻要靜臥3小時就能痊愈。”蓋亞機器人醫生已經徹底被係統格式化,變成了柏拉圖醫療係統的一部分。
“你們都給我出去!”卡爾基向近侍長下令道,“把這間病室監控關了。”
悉達楞怔地睜大了藍眼睛,“我們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開撥了……”
“我隻需要一刻鍾。”團長迅速把所有人員,包括各種智能機器人都趕出去。
“卡爾基,你這樣會被人說閑話!”替代羅睺的曼蒂爾法裏回頭嚷了一句。
“說什麽閑話?我需要單獨審問女俘虜。”
醫療室的小移動門在所有人麵前輕聲迅速關閉,把不知所措的一群人都關在門外,麵麵相覷。
卡爾基立即把醫療室明亮的光源關掉,放出了腕部特殊的光源燈,這種特殊的點光源能提供內部監控完全看不到的光線,這樣沒人能看到裏麵的真實情況,室中人卻能清楚視物。
璿璣從全身治療的意識模糊中慢慢蘇醒,她感受到一種柔和的光芒,還有他手指熟悉的觸摸,摸著她的額頭和頭發。
“你剪掉頭發了,看起來像個少年。”卡爾基低伏身,在她身上保持著一段距離,但顯得對她非常關切而溫柔,“但依舊光彩照人,總是令人一見難忘。”
她趕緊坐了起來,全身還有些微微的麻木感,但一著急,直接撞在他身上。
“噢!”卡爾基趕緊往後直起身體,好讓她坐起來。
這就是璿璣,她總是帶著一股少年的毛躁感,那麽不完美,不像那些柏拉圖最頂級的金發新娘們永遠優雅完美。
她看著卡爾基,不自覺地咬著嘴唇,他總是擁有完美的騎士風度,一種她在蓋亞人中未曾見識過的風度翩翩。
“你幹嘛要救我呢,我們已經分手了……”她眼神回避,害怕自己目光碰觸到他那雙熟悉的眼睛,就會忘記一切,“現在,我們已經是敵人了。”
他們又回到了他去書店找她談分手時,她開始冷淡的態度,璿璣總是有一種脆弱的倨傲感,這是她在芒星城養成的自尊龜殼,她躲進去的樣子,在他眼裏是很可愛的。
“你說過,你會永遠等著我,在不存在時間法則的宇宙中,永遠等著我,我一直記得。”他深情地注視她,“現在,我們終於在一座漂浮的太空基地中相遇了。”
“但發生了太多的事,你殺了那麽多蓋亞人,你已經當父親了……”一想到他的妻子已經懷孕,她就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和理智,不能再回陷入這段令她肝腸寸斷的情感中。
“那個在吐蕃的夜晚,已經過去16個月了,我已經冷靜了,徹底地冷靜了。”
她在黑暗的微光中幽怨地低著頭,如一個最俊美的黑發少年,帶著她特殊清新冷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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