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單家學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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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續道長生!
呼
許青山長出一口氣,陽春麵味道確實不錯,今天算是吃了個飽,下回想吃到就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了。
“兩位,許某吃好了就先行一步了。”
許青山將碗放下,碗裏空空如也,連湯都喝得幹幹淨淨。
徐三聽後有些失落,本來他和許青山並到一桌就是想和許青山結交一番。
今日看來是不成了,不過好在認識了一番,在道長麵前混了個熟臉。
“道長慢走,下次登門拜訪定要和道長詳細說說各地美酒佳肴。”
許青山微微一笑,隨著人流消失在人群之中。
“徐三,這個道長有什麽特別嗎?”
李鵬從方才一直就注意到了徐三的神色,似乎想要結識方才那道士。
他可是知道徐三平時看著吊郎當,但是傲的很,沒本事的人他一向不願搭理。
這也是為什麽他朋友少的原因。
“嘿嘿,李鵬你可不知道方才我們見到的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徐三神秘兮兮的說道。
“怎麽又是你那小道消息,靈嘛?”
李鵬似笑非笑,上回就遇到一個江湖騙子,說要給他們表演隔空取物。
結果他娘的有一個同夥,是個神偷,前麵那人負責吸引台下人的注意,另一同夥混入人群將二人身上錢財盜取一空,差點流落街頭。
徐三臉色漲紅,似乎也想起這件事情來,上次正是自己糊塗,害得這位發小損失了不少錢財。
“這次不一樣,這位道長如今在清河縣可是有名的活神仙!”
嗬嗬,李鵬輕輕一笑,有些怒其不爭,伸出手來一邊說一邊數
“你見到的神仙可真不少,城北保定家裏一次,城西巷子深戶一次,當年那裏安道觀一次。”
“你自己數數別人一輩子都難得見到的神仙,你徐三倒好見了三次。”
“哪一次不是活神仙,哪一次不是腆著臉給人送禮,哪一次不是被騙的麵子裏子都不剩?”
“哎呦喂,我說我的徐散財童子,你可長點心眼吧,再這麽下去即使是諾大徐家也得給你謔謔幹淨。”
徐三被數落的一言不發。
“憑你們徐家的如今的財富地位,這輩子即使你什麽都不做也能保你衣食無憂,你又何必執著於那虛無縹緲的神仙。”
李鵬輕輕拍了拍徐三肩膀,或許是覺得自己說得太重了,出言安慰道。
徐三張了張嘴,還是忍不住辯解道
“萬一呢,這次清河縣裏將一青山道長傳的神乎其神,萬一青山道長真是神仙呢?”
這個街坊雖然嘈雜,但徐三自小聽力就很好。
方才聽到趙小二稱這道長為青山道長,徐三就不自覺想到那在清河縣傳的沸沸揚揚的青山道長,所以方才才會不顧麵子上前搭訕。
“萬一,沒有這個萬一,徐三,那清河縣的事是親眼所見嗎?”
“你能確定這個青山道長就一定是清河縣的青山道長嗎?”
“你能確定這個青山道長真的是神仙嗎?”
“你不能確定!”
李鵬苦心勸道,如果不是認徐三為朋友,李鵬可以不管他。
可是既然自己認了徐三為朋友,那肯定不能放任自己好友平白被騙。
“兩位客官似乎還在討論方才的那位先生?”
趙小二聽到二人似乎因為青山先生起了爭執,本來不打算理會的他也也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
“這位客官可不要亂說話,先生要是聽見怕是會不高興的。”
趙小二停下手裏的活,有些嚴肅的斥責李鵬。
畢竟那位先生對自己而言可是有救命之恩的,他如何能忍受別人質疑先生是騙子!
“這平陽街坊哪個不知先生大名,哪個不知先生本事的!
“也就先生不喜歡張揚,不然憑著先生本事,早就名揚天下了。”
“呦嗬,聽小哥這口氣,怎麽又是你親眼所見?”
“客官可別不信,那還真是我親眼所見。”
“陳老太爺下葬前請了先生去做法事,我恰好在那裏幫著員外家裏做幫工。”
“隻是沒想到那已經走了好幾天的陳老太爺,愣是從封好的棺材裏破棺而出。”
“要不是先生在場把那玩意收了,還不知道那晚上要死多少人呢!”
這事情可不止我一個人看見了,這平陽街坊裏基本上都看見了。
可以說先生可是我們平陽街坊的大恩人了。”
趙小二回憶起那一晚,感覺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直到煮麵的湯水咕嚕咕嚕響起趙小二才回過神來。
唉,這麵條怕是煮太久煮爛了,得,重新做過一份吧!
李鵬聽著趙小二講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有些驚疑不定,難道這次真遇到高人了?
“李鵬,你聽聽,我就說道長是神仙,你偏偏說是騙子。”
“可惜道長已經走了,不然說什麽也要請回家裏好好招待。”
徐三有些頓足,神仙當麵卻是失之交臂。
而在不遠的拐角處,許青山嘴角微微一抽。
怪不得這兩人怎麽要和自己湊一桌,感情是在找神仙呢!
你在求仙,我亦在求仙。
如今你求到我門下,我又去求誰呢?
唉,求仙難啊!
溜了溜了,萬一徐三那個死心眼追過來了怎麽辦?
自己可不是什麽神仙,也就隻會一些小把戲,這不是一戳就破?
人群之中,許青山本來打算直接去清河縣。
但聽徐三的意思自己似乎在清河縣挺有名氣的。
如果直接去清河縣的話,應該是會被抓起來圍觀吧!
看來自己得先學一門障眼法之類的術法。
接著對小塔發出意念推演功法
感悟不足,無法推演
感悟不足!
嘖!
看來得找人求經了呀。
找誰呢?
許青山有些犯難,自己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剛剛那變戲法的小哥可真是厲害,讓人大開眼界,尤其是那什麽仙人摘豆的戲法,還真就神了。”
“我覺得還是水中生蓮的戲法厲害。”
“厲害什麽!都隻是些障眼法罷了。”
“那你說下次還去不去看吧!”
“去去去,打發一下時間也是好的。”
“我覺得這個小子死的時候可能渾身都是軟的,就嘴是硬的。”
“胡說八道,起碼還有一個地方是硬的。”
“哈哈哈”
許青山聽到旁邊幾個錦衣華服的青年郎眼神一亮,對呀,戲法可不是障眼法嗎?
試試?
於是許青山去來到一戶農院裏。
得得得
“單先生在家嗎?”
“誰呀?”
院子裏響起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接著吱呀一聲大門打開後。
婦人見到門外站著一位身著青衣袍的先生。
“先生有什麽事嗎?”
“我來找單先生的,請問單先生在家嗎?”
許青山道明來意,他口中的單先生叫單然,是這安平縣裏出了名的戲法大師。
這人常年外出搭戲台,變戲法,手腳伶俐,變戲法時圍觀之人眼睛跟不上人的手速,被人稱為鬼手。
“老單,有人來找你!”
婦人衝著屋內喊了一聲,然後對許青山笑了笑道“先生稍等一下。”
隨後屋裏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男子的聲音“好,來了來了。”
隨後從屋裏走出一個中年漢子,個子偏小,有些瘦弱,不過這人中氣很足,聲音很洪亮。
單然看著許青山,是個陌生人,不知道找自己什麽事。
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把許青山請到屋裏。
婦人則是擦幹淨手,打來了一些涼白開,準備了一些茶點來招待客人。
“爹,爹,你看看我這戲法四連環已經練成了,你快來幫我看看,有什麽需要改的。”
一個大概十歲出頭的少年興衝衝的跑過來。
“於兒,這般急躁作甚,爹爹平時怎麽教你的。”
單然訓斥一聲。
單於顯然沒有料到家裏來了客人,所以才風風火火的闖進來。
“這是令郎?”
“嗯,整天毛燥的很。”
許青山看到單於進來,手裏拿著幾個鐵環,顯然是想要給他爹表演戲法的。
許青山頓時來了興趣,此番自己不正是要來學習戲法的嗎!
“玉不琢,不成器,好好打磨將來也能繼承單先生手藝。”
“還差的遠呢!”
單然雖然是這樣說,可臉上卻滿是笑容,顯然對於自家小子滿意的很。
“心有所向,哪問路之遠近。”
許青山微微一笑,大概每一個父親都為自己的孩子感到過自豪。
隻是有些人的自豪被埋藏在歲月當中,有人說是孩子給自己失望太多,但許青山卻覺得是父母給的期望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