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八章 你要不換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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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續道長生!
    第179章 你要不換一個名字
    翌日清晨。
    許青山早早便起來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開始不再睡懶覺了。
    記得剛來這方天地的時候,他在長生觀裏每日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如今天剛蒙蒙亮他就起來了。
    早晨和中午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早早起來,感受著清新的空氣和寂靜的大地,心神總是會不自覺的寧靜下來。
    享受著一天裏最為清淨的時光,許青山打了幾套拳法,自那一日他領悟了蒼生拳之後他每天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蒼生拳是借助蒼生的意誌從而達到增強自身拳意的威力,可是現在他麵臨一個問題,當繁雜的意誌過多的時候,這蒼生拳的威力不但不會增強,反而會被削弱。
    但是他能感覺到不是自己難以承受蒼生的意誌而導致意誌分散,這拳法的威力遠遠沒有達到自己意誌承受的極限。
    這種削弱更像是這拳法本身融合了太多不同的意誌,導致意誌不夠凝聚,不夠純粹。
    而如果單純去追求純粹,那同樣沒辦法發揮拳法本身最大的威力。
    他此刻就是在尋找這當中的一個平衡。
    庭院裏一道青色身影總是一閃而逝,帶著一陣清風,解了初夏的一縷悶熱。
    許青山沒有動用自身的真氣,隻是憑借著肉體的強度就已經遠遠超過了築基強度。
    有時候他還會想要不要琢磨一下如何練體,可是想了很久,最後有些自嘲地想著,仙道,武道自己都修行,可是修煉這麽久,卻隻是悟得一點皮毛,自己還敢貪心練體,實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這樣想著,於是他便放棄了練體,先把仙道和武道登頂再說。
    可是要登上仙武兩道之頂……許青山其實並沒有很大的把握,接觸大道越久就越會發現大道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玄妙的多。
    不過眼下自己還是把仙道第五境,武道第六境琢磨出來,有時候他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在大道之上自己似乎始終在那山腳徘徊。
    山有多高?他會不會一輩子都登不了頂?這些其實他都有想過,不是他杞人憂天,庸人自擾,而是在這玄絕空妙的大道麵前,沒有人不會產生這樣的憂慮。
    再說,他是在開道,誰能料定自己不會中道崩殂呢?
    大道有多難開?自上古大道遁隱,距今幾千年的歲月時光裏,猶如恒沙的武者隻為開武道第四境就已經殫精竭慮,最後也隻提出了進入第四境的某些猜想。
    其實在坊間一直有一個爭論,那幾是在道主,也就是許青山不為人知的隱藏身份,在他傳下武道之前,到底有沒有人跨入第四境,對這一直爭論不休。
    有些人覺得是有的,有人拿出了某些所謂證據,有些人卻覺得這怎麽可能呢?武道都是由武道之祖給開辟出來的,怎麽可能會有人比他還要早進入第四境呢!
    對於這些爭論許青山並不知道,因為他不會閑的沒有事幹,跑去爭論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有這功夫還不如泡杯茶,聽聽戲來得實在。
    群英閣裏許青山剛剛打完一套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天邊早霞便翻起白肚皮,嗯,正好可以采一才這東來紫氣。
    許青山盤膝而坐,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
    砰的一聲猛然炸響,院門再次被人撞了開來,那攜帶而起的餘力帶起一陣清風,將庭院裏的那棵老槐樹吹得嘩嘩作響。
    一個少女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係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風鬟霧鬢,發中別著珠花簪。
    眼神有神,眼眉之間點著一抹金調點,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絕色佳人!
    許青山轉過身去,看著這位俏佳人,眉眼間帶著一絲無奈,從昨天傍晚十分折扇門就遭了一次罪了,他沒想到沒到相隔這短暫時間又遭一次罪。
    不過自己在這陽和縣裏並沒有很多熟人,怎麽會有人來拜訪呢?
    看著庭院之外這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許青山隻覺得有些熟悉而陌生,似乎自己和對方見過,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而那個突然闖入庭院裏的少女,看著那槐樹之下的那襲青衣沒有想象當中激動的手舞足蹈,或者掩麵而泣,反而隻是呆呆的看著,這熟悉的身影。
    這一眼她覺得很長,卻又覺得很短!
    她輕輕一笑。
    有那麽一刻她想要衝上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最終她還是沒有鼓起那份勇氣。
    先生周圍總有一股讓人覺得先生不食人間煙火的氣場。
    正當少女踟躇之際,一道聲音響起。
    “姑娘,你找誰?”
    那個少女聽著庭院裏這熟悉的聲音,先生還是如往日一般的溫和,少女回過神來俏皮一笑道
    “先生,先生,你忘記我是誰了嗎?當年我還喝過先生的酒呢!”
    許青山有些疑惑,之後才猛然想起當年好像還真有一個小女孩在何府安定下來,隻因無依無靠,便認了何縣令為父。
    “你是嫦儀?”隨著這段記憶湧上心頭,許青山有些遲疑道,隨後這張臉和記憶中那那個小女孩重合。
    這樣一看確實還有當年的影子,隻是女大十八變,變得許青山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先生,人家早就該了名字了,人家現在叫嫦娥,先生怎麽又忘了?”
    這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嘟著嘴,有些抱怨起來,然後背著手,一步一跳地進了院子,坐在許青山對麵。
    “而且先生當年臨行前,人家還特意告訴了先生呢,隻是先生怕是忘的一幹二淨了!”嫦娥又埋怨了一句。
    許青山這才想起好像是有這麽回事,隻是當年提了一句,一時間他也沒有反應過來。
    “當年你為何突然就要改名字了呢?”許青山問道,可是下一刻他就有些後悔這樣問了。
    這事好像和自己也有一些關係,當年他搞了一個惡趣味,在那兔妖額頭留了一個玉字,然後說了一句她為何不叫嫦娥,然後就……
    嫦娥也沒有回答。
    “要不你還是換一個名字吧!”當年因為要遠行,所以才沒有說,如今再見麵,他覺得還是和她說說的好。
    “為什麽?難道先生不喜歡?”嫦娥有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