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君盛集團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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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慕容雲爍忽然接收到桑井思刮人的目光,他皮一緊,手指頭悄悄地點了點黎之。
黎之衝他扮了個鬼臉!
倒是慕容勝說:“畢氏集團最近風波不斷。那畢辛珩看似能幹,實際上心胸狹隘,做事沒有原則,畢家要落到他的手裏,遲早得出大事。”
黎之:“父親是知道什麽內幕麽?”
“帝都就這麽大,有什麽消息是密不透風的?”
說這話的,是慕容雲爍。
他看著黎之,擔心她攪入畢家有危險,還是忍不住提醒:“不管是畢家的誰,你都堤防著點好。他們要真鬥起來,可顧不上什麽廉恥。”
“知道啦,哥!”
黎之昨晚在飛機上沒休息好,這會兒回了小時候住過的老宅,有了家人的陪伴,倒是多了幾分安心的感覺。
因此,午飯過後她難得的有了幾分睡意。
蘇靜雲看她打哈欠,問:“回房間休息會?”
“好。”
上回來帝都看大哥匆匆忙忙的,都沒來得及回老宅來看看。
因此,這還是黎之闊別十九年,再次回到小時候住過的房間裏。
古色古香的梨花木家具,主梁是金絲楠木打造的。
黎之剛一進門來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
金絲楠木的獨特香氣讓人心曠神怡,仿佛又回到了熟悉的童年。
爺爺為她打造的小木馬放在床腳邊上,她恍惚想起,小時候她搖著小木馬,爺爺坐在搖椅裏看書的場景。
她聲音低沉了下來:“爺爺是什麽時候走的?”
“你失蹤後的第二年,他被查出了腦癌,手術後就再也沒醒過來了。”
“媽,我想去爺爺的竹苑看看。”
“好!”
爺爺的院子就在黎之住所的隔壁。
走過三個大拱門,曲徑通幽處便是爺爺的藏寶樓了。
這些年來,不管是黎之的花苑也好,爺爺的竹苑也罷,每天都有專人打掃得幹幹淨淨的。
黎之走進來的時候,熟悉的記憶再次衝上腦海。
爺爺站在書案前寫字時,她偷偷抓著小毛筆將自己畫成了個小花貓。
爺爺新得了寶貝和畢爺爺在高興欣賞,她抓著瓜子坐在大青花瓷裏和一個帶著相同玉玨的小男孩在玩躲貓貓。
那個小男孩,應該就是畢君卓吧?
黎之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塊羊脂白玉是她和畢君卓的訂婚信物。
冥冥之中,他們的緣分早就開始了啊。
“畢爺爺的身體還好嗎?”
黎之問母親。
聽得蘇靜雲說:“年紀大了的人,身體哪有好的?這次的事情可得千萬瞞好了,要不然讓他老人家知道了,怕是一動怒就……唉。”
蘇靜雲忽然歎了口氣,沒再往下說了。
黎之知道,她是擔心有些人為了打壓畢君卓,跑到老人家的麵前去說他的壞話。
萬一把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那畢君卓可得自責一輩子。
“不行,我得出去一趟。”
“誒,綰綰,你要去哪呀?”
……
【卓哥,你真願意回來了?】
【天哪,我老穆盼星星盼月亮,可算盼到了阿卓重出江湖的這一天了。】
【不枉我們為您守護了這麽多年君盛啊,卓哥。】
盛德寶私人醫院裏。
畢君卓剛把他的打算發到兄弟群裏,忽然,這個沉寂了多年的四人群突然炸了。
平日裏忙得連出來吼一嗓子都沒時間的人,這會兒全在群裏放起了炮竹的表情包。
蘇駿威差點就哭了:【當年卓哥要棄商入演藝圈我是萬萬不同意的,奈何他對帝都失望透了我才不敢勸。可是卓哥,您這次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
【是啊,阿卓,君盛每年那麽多的收益都沒讓你留戀回來,怎麽現在想開了?】
【我要回來了,不好嗎?】
【好好好,就是太突然了,我從看信息到現在擦了不下十次眼睛,兄弟們,你們確定我沒看錯吧?】
【沒看錯沒看錯,我也掐了自己十下大腿來著,確實疼呀!】
【卓哥,你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畢君卓靠在沙發上,看著群裏急吼吼的疑問。
他把畢家的事情說了說,氣得那些人直接炸了起來。
【看不起你?那些人是瞎了嗎?我卓哥十八歲就創立了君盛,這年收益上百億的大集團是鬧著玩的嗎?】
【阿卓,怪隻怪你平日裏太低調了!這麽大的集團也不回來看一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遊手好閑的富二代呢。】
【哦不對,你也不遊手好閑,拍戲挺忙的,但就是有種不務正業的感覺。】
【老穆,演員也是個職業好吧?】畢君卓已經記不清他被穆義說過多少回不務正業了。
明明自己有個那麽大的集團,但就是啥都不管。
公司一經營上正軌之後就丟給了他們幾個,連回來看看都懶得。
以至於這些年來,大家隻知道君盛集團發展迅猛,是一匹勢頭直逼畢氏集團的黑馬,卻不知道他們的創始人是畢家的二公子。
這會兒,躺在icu裏,一直以為二兒子是個扶不起的阿鬥的畢家主啊,要是看到他們幾個的群聊恐怕得氣得直接跳起來吧?
畢君卓翹著二郎腿,眸光淡淡地看向對麵的icu。
母親哭累了,趴在了父親的床頭櫃上休息。
樓層裏,靜悄悄地隻有醫療檢測儀的聲音。
榮耀說:【我這就發布集團公告,歡迎我們的創始人回來!!】
【等等。】
畢君卓說:【我暫不回去。】
【啊?你不回君盛難道要在畢氏不成?】蘇駿威問。
穆義也忍不住皺眉道:【以畢辛珩那小肚雞腸的個性,他不會給你好職位的!阿卓,咱沒必要去受委屈。】
【是。】
畢君卓創立君盛的最初,原是要和畢氏對著幹的。
既然父親那麽瞧不上他,那他就站到他的對立麵去,等哪天把君盛壯大了,回來殺個措手不及,讓他們一個個都悔恨自己瞎了眼豈不快哉?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漸漸地厭倦了那種為“報複”而勾心鬥角的感覺。
尤其是今天,聽到黎之說父親對他同樣擁有期待後,他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