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怎麽好意思說他們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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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淼寒的車剛開到別墅區門口,西西突然肚子疼了起來。
    他隻好把西西放下來,去了衛生間。
    這裏的衛生間是單獨隔出來的小隔間,不分男女。
    西西有一點拉肚子,在裏麵多待了幾分鍾。
    等他出來的時候,傅淼寒和車子已經不見了,卻見到了張媽。
    “張媽,你怎麽在這裏?”
    張媽拉過西西,看了看他,確定是西西之後,鬆了一口氣。
    “西西啊,依依剛才被傅總接走了。”
    剛才她在外麵等依依,看到依依出來,剛想上去喊她。
    卻有一個人去拉她。她準備上前幫忙,卻見依依給她使眼色。
    她從小看著依依長大的,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看來那人是依依認識的人。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打電話跟許清然確認了,還偷偷開視頻給許清然看了人,這才繼續在外麵等西西。
    “哦。”
    西西有點失落,但想到妹妹,他又高興起來,能在離開前,讓妹妹感受一下父愛也是好的。
    於是,他跟著張媽一起去幼兒園過著無聊的生活。
    傅淼寒帶著依依來了辦公室,許清然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她看到依依,朝依依使了一個眼色,上前跟傅淼寒打招呼。
    “傅總,今天有什麽吩咐?”
    傅淼寒看了看她,“以後昆山醫院的事情就交給你負責。”
    說著,他把一摞資料遞給許清然。
    許清然接過來,隨手翻了翻,疑惑道:“你要在坤山醫院建立研究所?”
    她頓了一下,“不,你是要醫院個別醫生去研究心髒病?”
    傅淼寒點點頭,“沒錯,我有個朋友得了心髒病,但是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很難,需要有人專門的研究。”
    他抬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這個坤山醫院,有一個很厲害的醫生,如果他出馬的話,百分之八十可以研究出來,我曾經想請他去都城研究,但是被他拒絕了。”
    他看了許清然一眼,發現她在聽他說話,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我收購了他們醫院,作為醫院的醫生,自然要聽老板的話,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本來還有一個更好的人選,就是alice,但是她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她的底細,更不知道她在哪裏,而這個醫生,聽說跟她有些淵源。”
    許清然聽到這裏,才開口:“我怎麽聽說,你是為了你的白月光?”
    “道聽途說的話你也信?”
    傅淼寒白了她一眼,仿佛她說的話多白癡。
    “那你倒是說說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張欣然?”
    許清然坐在他對麵,看著他的眼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重要嗎?”
    傅淼寒眼皮一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當然重要,如果是,那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了,如果不是,我還可以幫你一下。”
    許清然絲毫不怵,要她幫張欣然,簡直就是做夢。
    不要說張欣然本就敵視她,單憑張欣然六年前對她做的那些事,她沒有落井下石,就謝天謝地了。
    雖然她是醫生,救人為主,但卻不會舔著臉去幫她。
    “幫?這是命令。”
    傅淼寒沒有因為她拒絕而發怒,卻強勢的說明了立場。
    “現在你是我的助理,而這,是工作的一部分,這並不是幫我,而是你的責任。”
    “……”
    許清然真想罵人,狗屁責任,這還不是他的私心?
    按照他剛才那話,那百分之百就是張欣然得了心髒病,以現在的醫術,她的病應該可以治好,但是要找對醫生。
    許清然可不慣他這毛病,很幹脆的拒絕了。
    “抱歉,你另外找人去吧,傅總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不給傅淼寒說話的機會,直接走了出去。
    傅淼寒:“……”
    想到她會拒絕,沒想到她會拒絕得如此幹脆。
    他坐在老板椅上,陷入了沉思。
    許清然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杯子去泡咖啡,又聽到不少人在議論她。
    【你們知道嗎?許清然竟然舔著臉去傅總家了。】
    【什麽什麽?真有這事?】
    【是啊,許清然那個殷勤啊,可是傅總的家人都不怎麽搭理她。】
    【真的假的啊?臉皮夠厚的。】
    【那可不是?不然怎麽會在人員飽和的情況下來做助理了?那還不是走了後門?】
    【快說說,誰的後門?】
    【那我就不知道了,能讓傅總不說什麽的人,肯定不會是什麽小人物。】
    【也對……】
    在門口的許清然:“……”
    她昨天才去傅淼寒家,今天就全部傳遍了,看來有些人不想讓她好過啊。
    既然如此,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她沒有進去泡咖啡,而是轉身回去了。
    既然傅淼寒想讓她去管昆山醫院的事情,那好啊,她接了。
    她來到傅淼寒的辦公室,告訴他這事她來辦,才踩著高跟鞋,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欣然在辦公室跟王南在聊天,看到許清然進來,故作柔弱的樣子。
    “每天早上都看到你從傅總的車上下來,恭喜你啊。”
    王南看到她給自己使眼色,於是很有眼色的開始說話。
    張欣然故作嬌羞般笑笑,“那是淼寒心疼我,不想讓我累到。”
    王南一臉的諂媚,“那是自然,你是我們未來的總裁夫人,傅總不心疼你,難道去心疼那些沒有自知之明,還很厚臉皮的人嗎?”
    然後他仿佛現在才看到許清然一樣,“不好意思啊,許助理,我沒有說你。”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伎倆,能讓一般女人無地自容。
    但是他對麵的許清然卻不是一般人,她絲毫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
    “哦?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王南:“……”
    這女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張欣然笑了一聲,打著哈哈,“大家都是一個部門的同事,和氣生財。”
    許清然故作一臉茫然的看著張欣然,“我有不和氣嗎?”
    這話把王南給氣到了,她說那話和氣嗎?
    但是又是他先說她的,他怎麽好意思說他們是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