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秦音的絲綢絲織啟蒙於外婆秦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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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音啊,作為你的婆婆,我確實對你不夠了解,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在我們南省最擅長的絲綢之上有這種造詣。
    也難為了你知道咱們虞家就是做絲綢實業的翹楚,還特地刻苦學習絲綢知識,竟然連緙絲工藝都被你學會了,實在是讓媽太驚喜了。”
    “不過小音你年紀還是尚淺,對於絲綢的底蘊了解不夠,想來也確實是想在媽麵前爭光,讓我接受你與阿琛的姻緣。
    你做了那麽多,媽都看在眼裏,也是打心眼裏地欣賞。
    隻是……這絲綢織造的比拚,確實並沒有能夠炫技直接加入繡法這一套的說法,你到底是用力太過,隻要主辦方夠專業,怕也是不能同意你這樣的作品進入比賽的核心競爭之中的,那也真是太可惜了。”
    “不過小音你放心,你在絲綢織造與繡法之中的造詣,以及這些用心,媽都給予肯定,也當然能接受你跟阿琛在一起的!”
    虞夫人那麽能挑刺的一個人,愣是在如此優秀,如此光芒萬丈的秦音麵前幾乎找不到什麽瑕疵。
    此刻能找到的借口,也就是所有絲綢行業內行人們所糾結的一點。
    秦音在織造比賽之中加入了繡法工藝,原本就是一種畫龍點睛,在這場比賽裏堪稱更卷更優秀的做法。
    那麽,她這一定論,到底是會被評審團予以支持鼓勵,還是被當做一個讓行業內其他人覺得不公平的存在呢?
    一時間,大家都把目光投注到了評審團的專業度上。
    當然,此刻篤定自己的絲綢織造產品能擠入前三的,當然也是抵製甚至是害怕秦音這種太過於強大的對手的。
    此刻一見虞夫人第一個提出秦音這種“卷”得優秀到讓人歎服的程度也可以成一種“過猶不及”的挑戰賽製的缺憾。
    那麽,其他人當然是開團秒跟咯。
    此時不跟,更待何時。
    要抓住秦音這麽一個小小的“缺點”,那可不容易。
    更何況還是她的婆婆親自出手對付她。
    當然,虞夫人話裏的意思也很明白。
    那就是直接把秦音這整整二十幾個小時的付出都歸類於是為了感情,為了做墨亦琛合格的媳婦兒而去討好虞夫人這個婆婆,所以才特地從南省的絲綢入手學的這一手緙絲技藝。
    將秦音這二十多個小時為了非遺傳承,為了YM集團進軍南省絲綢市場這樣的工作態度和實操能力,直接降級成了為了感情,為了成為墨家實至名歸的兒媳這種家庭關係的自證上來。
    根本就是讓所有人把秦音的格局給縮小成了一個在家庭上搏命付出,是小我而非大家的論證上來。
    而且十分給自己臉上貼金,秦音所做的一切,她一個京市人,怎麽可能對南省盛產的絲綢織造這麽熟悉,並且隻要是內行人都能看得出來秦音在絲綢織造緙絲工藝上的造詣絕不是一日之功,必然是花了無數個日夜的千錘百煉。
    絲綢織造,從來不是有人能臨時抱佛腳就能照貓畫虎的。
    秦音那確實是硬實力。
    但,秦音的動機,卻是為了討好虞夫人這個曾經的“準婆婆”。
    這要是真論起來,那秦音準備如此充分,難道不是早就對墨家夫人的名分有規劃和覬覦?
    要真這麽論,那麽秦音真正嫁入墨家的意圖就在眾人的心中多了幾個問好了。
    大家也會不自覺地覺得秦音對墨家可能一開始就是另有所圖。
    當然,人有野心有謀略是被所理解,所讚許的。
    可是,女人的野心,大多數時候都會被人帶著刻意地解讀為“別有用心”“心計深沉”這種帶貶義的解讀。
    譬如此刻,秦音的所做作為,要是換成男人,就會被認為是孝心可表,可是到了秦音這裏,帶著惡意揣測的聲音便是越發的多。
    不為其他,秦音這個人現在因為利益關係就得被各方勢力針對,就愁找不到她的弱點呢。
    現在有個現成的可以惡意揣度她的點,大家當然不會放過。
    這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李氏集團,虞夫人都已經把戲台搭好了,李星悅也是明白虞夫人的意思,她曾經屢次三番想要搭上虞夫人這條線無果,現在終於有了一個可以讓她印象深刻的機會,更何況這她們要對付的也都是秦音。
    這麽一個同仇敵愾的機會,李星悅自然不會放過。
    但她還是學聰明了的,在秦音的身上已經栽過跟頭的她,現在會給父親李刻傳達一個眼神過去,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她才會再出手。
    果然,李刻其實也覺得在這第二場比賽之中,秦音就是一個絕對的最強硬的對手,隻要秦音拿第一,再加上有虞氏在前,他們李氏集團要拿到名次的概率便更低了。
    那還怎麽拿得到這次比拚的第一呢?
    要知道在南省,他們李氏集團哪次不是在任何比賽之上都是要拿第一的,這才能穩固得住李氏集團在南省的地位。
    原本在南省,李氏集團又有跨國集團做支撐,加之踩中了時代風口進軍了短視頻行業,還做到了前三翹楚的位置,南省除了夏府之後的首富便是李氏集團。
    對於李刻而言,李氏集團是南省絲綢世家之中最獨特的存在,那就是他雖也是絲綢企業,其實從來沒有得到過絲綢業內人的認可。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還是首富,並且還能次次在絲綢行業的比拚之中奪得桂冠,以此來證明他李氏集團的實力。
    而現在,很明顯他李氏集團引以為傲的一切就要被秦音這麽一個外行來的企業給比下去了,他當然不能讓秦音如意。
    並且,李諾諾這個養女,竟然私自越過自己跟來自京市的YM集團合作,他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繭羽絲織”這個梁楚山那個短命鬼留下來的絲織工藝,可是梁氏的底牌,一路把梁氏原本因為梁楚山去世而搖搖欲墜的企業重新幹活了的絲織工藝。
    李氏集團雖然也有不少絲綢絲織大師匠人,但那些跟梁楚山的“繭羽絲織”比起來確實也是差了火候。
    是以,他這個李氏集團的CEO,並且還是李諾諾的父親這樣的身份親自去找過李諾諾,偏偏這個賤骨頭卻總以各種理由推辭。
    分明就是知道自己看上了“繭羽絲織”工藝,並且李諾諾也是自己會這一絲織工藝的,偏偏她就寶貝的跟什麽似的,從不讓自己如願,即便李氏集團本質上也該算有李諾諾的一部分,他也明確表示願意給李諾諾他百年之後的10%繼承權來交換。
    即便如此,李諾諾卻還是以這“繭羽絲織”工藝是亡夫嘔心瀝血之作而從不讓他人染指。
    好在,李諾諾不僅不賣給李氏集團,當然其他絲綢企業也沒有染指的可能。
    如此,李刻也算是滿意了。
    反正也沒便宜了他人去,李諾諾到底算是自己的閨女,既然李諾諾已經掌握了“繭羽絲織”工藝,那麽這一項工藝那就遲早也會進李氏集團的口袋。
    可,李刻在看到李諾諾居然背著自己貿然便跟YM集團合作了的場麵時,說不生氣那是假的,他簡直肺都要氣炸了。
    這小賤骨頭,竟然背叛自己!
    如此一來,李氏集團與秦音的梁子也結得更深了。
    是以,眼下既然有人專門針對秦音,並且還是他一直想要搭上線的虞夫人,他也是隻老狐狸,輕而易舉就聽出了虞夫人想要讓人誤解秦音的意思。
    於是,李刻在接收到李星悅征詢的目光時,與她暗暗一點頭。
    這種好機會,李氏集團還真要摻一腳呢。
    不為其他,李氏集團就是要證明自己雖不是以絲綢實業奪得南省首富位置的榮耀,但他就是有實力在每次絲綢行業的比拚裏奪得桂冠。
    那些所謂用心做非遺手工的絲綢企業,到底還是不懂得營銷與變通!
    嗬嗬,還不是都被自己壓在腳下。
    “嘖嘖,原來秦音你早就練就一手好織造技藝,就是想要來虞夫人麵前討巧呢,我就說嘛,你一個京市人,對絲綢絲織應當沒什麽喜好的底蘊,即便是喜好,那也不會連這麽古老的絲織機都會用啊。
    依我看啊,這緙絲工藝複雜性和難度係數都那麽高,誰家大小姐會親自去學去操作啊,這裏頭當然也要有一定的目的性吧。
    原來,秦音你這是多少年前就探尋了虞夫人的喜好,研究過雲洲虞家絲綢發家的底蘊,並且以此去練習……也不知道秦音小姐多少年前就對墨家夫人的位置勢在必得了呢。”
    李星悅是很懂得煽風點火的,基本上虞夫人也隻是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而李星悅卻可以說是把虞夫人委婉想要表達的意思全都給剖開,攤開給所有人看,並且借機貶低秦音一把。
    這種感覺,她無疑是很爽了。
    她本就是南省的天之驕女,更是李氏集團人盡皆知,人人捧著的李公主!
    何曾在誰的身上栽過跟頭,她走到哪都是眾人的焦點,在遇到秦音之前可以說是從沒遭受過失敗的滋味。
    可是她在遇到秦音之後,屢次三番在秦音這麽一個人的身上一次次挫敗,即便她用盡渾身解數,也都能被秦音給招招勘破!
    李星悅這位李公主現在已經徹底把秦音給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可偏偏……她好像在秦音的世界裏,也沒什麽存在感的樣子。
    這擱誰身上能不崩潰呢。
    她都用盡渾身解數了,對方卻還仿佛隻是用了點彈彈衣灰的力道,甚至是毫不在意的。
    李星悅早就崩潰了,她就是要親手拔掉秦音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李星悅這次幹淨利落地點出了秦音這場所謂的緙絲炫技,本質上就是討好虞夫人這個“婆婆”的,果然瞬間把秦音拔高的格局給拉了下來。
    但,秦音的優秀始終就是一項硬實力。
    你管她是為了什麽而練就了“緙絲工藝”,你管她花了多長時間為了這一場絲綢織造比賽做準備,人家實力就擺在這裏,毋庸置疑,甚至不可動搖。
    這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詆毀都變得蒼白無力。
    當然,麵對李星悅的挑釁,秦音也在吃麵的空隙,抽空給了點回應:
    “哦?”
    僅僅一個字,殺傷力卻是十足的。
    就仿佛李星悅已經放了大招,激動不已,一套又一套的連招下來,一臉勢在必得的興奮情緒。
    而對麵隻是隨意看了她一眼,便已經拆解了她所有的招數。
    讓她破防。
    輕飄飄一個字,輕蔑之意快要溢出來。
    你解釋那麽多,找了那麽多原因,可是秦音織造的絲綢作品“雲起龍驤”就擺在那裏,實力說話,一切質疑之聲都好像一個笑話。
    並沒有讓秦音有任何的在意,任何要解釋一二的想法,甚至還隻覺得可笑。
    仿佛在說:就這?
    你們就這點能耐??
    殺傷力一點沒有,侮辱性倒欠一屁股債的既視感。
    李星悅臉上實在是掛不住了,雖然她也清楚自己這些話根本立不住腳。
    可秦音怎麽還不討好虞夫人,眾所周知虞夫人可是墨亦琛的親生母親。
    那可是秦音實打實的婆婆。
    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吧,秦音要是不理會虞夫人,那才真是要陷墨大少於不孝呢。
    但是,秦音就像是根本沒聽到她們的一唱一和一般,享受著舅舅親手給自己煮的麵條,好好感受自己可以觸手可及的幸福。
    對於這些打擾她享受親情的蒼蠅,秦音給一個字的反應,已經是一種施舍了。
    就是她這種態度,不僅把李星悅給搞破防了,虞夫人本人更是臉色奇差無比。
    她好歹是秦音的長輩,更是她的婆婆。
    自己跟她說話,秦音卻當沒聽到。
    特別是回應李星悅的那個“哦?”字,更是嘲諷意味拉滿。
    給人的感覺就是秦音已經看破了她們在唱什麽大戲,但卻懶得搭理。
    麵對李星悅那些話,她那意思分明就是“那咋了”“那又如何”?
    當然,等她忙完手裏吃麵大事兒,秦音這才抬眸正眼看向在場的眾人,她根本不陷入自證的陷阱。
    虞夫人一字一句都在挖坑,無非是在拉小自己的格局,妄圖把自己放在墨亦琛母親的位置上給自己施壓。
    字字句句是秦音學習絲織技藝是為了討好“婆婆”,實際上也是變相地給秦音拋橄欖枝。
    秦音隻要承認自己就是為了討好婆婆學的絲織技術,並且乖乖把這第二輪的比賽位置給雲洲虞家讓出來,秦音自己找理由不管是為什麽,隻要能順著台階下去,讓第二輪比賽雲洲虞家保住繼續加入“南泱商會”的機會,那就是給虞夫人送去一個天大的人情。
    虞夫人後續自然不會反對墨亦琛與她這麽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姑娘的婚事。
    即便他們已經結婚,可是秦音到底還沒過虞夫人的眼,也不算是被她這個婆婆親自認可的兒媳。
    這就要看秦音的取舍了。
    是自己的職業規劃事業版圖更重要,還是家庭,還是墨家當家主母的位置更能讓秦音在意。
    這事兒,要是放其他人身上,怕就是要被虞夫人給的三瓜兩棗給糊弄過去了,傻乎乎給雲洲虞家送嫁衣。
    然而秦音,根本就不是池中之物。
    她的事業,她的理想,她想要完成的生命高度,深度,遠不是世俗意義上的親戚關係能捆住的。
    “我想虞夫人誤會了。”
    “我這一手緙絲技藝,並非為了你而學,而是受幼時外婆的熏陶,這才喜歡絲綢,陶醉於絲綢工藝之美,因為愛好,所以學而不乏,專修於精!”
    “隻要坐在古老的絲織機前,聽著古老絲織機發出的嗦嗦聲,我便會覺得內心平靜,就像是小時候趴在外婆的膝蓋上打盹的時光。
    陽光穿過古老絲織機隱隱約約漏篩下一條條光絲,光絲與生蠶絲交織,網住的是我回不去的童年時光……更是回不去地與外婆相伴的美好時光!”
    秦音沒有自證自己到底是不是為了討好虞夫人而學習了這麽繁複冗雜的絲綢絲織工藝,而是直截了當說出真相。
    其實,她在說出來的這一刻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又要遭人詬病了。
    畢竟,那也不是自己的親外婆。
    可是,秦音真的很想外婆,想被外婆護著抱著,任由暖洋洋的日光灑下穿梭過她纖細的指,就像光線與蠶絲都被織成了漂亮金燦燦的綢布一般,暖得小棠音昏昏欲睡。
    那是午睡時間暖烘烘的滋味。
    是秦音終其一生也回不去的時光。
    她就是要說,回來後她再沒機會見外婆,從前她也不覺得悲傷,就像沒有接觸這個夏府一般,都默認外公外婆還有舅舅們都並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罷了。
    隻要不去想,她其實感觸不多。
    可是自從親自踏足了南省這一片土地,踏入了南省夏府,夏府內外公外婆為她造就的小天地足跡太多,她能明確感覺到他們依舊愛著自己。
    這個確定,就像是小時候的自己,以及現在的自己能夠確信自己是被愛著的感覺。
    再想起外婆,想起再沒機會再見的外婆,還有她幼年時便對秦音早已埋下的啟發,一瞬間貫穿了她二十年的人生。
    她太清楚,她就是要說,即便外婆秦泱再也聽不見看不見,她也要宣之於眾……她很愛她的外婆,外婆教導過自己的一切,其實小棠音一直記著,更是刻進骨子裏地踐行了。
    秦音提及外婆時,在場小部分人臉色都變了。
    其實當年南省夏府夏大小姐夏琳誰人不知的放縱閃耀,那位可是夏府實打實的大小姐啊,雖說當時夏府並沒有被立於南省。
    但,南省是夏司令夫人秦泱的故鄉。
    秦泱,在南省一直就是個人物,更勿論後來夏家一家子在南省立足後,夏大小姐夏琳就是在秦泱的溺愛下無法無天的。
    秦音現在萬眾矚目,多少企業當然是早早就調查過了她的身份。
    得到的資料無非是,秦音與京市君家的關係,其父——君哲鬆……稀鬆平常,也是個有京市戶口的男人吧。
    其母——夏琳!!
    在南省,就是一個“夏”的姓氏,都足以給人一個下馬威。
    那是南省絕對權威的存在,再一細細品來,這不就是夏家幾位爺當年恨不得寵上天的掌上明珠夏琳?
    這麽一算起來,秦音……妥妥就是夏府夏老司令的外孫女呢。
    隻是這一身份,隻有部分去查過秦音底細的企業家清楚。
    可這世上到哪都是一個圈子,有人知道一,就能傳二,傳三!
    而現在秦音提及自己的外婆,那麽這個外婆不用多說,那就是南省本地人秦泱啊!!
    秦泱會用絲織機,並且對絲綢的絲織技藝如數家珍,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秦音哪裏是為了討好什麽“準婆婆”而學的絲綢絲織啊。
    人家身上流著的,原本就有四分之一南省的血統,對絲綢有著天生的天賦與喜好不是理所當然?
    虞夫人聽著這話,心裏也是百般不舒服,卻也在知道秦音提及的外婆大概是誰時,神色之中多了幾分警惕。
    那位,即便是已經死了,在南省的地位依舊是不可小覷的。
    這裏可是南省,南省最大的地頭蛇,可就是夏老司令。
    作為夏司令這輩子唯一的夫人,在那個年代過來依舊可以做唯一夫人的角色,能不是個狠角色?
    即便現在夏之月那裏來了個“私生女”的流言,眾人雖是起哄得厲害,但是誰心底裏不也是覺得可能性不大的呢。
    畢竟,秦泱根本不是什麽嬌滴滴的司令夫人,她也是在那個年代能在絲綢行業裏扛起一片天,又能扛著槍隨司令丈夫上戰場的。
    秦泱,即便老去,那也是多少南省人心目中德高望重的司令夫人!
    現在秦音說自己的絲綢絲織技術是啟發於“外婆”,還真沒有人敢輕易反駁。
    虞夫人也沒想到秦音為了對付自己,竟然直接拿秦泱這個擋箭牌來反駁自己。
    她總不能,還去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麽高低。
    而且所謂的秦音為了誰而學習絲綢織造,本質上意義也不大。
    秦音的實力已經擺在那裏了。
    而秦音現在這個回應,就是沒給虞夫人一點台階。
    實實在在駁了她的臉麵。
    也是把虞夫人向她投來的橄欖枝給公然折斷。
    是明確擺明了,她不需要拿自己的事業獻祭,來駁一個所謂能坐穩墨家夫人位置的可能。
    因為秦音,實在很有把握墨亦琛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