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次報案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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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靜敏倒是沒放在心上,公司裏有這樣的傳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之前也不是沒有解釋過。
    人嘛,總是看自己願意相信什麽。
    久而久之她就不解釋了。
    郝良吉對她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是她深陷黑暗中唯一的光點。
    那則莫須有的新聞,讓她很不爽,為什麽要在他死後妄加一些根本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右手死死的攥緊手機,用力到有些顫抖,氣呼呼地走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上。
    盯著著作人的名字,蘇靜敏心裏默想:範雨安你就這麽看不過郝良吉麽。
    到了下班的時間。
    梁進北的車子率先開出停車位,在一個拐角處停下,沒一會秦麗就踩著高跟鞋出現在唐糖和魏宴森的視線裏。
    在兩人的注視下,她打開了梁進北車的副駕駛,還非常親密的吻了一下。
    唐糖當初瞪大瞳孔,這是個什麽情況?性騷擾變情人了?
    難不成真如梁進北說的那樣,秦麗勾引的他?
    可這也不可能啊,之前秦麗害怕的樣子也不像假的啊,真有人演技這麽好?
    “糖糖,打電話給文隊。”魏宴森看著兩人的親密勁,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告訴他秦麗今天說的話有可能是假的,她在誤導警方。”說完就一腳踩下油門追了上去。
    唐糖摸出電話,隨即給文西打去電話,將自己剛剛看到的一一說了出來。
    文西對著老秋揚了揚手中電話,苦笑:“和我們想的差不多,秦麗可能在利用警方。”
    “現在的這些人真是奇了怪了,一點真東西都不願告訴警方。”老秋捂著頭感到傷腦筋。
    “那是他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會這樣。”文西冷哼一聲。
    翻看著手上的資料。
    “西仔看什麽呢!”老秋看著他翻得唰唰作響地聲音,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人從回到局裏就沒挪過眼。
    “秦麗的資料,讓隔壁幫忙找的。”說著文西就給他扔過去一份。
    翻到最後,文西看見了一份報案資料,她曾先後報過三次案,分別在一一年八月,十二月以及一二年四月,也就是短短八個月她報案三次。
    前兩次由於證據不足,不予立案,最後一次是她報案三天後自己撤案了。
    這無疑不在說明著她曾經遇到過什麽。
    文西好似想起什麽瘋狂的翻著秦麗之前的資料,一邊翻一邊著急。
    明明剛剛還看見過,怎麽現在找不到了,急的他直冒汗。
    老秋見他這麽反常,連忙走過來問他找什麽。
    “秦麗的入職時間!時間!”
    老秋想到文西剛剛給自己的那份資料裏麵就記載了秦麗的入職時間,連忙將文件撈了過來攤在桌子上。
    看見資料的那一瞬間文西長舒一口氣人也跟著冷靜下來。
    手指略過上麵的文字,一字不漏的查看。
    入職時間幾個大字印入眼簾,文西略微有些激動。
    二零一一年六月入職。
    文西一巴掌按住資料,整個人都有些興奮:“老秋,秦麗在入職一個月後,就曾到警局報過案。”
    在翻看報案資料中,秦麗聲稱有人qj了自己。但最後卻因為證據不足沒有立案。
    也從側麵說明你秦麗有一部分話是真的,真的內容應該就是性騷擾那一塊。
    至於她對郝良吉的評價,就有待考證了。
    “西仔,咱們現在可以是查郝良吉的案子,你別又搞一個不相幹的出來。”老秋蹙著眉提醒道。
    在老秋心裏他們當務之急就是查明郝良吉為什麽殺人,而不是被這些類似障眼法的東西迷惑了眼睛。
    他們要盡快查明真相,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
    “老秋,我越來越覺得郝良吉這個案子不簡單了!”文西念念有詞。
    他的雙眼都快眯成一條縫了,他能感覺到這件案子牽扯了許多東西,郝良吉利用殺人的方式來讓他們破解這些謎題。
    老秋被他說的毛骨悚然後脊發涼。
    “隨你怎麽說,唐局已經說了隻給一周時間。”
    文西抱著這份意料之外的收獲,他相信事情很快就會有個結果的。
    天空昏沉沉地似乎預示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警局接到報案!
    報案人是bb電視台的主編範雨安,聲稱有人刺殺自己。
    說那人已經潛入了她家裏,她的手因為下意識的阻擋被劃了一條口子。
    鮮血汩汩,嚇得範雨安發出豬叫。
    文西去的時候,屋裏除了範雨安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他們排查了整個屋子都沒發現可疑的人,準備打道回府了。
    範雨安頂著披頭散發活像隻女鬼,顫顫巍巍的將一張紙條遞給文西。
    上麵寫著:下一次再敢亂寫,就不隻是被劃傷這麽簡單了。
    文西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收好。
    走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四周。
    烏漆麻黑鬼都看不見一隻。
    有人趁著夜色來到警局。
    文西瞪著眼前這位不速之客,無語道:“你不在醫院好好養傷,跑來這裏做什麽?”
    “被醫院停職了,沒地方去隻能求助警察了。”白榆攤在椅子上一副無賴的模樣。
    文西被他氣笑。
    不過白榆被停職這事他之前在醫院都聽見了,隻是沒想到這麽快。
    “你被停職,關我們警察什麽事。”文西喝了一口涼茶悠哉道。
    “我想參與到郝良吉的案子中。”白榆端正態度擲地有聲地說道。
    “噗!”一口剛喝到嘴裏的涼茶,就被文西無情的噴了出來,不過大部分茶水在白榆的臉上。
    文西趕緊掏出兩張紙幫忙擦擦,一邊慶幸:還好不用拖地。
    將白榆臉上的茶渣擦完,才開口吐槽:“叫你呆瓜你還真成了呆瓜。”
    “不瞞你說,你現在還是嫌疑人。”冷漠無情得話,傳到白榆的耳朵裏,“參與郝良吉的案子不可能。”
    白榆聽完後,耷拉著腦袋內心一陣失落。
    文西想起另一件事情來,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知不知道郝良吉的案子還有人在深挖!”
    白榆猛然抬頭,眼底的詫異還沒來得及遮掩。
    他顯然不知道還有人查郝良吉的一切。
    “不是不讓我參與麽,你將這個告訴我做什麽?”白榆自然聽出了文西的話外之意。
    文西尬住假裝咳嗽兩聲,眼神飄向四周:“你雖然不能參與到其中來,但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交給警方這是雙方合作。”
    白榆高傲地抬起頭,態度強硬:“搞半天在我這白套消息呢!我呢,該說的之前已經說了!”
    白榆的意思很簡單,不讓他參與案子那麽其他的就免談。
    文西也不勉強他,直接伸出手請他出去。
    白榆撇著嘴可憐兮兮地看著文西,不死心的問了一句:“真不能讓我參與進來?”
    “白醫生你忘了自己是個心理醫生了嗎!我們嚴重懷疑郝良吉之前被精神控製了。”
    精神控製一詞說了出來,白榆瞬間恢複常態,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
    直接說白了他現在是頭號嫌犯,再苦苦哀求下去就有點套警察話的意思了。
    不言而喻他隻能自己去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