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著說著，不自覺的歎了口氣。

    看樣子，這球球的確是給女人帶來了不少的困擾。

    劉暢看了看女人，試探性的問道。

    “那個...您有沒有想過去給球球做結紮，來進行絕育？”

    “結紮？”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

    “我有想過這個問題，我甚至都帶它去過寵物醫院。隻不過，球球躺在手術床上的時候，那種恐懼無助的眼神，讓我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我想，無論如何，還是讓它完整一些吧，畢竟這小家夥兒也是有自己的感情的。雖然有的時候做法確實欠妥了一些。送人吧，我又不舍得，也不想讓它變得不完整了。所以，我就隻能過來找你了...”

    劉暢聽後點了點頭，說道。

    “您就是想讓我幫你家的球球改掉...咳咳，改掉這種習慣，對麽？”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我想，讓它的荷爾蒙不要這麽旺盛。”

    劉暢皺起了眉頭，看了看球球說道。

    “這可不是個容易的事情啊...”

    女人聽後，有些緊張的看著劉暢。

    “劉暢先生也沒有辦法麽？劉暢先生的訓寵能力這麽強，想要讓球球改掉這種壞毛病，應該不算太難吧？”

    劉暢聽後看了看女人，心想，你給我戴高帽子也沒用，一樣要收錢...

    雖然心裏說著，但表麵還是搖了搖頭，做出了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這不同於普通的訓練寵物，這也不同於改變一個寵物的習慣。這是改變一個狗狗的天性的問題啊...”

    劉暢摸了摸下巴，繼續說道。

    “這個要怎麽說呢，就好比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

    “對！對於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他可以控製他的身體不去做那種事情，但是思想卻是控製不了的。”

    “這...”

    “之所以可以控製他的身體，這也是因為他自己明白，做一些事情是不好的。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你家的球球啊！首先呢，我想它可能比我所說的那個好色的男人更加的好色。它的思想上，一定是控製不了的，它會想要去做那種事情。而當它想做的時候，它卻沒有人類的那種自控能力。更沒有人類所要麵對的壓力，無論是社會壓力還是家庭壓力。所以，它隻要想做，就會去做。這是一個很辯證的問題。而它的腦袋裏，總是無時無刻的在想這個事情，那麽它就會總要去做這個事情。”

    女人聽後，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見女人認同自己的觀點，劉暢繼續說道。

    “這個吧，如果說想要去改變你家球球的現狀，在不進行絕育的情況下，靠訓練，我需要去改變它的天性，還要去改變它的思想。我想...這要比教它算算術還要困難的多啊！”

    “那...到底有沒有希望啊？”

    劉暢摸了摸下巴，說道。

    “希望倒是有的，就是可能會很困難，也可能會花費一定的時間。”

    女子聽後，有些期待的看著劉暢。

    “這個沒關係，隻要是有希望就行，時間上麵也不著急。半個月？一個月？都是可以的！”

    “嗯，估計怎麽也要一個月吧。可是，這一個月可能會消耗我一定的精力，而且這個價格可能會有點兒貴...”

    “價格方麵好說，你開個價吧。”

    劉暢聽後，摸了摸下巴說道。

    “這樣吧，因為球球的特殊屬性問題，這邊的寄宿費一定是要高一些的。兩百塊一天的寄宿費，如果一個月的時間，就是六千塊...”

    “這個沒問題！”

    “而且，我並不能給你保證，並不能保證球球就一定可以改掉這個習慣。這樣吧，我會盡力的去做，爭取多改變一些。當然，我不敢肯定能夠讓它完全的控製住自己。”

    “嗯，哪怕是讓它的頻率少一點，也是可以的。”

    “嗯...價格方麵的話呢，我們分一個階梯吧。如果說我能完全讓球球控製住自己的欲望，收費是五萬塊。如果說能夠減少一半以上的頻率，收費兩萬。如果說能夠減少一定的頻率，也就是少量的頻率，那麽就隻收一萬塊。雖然這個階梯性報價有些模糊，但是我想常年跟球球生活在一起的您，應該還是可以判斷出來的。”

    女人聽後，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沒有問題，這個報價我接受。”

    “好，我保證，起碼能達到一萬塊的標準，大概率能達到兩萬塊的標準。並不能保證一定能夠達到五萬塊的標準，所以，也希望您可以理解。”

    “我明白，很理解。”

    劉暢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那好，您填個表格吧，我讓我們這裏的獸醫給球球簡單的檢查一下身體。”

    “好的。”

    女人接過筆和表格簿，開始在表格上麵填寫球球的基本信息。

    劉暢則是找來了王經，給球球做簡單的身體檢查。

    很快，女人在教了一千塊的定金以後，轉身離開了。

    王經看著劉暢手中牽著的，正在充滿興趣的，看著自己的泰迪...

    “額...暢哥，這個小家夥兒是要訓練什麽？”

    “訓練...定力！”

    “定力？”

    王經看了看劉暢，撓了撓頭說道。

    “什麽定力啊？是不是這個小家夥兒亂吃東西？”

    劉暢聽後笑了笑，說道。

    “你想知道什麽定力？那我給你展示一下哈。”

    說著，劉暢將纏在手上好幾圈的牽引給鬆了下來。

    球球感受到後，二話不說，直接撲到了王經的腳下。

    王經見狀一愣，不過這麽個小家夥兒也沒什麽殺傷力，倒是沒在意。

    隻不過...

    “我去，別抱我腿啊...”

    看著抱著自己大腿就要開心的球球，王經趕忙抽走了自己的腿。

    站著遠一點，有些無語的看著球球。

    “原來是訓練這種定力...能不能行了...”

    劉暢笑了笑，無語的說道。

    “我也是很無語，我也頭疼呢，不知道該怎麽弄。”

    “你不知道該怎麽弄，幹嘛要接這麽個活兒啊？費力不討好...”

    “費力不費力不好說，但是一定討好。人家的媽媽是個有錢人啊...”

    “有錢人？能給你多少錢？”

    “寄宿費二百一天，訓寵費一萬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