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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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暗殺
“你,你這家奴,滿口汙言拙語,我,我定是要殺了你。”蘋果無助地咒罵。
“還別說,你倆倒是挺般配的,都不是什麽好人。”男子輕蔑搖搖頭。
丁源一時無話,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如此相似的男子,他的心裏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西敏陰冷的看了看丁源這張臉,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如鏡片般鋒利的刀來,頓時,丁源嚇得臉色發白,牙齒都在打著顫。
“丁源,空棺寺裏破壞我計劃的是你吧,那廟裏的老光頭可是什麽都說了。特別是你和九叔之間的故事有點長啊,如今你竟然還在藏著掖著,當我好糊弄?
丁源滿臉都是恐懼,卻緊閉其口,對與九叔間的事情絲毫不願泄露。
“不錯,我就喜歡這樣的硬骨頭,隻可惜啊,你是個會咬主人的狗。”西敏用刀背啪啪拍了拍丁源的臉,便見他的臉頰腫脹得老高。
“少爺,我看他一點價值也沒有,還不如?”男子作了個殺頭的姿勢。
西敏笑道:“鑽天鼠,你小子就好這一口,你說好歹他也長得和你差不多,你怎麽就舍得下手呢?”
原來這男子正是西敏手下的得力助手,人稱鑽天鼠,顧名思議,這隻老鼠除了能打洞,還有點“鑽天”的本事,是西敏通向外界的一把好槍,在這次查詢百天失蹤之事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最為重要的是,對這西敏言聽計從,可以說達到了愚忠的地步。
聽到西敏的笑罵,鑽天鼠撓撓頭道:“我隻聽少爺的,誰要給少爺過不去,就是我的仇人,老子就弄死他。”
西敏將手上的刀拋了過來,鑽天鼠一伸手便接了在手。
鑽天鼠手裏的刀像有眼睛一般,在手掌中刷刷刷旋轉之際便飛向了丁源的麵部,還未待他反應過來,便覺得臉上一陣刺痛,本來還算帥氣的臉龐被這利器輕刮出了數道血痕,隻聽得一聲慘叫,丁源便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唉呀,這也太殘忍了,這麽帥的一張臉沒了,真不敢想象女孩子的臉也這樣毀掉的話會是什麽樣子?”鑽天鼠陰笑著看向蘋果。
“你什麽意思,表哥,救我。”蘋果急得直跳腳,想要掙脫開來。
西敏冷笑道:“在陷害天兒的時候可有想到過她也害怕,她能向誰求救?你明知道她是我的人,你卻依然敢動她,還簽下了這仙人之界的靈魂契約。”
蘋果急得直搖頭:“表哥,這都什麽年代了,哪裏還真有什麽靈魂契約啊,那都是騙人的,九叔說過了,即使我以你名義簽了也沒用,那都是假的啊。”想著那日的九叔著實有些奇怪,表現出來的樣子也莫名覺得有些陰陽不分,蘋果越想越怕,想要開脫的聲音都變小了。
“啪”的一聲,西敏將一遝照片扔在了地上,蘋果撿起來一看,正是當時九叔與自己簽定契約時的場景,燈光昏暗,契約上卻生硬地寫著“此生無緣於百天靈魂契約”,署名西敏。
“這又不是房屋買賣,表哥,這都九十年代了,你看這公章都是陰間用的一般,誰信這東西。”蘋果有些不解。
“你說你長得不好看就算了,你腦子還不靈光。這人仙兩界的契約為異世的生存法則,一旦立定永不悔改。你明知道少爺喜歡她,你故意搞她就算了,你還讓把她賣去了異世,現在生死不明。別說少爺不能原諒你,我也會殺了你。”鑽天鼠說著說著就摸出了腰間的刀:“少爺,這種表妹要了也是禍害,異世說隻有一個辦法可以破解契約,那就是用立契約之人的心頭血來……
蘋果惶恐之極,喃喃自語道:“我本以為你對她隻是照顧之情,她畢竟才幾歲的模樣。表哥,你竟然如此喜歡百天。你想替她報仇就來吧,是我不自量力,以為沒有了她,你就會愛上我,嗬嗬嗬。”
西敏隻是冷冷地看著她:“既然需要你的血來解約,那麽現在你我的帳可以先放一放,帶下去養著吧,等找到天兒時再說。”
“表哥,你一定要殺了他。”蘋果突然指著跪在地上的丁源。
丁源本能地站起了身,隨即又跪了下去,求饒道:“小姐饒命,少爺饒命。小的是賤命一條,可是髒了你們的手就不值得了。”
鑽天鼠看看蘋果的反應,有些莫名其妙道:“喲,竟然要殺你的心上人,你這女人好狠的心啊。”蘋果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似乎在隱忍著什麽一般。
丁源見這鑽天鼠的手突然掏向腰間,哀嚎一聲道:“少爺饒命啊,我交代,全部交代。其實我,我是,我認識九叔的。”
鑽天鼠翻白眼道:“老子還需你說這些,誰不知道你認識他。”
丁源似乎做出了巨大的決定一般,突然嚴肅地直搖頭:“我說的認識不是一般的認識,我其實是他……”絕秘的話還未出口,便見他口吐鮮血,渾身抽搐地倒了下來。
蘋果一陣冷笑:“你這種人就不配活在人世間。”
鑽天鼠附身探了探幾處命脈,果然氣息全無,不禁皺眉道:“少爺,這人不像是自殺,你看他這裏。”說著,指向咽喉上三寸處道:“竟然有暗器植入,未中要害卻勝似要害,這丁源與死沒有區別。
西敏環顧四周,示意將這兩個人都帶下去。
麵對鑽天鼠的推搡,蘋果破天荒的沒有掙紮怒吼,隻是眼神木然地看向遠方,嘴巴裏呢喃著說出一句:“表哥,殺了九叔,殺了他。”
西敏與鑽天鼠交換了下眼神。
“你和九叔又無冤仇,怎麽老是想著要殺他。”鑽天鼠似裝隨口一句問道。
蘋果神遊一般,道:“不認識,不認識,哈哈,好一個不認識,他根本就不是人啊,表哥,你一定要殺了他。”
見西敏無動於衷,蘋果突然跪在了地上,雙手痛苦地捂住了臉。她哭得那樣傷心,那樣悲慟,那樣絕望,淚水像決了堤的洪水似的。
“哼,你和九叔同仇敵愾地對付百天,不是很痛快嗎,現在又何故如此做作?”西敏似乎在對一個不陌生人說話一般,毫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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