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爭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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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膠澳,八大關。
    八大關中,一男三女正在打鬥的火熱,男子相貌平平,但身材卻格外的健碩,身手又意外的敏捷,隻見他一個觸地彈射,輕鬆躍出兩米多高,躲過一名來自對麵黑發女子的鏈刃,悠閑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光,落地憨憨的說道:“魅,魍魎,先生居然能把你們兩位都派了來,真的是難得啊!”然後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姑娘說道:“鯉啊,看來我們今天這果老的魚鼓我們想要拿走,怕是要費勁咯!”
    和肌肉男子並肩作戰的是一名身材矮小卻分外可愛的小蘿莉,穿著暗金色的禮服,手中拿著一個魚形狀的拐杖,她代號為鯉;
    鯉,字從魚聲從裏,裏亦聲。“裏“本指“裏邊“、“內裏“,引申指“水底”。
    鯉微微一笑,看著麵前的兩名身材火辣的女子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魑魅魍魎,那位先生手下的三位貼身女秘書,更是護衛,折疊魑,是三人中的最強者,古代傳說中山澤的鬼怪。《左傳文公十八年》有“投諸四裔,以禦魑魅”的記載,杜預注曰:魑,山林異氣所生,為人害者。是若龍一般的存在。很可惜,今天她沒有來。這也可以讓我們鬆了一口氣。
    而魅,《說文》中明明白白地寫著,“鬽,老物精也”。《周禮》又說,“以夏日至,致地示鬽”,鄭玄注:“百物之神曰鬽。”也就是說,“鬽”,是百物之精靈。
    魍魎,指“影子外層的淡影”,也可以指“渺茫無所依的樣子” 魍魎,嚴格地說,是“山精”,是“木石之怪”。
    魅微微一笑也如數家常的說道:“|蛙後腳長,故善躍。大其聲則曰蛙,小其聲則曰蛤。 蛙啊,你還真是個大嘴巴,真是沒辜負先生對你的美譽呀!”
    蛙微微一怔,嘖了嘖嘴卻沒有說話。
    鯉看著如此的蛙,不知不覺間緩緩向前走了一步擋在了蛙的麵前說道:“我們走這麽久,先生還真看不起我們了,派了你們兩個來就想把我們打敗?取走我們手中的魚鼓?親愛的啊,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吧。”
    蛙此時走到鯉的身邊,摟住了鯉的肩膀,深情的看著鯉說道:“我這麽說,不是為了凸顯擊敗了他們的我們倆,格外的強大嘛!”
    話音剛落,蛙已經一個彈射如導彈般飛出,一拳向魅打去,一邊說道:“可連魑都沒來的話,你們從我們手中拿走魚鼓的能力又是什麽呢?”
    砰的一聲,原先魅站的位置已經出現了一個拳印,而魅已經飄在了遠處的一棵樹上,說道:“先生從未想讓我們從你手中拿走魚鼓,我們的目的是阻止你們而已。”
    一旁不斷向鯉甩出鏈刃的黑發女子正是魍魎,魍魎本是木石之怪,有口無語,所以魍魎從未說過一句話,沒人知道她是真的啞巴還是其他,能與他溝通的隻有那知天命的先生了。
    鯉不斷的用手中的木杖擋著甩來的鏈刃,一閉眼,說道:“不好了,笛子!韓湘子的笛子在永平!魑也在那裏!”
    蛙眉頭一皺,大喝一聲:“滾!”,一個彈射,竟一拳擊碎魍魎飛來的鏈刃,魍魎麵露吃驚之色,而魅正緩緩的落下,猶如鬼魅一般飄到了魍魎的身邊,輕輕的扶住魍魎的身體,看向鯉和蛙說道:“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先生說了,雙神器同時出世,魚鼓和洞簫分隔兩地,此時能取得他們的隻有你們和不知所蹤的蜥,蜥已有寶劍,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而先生相信蜥不會去參與這件事,將軍那邊剛剛得了荷花,暫時關心不到這邊,而剩下的能取的人隻有你們了,若是你倆分頭行動,鯉的那邊都不會是我們家姐亦或是我倆的對手,而若是你們一起行動,我們也能得到一件神器,總的來說,魚鼓和洞簫,我們必得其一!”
    鯉微微頷首,說道:“好一出田忌賽馬,先生他還是和當年一樣。”
    蛙愣了一下,說道:“可是以煙雨江南的能力,這兩件神器,他完全可以全部吞下。”
    魅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看向鯉,轉身和魍魎化作一團紫煙消散而去。
    鯉長吸了一口涼氣,說道:“製衡之策,我還在煙雨江南的時候因和先生能力相似,深得他的製衡之策,煙雨江南和將軍兩邊互相製約,誰也動彈不得,若是有一方動的過多,則會迎來致命的一擊!”
    蛙眉頭緊鎖的看向鯉,說道:“你是說,先生要與機關亦或是將軍開戰?”
    鯉說道:“所以我說先生是在製衡之策,他不想,目前不想,他知道煙雨江南已經過度強大了,將軍和機關也早就盯上了自己,他不能再繼續了,所以他放出了我們,放出了蜥,放出了狸和目前能力尚不強大的獾,他想要的根本不是秦漢!”
    蛙一臉驚愕的緩緩說道:“他想要三國!?”
    鯉歎了口氣說道:“據我估計好像是這樣,他為了加快我們的發展,給了我們已出世的神器之二,他想讓我們和蜥形成第三股勢力,而我們還不得不被卷入這場權衡之戰!”
    蛙繼續問道:“可是,那狸和獾呢?”
    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先生,永遠也不可能是。”
    蛙一臉疑惑的看向鯉,鯉抬頭看向天空說道:“這也正是我和先生的區別,他想的遠比我多得多,也寬的多。我不如他,這世上沒人如他。”
    蛙也歎了口氣,聳了聳肩,說道:“那我們現在去找蜥?”
    鯉說道:“那不正如了先生的願?我們暫時先不動。”
    蛙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又沒有說出話來,抿了抿嘴,又喝了幾口瓶中的水,如此反複幾次,最終還是緩緩的說道:“那倘若這也在先生的計劃中呢?”
    “醒過來,小子,你該醒過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阿嵐模糊著睜開了眼睛,看著一片黑暗,掙紮著的阿嵐站了起來,警惕的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