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刀赴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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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鴯鶓聽完已經怒發衝冠,怒吼道:“宵小,不知死活,膽敢暗算我,就算老子隻剩一隻腿,滅了你們倆,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完單腳踏地,將自己從地上彈起,受傷的那隻腳已經恢複的不再流血了,原來,剛才鴯鶓不止是單純的自己震撼住了,也是在為自己的斷腿恢複的不再流血到可以再次戰鬥的程度而拖延時間,隻見那鴯鶓站起之後,一個斜彈射,猛地向阿嵐身邊的香荷衝來,香荷一慌,一時間竟然沒有什麽應對之法,阿嵐一看不妙,骨刃挑起香荷的旗袍,阿嵐緊接著一躍,將香荷帶走,砰的一聲巨響,鴯鶓一腳已經落到了香荷原本所站的位置,一腳落空鴯鶓怒不可遏,回頭看向燕別故,怒吼道:“老狐蝠,你還打算看戲,給我動手啊!”
    話音剛落,鴯鶓又是猛地一前躍,向阿嵐襲來,可以清晰的看見,原本上一腳踢向香荷的位置竟陷進地下一個半尺深的腳印!
    麵對著這充滿氣力的一腳,阿嵐眉頭微皺,雙手一揮,口中清喝到:“飛劍飛劍,返歸殺厭!”,原本在阿嵐身邊環繞著的天遁劍唰的飛出,撲哧兩聲,鴯鶓那向自己飛踢而來的一腳,腿上硬生生的被戳穿了兩個劍口,鴯鶓咬著牙齒,任由天遁劍貫穿他唯一的一條腿,也絲毫沒有放棄的念頭,他知道,自己這一腳隻要命中,對麵的人必死無疑,他在賭,他也隻能賭,如若這次戰敗,kllers黃道十二宮天秤宮的繼承人必定不保,他這一戰隻許敗不許勝!
    3
    看著對麵蜥那眉頭緊鎖的表情,鴯鶓自己更是自信了幾分,他知道自己這一腳,想必是必中無疑了!
    噗嗤!頓時血肉橫飛,鴯鶓知道,這一擊中了!他看著近在咫尺卻毫發無傷的蜥,頓時麵色發白;
    阿嵐緩緩的說道:“你啊,還想和燕別故爭奪繼承人的人選?這麽容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你早就該想想,憑借燕別故的能力就算再怎麽無色無味的香氣,他也會感知到香荷的存在,而他根本沒有提醒過你,你自打那時候起就該知道,現在根本不是二對二,而是三對一!”
    鴯鶓猛的噴出了一口血,緩緩的低下了頭,看見了自己那被洞穿了的右胸,和那右胸膛的洞中一隻又灰又長的手,他認識這隻手的主人,鴯鶓怒目圓睜的想要回頭去看向這雙在自己後背偷襲自己的手主人的時候,卻已經被那雙手的主人捏爆了心髒;
    鴯鶓,這個人的一生就在這兒被終結,kllers黃道十二宮天秤宮的繼承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卻暴屍街頭,無人問津。
    雙手的主人用力一甩,將鴯鶓的屍體丟掉了一邊,看著麵前的一臉恐慌的看著自己的香荷,又轉頭看向阿嵐,甩了甩手上的鮮血,說道:“怎麽樣,蜥,我記得你說過要活在我之後的呀,我這一看,鴯鶓這一腳要是踢中了,你就是要不行了啊,那我可不是要被你的話咒死?”
    阿嵐收起了天遁劍和骨刃,示意香荷對方沒有什麽敵意,香荷這才收起了身後的匕首,換上一臉平淡的看著燕別故。
    燕別故嘿嘿一笑,說道:“這丫頭,可真是不好惹的主。”
    阿嵐眯了眼睛,說道:“你可少來吧,燕別故,就算我們之前有過交集,可你就算想要幫我也沒有必要幫的這麽徹底,尚且,殺了你的競爭對手,你就不怕你們家那位天秤老先生怪罪下來?”
    提到天秤,燕別故戲謔的表情終於凝固了下來,正經的說道:“不,這是就是師傅的意思。”
    阿嵐不解的看著燕別故,香荷亦是;
    燕別故歎了口氣,四處張望,最終定睛看向了鴯鶓的屍體,說道:“此地不宜多言,走吧,跟我來吧。”說完不等阿嵐和香荷反駁,已經化為一捋黑影,向花石樓飛出。
    阿嵐轉頭看了一眼香荷,又看向鴯鶓趴在地上的屍體,眉頭微皺,再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雙手輕輕一揮,說道:“走吧,我們本也是要去八大關之中的,這樣反而剩時間了,我們去看看這八大關中到底有什麽名堂。”說完向前走去。
    香荷點了點頭,跟上了阿嵐;
    等到三人都已經走遠的時候,而在這黃崖關前的樹林中,隻有遍地的鮮血,再已無他
    燕別故速度控製的很好,雖然一直都很快的穿梭在阿嵐和香荷前方的樹林中,但卻可以保持和他們一樣的距離,一直引導到花石樓的麵前;
    阿嵐和香荷來到了花石樓麵前,樓門台階下為花崗岩石尊,正麵為圓形和多角形組合而成的建築造型,十分別致。主體共五層,頂層為觀海台,側有鐵尖頂。樓下石階分為兩層,上層三級,下層九級,有石徑通往鐵欄大門,庭園內廣植花木,此樓建於臨海岸岬角部位,地勢突兀,三麵臨海,氣勢恢宏;
    香荷和阿嵐一邊走進去一邊說道:“沒想到我們華夏還有這麽西式的建築,真的是讓人驚歎。”
    阿嵐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找著燕別故留下的線索,說道:“花石樓是一幢融合了西方多種建築藝術風格的歐洲古堡式建築,既有希臘和羅馬式風格,又有哥特式建築特色。相傳是,熊國十月社會主義革新後,一大批熊國人來到青島定居,這些熊國人中有的頗為富有。1932年,據說一位名叫格拉西莫夫的白熊人在臨海呷角上修建了這座海濱別墅。”
    香荷點了點頭,看向樓梯處的的一幅畫陷入了沉思,直到阿嵐推了推她,說道:“走吧,我找到了接下來的路。”
    說完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香荷一直在盯著的那幅畫,濃重的油彩畫風,但卻是隻是單一的暗黑顏色,畫上單純的畫著一個正在地上跳躍的小蝙蝠,沒有外露的尾巴,毛色主要呈暗棕色。它的相貌看起來非常醜惡,阿嵐看著眉頭一皺,接著還是拉住了香荷的手,將香荷帶入了一個轉角的一麵牆的前麵,香荷環視四周,卻發現這是一個死胡同,疑惑的說道:“這兒不是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