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無何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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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倒在桌子上的胖子沒有什麽反應,阿嵐微微一笑繼續看向女子說道:“我若是沒有走進這件酒館,那麽今天會炸出你身份的人就會是他,你雖然在機關維安的監察部門學了些手段,但你還是過於片麵,你的錯誤在於過於相信你自己,所以你以自己為中心進行探查,但這本就是一個錯誤的方法,要知道這世上是沒有什麽人會一直圍著一個主角轉動的,恰巧是那些你最瞧不上的搭訕的人,喝的醉醺醺的人,才是你身邊最危險的人,我說的對嗎?白小姐?”
聽到這,白索性也不裝睡了,緩緩的起身,披上阿嵐的外衣,臉色略紅的解釋道:“你別想多了,我沒想著利用你,可你恰巧一直沒有離開,我擔心”
“不怪小姐,是我不想先出手的,本來這場局就要做的無聲無息的啟動,因為就算我們成功的將了軍那也隻是一個開始,無論做什麽,開始都是最重要的,正巧你走了進來,小姐突然被你所吸引是我沒有想到的環節,在你出手掏刀威脅小姐的時候,我看的出你的身手很不一般,同時我也看得出你對小姐沒有惡意,所以我沒有選擇出手,想著碰巧可以利用你來做這個局,找出我們羊城柴家內部的死間,可沒想到讓你看出來了,我這邊先給你道個歉,對不起,先生。”那個之前被阿嵐和白一起戲謔的胖子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剛才的位置,出現在了白的身前,他一改之前喝酒時候的色迷迷樣子,換上了一副認真老實的表情向著阿嵐表示歉意;
阿嵐見著那男人也是實誠,將自己的內心想法和策劃全盤托出,又為之前想要利用自己進行了道歉,便沒有再計較什麽,說道:“一報還一報嗎,我之前還偷偷的嘲諷過你是一個土大款之類的,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
秘書模樣的女子見身份被揭穿,聽著阿嵐和白貌似也比較熟悉,眼見麵前的三人貌似已經達成了共識,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三對一嗎?看來這裏原來最後看清楚局勢的是我啊。”
白此時緩緩開口道:“少禮姐,原來真的是你呀,你明明是唯一一個在沒有一個人相信我的時候給我鼓勵的人,在所有人都在瞧不起我的時候唯一站在我身後的人,怎麽會是你呢,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個人會是你,我也最不願意那個人是你。”
秘書模樣的女子啐了一口,看向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白惡狠狠的說道:“白大小姐,別再在那邊裝樣子了,行嗎,都已經這個局麵了,你還要給我裝樣子嗎?如果你真的不敢相信我會是死間,真的覺得不會是我,那麽這場局又從何而來呢?你們的絞殺又從何而來呢?!”
白聽完少禮說的話之後,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真誠和不敢置信的樣子,緩緩的換上了一副嚴肅認真的嘴臉,說道:“少禮姐,你該知道的,可那個人本該不是你,在你沒有走進這家酒館之前,沒有人知道會是誰走進這個局裏,我們隻是設下了這個局,至於是誰走進來了,我們並沒有在意,也並不會知曉,但恰巧是你,你走了進來,也被將了軍。少禮姐,我期待了無數個人的到來,唯獨不希望那個人是你。”
被稱為少禮的女子,閉上了眼睛,說道:“是啊,可是沒辦法,那個人就是我,我還是走了進來,既然沒有辦法,那你們出手吧。”
白搖了搖頭,說道:“少禮姐,這場局已經結束了,你已經被將了軍,我們的目的隻是找出死間是誰,而並不是殺掉你,你並不會死,我們最終想要知道的隻是目的而已。”
隻見此時阿嵐手中捧著那杯酒緩緩倒入口中,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沒錯,就是之前少禮將解藥放進去的那杯酒裏,之前明明在少禮旁邊的桌子上,可此時就這麽出現在了阿嵐的手上,沒人注意到,在阿嵐與少禮用語言拉扯時候,偷偷用著右手拇指扣住食指,那杯盛著解藥的酒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白看著如此模樣的阿嵐,嘴角不由得浮出一模笑意,在這麽關鍵的局勢之中,隻有她可以做到把大部份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了阿嵐身上,見阿嵐一臉淡然的喝光了手中的酒,驚喜的說道:“不愧是你呀,還真的如你所說,你真的是個魔術師呢!蜥!”
聽到這句話,少禮和那個大款模樣的胖子同時看向還端著酒杯的阿嵐,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你是蜥!?”
少禮和那個大款模樣的胖子同時看向還端著酒杯的阿嵐,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你是蜥!?”
見阿嵐沒有回應,但也並沒有否認,土大款模樣的胖子皺著眉頭說道:“你是那個魔術師-鬼手蜥?!傳聞煙雨江南一戰中的那個害群之蜥!?”
阿嵐聽著如此的稱呼,不由得發出一聲苦笑,他無法辯駁,他也不想去做過多的辯解,因為無論如何的確是因為他害了煙雨江南,這是他不可否認的,他低聲念叨著:“害群之蜥嘛,害群是嘛。”
少禮也同樣一臉震驚的看向阿嵐,說道:“怪不得你能無聲無息的從我身邊拿到解藥,原來你是就是煙雨江南那一戰中的魔術師鬼手蜥,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到底做了什麽讓我們這些異能者與機關之間的矛盾愈加激烈,那一戰之後我們舉步維艱,在機關中的所有行動都如履薄冰,生怕犯了什麽錯誤被機關上頭的人打壓,可你為什麽還活著,你為什麽還要一直反抗機關!”
阿嵐看著一臉怨氣的看向自己的少禮,緩緩開口說道:“這一戰的原因從來不是我,引起戰爭的從來都是,我的確是害群之馬,但我害的從來都不是全體異能者的處境,我唯一對不起的是那些相信我,陪我戰鬥到失去生命的時候那些朋友們,還有對不起的那個彌補了我犯下大錯的人。”
阿嵐說著猛地一個閃身,來到了少禮的麵前,眼中帶著黯然,繼續說道:“你問我為何要一直和機關作對,可我沒有,我隻是想要一個公道,他們,那些黑影們,那些審判者們,那些成千上萬的黑影們把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姐妹們一個一個的屠戮殆盡,他們憑什麽要為這場利益鬥爭付出自己的生命,我隻是在報仇,我隻是想要改變這一切,改變這本就腐朽的價值觀,所以,你們都想要的這個,我帶了出來!也隻有讓你們都來找我,才能省的我的時間去找你們!我隻有站在明麵上與你們作對,才能真正的引出藏在陰暗角落裏卻自詡代表正義的可惡家夥們!不對嗎?”阿嵐說著抽出了自己掛在脖子上的桃木劍放到少禮的眼前,說道:“我讓你仔細看著,這就是人性,回去告訴他們,告訴你的領導們,或許你領導的級別還不夠,那你就讓他繼續往上報!他們要找的東西在我這,回去告訴他們!”
土大款模樣的胖子嘖了嘖嘴,從口袋中摸出一支雪茄來,向前走了幾步,擋在了白的前麵,點燃了雪茄放入口中大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濃煙,緩緩說道:“蜥先生,想必你是誤會了我們小姐的意思,小姐雖然說過不會殺掉她,那也並不代表著少禮她能回去,她隻能並且一定得和我們回去羊城,我們羊城柴家還要摸清她的底細,少禮,你也說過一打三你完全沒有勝算的,現在和我們走吧,我保證會保住你的性命的。”說完準備向前擒住少禮。
可少禮明顯沒有想要屈服的打算,她雙手不知何時從何處去摸出了兩顆彈丸,猛地向地上砸去,一瞬間少禮前方的大理石地麵已經被腐蝕成為一灘沼澤一般的地麵,她惡狠狠的吼道:“別妄想了,想讓我和你們回去羊城柴家?被你們拷問出我們機關的任務和線索?或者是想讓我去投敵於你們,真正和你們一樣,去做世家大族的走狗?,那都是不可能的,我雖然能力有限,但至少我可以做到忠誠於自己的信仰,我真的不明白你們,不願做機關的人,為機關去效力就不行,反而去做各地影響平民們生活的世家大族的走狗就願意,這是什麽愚蠢的思想,去做那些地頭蛇的走狗?!我既然任務失敗了就代表著我該死去,隻是可惜的是我沒把羊城柴家大小姐白女巫覺醒這一消息傳會機關,否則,我還真是死而無憾了。”
土大款模樣的胖子轉身看向了麵無表情的白,隻見她的目光還是盯著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一臉淡然的阿嵐,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又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轉回身來眼睛中好似射出寒光來看向少禮,開口說道:“少禮,你看,你又誤會了,我說過,今天你是沒有機會的做出選擇的,就算你選擇了死亡!”話音剛落,猛地吐出一口煙霧來,一時間煙霧擴散開來,阻擋住了所有人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