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駭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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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也不知該說是上天眷顧,還是上天嫉妒,阿嵐這邊剛剛伸出了自己罪惡的手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兩人忙像兩個偷情的人被抓奸了一般的慌亂的收拾了起來,夏快速地起身,這次她倒是學乖了,迅速地穿好了胸衣,又慌忙地套上了一件t恤,回頭幽怨地看了阿嵐一眼,卻發現這個流氓此時早已離開了床,端正地坐在了椅子上,像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夏瞥了阿嵐一眼走下床打開了房門,是鯉,還沒有等夏說話,鯉就越過了夏,將頭探了進來。看到了阿嵐,笑了笑,說道:“果然啊,你的本性還是如此啊,既然你不在自己的寢室,那就一定在別的小丫頭的房間裏了呢!”
阿嵐苦笑一聲,說道:“不是啊,你這不把人想壞了嘛,我啊,是來和夏小姐商量任務的,我們這次被分到了一個組。”
“哦?那是什麽任務呢?”鯉說著向屋內走去,走向了阿嵐,夏也隨手帶上了門向阿嵐走了過去,阿嵐沒有回答,卻看向了鯉,反問道:“那麽,我親愛的鯉,你的任務又是什麽呢?”
鯉嫵媚地笑了笑,大方的說道:“我啊,我的任務是很簡單,“殺手碼頭,接貨人。”,就這些,僅此而已。”
阿嵐點了點頭,掏出了口袋裏的信封看向夏說道:“我們還沒來得及看我們的任務,正巧你來了,想要一起看嗎?”
鯉歪了歪自己的小腦瓜,沒有說要看,自然也沒有拒絕,在阿嵐將那張信封打開的時候,鯉的小腦袋也早已湊了過來,打開信封一看,上麵赫然寫著“殺手碼頭,接貨人。-滿夫人。”
夏皺了皺眉頭,驚歎著說道:“怎麽會呢,我們的任務竟然是一樣的?!可它隻寫了任務的地點,那麽這個接貨人到底是誰呢,這讓人怎麽辦呢?尚且你們也該發現了,我們現在根本就不在無暇之地,我們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怎麽去到殺手碼頭呢?”
鯉搖了搖頭,說:“這不必我們擔心,如果我們的任務僅僅隻交代了地點,那麽如何到達這個地點的事情就不必我們擔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在殺手碼頭的地下,隻要我們能到底地上,就應該可以直接看到殺手碼頭。”
阿嵐還想說些什麽,房門就又一次被敲開,休患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說道:“時間到了,我們得出發了,比賽要開始了。我帶你們去武裝部去取一些必用的東西吧。”
這是眾人第一次來到地麵,來到地麵呼吸著新鮮空氣,讓在地下呆了兩日的眾人覺得新鮮空氣無比的讓人珍惜,這新鮮空氣中夾雜著海風的鹹腥氣和濃烈的血腥氣,盡管如此,阿嵐還是很迷戀這種空氣的味道,他就像被關久了的囚犯第一次被釋放出來了一般,就算身處在垃圾四溢的巷尾,他也喜歡這種味道,因為,這就是自由的味道;
而就算已是黃昏時分,黃昏時分的殺手碼頭也顯得格外的熱鬧;
這是曆屆在公海上航行的船隻船長換屆的地方,殺手碼頭顧名思義,一方的死亡就意味著另一方的獲勝,總會有人在這裏倒下,每三年殺手碼頭都會向各個國家的有成就的船隻發出邀請,而每一個國家隻能選出一名船長來取締上一名本國的船長,而這名被選中的船長,他旗下的所有船隻在這三年內可以不被機關海監的船隻驅逐,並能得到一筆價值不菲的獎勵和被機關認證的船隊,隻要贏得了殺手碼頭的換屆比賽就能從,人人都為之唾棄的海盜一轉身麻雀枝頭變鳳凰成為人人敬仰的冠軍船隊,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也正是因為如此,機關很好將海監與公海內各大私有船隻的矛盾轉化為了各大私有船隻內部之間的矛盾,就像管理牛群一般,他們隻需要管理好這隻頭牛,其他的牛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這也是被稱為現代最強的三大陽謀之一。而每三年一度,而剛剛來到陸地上的阿嵐他們恰巧趕上了這一次。
眾人走過一片狹長的隧道終於出現在了殺手碼頭的接貨人所在地,看門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老人頂著一頂船員的帽子在打著瞌睡,隊伍最前方是鯉和小九九,中間則是麵具男,阿嵐跟在了隊伍的最後邊,而夏在阿嵐的旁邊,休患和賈句義並沒有在隊伍之中,很顯然他們的任務和阿嵐他們不同,老人卻沒有任何反應,“老先生”夏剛想開口將老人叫醒,就被阿嵐打斷,夏一臉疑惑地回頭看著阿嵐,阿嵐微笑著向夏,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夏好像恍然大悟了起來,沒有出聲,眾人就在這邊上靜靜的站著等,過來一會兒,後麵又走來了一批人,阿嵐定睛一瞧,原來是這些月來名聲正旺的連環殺人強奸逃亡犯,王春喜,這小子本就有些狠勁,又不知道從何時起覺醒了病發的能力,病發時候力大無窮,刀槍不入,雖無法和一些能力者大家相提並論,但總體實力也是不容小視的。
王春喜看到有人在打量著他,不免有些不滿,他本就是個地痞流氓,一時走了狗屎,獲得了病發的機遇,遇到這種事情根本不會收斂,他正想發作,卻看到了站在最前麵的鯉和阿嵐身邊的夏,殺手碼頭上男性占絕大多數,而偶爾出現的女性也是一些來掙錢的娼婦,像夏和鯉這種絕品的女生在這殺手碼頭是不常見的,見到這兩個絕品的姑娘王春喜頓時怒氣全無,向夏和鯉吹了聲口哨,夏白了王春喜一眼,回頭看向阿嵐,阿嵐卻沒有絲毫生氣的表情,還在一臉微笑地看著王春喜,而鯉這丫頭更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狀態,還向著王春喜拋了個媚眼,王春喜頓時覺得肆無忌憚了起來,一副你們這群嘍嘍就看著大爺我表演就好了,大搖大擺地向看門的老人走去,看到老人在睡覺,又想著在,王春喜大喊道:“老頭!起來了,給大爺放行!”
夏在這一邊氣得不行,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踩在了阿嵐光滑的皮鞋背上,還左右摩擦的,釋放著自己的怒氣,阿嵐看著夏這副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做了一副您就瞧兒好吧的表情向著王春喜的方向努了努嘴,討好地說道:“好啦,好啦,我們何必要跟一個死人計較呢。”
夏不解的回頭看向阿嵐,由於夏因為強行用了三年壽命進行改變容貌,使她的能力受到了短暫的限製,她現在不願意使用自己的能力,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像我們在使用不可再生能源是一樣的,她的能力現在變成了用一次就少一次了,所以不到重要情況,她不會使用自己的能力,而另一方麵,夏也得到了另一種意想不到的能力,但這些都是後話了。
老人迷糊地抬起了頭,看著這個把自己吵醒的中年男人,咂了咂嘴,打了個嗬欠,沙啞地說道:“邀請函。”
王春喜像炫耀一樣拿出邀請函,撇到了老人的麵前,老人撿起邀請函,看了一眼,喃喃地說道:“王春喜?這麽不知名的小人物都叫了來,我們猩紅女巫現在這麽缺人呢嗎?”
王春喜聽到此處頓時憤怒不已,將老人從座位上猛地提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是你們猩紅女巫號求著我來的,老子一時間對你們感興趣了,賞臉來你們這種破地方,老子賞臉來了,你們還真當自己當塊料了,這麽些年早就成為塚中枯骨的猩紅女巫號,你一個塚中枯骨中的老船員,你竟敢和老子這麽說”“刷!”王春喜還沒等說完,自己那揪起老人的胳膊就已經和自己的身體分離,王春喜惶恐地向後退去,自己被砍斷的右臂膀還在噴著鮮血,老人這時已經收起了那一閃而過的刀,淡淡地說道:“猩紅女巫號至高無上!滿夫人想必也不會同意你這種貨色上船的。”
老人繼續又拔出來刀,又是一閃而過,王春喜的另一隻手也被剖了下來,血濺出三尺開外,老人幽幽地說道:“這第二刀,更為重要!你這種垃圾居然敢打擾我的睡眠!”
老人正想拔出這第三刀,取了麵前這個無知之徒的性命,而此時雙臂盡失的王春喜癱倒在地上被疼痛衝昏了頭腦的,他到現在還了解場上的情況,剛剛還在兩個極品小妞麵前風光無限,而幾秒鍾後自己竟然失去了兩條手臂,他剛想開口求饒,在他像個喪家犬一樣跪倒在地上向著老人磕頭求饒的時候一枚算盤子悄然從他的後腦中庭飛入,從前額中帶著血滴飛出,王春喜就這樣以跪著求饒的姿勢結束了他肮髒的一生。
王春喜本就是一名無知無能之徒,他本就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在一個駕校場做著駕校教練的工作,本來這種無恥小人成不了什麽大氣候,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覺醒了能力,獲得了病發的能力,而一時間獲得了強大的能力但他的意識形態和道德基礎一時間又跟不上他的能力,最終又因為無法買的起治療病發的藥物淪為了殺人強奸,搶劫防火的一個徹徹底底的惡人。
就在眾人詫異的看向九曉生的時候,他淡淡然的收回了那枚算盤子,推了推眼鏡,撣了撣上邊的血跡,一邊說道:“這種社會的垃圾,為我們江湖人士丟臉,各位別見怪,小生隻是為了江湖名聲清理門戶。”
這天,阿嵐他們這些學院派的人以及夏這種世家的人才知道,江湖上的白麵書生居然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江湖書生一時間大開殺戒,僅出了一次手就終結了一條人命,一條罪惡的人命,一個本就該死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