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玫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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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嵐看著如此可愛的姑娘笑了笑,提起外套,說道:“好啦,小野貓我要走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見咯!”
    女孩也跟著站了起來,顯然她沒有想到阿嵐會這麽快的離開,她慌忙的說道:“我叫雨路!你叫什麽名字啊?”
    阿嵐披上外套,略顯猶豫,卻還是最終編了一個假的名字說道:“我叫王爾德。”
    鬼靈精怪的笑了笑說道:“是那個寫故事的王爾德的嗎?不像啊!”
    阿嵐搖了搖頭,準備離開,雨路卻拉住了他的衣角說道:“就想用一杯就打發我,還不夠,就那麽讓你占了便宜,一杯酒就行咯嗎?”
    阿嵐聳了聳肩問道:“那你還想怎樣?”
    雨路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反正時間還早呢,走啦,陪我去!”
    阿嵐看了看表,的確,時間還早,對阿嵐來說,夜晚還沒過半,於是阿嵐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一會兒啊。”
    女孩一臉滿足的笑著,拉著阿嵐的手,跑出來酒吧,一直向一個方向跑去,風從耳邊吹過,早秋的風涼爽又不刺骨,吹在臉上很是舒服,雨路的小手就這麽攥著阿嵐的手,一直跑著,這種感覺很是不錯,至少對阿嵐來說,這種感覺既熟悉又舒服
    跑了一會兒,阿嵐四周看了看,竟跑到了一片湖的附近,雨路指著一個破舊的但是很高很高的滑梯,竟然有三層樓那麽高!
    雨路指了指滑梯說道:“以前我就一直想上去玩,可是不敢這次你陪我去。”
    阿嵐看著一臉認真的女孩,無奈的說道:“好吧,就玩一次啊。”
    阿嵐剛要先走上去,雨路小手還是攥著阿嵐的手,用力拉了拉,笑著又害羞的說道:“你背著我玩!”
    二人玩了不止一局,直到女孩的嗓子因為尖叫都喊的沙啞了起來,倆人才倒在草地上,阿嵐享受著吹來的秋風,脫掉了外套,給雨路披了上去。
    雨路看著阿嵐,坐在了他的身邊,小聲說道:“你的手,是怎麽回事,很痛吧!”
    阿嵐看了看自己的手,滿滿的傷痕,還有之前因為和無常打架,他的虎口那被震裂的傷口,很是不堪入目。
    阿嵐笑了笑說道:“也許當時會很痛吧,反正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我都已經忘掉了。”
    雨路說道:“可是那是新的傷口啊,是這幾天的吧,你到底是怎麽弄得啊?”
    阿嵐苦笑一聲,說道:“這傷口也不是我想要造成的而是它不得不存在的,如若沒有那些傷口在,我說不定就不會活下來。”
    還沒等雨路說些什麽,阿嵐就換了個話題,他問道:“你說你是追求自由的貓,那我呢,我是什麽呢!?”阿嵐是在問雨路,卻又像是在自己問著自己。
    女孩想了想,很認真的想,她抬頭一直盯著阿嵐的臉,說道:“你是一隻驕傲卻又孤獨的生物,恐懼卻又偏執的向前方前進!我實在是找不到什麽動物來形容你,讓我去好好想一想”
    阿嵐驚訝的看著這個女孩,女孩白皙的臉頰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透出一絲紅暈,發絲傳來沁鼻的芬芳
    女孩並沒有發現阿嵐的異樣,還在認真的想著,突然,她說道:“啊,我知道了,是章魚呀,你其實是一隻章魚!”
    阿嵐苦笑著,疑惑著問道:“怎麽說?”
    女孩看著阿嵐,一臉認真說道:“章魚,它專橫而驕傲,是海底毫無爭議的霸主。孤獨而無畏的性格讓它與其它深海生物有所區別。有時靜止不動,有時卻又生龍活虎,所有的的行動都取決於他自身,所以啊,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章魚哥!”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估計是酒勁上來了。
    阿嵐看著女孩的唇,抱起了女孩,女孩就這麽不知所措的看著阿嵐的眼睛,阿嵐慢慢的向女孩的唇湊過去,非常非常的慢,直到冰冷的兩唇相貼,女孩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生澀的回應著阿嵐強烈卻緩慢的攻勢,這一吻纏綿了許久,直到阿嵐主動的放開了雨路,女孩才睜開了眼睛,臉上紅撲撲的,很是誘惑。
    阿嵐看著女孩說道:“你為什麽不躲開呢?要知道男人的自控能力幾乎為零,很容易被性興奮衝昏了頭腦,可你為什麽不躲開呢?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女孩低下了頭,可瞬間又抬了起來說道:“我這種人,也不是什麽大家閨秀,我就要做和那個女人相反的人,我做人磊落,坦蕩蕩,拖泥帶水我不要,優柔寡斷我也更不喜歡,那我愛上你了,那我就不想躲開,我知道你也會喜歡我啊,最後你也要說你喜歡我的!”
    看著女孩一臉認真又緊張的臉,阿嵐放下了女孩說道:“可是我啊,我是一個無法擁有愛情的人,這是一個沒有辦法的事實。”說完,阿嵐起身,歎了口氣,向花店去
    女孩在草地上坐在,看著阿嵐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喊道:“辦法一定會有的,你說找不到辦法,就甩開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走開了,你錯了,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你等著!你等著”
    幾滴淚滴滴落在草尖上,然後彈開
    阿嵐想著,回想著今天白日裏發生的故事,阿嵐雖然沒有在安季的那棟大樓中的電梯裏出現,但是他走的樓梯,他在樓梯中擊暈了守衛,布置了自己想要布置的一切,這才緩緩走上了樓,阿嵐拎著鐵棍出現,看到了一個目光如炬的中年人,他正坐在沙發上,看樣子是在等著自己,阿嵐皺了皺眉,向老人走了過去。身後的黑衣人拿來茶具,老人向他擺了擺手他就退下了。
    老人看到阿嵐,繼續沏著手裏的茶,說道:“那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來了,蜥!”
    阿嵐愣了愣,停下了腳步,懶散的目光變得凝重了起來,問道:“你是誰?我們過去認識?!”
    察查沏茶的手頓了頓,抬頭向上看,對上阿嵐那凝重的眼神,他看得出阿嵐是真的不認識他,他倒掉第一壺茶,然後又起了一壺,倒了兩杯,遞給了阿嵐,然後一邊品茶一邊說道:“十年前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十年前你從煙雨江南來到過這裏,雖然我說的不是白木舟,但是這棟大樓的布局,就和你當年來找我的時候那場布局如出一轍,就是這個位置,就在這個沙發上,坐著的人你不記得了嗎?”
    阿嵐咽了一口口水喃喃的說道:“是啊,我來過這,所以我能輕而易舉的找到這個辦公室,可啊!”阿嵐的頭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老人看了看他,說道:“看得出你是真的不記得了,我來告訴額”察查還沒等說完,他竟口吐白沫了起來,隨即倒下了,阿嵐撲過去,抱起他來說道:“說啊,你說啊。”然後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果然,察查已經閉氣了。
    阿嵐歎了口氣,看了看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茶,和老人手裏緊握的杯子,明白了,他是被人毒死的,也就是說,有人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些真相,阿嵐想了到了那個給送來茶具的黑衣人,忙起身去追了過去阿嵐跑來到電梯口,頓時感到了一陣殺意,一個回身翻滾,看到了一個拿著尼泊爾n刀的女人,再一回頭,另一個和那個女子長得很像的拿著長鞭的女人又封住了阿嵐的退路,阿嵐握緊了長棍,他知道這是一場硬戰!
    阿嵐說:“這麽美的兩位小姐啊,不會就是kller頂級十二星的雙子吧?”kller是一個沒有固定服務目標的組織,不隸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是一個國際殺手組織,隻為金錢賣命,那裏的人不完全是病症者,但沒人都有殺人的手段,kller的組織鬆散,但不乏亡命之徒,盡管被國際幾次出動大量力氣去剿滅他們,但實效不大,這是因為kller的有著十二星這樣的頂級殺手坐鎮,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病症者,正因為他們是病症者所以他們更需要錢來維持藥物供應,這就是他們一直無法被剿滅的原因。
    拿尼泊爾的女子看著阿嵐說道:“早就久聞‘害群之蜥’的大名,百聞不如一見,沒想到,竟這在這裏相遇。”
    阿嵐笑著說道:“相遇?你們在這麽等我這麽長時間,別告訴我這竟然是一次偶遇。”
    拿長鞭的女子低沉的說道:“姐姐說的沒錯,我們是在這裏等,但我們和蜥先生真的是偶遇,我們的任務是殺掉所有從這裏經過的人!”說著打開了電梯的門,裏邊已經有四具屍體了,包括剛才拿來茶具跑掉的黑衣人,最下邊竟然發現了安季的屍體!
    阿嵐現在亂了起來,發現自己竟然像提線木偶一樣一步一步地被帶進一個圈套裏,姐姐雙子媚笑著說:“我之前還說呢,這麽簡單的工作,竟然能給出請我們出來的十倍價錢,要知道是狼獾參與了進來,一百遍我們都不想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