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章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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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風雷九影!
第79章 調查
一大早,顏福瑞準備回蒼城山,瓦房卻哭鬧著不同意,他表示已經和同桌小女孩建立了深刻的“友誼”,不想離開。
雲華一臉樂嗬的坐一旁看師徒倆人的大戲,尤其是一個小孩在地上打滾耍潑的畫麵,那是久違的童年感覺;他是不會說出他早上做了瓦房的“功課”的,是他和瓦房的秘密。
司藤本來坐一旁很清閑自在,但架不住太吵鬧,狠狠瞪了雲華一眼後,用藤條將三人嘴封住掛在院子裏蕩秋千;而她自己則是悠哉悠哉的在一旁喝著茶,看著《紅樓夢》。
不多不少,整整兩小時,話不能語,手不能動,實則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最後是以瓦房憋不住尿在褲子裏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雲華很想顏福瑞留下來,也並非同情心泛濫,隻是因為他算起來就顏福瑞一個哥們。
便站在顏福瑞角度說“你留下來也是有好處的,萬一哪天丘山腦子抽筋再來找麻煩,你還能勸著點,你也不想看到丘山被打死在這吧?”
顏福瑞沉思片刻,感覺挺有道理,雖然丘山對他說過恩斷義絕,但他還是放不下,有時人就是這麽的執著。
很顯然,顏福瑞沒能走成,主要是司藤知道雲華想做什麽,就說了一句“隻要丘山不來找麻煩,我是不會搭理他的,我沒那個閑功夫,你安心住下便好。”
而後顏福瑞要求住在小院裏,雲華也隨意,顏福瑞也隻是想要時刻關注著丘山會不會上門尋仇。
丘山沒來,下午倒是來了幾名穿製服的特殊人員,幾人臉上帶著孤傲的神情,若不是掏出有關部門的證件,雲華是絕對懶的搭理他們的。
其中一名老者穿布鞋,灰布長袍,白發長須,與邊上幾人格格不入。他從進院以來就開始觀察院內布置,在見到司藤後麵色明顯一凜,身上的氣勢猛漲,如臨大敵。
司藤冷冷瞥了一眼,同時將自身氣勢朝著那名老者身上壓去。
而身後幾人同時往腰間一放,典型的掏槍動作,場麵一度陷入僵局之中。
雲華幹咳一聲,如同寂靜黑夜中的一響炸雷,身上的氣勢也是迅速朝著那名老者猛壓而去。
那名老者無法承受兩人的合力迎擊,退了一步,率先撤去氣勢,雲華與司藤倆人見後亦是如此,院子重歸平靜,隻是邊上幾個穿製服的已經大汗淋漓,如同在水裏泡過一般。
那名老者詫異的看向雲華道“怪哉,想不到如今這年頭還有年輕人有這般本事,是老夫看走眼了,竟然沒絲毫察覺。”
又自我介紹道“老夫李正彥,長鳴山弟子,現任內懸門掌教,年輕人可有興趣加入?”
雲華疑惑“內懸門?”
李正彥點頭“大部分人知道懸門,但是不知道有內外之分,而內懸門是當初被征召的一批懸門中人組成的,處理一些詭異的事情。”
說完將目光轉向司藤“比如眼前這位司藤女士!”
雲華對什麽內外懸門沒興趣,剛想拒絕,但見李正彥對司藤起了敵視,便說“這是我的私人住宅,若你是來挑釁的,我不介意與你鬥上一場。”
司藤倒是走了過來,淡淡說道“長鳴山李正彥,你和李正元什麽關係?”
李正彥回道“李正元是在下兄長,隻不過去世多年。”
司藤笑著說“哦?如此說來,今日你是替你那死去的兄長打抱不平來了?”
李正彥撫了下長須搖頭說“司藤女士與懸門的恩怨我也聽過一些,隻是當年我埋頭苦修,不曾目睹事情經過,而且對於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並不關心,隻要你不為害人間,我們是不會出手的,剛剛隻是見到苅族時的下意識之舉,還望見諒。”
看了一眼亂糟糟的院子說“我今日來是帶著任務來的,也就是查明昨晚這裏發生的事情,能否請司藤女士透露一二。”
司藤“我沒那個時間。”說完便走回了屋內。
李正彥一愣“這……”
雲華盯著李正彥說道“查明歸查明,可一見麵就耍威風,這方式我很不喜歡,我們也沒做任何違法的事情。”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早就不耐煩了,見司藤走了,以為沒啥關係了,便大聲喝道“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富家子弟而已,由不得你放肆,你隻需配合即可,問什麽說什麽!”
雲華瞥了一眼那人,後又對李正彥道“這就是你們態度麽,我可以認為是挑釁吧?”
李正彥有點尷尬了,長期以來的順利工作使得人心自大,難免有幾個沒眼力勁的人,關鍵這幾人還不歸自己管,便對那人說“小張啊,你們先回車上坐會,這邊有我就行。”
那中年人很給李正彥麵子,轉身帶著人出去了,不過臨出門前狠狠瞪了雲華一眼。
雲華不屑一笑,這種人他見多了,以前跟老媽回姥姥家時,在大院裏就經常碰見。
李正彥顧自坐到一旁,對著雲華說“昨晚你們這動靜太大,為保證和諧秩序,我不得不出麵協調,你既然和司藤女士在一起,那肯定了解的很多,我就不多說了,隻是畢竟我們周圍都是平常老百姓,很容易引起混亂,小兄弟,你能明白吧?”
雲華點頭“這我自然知道,正因如此,我才給司藤辦理了合法證件,她屬於合法居民,不會去做違法的事情;她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不希望你們以後過多來打擾我們的平靜生活。”
頓了頓又道“至於昨晚的事情,那是司藤的仇家上門尋仇,我們自衛反擊,那人你肯定認識。”
李正彥“哦?是誰?”
雲華說“丘山!”
李正彥眼睛一眯,似乎有點不信,疑惑道“丘山道長不是多年前去世了麽?”
雲華卻道“究竟是去世還是失蹤,你去看過了?”
李正彥略微尷尬道“其實當年丘山道長因司藤一事,一直被懸門所不齒,所以我們是不會去關注他的,隻是聽說去世了,並沒去深究。”
雲華點頭說“丘山昨晚來尋仇,打了一架,讓我弄掉一條胳膊,但讓司藤放了,事情就這樣,老懸師,不送了!”
李正彥卻擺擺手樂嗬嗬說道“不急不急,小兄弟,我是真的很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的,我們可以為你解決很多麻煩事。”
雲華不耐煩道“我沒興趣,有那時間勸我,你不如先去把丘山搞定吧,那老狗動不動就咬人。”
李正彥笑著說“丘山的情況我會去調查的,小兄弟有什麽好建議沒?”
雲華回答“還真有,丘山還有個名字叫單誌剛,前段時間在蒼城山殺人被抓,後來越獄出來找司藤麻煩,你抓到丘山也算大功一件。”
李正彥笑著說“倒也是,涉及這類人物犯事,一般人還真拿他沒辦法。”
頓了頓又說道“小兄弟把昨晚的經過詳細說一遍吧,也是我的任務,你剛剛說的太簡單了點,你說完我就離開,不再打擾你們夫妻二人。”
雲華無奈,隻好把昨晚的事情確確切切的和李正彥說了一遍。
李正彥見了解的差不多了,也準備起身離開,臨走時又遞給雲華一張名片說“有情況聯係我,還有讓司藤女士也注意一點,別在平常老百姓麵前顯露能力,免遭不必要的麻煩!”
雲華點頭收下。
等送走之後,司藤回到屋裏。
司藤見雲華進來,就問“人走了?”
“走了,我還把丘山越獄的事情告訴了他,想來能讓丘山折騰一會,免的整天來找麻煩!”
司藤頷首“我本就是想好好生活,隻是有人不想讓我過安生日子,我也從未想過去找丘山的麻煩。”
雲華聽後坐到了司藤身邊,想著丘山運氣倒是真好,司藤曾經敬重他,而現在的顏福瑞一樣敬重他,隻能說他眼光不錯,隻是心太狠,太毒辣。
丘山此刻被鎖在鐵籠裏,如同他當年對待司藤一樣。
臨近中午時,他見到了一個氣息較為鴆羽弱幾層的人,來的正是雲華的老熟人鶴鳴山。
也正是鶴鳴山請的鴆羽出山,給出的酬勞是身上一半的毒液。
他們認識已久,都喜毒物,鴆羽對鶴鳴山身上的劇毒垂涎已久,但鶴鳴山背後有個“大人物”撐腰,他不能貿然去挑釁,況且如今誰身上沒點保命的功夫,更何況是鶴鳴山這種老毒物。
但機會是等來的,就在前段時間,鶴鳴山上門求助,並且密謀一件所謂的大事,他一聽便答應了,能財權雙收的機會自然要把握住。
鶴鳴山瞥了一眼籠中的丘山,戲謔道“丘山道長,久仰大名!”
丘山眯著眼“閣下是誰?”
鶴鳴山露出胸口一處猙獰的傷疤,說“這是司藤的傑作,我們有共同的目標,所以丘山道長不必在意門第觀念,所謂合作共贏嘛!”
丘山掃了兩眼,見傷疤模樣似乎是被巨物砸傷的,中間一個大口子,邊上裂紋一條條輻射出去形成網狀。
而後繼續閉眼,不再搭理鶴鳴山。
鶴鳴山陰沉著臉,冷哼一聲“不合作便在這等死吧!”
鴆羽在一旁並未說話,他正在考慮如何能將鶴鳴山以及他背後那個所謂的盟主也一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