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魏武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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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想著,隻聽見“馭”的一
    馬車穩穩的停了下來:“大爺二爺,您說的地方到”
    朱樉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翻身便下了車,下車後還不忘給自己大哥掀簾
    “大哥,到”
    朱標頭戴束冠,穿青色圓領窄袖夏袍,腰間還別了玉
    其實走起來一晃一晃的,賊難受,但現在就流行這玩
    就像華倫天奴,穿起來賊難受,但是架不住某些人喜歡
    當踩著小馬凳下來後,他盯著夏日,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吃飯的地
    這是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林,院子四周是竹籬笆圍
    房間倒是罕見的三層木樓,這年頭能蓋起三層小中樓的人最低也是萬兩戶
    沒想到,竟然拿來開酒
    不過到了中午,怎麽沒有小二來接
    朱標向前走了幾步,才看到上麵的牌匾赫然寫著
    《魏武遺風》
    魏武遺風?
    這家酒樓的名字倒是獨具一格
    “大哥,快點,今天吃最好的”
    朱標聽到雞,他肚子裏也咕嚕嚕的叫了起
    古代活動量大,就算是騎馬也是一項劇烈運
    所以食物在心裏有些獨具一格的位
    外國人如果見麵,都是什麽“嗨你好嗎夥計”
    “我的朋友最近過的怎麽”
    要麽就是:“願主保佑你,阿”
    而中國人見麵永遠都是那三個字x x x?
    正是因為體驗過餓,才對食物如此的珍
    朱標剛想進門,便聞到一股子香
    不過這香味不是熟知的炒雞和燉雞,然後撒點芫荽,完
    這香味是女子香,胭脂
    一個身穿深紫,體態臃腫肥胖的中年女人,邁著妖嬈的步子走了過
    這一幕讓朱標想起了《唐伯虎點秋香》裏那個女人飛奔而來的畫
    “呦,這是哪來的兩位俏哥”
    她飛奔而來想挽著這裏麵最帥,最英俊瀟灑的太
    卻被朱標一個側身躲
    身後的老馬夫嗅著紅鼻子使勁的聞了聞,直接把頭伸入老鴇子的胳肢窩
    那老鴇子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
    這哪來的又臭有髒的怪老
    老娘的一世青白
    都被你給毀
    朱樉挑著眉:“行了,別裝了,我聽朋友說,你這新來了一個老雞,可有此事?”
    “是這樣的,我先替我朋友嚐嚐,如果可以,再叫他過”
    老鴇子心領神會:“懂,都”
    “這老雞,別看老,那外麵的肉嫩裏麵的肉緊實著”
    朱樉聽的眼睛都彎了:“果真如此,快叫出來看”
    “好”
    老鴇子甩了頭發:“劉娘,還不快給小哥亮亮”
    她話音剛落,隻見樓梯間“騰騰”下來一位姑
    朱標一看,不對這是個老女
    好聽點叫做半老徐娘,風情依
    如果按照朱元璋來看,那就是一個老媽
    四十出頭,不胖不瘦,胭脂俗粉,在這個年代可以當人奶奶
    朱標看了她一眼:“二弟,不是要來吃飯麽,你說的雞”
    朱樉嘿嘿一笑:“大哥,這不就是雞嗎?”
    “妓女乃雞”
    “怎麽樣,這個還合你的胃口”
    朱標一聽,瑪德肚子餓半
    費半天勁帶自己逛窯子來
    而且還是這種老媽子級別的,就算是小姑娘自己也玩不動
    早上剛給呂氏做完核
    這個朱樉什麽品
    府中給他挑選的王妃側妃他不玩,秦淮兩岸鶯鶯燕燕他不
    專門跑到深山老林,玩這種老蔥?
    這是什麽怪癖
    朱標突然想起來了,曆史上秦王朱樉是在行軍途中死去
    有記載稱他是死與三個老婦人之手,中毒身
    這個就很奇怪,堂堂一代藩王居然被三個老婦人毒
    那老婦人別說藩王
    恐怕連他們縣裏的知縣都沒見
    普通小吏下個鄉都能把三個老夫人嚇得半
    為什麽她們敢毒殺藩王這種頂天的人
    今天看到這一幕,也算明白
    這個朱樉應該是渴望母愛,也就是後代的媽媽
    或許自己這個做大哥的搶走了他所有的
    生於這樣的家庭,也難怪明代初期藩王都有些變
    普通老百姓家裏一碗水還端不平呢,更別說多子多孫的皇
    朱樉嘿嘿笑道:“大哥,別愣著”
    “知道你不喜歡這種老梆子,樓上還是初苞待開的”
    “走吧,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今天二弟請客,放鬆放鬆”
    朱樉強拉著大哥就往二樓
    隨後給了那根老蔥一個眼
    老女人心領神會,老手在朱樉的臉上輕輕劃
    一個微笑就進了自己房
    而朱標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推進了另外一個房
    “二弟你簡直…”
    他回過頭發現朱樉早已經不見
    二樓長廊內隻留下某個房間裏粗礦的笑
    “大叔,娘在那”
    朱標此時看向屋裏,真的有人在吃
    不過說話的是一名三四歲的稚童,他的頭發留著小辮,其他地方光禿禿
    如果看錯了,還以為是個滿人小
    除了這個小男孩,還有一名十二三歲的女孩正在端著瓷碗吃
    她看的朱標強闖了進
    臉刷的一下便紅了,端著自己的碗便跑到了床上,拉上了床
    隻剩下一名粗糙的漢子,約有三十出頭,滿臉的皺紋,嘿嘿笑道:“貴客別介意,孩子瞎胡說”
    “隔壁那女子經常給我家小寶東西吃,才認了幹”
    “您走錯房間了,隔壁才是嘿”
    最小的男孩閃著大眼睛:“爹,為什麽說娘是幹娘”
    “娘就是娘,我不要幹”
    男人臉一拉:“閉嘴,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打你屁”
    “啊嗚嗚嗚…我要告訴”
    那男孩捂著眼睛,就要往隔壁跑,卻被漢子一把抓
    隨後在他光禿禿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拍了幾
    隔壁的房門這時開了一條縫,朱標注意到裏麵似乎有人在往這邊
    估計是聽到自己兒子在哭,不放心才偷偷打開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