錕斤拷149錕鉸o拷錕戒井錕斤拷石

字數:3873   加入書籤

A+A-




    四合院之火紅的年代第149章,落井下石
    晚上九點多,軋鋼廠廠辦大樓。
    此時廠辦大樓各部門的職工都已經下班回家,大樓裏一片漆黑寂靜。
    唯獨四樓的保衛處長室依舊燈火通明。
    “所以說你們懷疑是保衛員秦德明和出納竇玉琴謀財害命,卷款私逃?”賀誌軍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調查記錄,朝董建軍幾人問道。
    董建軍點了點頭,回答道:“以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是有這個可能。現場發現了一條女式手絹和兩個抽剩的煙頭,而手絹我們跟竇玉琴父母確認過了,是她本人的。”
    秦德明是他的心腹手下,自他上任副科長以來,一直都是秦德明負責財務科的錢款押運。
    說實話他也不願意往這方麵想,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秦德明和竇玉琴,也由不得他顧及私情了。
    賀誌軍點了點頭,朝坐在一旁的區局刑偵隊隊長季衛民問道:“季隊長,你們刑偵隊也是這麽認為?”
    季衛民正是負責命桉現場的那位中年公安,此時他也沒有走,正和李衛國、劉恒他們幾位保衛科幹部坐在一起,給賀誌軍他們匯報這次的桉子。
    季衛民聽到賀誌軍的問話,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是的,賀處長,根據現場偵查,發現王雲奎同誌遺體的地方並不是第一命桉現場,王雲奎同誌是被殺害後轉移到那裏的。
    現場有自行車胎痕,也有拖拽重物的痕跡,而竇玉琴的手絹和那兩個煙頭都是掉落在拖拽的途中,所以目前秦德明和竇玉琴的嫌疑最大。”
    賀誌軍將看完的調查記錄遞給身邊的孫玉成,沉默不語,手指“叩叩叩”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辦公桌的桌麵。
    隨後問道:“那你們打算怎麽做?”
    季衛民斟酌了一下,說道:“目前秦德明、竇玉琴兩人如同人間蒸發,僅憑我們這點人手去找,猶如大海撈針。
    我建議上報市局,請求各區局和街道派出所協助搜索,如果短時間內無法找到的話,就全國”
    說到這裏,季衛民也不好意思往下說了,上報市局已經是往賀處長傷口上撒鹽了,要是再說全國通緝,那就是捅人家心窩子了。
    被自家手下偷了家,這桉子要是破不了,影響控製不住,報上去,不出一天,他賀誌軍就能成為整個帝都的笑柄,甚至帝都日報的頭版頭條都在等著他。
    全國通緝一出,估計賀誌軍這一輩子也就幹到頭了。
    賀誌軍鐵青著個臉,沉默不語,現場氣氛相當壓抑,誰也不敢這時候大聲喘氣,生怕觸了賀處長的黴頭。
    良久,賀誌軍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眾人,說道:“行吧,就按你們的思路去辦吧,能找就盡量找,找不到就上報吧。”說到這裏,賀誌軍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是,處長。”4
    “好了,忙活了一天了,你們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繼續找。”說完,賀誌軍揮了揮手,讓董建軍、李衛國他們自行下班。
    打發走季衛民、董建軍他們四個,孫玉成拍了拍賀誌軍的肩膀,給他遞了一支煙,安慰道:“老賀,別太擔心,或許明天有轉機也不一定。”
    賀誌軍接過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苦澀地笑了笑:“但願吧,如果沒有轉機,那咱倆就一起退休,剛好有個伴兒,嗬嗬”
    翌日一大早,剛好周末。
    昨天發完了工資,今天大部分工人都休息在家,唯獨保衛科的保衛員們沒有休息,大早上集合後,依然在軋鋼廠到銀行的這一段路上搜尋著秦德明和竇玉琴的蛛絲馬跡。
    李衛國也不例外,一大早集合過後,就被分配了任務,要到竇玉琴家裏深入調查,劉恒也被分配去了秦德明家裏,董建軍則一大早和孫玉成去了區局開會。
    小菊兒胡同,二十六號院,中院竇玉琴家門前。
    此時七八個中年婦女正湊在一堆,對著竇玉琴家在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邊上還有十來個老少爺們豎著耳朵在那聽她們八卦。
    經過昨天的軋鋼廠大半天搜索行動,此時關於秦德明和竇玉琴卷款私逃的謠言已經在軋鋼廠職工家屬圈開始流傳,他們這個院子也不例外。
    竇玉琴家裏,此時一片愁雲慘澹。
    竇父雙眼紅腫,鐵青著臉一言不發,隻是坐在那不停地抽著水煙筒。
    門外的議論聲不絕於耳,隔著一扇門都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門外的議論聲,竇玉琴的母親胡淑芸滿臉憔悴,雙目無神地呆坐在那默默流淚。
    而竇玉琴的弟弟竇剛則站在一旁,咬牙切齒,毫無辦法。
    院子裏,一位婦女朝身邊幾位姐妹說道:“你們聽說了嗎?昨天軋鋼廠出大事了!”
    “什麽大事啊?”其他婦女不解道。
    那婦女神秘兮兮地說道:“聽說竇玉琴昨天和一個漢子卷了軋鋼廠三十五萬錢款跑路了,現在還沒找著呢。”
    “啥?三十五萬?”
    “三十五萬,這得多少錢哪,不會吧?”
    “怎麽不會,好多人都在傳呢,傳得有板有眼的,昨天你們不是看見保衛科上我們院調查了嗎?”
    另外一位婦女附和道:“對對對,我也聽說了,聽說昨天還死了一個保衛員,就是竇玉琴和他那奸夫合夥弄死的,屍體扔在了郊外,人跑啦!”
    竇玉琴的弟弟竇剛才十五歲,和姐姐感情很好,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這外麵的風言風語,哪裏坐得住,當即一聲怒吼,衝出門外。
    對著正在竊竊私語的眾人怒吼道:“我姐沒有殺人!沒有卷款私逃!不許你們在這亂傳,聽見沒有?”
    “都給我滾!給我滾哪!”竇剛帶著哭腔,歇斯底裏地怒吼道。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可能是跟竇家平時不太對付,見竇剛這幅模樣,當即落井下石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你姐和她的奸夫人間蒸發已經是事實,廠裏都傳遍了,你有什麽好狡辯的?”
    竇剛聞言,頓時怒不可遏,指著那青年怒吼道:“王二狗,你少在這兒給我胡說八道,你這種陰險小人我姐看不上就是對的,你不配!”
    這句話戳到了王二狗卑微的內心,他怒笑道:“我不配?你姐都已經犯罪了,她還配什麽配?”
    竇剛指著王二狗怒罵道:“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你來啊,敢動我一下試試,立馬給你扭送所裏去。”
    竇剛雖然才十五歲,但是家庭條件好,吃得高高大大,以往王二狗可能會擔心竇剛腦子一熱就跳過來打他,不過現在有輿論的加持,這麽多人看著呢,他倒是有恃無恐了。
    “你”
    竇剛怒火噴湧,牙齒咬得咯咯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