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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瑛看到案幾上放著的和記藥鋪裏的幾本厚厚的賬簿,點點頭說道,待我有空細細看然後藍瑛又忽然想起一事,對藍元說道,你今天走後,那位胡太醫家中的名叫胡安的仆人來府裏兩次,在門外求見你,我讓門人把他打發後來想必這胡安見不到你,又不知胡太醫的下落,便去了太醫院告知胡太醫昨晚被你帶走一事,太醫院也來人到家中問了胡太醫之事,我說既然是官場上的事,不好到私宅相問,可往北衙尋你去問便可,就推向北衙藍元聽到父親述說家中遇到之事,點點頭說道,如此最好,這董威乃丈著是侯爺的嫡係,一再拿侯爺逼著父親與之協助刺殺太傅一事,現今又牽扯出胡太醫與和記的張老板,孩兒原本不知該拿胡太醫怎麽辦,現今正好從和記藥鋪查封了大量人參,孩兒正好拿人參說事,謂胡太醫私下與張老板勾結,有意屯集人參,抬高高價,又加以惜售,使太後煉製丹藥無人參入如此巧立胡太醫一個罪名,若是有人為胡太醫求情,孩兒當可以將其推向皇上和太後之現今在此事未經查清之前,胡太醫當不能放了出來,量即便是大將軍府之人,現時也不能不有所顧忌,不能拿我藍某如藍瑛聽了藍元此言,也是頻頻點頭,說道,這董威一介武夫,脅迫於我,欲挾我為其所用,實是欺人太甚,想我藍瑛父子豈能受製與人?無非我現與侯爺相交,礙於侯爺麵子,不得已而助之,為其刺殺太傅一事提供便實則這等刺殺太傅這種愚蠢之事,我私心是非常不讚成的,此事即便成功,或造成朝廷與功臣相互猜疑,然其外人也獲益無多,若是不能成功,反而折損自己的實力,使朝廷和功臣對自己處處提防,後事將更難預以前夜定水橋一役看來,我料董威再次刺殺太傅成功的希望十分渺茫,然再次對太傅行刺出手,得手或失手之下,朝廷當現動亂,我等父子也好把握時局,從中漁藍元笑道,孩兒便是這樣想著,這董威目前勢單力薄,怎麽可能在大將軍府那一幹人前輕易得手?董威亦明白個中道理,欲尋其幫手,然則其逼著胡太醫與張老板為其援手,此二人為形勢所迫,不得已虛應我料其二人與董威也是離心離德,不可能為其行動提供實質性地幫助,隻是等待臨陣之時,便可能先逃脫開來,不再管那董董威也似乎想起來此二人不太可能為其提供實質性地幫助,便勸我殺了這二董威假我之手,除些二人,表麵是為我父子考慮,謂之我無故拘了胡太醫與這和記藥鋪的張老板,不能向大將軍府和太醫院有所交待,不如尋個由頭,先殺了人,來個死無對實則董威意欲逼迫我父子乃為其刺殺太傅提供保護或是直接參與其我也假意先允了,對董威說隻好借大將軍府之眾人手殺了此二人,才能堵住悠悠眾隻要董威行動,大將軍府之人必全力防護,我便將胡太醫與和記藥鋪的張老板推向前邊,借大將軍府之手將其二人除去,然後再誣以胡、張與董威聯手,對太傅行刺,再後孩兒再將和記藥鋪抄出來的人參上繳皇上,皇上向來孝順太後,見孩兒收繳了這許多的人參,定會龍顏大悅,誇我辦事得力,到那時,我藍元將是大功不件,絲毫不遜龍藍瑛見兒子說得興高采烈,十拿九穩地樣子便搖搖頭說道,你休要先做此打算,我觀今日來我家中的那些為和記藥鋪張老板說情的朝廷大員,想來這和記藥鋪並不簡單,竟私下裏拉攏了這麽多的六部官員,為其效力,可見這和記藥鋪之背後主人能量巨大,不可小藍元聽到藍瑛如此一說,不覺皺眉問道,父親的意思是認為這和記藥鋪背後乃另有主人,這張老板不過是個馬前卒而已?藍瑛點點頭說道,這和記藥鋪的張老板,我也早有耳聞,略知一你想這胡太醫正在為太後煉製丹藥,此事舉國皆知,又這胡太醫因為草藥之事,經堂從太醫院裏差人去和記藥鋪購買藥物,和記的張老板也時常出入胡太醫之府,說明他們交情匪淺,如此之下,胡太醫為太後煉製丹藥缺人參入藥,而和記的張老板屯集了數量巨大且品質上佳的人參為何不提供?藍元想了想說道,這便是和記藥鋪裏的高明之處,他們將人參大量收購起來,使之市場上缺少人參,然後自己再少量地高價朝外賣出,一邊造成人參缺少的假象,一邊又能最大限度地將人參賣出高價,以此來獲取最大的利藍瑛聽完藍元的話,點點頭說道,一般來說,商人重利,也確實如但是對於商人來說,生意做得如此之大,經營的最大風險,莫過於朝廷對其的查封,所以說,和記藥鋪的老板首先應該想到的,是如何先與朝廷搞好關係,隻要朝廷對其經營予以肯定,這就好比給了和記藥鋪一塊金子招牌,之後和記藥鋪的生意,當無人可競爭,也無人敢惹,無人敢管,包括官藍元聽到這裏,也是雲裏霧裏,便問道,若依父親這般分析,這和記藥鋪屯集人參卻不賣與皇家,是做何打算呢?藍瑛想了想,說道,我也猜不透這和記藥鋪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我目前惟一可猜測的便是,這和記藥鋪屯集大量人參惜售,卻不賣於皇家,要麽是胡太醫的主意,要麽是這張老板背後的主人的意因為若這是和記藥鋪裏的張老板是個純粹精明的商人,斷不會行如此愚蠢之聽到父親說完,這藍元也是想了許久,說道,若是父親所言為真,孩兒當是想起了一事,這和記藥鋪裏屯集人參一事,若是胡太醫亦參與其中,便可認定這胡太醫與張老板乃是同夥,我觀這胡太醫雖是城府深於這張老板,然其隻是一名太醫,朝廷之中,隻見他與大將軍府友善,其餘並沒見之他與某位朝廷大員深交,反而是這和記藥鋪裏的張老板到是滿朝之中,盡是他的相故以此孩兒推斷,此事,要麽張老板授意胡太醫如此,要麽胡太醫授意張老板如此,然觀張老板其人,其謀略當不及胡太醫,然其所掌控的財力和他與朝廷眾官員保持的合作關係,當是一名十足顯赫的大財主,豈能臣服這區區一名太醫?若是胡太醫能讓張老板為其辦事,那胡太醫又有何德何能才能駕馭得了這張老板?如此當可知胡太醫背後應另有其人,此人必定不簡藍瑛聽完藍元所做的分析,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便說道,你的意思是這胡太醫和張老板所行之事,與之身份大相徑庭,乃是都受了其背後主人的操縱,而這二人背後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主人?如此說來,這胡、張二人,乃是受了同一主人的差遣,在京城之中除其身份職位之外,還另有任藍元點頭說道,如此將這二人合並一處來討論,這局勢便明朗多胡、張二人俱受了某一位人物的特令,以太醫和郎中的身份在京城立足,實則別有用心,而行秘密之藍瑛笑道,如此說來,這二人便與董威身世相隻是目前可知是的,這二人並不是侯爺的人,這樣他二人的真正身份,目前還屬猜但以天下能有如此之大的能量之人,也不多見,扳著手指頭咱們也能數得過為今之計,我們明裏暗裏多多了解了解,方能借機確認這二人的真正身份,若能為我所用,便是最好,若是不能為我所用,當早除此二人,以絕後
這父子二人正是相談緊要關頭,忽聽到書房外邊有家人稟告之聲,藍元高聲問道,何事?那書房外邊的人應道,府外有人未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