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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將軍接過龍厚呈上來的紙條展開來看,隻見上麵寫著四句話:二八少女如日出,二九男兒正當午,白兔金猴天相配,酉戌相交結連龍在將軍看完這幾句話,又翻弄紙條一番,甚是不解,口中說道,這四句話是什麽意思呢?像詩又不是詩,像是婚書又非婚難道是男女互通書信不成?大將軍口中說著話,便又將軍這紙條交給了一邊的龍龍謙接過紙條看了數遍,也是不得其隻聽一邊的龍厚說道,我初得這張字條,亦是看了數遍,隻是不解其中之乍看之下,還當成普通男女排八子論婚配之但這用鳥兒傳遞書信,費盡千辛萬苦哪能用作這般簡單的事情?我想這其中屬相八子之類,定有他指,隻是我天性愚鈍,一時之間領悟不出罷應遜思維靈敏,多看幾遍,興許能看出點眉龍大將軍聽到龍厚此言,便向龍謙看隻見龍謙見紙條並無異樣,便知此信實際內容當在紙條上的幾句話上,他便放下紙條,低頭一邊思索,一邊在屋內走略過了片刻功夫,隻見龍謙若有所思,走到大將軍麵前說道,我看這四句話裏都暗藏了幾個數字,如第一句話裏的的二八少女如日出,這二八實為十六,日出之時為辰,在地支裏排第五,這樣第一句話裏實際就是暗含了十六和五這兩位數再看第二句話裏這二九男兒正當午,裏麵的二九便得十八,當午便是午時,按地支裏排列便是第七,這第二句話裏便暗含了十八和七兩位數字,再看第三句白兔金猴天相配,白兔在地支裏就是卯時,卯在地支裏排第四,金猴為申,申在地支裏排九,所以這句話暗含了四、九兩位數字,這最後一句酉戌相交結連理,便是地支裏麵的酉和戌,分別排在十和十一位,那這句就暗含了十和十一這兩位數所以以我看來,這四句似詩非詩的話裏,無非就是包含了十六、五、十八、七、四、九、十、十一這八位數龍厚聽到龍謙說道到這裏,又拿過紙條看了幾遍,稍後也是恍然大悟,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這是一封密信,這信裏麵的內容乃是以十二地支作為加密的摹可是這八位數字我們現在是知道了,但是這八位數又是指的什麽意思呢?龍謙搖搖頭說道,這可難了,如果編寫這封密信與接收密信的人提前指定某本書或是某本字帖內容等等,那這些數字我想定是編寫密信之人將某本書或字帖之上的字按約定方法編排成數字,然後這接收密信的人收到信後再將這八位數字分別從這某本書上的頁數及某行某字上再摘錄下來,拚湊成原龍厚拿著紙條吃驚地看著龍謙說道,這發收密信之人均有一本他們共同約定的書或是什麽的?然後又提前約定編排方法,每次發放之時便將裏麵的內容按編排的方法編成數字發送,接收者再按原方法將這些數字還原成某個字,再回原成發信者發出的原本內容?應遜你說的這麽玄乎,你是怎麽知道的?龍謙聽完龍厚的詢問,隻是笑笑說道,這也簡你看這封書信上的內容如此簡單,稍有學問之人,一看便知其中的端但發信之人似乎並不太在意這信會被旁人知道,因為即使旁人知道,也是僅僅知道一串數字而已,可知道這些數字又有何用呢?這些數字指向某種特定的信息載體,這信息,可能是本書,也可能是幅具體是什麽,隻有這收發密信之人知道,連第三人都再難知龍厚聽到龍謙說的詳細,也頻頻點點頭說道,如此說來,這收發二人若是提前約定某本他們自己編寫的文稿,他們先將文稿背熟,然後將文稿一焚了之,那別人再無知曉這種文稿的可如此下去,這密信世人隻知道是一串數字,而實際內容,再無第三人知曉可能?龍謙聽到龍厚這番一說,也是呆了呆說道,不用三叔說得這麽複雜吧?但是也是有可能一般來說,想起這種方法之人,世間自是不多,但是如果隻限於二人相互傳遞信息,那三叔所言必是再可靠不不過這種方法如是用在許多人之間相互傳遞信息,又讓這許多人都能看得懂,那自己這種編寫文稿之事,太過局限,不宜推而廣之,最可操作的辦法便是指定某一本書,將這本書的內容讓選定的一群人記牢,這樣一樣也再無憂比如就像此時,我們雖然發現了這首詩隱藏的信息不過是幾位數字,但也僅限如此,再難有大的發現,除非能找到這收發密信之人約定的那本書或文龍厚聽到龍謙如此一說,一邊翻看這信,一邊搖頭歎息道,這發明這種方法之人,真乃天才,即便讓你知道這信的內容,依然讓人無法參透機不過收發之人會用什麽作為共同參考的摹本呢?比如這和記藥鋪,若是我是和記藥鋪中的人,會不會讓這個收發之人約定的藍本使用中藥,藥方、藥書、還是賬簿呢?龍厚一邊這樣喃喃自語,一邊又頻頻搖頭,又說道,這樣太過普通,常人易於察覺,不會如此簡一旁半天默不作聲的龍大將軍忽然目光一亮,對龍厚問道,老三,適才你是不是說這和記藥鋪裏麵的賬簿已是不見了?龍厚聽到大將軍相問,抬起頭來說道,確實如此,這櫃台之中,我查看幾次,並沒有發現賬想是這賬簿乃是這和記藥鋪的秘密,當不會隻簡單地存放櫃台之內,即便這賬簿存放在櫃台之內,當下也盡被藍元取了衙門去龍大將軍聽完龍厚所言,也是點點微笑起來,接著就轉過臉來對龍謙瞧上一龍謙會意,也是點點頭表示領那邊廂龍福想是揉捏好了臉頰,見龍厚和大將軍及龍謙三人在這裏打了半天的足球迷,自己並無插嘴的機會,早已按捺不住,此刻便接茬進來,大聲說道,什麽文稿、摹本、賬簿破爛玩藝,讓我帶幾個人現時去了這和記藥鋪,再翻找幾遍,不信搜不出這些東西你們隻管在這裏猜啊解啊,比畫過來比畫過去,就是比畫到明天,我看也比畫不出結果龍厚聽到龍福這邊言語,不覺皺眉,口中說道,我說龍老大,這種事情你不懂,便是不懂,雖然你不裝懂,但也不能動不動就想使用蠻力硬來吧?如你這般,便是去了和記藥鋪,將裏麵的夥計盡皆放倒在地,打得他們哭爹喊娘,也未必能將些事打探出來?須知這動腦子的時候,還得動腦子,能不動手的時候,就盡量不得動打仗靠得可不全是勇猛,亦是需要腦說著話,這龍厚還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龍福被龍厚出言一憋,心中頓時委屈掃興,雖是打心眼裏不服氣龍厚所言,欲待相爭,但礙著大將軍和龍謙在此又發作不出,便隻好大聲說道,在老爺和應遜麵前,就你老三能,俺龍老大沒腦子,行了吧?我還不在這裏受你的編排呢?我現在就出去透透氣去,免得在這裏聽你們雲裏霧裏,打啞謎似地聽得讓俺頭昏腦說罷,龍福便走向門處,一邊打開門,一邊不回頭地朝外走
誰知龍福剛打開門,還沒出去,便看見龍誠正欲推門進龍福瞪大了眼看向龍誠,剛剛正欲要奮力甩門的他硬生生地收回了右手,板著臉不說龍誠抬頭詫異地看了看龍福,問道,福伯這是怎麽了?誰又在惹你生龍福這才反應過來,哼一聲,說道,沒人惹我,我這是出去照看照說罷,也不理龍誠,就又朝外邊的門口走龍誠便進了屋,走到龍謙麵前說道,適才龍平在臥室之外等候多時,我出去之後,他便對我說,這胡府的一名叫翠環的丫頭過來欲對我通報,說是這胡太醫昨晚被藍將軍帶走,至今未歸,故他家的姑娘差了她,命她過來向我打聽打我想哥哥既然才從衙門回來,想必知道這事,便過來問問哥哥,可知道這事?
龍謙一聽龍誠說出此言,當下心中大驚,隻見他麵上一沉,對龍誠問道,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