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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謙聽到藍元說完,隻是頷首笑道,雖是律製所限,藍兄弟有所行動,當向我提前匯但你我之間,自小兒一塊長大,藍兄弟之為人本分,應變能力,處理果決,取法中庸,對事情的解決能力愚兄還是十分肯定的,你我之間原本不用這麽較既是胡太醫此事確實因這和記藥鋪的張老板而起,那該如何處置這胡太醫與張老板,藍兄弟看著辦理即需知這胡太醫之女雖欲配為舍弟,然公事公辦,不能因為這胡太醫與愚兄之家有姻親之名,便要虛與委蛇,敷衍了如此,當失皇上威信,亦陷我等於不忠不義之我這裏雖是暫時管著北衙,但終究還是要等皇上定奪好人選之後我也好才將這北衙交由別人管眼前京城新定,人心浮動,皇上見群臣之中,多有人顧忌疑慮而處理公務不能中肯,便事無巨細,俱要親自過問,如此之下,便是皇上天生神力,但也確實是治理不過此正是我等為君分憂竭力效忠之時,我等之眾不揣他想,一心為公,凡事若能處處度量為國為民,又能酌情處理的妥當能為皇上分憂解難,便是最好不過我這幾天裏,因為太傅被刺之事,府裏人多事雜,又是會同黃淩在外間調查刺客潛居之處,故也是分身乏術,這若是再對這北衙之事,事事過問,就是我精力再多,也總是不現有藍兄弟這般獨力特行,凡事可酌情自行處理,讓我也有片刻的休息,也是最好不過
藍元聽到龍謙如此述說,也是點頭稱道,一邊又說道,兄弟原本便是此想著我等自小兒陪伴皇上一同長大,那時我等一樣心裏眼裏全是皇上,隻想一心服侍好皇上才好,幼時我等一同玩耍之時何曾分過你我?便是今日,兄弟同應遜兄等人一樣,一心兒隻想把皇上交待的差事辦平日裏我們都聽從皇上的調度,臨事之事,度量裁度,當唯心唯力而若是事發突變,不及向皇上匯報,當及時忖量處理,若是再循規蹈矩,事事請示,當是貽誤戰機,使事情向愈發地不可處理的方向發展,如此但求無過的想法,不僅限於愚忠,亦當是罪過一
龍謙聽到藍元說完,也是微笑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可見藍兄弟此言發自肺腑,愚兄心底深感讚藍兄弟既然此時已將這和記藥鋪之事,說與我知,那此事我就放心地讓兄弟去操辦愚兄還有一事,現同藍兄弟商今日上午這常玉匯同黃淩帶了人去了這京郊的沙子湖搜尋了半日,原本想在這沙子湖上找到這刺殺太傅的刺客潛居的蹤跡,不想他們帶人尋找這沙子湖上,原本這湖上的兩條船,居然在前晚一場大火之下,燒得幹幹淨淨,連塊檣板竟然也無法找這黃淩隻道這船恐是已被鑿沉,便又沿湖打聽了十餘家漁家,隻得到消息說這船上的人早已不見蹤跡,他們臨走之時,便縱火燒毀了這兩張船,燒船之時,有膽大的漁家見這湖麵之上,大火漫布,以為船上有人會被燒死,便糾集了有膽大者三五人駕小船欲前往相救,不想這大船之上早已布滿火油,船上火勢甚大,小船竟不能靠近,無奈之下,搭救之人便圍這火船拚死呼喊,卻不料這船上卻無一人應故這前去搭救的漁家事後判斷,這船上之人要麽已全部燒死,要麽早已逃生他黃淩聽到漁家這麽回複之後,便又擴大範圍,沿沙子湖岸十裏,仔細搜尋,看看到底有沒有活口從這船上逃生出這搜尋信息之人雖是已撒了出去,但眼下恐怕三五日之內,當再無消息傳我得知這消息之後,便回到家中與家父和太傅商家父的意思是,這沙子湖中毀船一事,還未了之,當知這夥刺客人數不定,來去無影,既然這夥賊人至今還未查清其來曆,當不能斷定這幫烏合之眾在前晚定水河一役之中,盡數被殲,若是這夥賊人之中尚有餘孽,恐伺機報複,還會卷土重來,再次對太傅不故家父度量之下,令我務必將這府處的兩條街上布滿眼線,加強戒備,務必要防範那夥賊人之中幸存下來的餘孽為求報複,伺機對我府中發出襲我得到軍令之後,左思右想,眼下這京城之人,人手短缺,這黃淩與常玉又帶人在沙子湖畔三五日內回轉不來,京城之外雖有眾多人手,恐怕又調度不且皇上說之,外兵新來,不可輕信,令我不可將京城之外的兵士大量調入京城之如此之下,這眼下隻有藍兄弟北衙之中尚有幾百餘人,雖是人手不多,量監察我府外那區區兩條街,當是綽綽有我知現今藍兄弟所率之人又要巡守京城,又要留守北衙,不知對我欲派人監守我府外那兩條街之事,如何看待?
藍元聽到龍謙要調集他手下之人去那府外監守他府外的那兩條街,便思考半晌,然後對龍謙說道,現今刺殺太傅一夥賊人,想前夜雖不能盡數全殲,想必也逃躥者無既然這夥賊人的大患已除,這京城之中當無其它隱患,反而兄弟感現時京城之中,當太平無隻是兄之現時府上,若是這刺殺太傅的賊人當中,偶有一二逃跑之人欲待再次對太傅不利,去而複返,冒死攻擊大將軍府,那大將軍之慮,原是應該為今之計,兵法雲,敵之所攻,我之所備,既然不敢確定是否真有那麽一二人欲對大將軍府不利,那我們就當他真得存在,並把這存大之人欲攻之地加強防守便可,如此那兄弟對這兄之府外的兩條街麵要加強戒備,也是讚成至於人手方麵,還幸好有淩峰手下幾百餘眾,既然現時京城之中其它街麵之上再無危險,不如虛巡守之兵而實充監察之兵,若是此時將淩峰他這班人馬分作兩班,日夜巡守京城,當可足
龍謙聽到藍元說完建議,也是頻頻點頭,說道,如此,這件事便如兄弟所言這般定奪下來,藍兄弟明日即刻操辦此事,除將北衙之中各司之中留一二當值人手之外,餘皆可著便服,徐徐添置於我府外之兩條街麵之上,不可令人知藍元聽到龍謙吩咐,忙道了龍謙又笑道,叨擾了兄弟半宵,這更已打了二點,我這就歸家去,就不再擾你休息藍元笑道,兄說得哪裏我已吩咐廚房,備下了酒菜,兄來我家中一趟不易,弟乞求兄留下來小酌一杯才龍謙起身笑道,藍兄弟且不可破例,現時京城宵禁,皇上又詔諭凡軍人這一月之內不可飲你我二人皆是軍伍之人,又是帶兵之長,不可仗著皇上親信,便可破例,須知處處要提防上行下效,一旦我等壞了軍中規矩,當為屬下之人開了不好的頭,今日我等飲罷,明日屬下之人聚眾會飲,那時我等當如何?如此之後我等當再難管理手下之藍元聽到龍謙如此一說,甚是尷尬,便訕訕笑道,兄之教導,兄弟謹既是兄現時要走,弟不便強弟前行帶路,兄小心腳龍謙笑道,我未曾留下飲酒,並不是駁了你的麵子,你我兄弟來日方長,待此番危機一過,你我並其他一幹兄弟,當要痛飲一番,不醉不說罷,龍謙哈哈大笑,上前向廳外走藍元聽到龍謙大笑,也忙陪笑,說道,確實如兄所言,他日卻當痛
龍謙與藍元二人一前一後,走到藍府門龍謙正要上馬,突然回頭對藍元說道,對了,我忽然想起,我從衙門歸來之時,似曾聽有人說這和記藥鋪之中的搜尋得來的賬簿卻未歸檔,可有此事?
藍元正要相送龍謙離去,這胸內懸著的一顆心正要放下,此時聽到龍謙一言,心頭又是忽然一緊,額頭之上冒出涔涔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