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實上，連徐年自己有時候也很是想要知道網民們都在想什麽。
這個‘網民’包括但不限於年粉、年黑這些常見群體。
就好像他過去看不明白為什麽流量明星隨便一個接機接站行程都能鬧得‘怨聲載道’一樣。
他是吃這碗飯沒錯，但該想不明白還是想不明白。
說真的……
有時候他隨便看到或者聽到這樣那樣的熱點討論，比如這次沒上頭條都能成熱搜，真的想報警。
主要吧。
徐老爺對比自己剛來藍星那會，雖然也是頂流，也經常上熱搜，但風評很難評。
多數時候也就那麽一兩條熱搜話題。
而且粉絲跟現在有著天壤之別。
那會兒腦殘粉多，但噴他文盲的更多，一個‘莘莘學子’的梗圖隨時隨地可見。
但是！
但是，那會兒微博平台上的主頂流根本不是他，他那會隻是賣臉賣人設的選手。
搞了一部電影也是辣眼睛到底，差點沒創下爛柿子最低評分。
他純粹是硬生生靠臉蛋殺出來一條路的選手。
那會兒主流的輿論焦點都是什麽成景啊，那誰誰誰啊。
現在可倒好，大事小事全奔著他來了。
而且分明這兩年多時間裏，娛樂圈的氛圍轉變很大，一些崇尚娛樂至死的公司、機構等等都被迫跟著轉變了思路。
畢竟真頂流徐年都特麽成為了實力派代名詞，而且是還是特麽的六邊形戰士。
這邊推一下什麽這個那個唱跳rap，網友隨便一句你看人家徐年。
一看一個不吱聲了。
但特麽的……那點民眾娛樂熱情算是全撒他徐某人的身上了。
多冒昧啊！
想著這些，徐年看看孟朝：“孟啊，我說你這兩年是不是有點懈怠了啊？”
“孩子快生了吧，不用賺奶粉錢了？”
“年薪才兩百萬吧，這就滿足了？”
“知不道哥們我是準備退休的選手啊，別人不知道，這協議對你可沒什麽保密。”
“怎麽我休假伱也跟著放鬆去了，拿出你號稱內娛第一經紀人的實力來啊，給我秀一下啊！”
聽完，孟朝：“？”
“你居然還摳問號？你身為經紀人的敏銳嗅覺呢？”徐年不住搖頭，“現在這娛樂氛圍正常嗎？”
“它不正常，什麽勾八東西都奔著我來了！簡直讓人想報警啊！”
“我都成靶子了，你還在跟著傻樂，你個小同誌的警惕心呢？”
孟朝終於跟上了思路，並且瞬間冒冷汗：“確實！確實！這個問題很大！”
“我馬上開始安排！”
他跟上思路的同時就明白了徐年的意思，現在的情況其實比較特別。
它甚至沒有任何其他人摻和。
也不是什麽娛樂圈最常見的那種捧殺手段。
而是整體氛圍變了，提別的明星，想要搞點娛樂性，都難免被拿出來對比。
一對比一個不吱聲。
於是索性大家全奔著徐年來了，你徐年是頂流沒毛病吧，你徐年六邊形戰士沒毛病吧？
我不粉你，嘮你還不行嗎？
環境是已經從上到下開始轉變了，但俺們追星的屬性還在，還是喜歡吃瓜、看戲、攪和事情。
所以就這樣了。
但這對徐年其實沒什麽好處的，他已經不需要任何內娛流量了。
是的。
甚至不進行任何運營都沒什麽關係了，光是他的主要行程就能輕易挽回那點粉絲流失。
也是已經到上限了。
所以這種被當成靶子的行為，對徐年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有句古話說的好，識時務者……槍打出頭鳥。
以前沒這次這麽鮮明的感覺。
徐年隻是從孟朝這裏聽了一嘴，就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樣子了。
好在這種事情不需要他操心。
孟朝能處理好。
…………
與過往不同的是，徐年決定在杭城停留一晚，明天順便稍微溜達一圈。
雖然都說西湖一般般，但沒去見過就還是有點想看的。
正好孟朝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
給他減輕一點點負擔吧。
他要連夜走人，孟朝顯然需要跟著這裏那裏的安排協調。
出發不複雜，參加完活動走人的時候比較複雜。
因為活動時會用到很多東西。
簡單的說，光是正式穿出去的服裝就有三套，備選的不知道有多少套呢。
這種事情不需要孟朝親自去執行，但最後肯定會匯總他這裏，需要他分出一點精力的。
正好徐年現在也比較適應一個人隨便走走的日常了……都是跟章雅薇她們學會的。
她們都是壞女人。
懶得很。
動不動就躺著了。
一點不知道多鍛煉鍛煉，沒什麽用兒～
3號一早，徐年吃過早餐稍微收拾收拾，在酒店的地麵停車場找到了目標車輛，很快上車出發去逛街。
人生地不熟？
嗐。
這玩意在國內基本是不存在了。
不說徐年自己很有錢，實在逼急了當場買台車也不打緊，光說天悅好歹都要衝擊千億市值了，支持一下台柱子的日常生活還是很簡單的。
再說背後還有小章和小林。
考慮到自己不想開車，徐年是明確讓章總給他安排了汽車和司機。
以便閑逛杭城。
汽車在繁忙的杭城走走停停，徐年玩著手機，跟章雅薇還有林嘉念聊點天。
忘記什麽時候開始，三人組了個微信群，倒是簡單方便了
林：“徐老爺居然沒連夜趕回來，看來不愧是天下蘇杭啊。”
“是相中了什麽，能不能跟小林分享分享啊。”
章：“杭城好玩嗎？”
徐：“不知道，路很堵，我都快要暈車了，一會看看西湖的樣子吧。”
“估計下午能回去。”
“主要看章總管理的天悅給不給力了，不給力的話就得稍微晚點。”
章：“放心，給不給力都不妨礙你回來。”
林：“發生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嗎？等著吃瓜，快來點。”
“……”
“啊這，不愧是徐老爺啊，內娛晴雨表對吧？”
“……”
嘮了一會兒，林嘉念忽然發了一條消息：“徐老爺今兒回來後有沒有時間呢？”
“給小林個機會，請你單獨吃個晚餐，聊點小事情。”
“比如……”
“蘇女士想見見你。”
徐年：“……行！”
他沒多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這事情吧，總歸是避不開的。
林嘉念既然會主動提起，不管有多麽的非正式以及類似開玩笑，都隻是希望不給他壓力。
他既然都能看明白，自然就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拖拖拉拉，扭扭捏捏。
反正……無非不玩了唄。
還能殺頭啊。
正好現在好像一些不那麽明顯的‘危機’都趕在一塊了，那就一塊進行處理就好。
徐某從來不缺乏敢於直麵一切的勇氣。
………
午後，徐年回到了下榻酒店，杭城的風景……除了擁堵感覺沒別的了。
可能是去的時間點不太對勁，感覺西湖確實一般般。
正好，孟朝那邊也已經徹底理清了一切思路，形成了初步方案。
可以跟著回花城了……
孟朝對徐年的習慣還是很了解的，沒有急著匯報，等到飛機起飛後，正好也徹底整理好了一切。
“公司團隊重新調整了整體策略，之後將主要轉向非流量運營……”
“關於現在的整體風向，公司團隊已經通過相關資源與華語音樂、華語影視以及更上層的有關機構進行了聯動，確保了我們的主要利益……”
“目前來說，各方麵的意見基本一致，華語娛樂需要你這樣的標杆性人物，但目前的方式欠妥；
會多方聯動配合進行處理……
正好接下來有關部門要進行定期開展的清朗行動，可以順帶著轉移一些關注焦點……”
“另一方麵，公司團隊也將通過整體融媒體矩陣進行一些操作；
將分散過於集中在你個人頭上的輿論討論，防止進一步過度娛樂化……”
“……”
孟朝匯總了很多接下來會進行的操作與安排，整體能達到減少各方麵針對性娛樂化的現狀。
危機已經產生。
能做的隻能是想辦法降低‘損失’。
最重要的是……徐年可以配合各方麵當成標杆什麽的，但絕對不配合當抹布一類的東西。
用完就丟這種事情，他不幹。
這是底線。
他徐某可以主動退休，但不能在混沌不明的情況下退休。
考慮到背後的章氏還是有點資源的，各方麵也願意約束在一條底線範圍內。
至於別的。
一步步來唄。
畢竟整個華語娛樂想要出海的大方針裏，也會包括內部整頓清理等等事情。
比如一些榜單、廣場等的清理。
正好這事情跟徐年關係不大，他沒有後援會，更沒有官方廣場什麽的……
…………
趁著落日餘暉，徐年乘機回到了花城，走出艙門，剛好看到天際蔓延的金碧輝煌。
看著停在舷梯旁的兩台車，徐年跟孟朝揮揮手，走上了那台熟悉的帕拉梅拉。
林嘉念這壞女人還是很懂做事情的，親自跑來了機場接他。
請客的禮數那叫一個相當到位了。
坐上副駕駛，徐年正要調節座椅，忽然發現很合身，奇道：“咦……這副駕駛還挺懂事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最近隻有你坐過。”林嘉念邊啟車邊說。
“啊？”
“我自己常開的車副駕駛上隻坐過你和薇薇兩個人，她一年到頭都坐不到一回。”
“哦……”
“我又不會去特地去調節，肯定很懂事啦，怎麽……你不會以為我能記住吧？不對，這台車好像有座椅記憶功能。”
“嘖嘖……”
“你就當是我貼心好不好。”
“好的，沒問題。”
汽車拐上機場高速後，林嘉念嘰嘰喳喳的講說：“我已經名義上接管了林氏。”
“不過還好不需要跟薇薇那樣去巡視什麽的，也已經見過了林氏全球主要負責人。”
“這都沒什麽好說的，我就是掛個名兒，不過老林好像不太樂意，正在組建顧問團什麽的。”
“重點是老林和蘇女士隻知道邯鄲學步，也是希望我當過度，提前培養接班人。”
“唉……我好難啊，我對商業毫無興趣，什麽都是托管的，為什麽要我當林總啊。”
“這些事情光是聽著就感覺非常頭疼了，希望我能撐下去吧，還好給開工資，每年能多拿點分紅；
幾十億是有的，不過想想還比不上你的收入呢，你簡直就是娛樂圈印鈔機；
還好我跟薇薇的資管公司狀況不錯，不然我都想要不然幹脆把自己賣給你算了，你吃肉我喝湯也行的。”
說完這些，林嘉念話鋒一轉：“蘇女士一直都想見見你。”
“當然，她也不是沒見過，說不定你看到她還會覺得在哪裏見過的那種眼熟……”
徐年忍不住打斷道：“我見過蘇女士的照片啊、視頻啊，別的不說，你朋友圈就有。”
“肯定會眼熟。”
“也對哦。”林嘉念挑了下眉頭，“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對你觀感挺不錯的，不用緊張。”
“其實怎麽說呢，有的事情在普世觀念中看起來很難接受，但對一些人來說，稀鬆平常；
記得以前跟你提過，我有一些不是閨蜜的富家女性朋友，玩得很花哨，從安保到家政跟男模走秀一樣；
別說一天，可能一個上午都能換個不同的人。”
“像我和薇薇，都是獨女，自由度會很高，雖然這其實是當年的某些算是曆史遺留問題的東西。”
聽完這些，徐年坦言：“我其實不緊張。”
“很簡單的原因，我個人跟林家肯定沒法比，但影響已經不大了；
無非是林氏有很大的集團資產，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夠到的，但我的個人資產夠我花八輩子了。”
林嘉念一想也是，就放了心：“那沒事了。”
“這個時間點其實也還行，能好好聊聊就可以順便一起吃個晚飯，不能也不影響。”
“嗯。”
“……”
半個多小時後，徐年在一個外表比較低調樸素的莊園式山莊裏見到了蘇晴蘇女士。
算是比較高端一點的私人‘俱樂部’。
花城這樣的地方，顯然會有人經營一點會有別於繁華地區高端會所的會所。
畢竟也不是什麽事情都適合在自家、奢華酒店私人宴會廳談的。
總會有一些需要吃吃喝喝閑聊的地方，也不能每次都是打高爾夫這個那個。
見到跟照片視頻中一模一樣風姿綽約看起來也就三十多的蘇晴，徐年老實巴交的打著招呼：“蘇女士好。”
“小徐來啦。”蘇晴莞爾一笑，“近距離看著還真是不一樣啊。”
“剛從杭城回來，一路辛苦吧。”
“不辛苦。”
“別拘束，坐，喝點茶。”
“好咧。”
“最近是什麽安排，是不是又要休假了？”
“啊……會休息幾天，然後再開一場演唱會。”
“不錯，什麽時候出新專輯呢？”
“年底吧。”
“……”
徐年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展開，連林嘉念都沒想到。
跟粉絲見麵一樣。
蘇晴興致勃勃的關心著徐年的行程安排這個那個。
有種不是林嘉念母親大人，更像是徐年粉絲的感覺。
甚至還有點噓寒問暖的。
林嘉念人都要傻掉。
徐年倒是一如既往，反正主打一個坦然。
末了，蘇晴終於提到了點比較實際的事情：“我家念念平時比較跳脫，玩心也大，平時怕是沒少給你添麻煩。”
“我呢，不介意你們之間這種……這種比較複雜的關係。”
“女孩子嘛，找到個自己喜歡的人不容易，尤其念念都27了，挑挑揀揀這麽多年，能安定下來也不錯。”
“你也別有什麽心理負擔，有什麽事情我們隨時溝通交流。”
“至於更具體的事情，跟我關係不大，都是念念她自己的事情，我是沒什麽心思管的。”
徐年：“……”
沒等徐年開口，蘇晴又說：“另一方麵呢，我也清楚我這個女兒是比較固執的性格，她以為自己是背著家裏做了些準備，其實我們都看在眼裏；
薇薇也攪和了進來，這事情就屬於木已成舟了，改變不了。
我還是比較相信薇薇的眼光的。”
“今天想要見你，主要是想簡單說幾句，聊清楚一點，一方麵是避免我這傻女兒東想西想，另一方麵也是避免你們有一些不必要的擔心。”
“總之，你們其實都是很有主見，也是很獨立的人，有什麽事情你們自己也能解決。”
徐年：“……”
他還能說什麽呢？
話都到這份上了，開席吃飯唄。
…………
初次與林嘉念母親蘇晴女士會麵，有點出乎徐年的預料。
流程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也就是轉到飯桌上多說了兩句閑話。
回到天和雲墅，徐老爺往沙發上……的林嘉念身上一躺，跟那嘰歪起來：“嘉念姐姐啊，蘇女士是不是粉絲濾鏡有點太嚴重了哦。”
“這場麵顛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了都。”
“章總你給評評？”
坐在一旁的章雅薇隻說了兩個字：“細嗦。”
於是，徐年原原本本複述出來了整個流程，其中主要部分可以說是一字不落。
說起來這算是徐某的一個小天賦。
也是他拍戲至今極少需要後期配音，基本一條過的緣故。
台詞多看兩遍就記住了。
連語氣都揣摩好了，就跟不是演的一樣。
聽完徐年的複述，章雅薇略微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也許不是粉絲濾鏡？”
“怎麽說？”
“你其實還是挺厲害的。”
“？”
章雅薇略作整理，表示：“現在你的身價大概有150億，還是理想情況下可以兌現出來的那種，雖然比上不足，但已經成氣候了；
這種情況下其實已經表明了你很有能力，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不能說你靠當藝人賺下來的錢就不是錢了；
正常有點經商水平的人眼裏，你這種完全沒有任何不合規手段掙到這麽多錢的，簡直不可思議了。”
“而且你其實沒怎麽用到額外資源，都是資源主動找你，不能說因為老天爺給你賞飯吃你就不厲害了。”
說完這些，章雅薇總結道：“所以，蘇阿姨根本沒必要額外為難你，那反而會有點鬧笑話。”
徐年：“……”
“可我離開了娛樂圈什麽都不是，我甚至不如一個上市公司高管有人脈資源；
我憑靠的是行業優勢，跟這類到哪個行業都能混開的人沒法比吧。”
對此，章雅薇笑了：“可是絕大多數上市公司ceo再厲害，再有資源，也遠不如一百多億好使。”
“你之前見過幾十億現金的場麵，應該可以想象出來一百億現金有多龐然；
單說總重量就有11萬5千噸！比目前世界上所有現役航母的滿載量都重！
扔珠江說不定都能斷流。”
徐年：“……”
他沉默了。
這麽算起來，自己確實已經屬於是超脫級的選手了。
而章雅薇忽然話鋒一轉：“說到這，忘了講，天悅跟你之間的清賬單出來個把月了。”
隨後，章雅薇去取來了對賬單。
仍然是那樣的六部分收入。
其中主要大頭是新結算的《伍佰年》專輯銷量。
結算的數量是1800萬張，合計銷售額是5.4億。
這是新增收入，計算方式很清晰了，是：5.4x0.91x0.8x0.84
抹零結算給徐年的是3.3億。
然後是一些比較零碎的專輯銷售收入、歌曲商業授權收入。
這次有點積少成多了，可結算給徐年的部分也有2100萬。
電影版權運營收入這次也屬於積少成多，重要的是《無間道》在全球比較風靡。
可結算給徐年的部分比較可觀了，已經有個5400萬。
電影片酬沒有。
電影票房分紅也有不少。
其中國內部分結算了剩下的23.9億票房的分成。
也還是分成了兩部分，其中，資方徐年的收入是：23.9*0.335*0.035*0.8
是：2241萬。
演員徐年的收入是：23.9*0.1*0.7*0.84
是：14000萬。
海外剩餘結算不多，歸屬到徐年個人的隻有1200萬。
商業收入裏的細類不少，而且因為‘x’的一些運營這個那個的，這會兒結算給徐年的部分有6700萬。
其中主要是‘x’在海外的收入比較可觀，銷售收入有六七千萬，分到徐年的就有4000多萬。
另外的部分就是演唱會收入，結算了兩場，一場分下來還是有個千把萬。
畢竟每場都是5.2萬張門票，哪怕按最低售價算下來也有2000萬。
最終這次結算的是——
33000+2100+5400+2241+14000+1200+6700
合計64641萬。
6.4億多。
最後的最後，劃撥結束後，徐年個人銀行卡上餘額是：7.5億整。
是原有的1億多餘額和一些薪資收入以及一係列支出後的結果。
這都又快湊出10個億了。
徐年尋思今時不同往日，沒再急著折騰什麽，沒存也沒有轉入章雅薇和林嘉念的資管公司。
主要……章雅薇和林嘉念先後接班，指不定今年還要生娃兒什麽的。
下一筆大額收入怎麽看都是下半年的事情了，這點錢就還是留手上吧。
畢竟倆超級富裕家庭在那，隨便一點什麽安排可能就是八位數。
…………
掠過這點分賬的小插曲之後，徐年主動提到：“章總問問章女士最近空不空，我想跟她喝杯茶。”
他尋思一個也是見，兩個也是見，也別等章女士主動了，自己主動點沒壞處。
這話說出來後，不僅僅是章雅薇驚了，林嘉念都刷一下坐了起來。
“啊？”
“什麽？！”
徐年坦言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對此，章雅薇和林嘉念麵麵相覷，最後都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在章雅薇的安排下，徐年單獨與章淑章女士一塊喝了個下午茶。
章淑跟蘇晴是不同風格的氣質。
後者是那種風姿綽約的女總裁形象，前者是比較柔和的婉約形象。
跟章總私下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氣態。
見到章淑，徐年連忙打了招呼：“章阿姨好。”
稱呼跟之前見蘇晴時有所不同，令章淑額外多看了一眼徐年：“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麵呢。”
“都說你不上鏡，如今看到才知道那種形容詞太粗淺了，不怪我們家勵誌相當大總裁的章總都被迷了。”
徐年：“……”
這……我該怎麽接話？
看看徐年沉默的樣兒，章淑輕輕一笑：“開開玩笑，你很優秀，憑自己本事走到今天，除了老天爺給你的天賦以外，你頭腦也很清醒。”
“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我是不樂意摻和的，章總從小就很獨立，她決定的事情，我們從來沒能扭轉。”
徐年：“……”
好好好，原來章總在自家是這麽霸氣的呀～
章淑隻是簡單說了兩句，然後轉為閑談，期間主動給徐年泡了杯茶。
末了，章淑講說：“有空去家裏坐坐，我家那口子還蠻喜歡你的歌。”
聽到這話，徐年從隨身的包裏掏出來一張黑膠：“這是……是章總讓我準備的。”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選擇照實坦言。
“嗯。”章淑女士輕輕頷首。
“……”
兩人的會麵流程是真的很簡單，這回沒有濾鏡，甚至興許章淑女士並不喜歡徐某，但拗不過章總。
顯而易見的是，章總早已提前搞定一切。
…………
如此這般，在處理完這些相對來說其實更能體現出重要性的人生事務中，眨眼功夫六月已經過去了一旬。
徐年終於得閑給自己放兩天假。
順便給雞兒上個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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