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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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涯聽到門被關的聲音,又聽到鳳緒澈談話聲,不由對他刮目相看。
    沒想到人人懼怕的鐵麵閻羅竟然為災區百姓做了不少事,看來他跟傳言中的鐵麵閻羅根本不一樣。
    隻是她現在擔心自己的處境,悄悄潛入水底,屏住呼吸,要是被這男人看到,她覺得她無法見明天的太陽。
    鳳緒澈赤著腳跨入池子之中,那逆天長腿就在月涯不遠處,她捂住嘴清晰的看到水中的那雙長腿,生怕他走了過來。
    別說這男人腿又直又長加上皮膚白,簡直就是行走的壁畫。
    越是擔心的事越會發生,隻見鳳緒澈朝著她走來,還好在她旁邊坐下。
    水底下,月涯看著坐下的男人,眸子落在他某處,瞬間她腦袋一片空白,嚇得差點吐血。
    該死,這死男人遊泳不穿褲子,隻穿平角褲。
    她慌亂的閉上眼睛,見沒有任何動靜,她悄悄探出頭來,見鳳緒澈閉目養神,她才能換口氣。
    慢慢移動著腳步朝著岸上走去,可是腳底太過疼痛,痛的她差點輕哼出聲。
    這麽小的動靜,被鳳緒澈捕捉到,他神情緊繃的調整呼吸微微眯開一條縫,果然看到不遠處的水冒著泡。
    鳳緒澈以為是埋伏在水中的殺手,悄無聲息的朝著水泡出走去,抬起手欲圖蓄滿內力把池子裏的人炸翻。
    隻能鳳緒澈這一走,月涯發現了,嚇得一鼓作氣就要不顧疼痛跑,可剛跑到岸邊,就被一隻大掌拽住腳踝,硬生生的給拉入他的懷裏,然後被重重按在岸上。
    “誰?”
    那種壓迫的窒息感嚇得她閉上眼睛用手把臉捂住,她不能讓鳳緒澈看到自己,否則她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隻是她太小看了鳳緒澈的靈敏程度,他的整個胸膛壓迫著她,逼著她根本無法反抗,“是你,膽大包天。”
    那冰冷的聲音在這個春天散發著陣陣寒意,月涯隻能硬著頭皮睜開眼睛,一張絕美小臉滿是歉意。
    “對不起,王爺,我”
    “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來本王池子勾引我,簡直放蕩至極。”
    月涯被他那鄙夷的神情刺激到,這才想起她的衣服被扒光,此刻的兩人便是赤誠相待。
    “啊!”她嚇得尖叫掙紮,可換來的隻是鳳緒澈更加嫌棄的眼神。
    “欲擒故縱,瀟夫人還真是有手段,這麽下作勾引的招數連你那個蠢貨夫君都拿不下,還敢用在本王身上。”
    “把自己脫光,真是好手段。”
    “隻可惜就你這點手段,本王還看不上。”
    月涯從來沒有遭受這樣的打擊,被人貶低就算,說的她什麽都不是,她懊惱不已,抬起腳就朝著鳳緒澈下腹踹去,鳳緒澈吃痛跌在水池中,“瀟夫人,找死,你是不是想本王這輩子斷子絕孫?”
    “對不住,若是王爺說話好聽一些,月涯也不會如此。”
    “今天這事是我的錯,我不該來這裏,更不該誤你池子中,抱歉。”
    “我走了。”
    “還有王爺這麽凶,我又不是找死才對你耍手段,要不是熠兒讓我來這裏養傷,我也不會來。”
    說著,她不顧腳底傳來的劇痛朝著岸上走去,哪怕自己光著身體也無所謂,反正自己的身體也被他一覽無餘,再裝就作了。
    鳳緒澈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不由臉一紅,“你就不會把你衣服穿上?”
    “王爺,既然我已經被你看了,你何必裝的這麽純情,左右就是一軀殼,要說吃虧應該是我吃虧才是。”
    話落,月涯抱著自己的衣服朝著屏風的背後走去,然後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
    池子邊上都是她腳底印上的血跡,鳳緒澈眉頭一蹙,這才想起她昨天才經曆過酷刑。
    起身,穿好衣服,然後朝著她走去。
    眼見她不顧疼痛朝著外麵走去,額頭已經浸出冷汗,他沉聲道“你的腳?”
    “多謝王爺關心,我的腳沒事,打擾了。”
    話落,她準備開門,突然一道白影擋在她的前麵重重壓在門上。
    “王爺你這是”
    “本王想了一下你之所以在這裏,那定是熠兒搞鬼,你這樣出去,被熠兒知道,又要指責本王欺負你。”
    月涯沒好氣道“今天這事不怪熠兒,是他看我腳底都是傷,所以才要借這藥池給我養傷,王爺若是要追究,就追究我吧!”
    “你這女人本事不大,脾大到不小。”
    話落,他一把抱起她就朝著旁邊的軟榻走去。
    “王爺,你這是幹嘛?”
    “本王能吃了你不成?連身體都讓本王看了,還有你怕的?”
    話落,隻見他從旁邊的櫃子上順勢把那瓶金瘡藥拿過來,然後打開。
    月涯震驚的盯著那藥,“這金瘡藥怎麽在你這裏?”
    “熠兒逼著我把藥給你送去。”
    “所以那天晚上是你闖入我的閨房把藥擱在桌子上。”
    “不然你以為是誰?”
    一把拽過她的腳,鳳緒澈把藥仔細的抹在她的腳上,月涯痛的倒吸一口氣,可還是感激道“謝謝你。”
    “本王說過,是那小子的功勞。”
    把藥丟入她懷裏,他冷聲道“一天抹藥三次,天就會痊愈,不留疤。”
    “嗯!”月涯臉一紅,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江肅的聲音,“王爺,江景小姐來了,已經快到門口。”
    “她來作甚。”
    “好像是來送東西。”
    “不見。”
    如此冷漠的男人,連拒絕人都很幹脆。
    月涯一笑,“聽說那江小姐對王爺癡心一片,王爺是不是擔心江小姐看到我在這吃醋,所以才不見?”
    “你?”
    鳳緒澈冷笑,“你還不足於讓江景吃醋。”
    月涯一噎,這男人有必要往她傷口上撒鹽嗎?
    正說著,門口傳來江肅的聲音,“江小姐,王爺正在沐浴,不方便見你。”
    “沐浴好啊!正好我可以幫緒澈哥哥搓澡。”
    “不是,江小姐”
    “砰!”的一聲門被人推開,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緒澈哥哥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