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要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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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她幹脆在屋簷上坐下然後仔細聽著下麵的動靜,月涯隻感覺麵紅耳赤。
    別說是月涯未經女人事,就是因蠱蟲沒用的鳳緒澈也尷尬不已,覺得極傷自尊。
    屋簷上氣氛凝固,安靜的隻能聽到不遠處樹上蟬叫聲,月涯趴在膝蓋上用力的咬著自己指甲,視線悄無聲息落在一邊臉上陰沉卻隱隱泛紅的鳳緒澈臉上,她瞬間尷尬的不行隻想逃。
    隻是自己根本走不了,屋簷太高。
    “那個”
    聽到她欲言又止的聲音,鳳緒澈抬起頭又連忙收斂自己的尷尬道:“要不我們下去吧!”
    “你早說啊!我早想下去了,”月涯尷尬一笑,鬆了一口氣。
    鳳緒澈開口,“本王一直以為你想看下去。”
    “咳咳!”月涯一陣嗆咳,繃不住道:“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想看。”
    “本王不是這種人。”
    “我也不是。”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熊胖子暴怒的毆打聲:“賤人,原來是你這個髒貨,那女人呢?”
    月夕還在舒服時被一拳頭給打懵,這才知道熊胖子發怒的原因是因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
    一把扯掉月夕嘴上的布,熊胖子吼道:“你不是把你姐姐賣給我了嗎?”
    “怎麽是你?”
    “你不知道老子有潔癖,隻喜歡未開苞的百合。”
    月夕被打懵,看到這張肥厚眼睛渾濁的臉,她瞬間惡心到怒吼出聲:“你莫名其妙,要不是你不驗貨我又豈會被那賤人設計,現在好了你碰了我,瀟哲不會饒你,你等著找他交代去吧!”
    “哼!你還有理了,剛剛可是你可不是這樣子,你是舒服了,老子還覺得委屈,一個千人睡萬人碰的蕩婦,害我惡心。”
    “熊胖子你給我搞清楚,明明是你得了便宜你還賣什麽乖,還不趁著天沒亮送我回去。”
    “送你回去,你想得美,得不到你姐姐,老子就要你。”
    “你瘋了,你不嫌棄我髒了,”熊胖子俯身,兩人再次吼叫。
    月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連忙起身,“王爺,太辣眼了,我們還是走吧!”
    “咦!人呢?”
    月涯四處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屋簷上別說是人,就是一條蟲都沒有,她心底一慌,腳底一個打滑直直的朝著屋簷下掉去。
    完了,這要是摔下去鐵定驚動熊府的人,還會摔殘。
    刻骨銘心的痛沒有來,倒是摔進一道溫暖的懷抱,鳳緒澈抱著她,沉聲道:“你怎麽這麽笨?”
    “多大的人了還能掉下去。”
    安穩的落在地上,月涯起身,這才道:“多謝王爺再次救了我。”
    “不用,本王是看在熠兒的份上。”
    月涯嘟囔,“口是心非,王爺本就想救我。”
    “自作多情。”
    兩人不在說話,鳳緒澈把月涯安全的送回瀟府,而他去給瀟哲送了一封捉奸信。
    晨曦破曉之時,一名年輕男子扛著斧頭身後帶著四名灰衫男子翻身進入熊府,不一會兒熊府就傳來痛苦的尖叫聲。
    “啊!殺人了。”
    “來人啊!救命。”
    瀟哲勃然大怒,自己的小妾準備過門,這門還沒過,就已經出去鬼混,還被他捉奸在床。
    本就是肮髒之人,如今竟然背著他做了這種事,他頓時氣急攻心,沒了要娶這賤人的。
    月夕是被瀟哲掀開被子從床上拖拽到地上的,白皙的身上全部都是紅痕,一道道觸目驚心,每一道都讓瀟哲感覺是莫大恥辱。
    “不要臉的賤人,你個蕩婦。”
    “瀟哲你瘋了,你要幹嘛?”
    “老子還想問你,你要幹嘛?跟老子走,遊街!”
    瀟哲撕扯著月夕的頭發直接朝著外麵大步走去,月夕光著身體痛的嗷嗷求饒,“你放了我,我們好好說,求你了。”
    “給老子閉嘴,小心我弄死你。”
    瀟哲步伐加快,月夕後背的皮膚摩擦在地板上,痛的她大汗淋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一個赤身的女人被男人拽住繞著街道整整遊行了一下午。
    月涯回到床上天已經快亮,靠在床上眯了一個時辰便醒了過來,就再也睡不著,心中掛著事總覺得不安。
    隨著太陽升起,椿兒端著洗臉水走了進來,見自家小姐坐在床上發呆,頂著兩黑眼圈她不由有些心疼,“小姐,你昨夜去了哪裏?奴婢等了你一晚上你都不回來,後來實在熬不住才去休息。”
    “以後不用等我,我是個大人又不是小孩子,昨天從劉掌櫃那裏出來我出了點事,還好解決了。”
    “啊!出什麽事了?”
    “月夕派人把我綁了發賣給熊胖子,還好我發現化解了危機,讓月夕自食其果,否則你小姐我昨晚要是被玷汙身子,今天你看到的我估計就是一幽魂。”
    椿兒嚇出一身冷汗,拉著月涯四處看了看,見她沒事才道:“這月二小姐太不是東西了,小姐隻要你不強,定會遭受不公,還好小姐你變了,否則奴婢真是要哭死,這家人本就沒有把你當自己人,我們以後定要離他們遠點,省的招惹是非。”
    “離他們遠點?”月涯眸子微斂,冷笑,“我的東西還沒拿回,怎麽可能遠離?”
    “小姐要如何做?反正你做什麽奴婢都支持。”
    月涯一笑,“你幫我梳洗一下,今天是母親的忌日,是時候回到月家拿回屬於我們宮家的東西,也是時候看看我那名義上的父親會如何對待他那人盡唾罵的寶貝女兒。”
    三番兩次跟男人苟且,月涯就想知道月仲還會對那女人如何?
    梳洗好,月涯換了一套衣服,然後去叫熠兒起來吃早餐。
    椿兒把準備好的早餐擺放好,拿來了碗筷開始布置餐食,月涯見狀淡淡道:“跟你說過幾遍了,你我在私底下就不要弄這些虛名的主仆關係,快坐下一起吃飯。”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