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神秘空間&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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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過多的停留,陳粟趕忙從防護罩出來,回到陸風身邊。
“你怎麽樣,剛剛看你一直很痛苦,嘴裏還念念有詞。”
“我看見一個小女孩在哭,哭的很慘,她的身邊也像這樣全是白骨。”
腦袋又是一陣刺痛,陳粟停頓下,喘著粗氣,平複後繼續說道。
“似乎是在一場戰爭中,有打鬥的聲音,還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哭。”
“會不會屏障裏麵有讓人產生幻覺的東西?”
“那種感覺太真實了,陸風,我覺得那就像是我自己的記憶一樣,就像親身經曆了一遍。”
“我先去樹蔭下休息一下,等會再去一趟,我現在頭像針紮一樣疼。”
陳粟隻不過走了兩步,直接暈倒在陸風的懷裏。
陸風背著她到一旁的河流,能聽見她的嘴裏念念有詞,但是具體的內容聽不清楚。
下午兩點,陳粟還沒有醒來,但是她的嘴裏不再嘀嘀咕咕,睡得很安穩。
下午四點,睡了將近三個小時的陳粟終於醒來。
“我睡了多久?”陳粟敲敲還在脹痛的腦袋。
“三小時,你先喝了這碗湯。”陸風將手中加了普通修補液的菜湯遞給陳粟。
“我想再去一次。”
“身體撐得住嗎?”
“可以,再給我喝一碗菜湯,你手藝進步不少。”
再次看見這漫山遍野的白骨,陳粟心裏更多的是悲傷,自心底湧上來,難以抑製。
“這次我打算去上邊的山洞裏看看。”
“拿上,以防萬一。”陸風將火眼星能槍遞給她。
陳粟小心翼翼避開地上的白骨,現在這些白骨對她而言就是一群生命。
她沿著崎嶇的山路往山坡上的洞穴走去,越靠近上方,越能感受到山洞外溢的星能。
不知道是不是白骨太多,整座山多是雜草和礫石,看不見一顆高聳入雲的大樹。
山洞的星能阻擋她前進的腳步,體能消耗得很快。
太累了,陳粟停下來歇一歇,她從儲存器中拿出恒溫箱,裏麵是陸風特地為她準備的菜湯。
喝完菜湯,補充體力和星能後,她站起身,頭暈目眩的感覺瞬間襲來。
憑借士兵的本能,迅速抱住腦袋,減少傷害。
山坡很陡,底下全是大石頭和碎石,要是撞到腦袋,真是要交代在這裏。
但是,咯嘣,腳崴了,摔下去之前陳粟腦子裏隻剩下。
【幸好沒摔到頭。】
陸風看著她一陣恍惚,從山坡上一路往下滾,滾到他的腳邊,暈死過去。
但是剛剛好隔著一道屏障,隻能看不能碰。他的心裏焦急,卻又無能為力。
觀察過後,她的身下沒有大片的鮮血流出,腦袋和臉沒有受傷,就是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被碎石劃傷。
陳粟摔倒後,陷入昏迷,又再次進入了上午的夢境中。
她驚奇地看著對麵的小女孩,是之前見過的那個小女孩。
這次她很清楚地看見了小女孩的臉蛋,小小年紀就初見美人風華,同時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張臉蛋。
陳粟觀察周邊的環境後,確認她現在所處的地方,正好是她剛剛滾下去的山坡,山坡上同樣被能量護罩所包裹。
但不一樣的是,這山坡周邊還有許多茂盛的花草,百花齊放,儼然是一片花海。
陳粟想去和小女孩打招呼,詢問她關於夢境的事情,但小女孩貌似看不見她,甚至目光呆滯,整個人就像一隻木偶。
小女孩穿過陳粟的身體,向著前麵的一團黑色的東西跑去。
陳粟停頓片刻,看向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心髒一瞬間刺痛。
疼痛過後,她連忙跟在小女孩的後麵,蹲在小女孩旁邊,才看清楚原來那是一個人。
小女孩用胸針把自己的指尖刺破,將血滴在男孩的額前,緊接著她們麵前的屏障打開一個口子。
男孩跟在小女孩的身後,小女孩走在前方依然是一副失了神智的樣子。
畫麵一轉,小女孩不再出現,而小男孩將一串貝殼吊墜,交到一個全身都隱沒在黑袍裏的人手上。
隻見黑袍從周身湧現黑色的星能,他升到半空中,右手釋放星能,貝殼吊墜浮在半空中。
黑衣人將一滴血從玻璃管中取出,滴在貝殼項鏈上,一道七彩神光射向能量防護罩。
緊接著屏障消失,他們身後的大軍呼啦啦地往前衝
陳粟想跟上去看個究竟,卻被一團綠色的光團困住,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粟粟回去,美食直播,科普古法廚藝,宣傳動植物學,重塑月星生態。】
“爺爺?是你嗎?”陳粟試圖從綠色光團中,找到他老人家的身影。
【如果月星生態繼續惡化,這幻境中的一切都將變成現實。】
【五年裏你惡補的動植物學足夠了,我們將你送到這裏,也是為了挽救這一切,外麵那個人就是你的助力,或者說你們相互成就。】
“爺爺,不打算見我一麵,就將這擔子放在我身上?”
【你不用再擔心昨天的事情,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發生,你安安心心待在島上。至於見麵,時間到了,自然會再見。】
“知道了,你們在就成。行了,還請爺爺您老人家送我回去吧。”
【其實爺爺也沒想,這麽快見你,都怪外麵臭小子。哎呀呀,罷了罷了,都是命運呀!】
陳粟睜眼就看見陸風蹲在她旁邊,眼神透著一分不滿,二分哀怨,七分擔憂。
“陸風,拉我一下,腳崴了。”
陳粟虛弱弱地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搭在陸風的手臂上。
很棒,伸出的手輕而易舉突破屏障,陸風隻能在心底吐槽。
“你暈過去快十分鍾了,剛剛怎麽會從山坡上滾下來?身上除了腳,還有沒有其他地方比較嚴重?”
“沒有,一言難盡。”
陳粟用砍骨刀輕輕劃破自己的指尖,血滴在陸風的額頭上。
“陸風,你試試把手伸進去。”
陸風照做,這次他輕而易舉就手越過屏障,沒有一點阻力,他看向陳粟的眼神充滿探究。
“還真行了。”
“怎麽回事?”
“我是這座海島的主人唄。得了,回去吧,這裏至少這段時間都別過來了。”